大明星爱上我-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大怒,叫道:“老子我······”话说了一半,我忽然停住了。本来我冲动之下想说老子我不干了,惹不起你我躲得起。但狂怒之下,我突然想到,这女人如此可恶,看来这家公司我是待不下去了。
但我不能就这样走!
我如果就此辞职了,那就等于我在逃避这个女人,等于事实上她打败了我!
这怎么可以!我唐迁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能如此窝囊的被一个女人逼得辞了职!这和我早上想辞职是两种不同的状况。
早上我要辞职是为了尊严!
而现在我要是辞职将会丧失尊严!
我宁可要这个女人提出开除我,这表明了她没有降服我,只能用开除这种方式来结束斗争。那样别人可能不太了解,但我会走得很自豪,因为我没有屈服强权,反而强权怕了我,要我离开了。
对,我不能自己走,我要逼得她开除我!
我心念电闪,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正好华菁菁一脸的期待,笑着问我:“你就怎么样?”
我立刻冷静下来,看着华菁菁,我冷笑着说:“无所谓,秘书就秘书,反正我先申明,我可一点儿也不懂秘书该干什么,做不好我不负责。”
华菁菁一下子不适应我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张大了嘴巴,差点把下巴给掉下来了。惊道:“你···你愿意接受了?我没听错吧?”
第十九章 烂醉如泥
我就这样成了华菁菁的男秘书!
华菁菁自己也没想到我居然同意做她的秘书,又惊讶又兴奋的她立刻雷厉风行地打电话安排一切事宜。不一会儿,有工作人员搬来了办公桌椅,在华菁菁的指挥下,选择她办公室门外边建立起了一个秘书的办公点。
他们一帮人在忙得热火朝天,我却在一旁冷眼观看。我知道,我和这位女上司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接着,很多办公用品陆续搬来装上。比如电脑、电话传真机等等。令我感到惊奇的是这些电子产品都是新的,现场临时拆封,临时安装调试,也不知这些东西他们哪里搬来的。虽然他们干得非常熟练非常快,可等到他们干完时,我已经快下班了。
华菁菁不时从办公室内跑出来看一下,每每还要提出一点意见叫他们改动。就好象要坐这个位置的不是我而是她。我记起答应了营销部全体同事们晚上请客的事,便想早一点走。可又想到万一提前走人被华菁菁抓住了,扣罚我个一、二百元的可划不来。于是打了个电话给赵延金,叫他们下班时谁也别走,等我下来。
我挂断电话,又想到:这餐饭请得可算真冤枉,我其实是到企划部受罪来了,却还要假装无比幸运的请客,真是让人郁闷!只是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打肿了脸,也只好充胖子了。
我频频看表,等着下班的时间到来。我那只纸箱里的东西看来今天是整理不掉了,我又把它搬过来塞在办公桌下。再看一次手表,四点五十九分五十八秒···五十九秒···五点整,时间到,走人。
我拿起大衣,便走向电梯。办公室内华菁菁看到了,忙叫住我:“唐迁!你进来一下。”我就知道她会叫我,我微笑着,转身走进办公室,问:“华总还有什么吩咐?”
华菁菁见我满恭顺的,觉得不便对我太凶,稍为和气的道:“晚上我们加个班吧,我工作刚上手,前任主管有许多杂七杂八的文件和资料需要分类整理,这是秘书最基本的工作之一,你先学着整理看看。”
我先露齿的笑一下,然后指着我的手表说:“华总真对不起,下班的时间到了,我还有事呢,要不你先忙着,我就走喽。”
华菁菁沉下脸来,道:“你什么意思?这是工作,我不和你开玩笑,晚上留下来加班!没什么好商量的。”
我道:“我没有同你商量过啊?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有权对自己的私人时间进行支配,你则无权命令或干涉我,现在我告诉你,我要回家了!呵呵!拜拜了你那。”说着转身便走。华菁菁怒道:“你给我站住!唐迁,我是你上司,你知道不听上司的命令会有什么后果吗?”
由于是下班时间,我有恃无恐,临出门时,我回头激了她一句:“我就是这样的,你要受不了,可以辞退我啊!”说完再也不回头,径自走掉。
华菁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停变化颜色,本来手上拿着的一张报表竟给她狠狠地揉成了一团她还不知道。她咬牙切齿的喃喃自语:“别得意,总有一天,我要你完完全全的拜服在我的脚下,到那时,我就@#%^&;*,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我到了二楼营销部,见除了少数几人因实在有事而先走了,绝大部分老同事都在。我招呼一声,大伙儿齐齐就跟我走了。我猛又想起最大的恩人顾经理我都没请呢,便叫同事们先走,我则去敲响了顾若言办公室的门。
里面传来顾经理沙哑的声音:“进来!”
我推门进去,看见顾经理面色很不好,神情萎靡的侧在倚子上。她见进来的是我,稍稍坐直了身体,很勉强的微笑道:“是你啊,第一天在企划部工作,感觉怎么样?”
我道:“还行。”
“嗯,那就好。你找我有事?”
