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星爱上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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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马上又想到:“不行!德里克想办法组织下落!”
电光活石间,我的身体一大半开始掉出兰博基尼,我的头不由控制的撞了一下方向盘,然后继续往下掉。
但这一撞真救了我的命,我立刻意识到:抓牢它!
我那只受伤的手再也不顾痛疼,一翻掌。死命的抓住了。整个车子一位我这一扯之力而发出了一阵乱响,而且开始移动了。
我一只手抓着方向盘,整个身体吊在空中随风摇摆。下面则是深不见底的深渊。饶是我是个男人,仍是害怕得心脏都差点停止了跳动。
兰博基尼咯咯一响,忽然向下一沉,有一边已划出树干落了下来。幸好马上又被树枝卡住了。摇晃着没掉下来。
我又被荆楚一身冷汗,许舒她不会也滑下来吧?看来兰博基尼支持不了多久了,它真是随时可能掉落崖下。为了抓紧时间,我的立刻想办法上去。
我深吸一口气,拼起最后的力量,拉起身体,同时另一只手伸出去抓住门沿。现在我才知道百无一用是书生真是说得太对了,人到了生死存亡地关键时刻,需要靠你的本能和力量来自救时,不管你平时看过几万本书,这时候都是丝毫没用,帮不了忙的。
但有时人到了最危急的时刻,为了最爱的人,往往能迸发出平时绝不可能拥有的力量。当时我脑中只想到千万不能让许舒滑下车来,我一定要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在这种信念地带动下,平常我不可能做到的引体向上,硬是让我做了起来。我紧抓方向盘,半个身子已被拉回车内,我在伸手攀住车座,抬起脚来,搭上了车沿。
我满头大汗,但我终于爬回来了。喘着粗气,我一鼓作气又爬到了上面车窗口。探出脑袋,看到许舒好好的躺在车门上。
我吁了口气,正要小心爬出。却听车尾处架着地树枝发出咯咯声音,同时也越压越低了。
情况不妙。我在也不敢小心爬出,不管有没有碎玻璃了,我双手一撑,上半身已出了车窗。
树枝传来了承受不住车重的痛苦呻吟,我快速爬出时,只感大腿一阵剧痛,又被玻璃割去了。我无暇顾及,迅速出来。
我看到我头顶前方,横着一根腰般粗细的树枝干。我双手一抱便攀上去了。然后用双腿紧紧夹住,俯身去抓许舒。
没想到就在这时,车尾树枝终于无法承受车子的重量了,发出了“喀嚓”一声断裂声,车体迅速向一边倾斜。而许舒不懂地身体,也因为车体的倾斜而向下滑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我不顾一切的伸长了手臂,人也从树枝上转成了树枝下,牢牢地,死死地抓住了许舒的手腕,不敢稍有放松。
一阵山风猛烈刮过,树叶发出一