“晚上我请营销部全体同事吃饭,您是领导,更得去了,我是过来请您的。”我看着她那付痛苦的样子,想起中午,曾听到她在这里接的那个电话。我非常同情她,可又帮不上什么忙。
顾若言“哦”了一声,道:“你请客呀?本来我是该去的,可是今天我身体不太舒服,还是算了罢!”
我也知道她今晚肯定是没心思去了,便点点头,道:“那经理你要多注意身体,多注意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顾若言又把身体侧躺在椅子上,说:“出去时,帮我把门关了。”
“是”我轻轻关上门,叹了一口气,便去醉仙楼酒家了。
这晚上一餐饭我开了两席,花了我八百七十块钱。酒席上同事们纷纷向我敬酒祝贺自不待言,反正这一顿我菜没吃多少,酒却喝了个足,醉得差点滑到酒桌底下去。我挣扎着跑到洗手间,吐得一塌糊涂。又狠狠的用自来水洗了个脸,虽然冰冷,却使我清醒了不少。
大家酒足饭饱后先后告辞而去,赵延金和几个男同事也都喝醉了,我和李小玲帮忙叫了一辆的士,把他们一个一个塞进去,然后让没喝酒的李小玲送他们回去。
全部安排好后,我才脚步飘浮的回家去。
由于我刚酒醒过来,头痛得厉害,脚也不太听使唤,所以走得很慢。我叼着根烟,摇摇晃晃的走着。突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方不远处一家酒吧出来,踉跄着走了几步,走到一辆熟悉的丰田车前,正要开门,忽然“哇”一声,扶着车门俯身大吐起来。吐了一会儿,便软坐到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走上几步,借着街边商店的灯光,看得分明。这喝得酩酊大醉的人,正是顾若言!
顾若言不知在酒吧喝了多少酒,醉得靠在丰田车门口不醒人事。我忽然觉得这个外表冰冷的女性,其实她心里真苦啊。
我对她同情得心中发酸。过去伸手扶起了她,叫道:“经理,经理,你振作点,醒醒吧!”顾若言听到叫声,睁开了一只眼睛,轻笑道:“来,再给我一杯,我还要喝。”
我见她居然已经醉到分不清我是谁了,叹了口气,双手用力,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道:“行了,别喝了,我送你回家吧。”只是醉如烂泥的顾若言身体十分沉重,我又是酒后体虚,所以抱得十分吃力。
我和她两个人都严重的酒精含量超标,开车是不可能了,幸好我知道她家住哪儿,极其困难的把她拖到路边,等了半天,才拦到一辆的士。
顾若言真是半分清醒都没了,我就象拖着一具死猪般的将她塞进车内,不扶着她,她便要瘫倒下来。无奈之下我只好一只手围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同时对司机说了她家地址,车子开动起来。
没开多久,汽车在一拐弯处一个急转弯,我和顾若言都被甩在一边。她迷糊中微皱着眉,忽然先干呕了一声,接着又“哇”地一声,刺鼻的污物吐了我一身。在这小车中,我连躲都没法躲,只好手忙脚乱的用手接了一部分,但大部分秽物仍是把我的大衣及毛衣弄得一片狼藉。要命的是顾若言又无力的软倒在我怀里,又把她身上的衣服全弄脏了。
的士司机赶紧停下车子,痛苦的叫道:“啊呀!要吐吐到外边去嘛,你看你看,把我的车全弄脏了。”
说话同时,顾若言又大吐了一口,这下全部都吐在她自己胸上,腿上,连带着我也无法幸免。车厢内顿时臭不可闻。那司机捏着鼻子下车,又把后车门打开,对我们叫:“下车下车,我不载了,真是倒霉,碰到一对醉鬼,这下洗车,又要花我好多钱。”
我甩了甩沾在手上的秽物,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把仅剩下的两百块钱递过去,求道:“师傅,你看我们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再乘上别的车了,你载人就载到底吧,反正都已经弄脏了,这点钱就算我赔给你好了,行吗?”
当真是有钱好办事,那司机哼了一声,伸手就将钞票拿了过去,还用无奈的声音道:“即然这样,我就吃亏一点,做一次好事罢。唉!谁叫我这个人善良呢。”说着关上后门,重新上车。
我一边用手擦着我和顾若言身上的秽物,一边冲着司机的后背低骂:“我操!”
终于到了顾若言家门口,我又吃力的把她拖下车来,她刚一下地,立刻又扑在我腿上呕起来,只是现在她已没什么东西好吐了,只有不停的干呕,最后总算呕出一点清水,趴在我腿上直喘粗气。
那的士司机避之惟恐不及,立刻将车开走了,我再次朝远走的的士大骂:“操你妈的王八蛋,什么东西!”
忽然,我觉得趴在我腿上的顾若言全身在抖,我仔细一看,发现她正无声的痛哭流涕,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滴在地上却不自觉。看得出,她内心巨大的痛苦,此刻正彻底的发泄出来了。
我心中很不是滋味,因为我现在了解到,这个貌视冷酷的女强人,其实内心十分软弱。她在冰冷的面孔下,却有一颗善良温和的心。
这是一个好女人!如果懂得珍稀她,那她会是一块瑰宝!
只是现在,有一个愚蠢的男人无情的伤害了她!
看到她痛苦成这副模样,我的内心被一种无名的怜惜,紧紧地揪着。我将她搂入怀中,一点也不再乎她全身的污秽,我叫道:“你别伤心了,他不值得啊!”
第二十章 同眠一晚
我拼起全身的力量,把顾若言举起来横扛在肩上,吃力的背到了她家门口,再把她放下来。我见她手上并无提包,担心房门钥匙还在丰田车里呢,那就很糟糕了。
我在她外衣口袋里找了一下,天可怜见,摸到了一串钥匙。取出后,先找出最象防盗门的那把,一插一旋,果然开了。
这时的顾若言已经不再流泪了,只是鼻子一缩一缩的在抽泣。她双目呆滞,直视前方,不知道是清醒着还是迷糊中。我蹲下身子,看着她脏兮兮的脸,轻声问:“顾经理,你好点了吗?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顾经理眼珠儿一动,看向了我。我见她有反应,还以为她清醒了,正要再说话,却见她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衣领,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还要抛弃我,你以前说的那些山盟海誓呢?难道全都不作数了吗?”
她有些歇斯底里的摇着我,神情悲愤。我只好叹气,看来她仍在迷幻当中,根本没有清醒过来。我掰开她的手,两手从她两腋下穿过托起她,把她硬生生的拖进房间里。
她老公不再回来了,这个家空无一人!
我一直把她拖到卧室床上,扔了上去。开了床头灯,看到她全身的衣服已经脏不拉叽的不能再穿了,我只好动手把她的外衣和外裤脱了下来,扔在地上,又除去了她脚上靴子。
但她身上还是很脏!脸就不用说了,她的脖子下,领子内倒处都有她吐出的污秽,不擦去看来还是不行。
顾若言任我动来动去,不知道配合,只是嘴巴里在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我又到卫生间,找了一块毛巾,用水浸湿后拧干,准备给她擦个脸。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一看来电,是邱解琴的。
“喂,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你了,你在干嘛?”
“我这儿正处理一些事呢,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你干嘛?好象很忙似的,不愿意理我也不用这样啊。”邱解琴话中十足的幽怨。
“我真有事,要不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说话算话?”
“我不骗你。”
“那好,明天我可等着哦?”
“好了,再见!”我挂断接听,捧着毛巾走到床边,发现顾若言双目紧闭,微打酣声,竟然已经睡着了。
我心想:睡着也好啊,至少暂时不会痛苦了。我坐在床边,轻轻用毛巾擦去她脸上的污秽,又将她领子内的脏污挑出。接着我发现她毛衣胸口一大片,不但沾满污秽,更是湿透了。
穿着湿衣服睡觉,很容易会生病的,况且现在又是冬天。我犹豫了一阵,还是伸手,将她的毛衣从头颈上脱出。
现在的顾若言身上只穿着一套粉红色的保暖内衣,贴身而且紧绷。我第一次发现一位已婚女性成熟的躯体,是那么的诱人。
她侧躺在床上,背向着我,丰满的臀部曲线动人,浑圆的大腿,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肩膀······
我只觉口干舌燥,差点要动邪念。忙拖过床上被子,盖在了她身上。我掏出一根烟点上,同时发现,我的身上和顾若言一样脏。
我苦笑着,再次走进卫生间,用毛巾把身上粗粗地擦了一遍,又把毛巾洗干净了挂回去,来到卧室,又把扔在地下的污秽衣服全部扔到卫生间里,看看差不多了,我替她关了灯,便准备离去。
刚要开门,忽听卧室内传来顾若言一声惊叫声,我忙返身跑进去,看见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正双手抱头,痛苦尖叫。
我忙过去安抚她:“怎么啦?别害怕,是不是做恶梦了?”顾若言忽然扑进了我的怀里,瑟瑟发抖着,求我道:“抱紧我,不要再离开我了。”
我无言,看着无助得象个孩子的顾若言,怎么忍心推开她呢?
我心中一片平静,毫无欲念的伸臂紧紧抱着她,使她能够在恐惧中有个依靠。顾若言双手围住了我的腰,死死地再不放手,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逐渐从发抖中平稳下来。
我不知道她刚才梦到了什么,以至于怕成这样。但我知道,我这样抱着她,会让她有安全感。所以我决定,等她再次睡着后再离去。为了不让她冻着,我拉过了被子,盖在我们身上。
想起刚才她说的梦话,一定是把我当成了她丈夫了罢。我叹息着,这个女人爱她的丈夫竟如此之深,她丈夫外边有了女人,她还要求他不要离开。唉!真是个可怜的痴情女子啊!
过了很长的时间,我由于酒也喝得不少,只觉得头晕得厉害,眼皮也开始打架了。怀中的女子气息渐渐正常,也不再自言自语了,看来又已睡去。我打了一个哈欠后,心中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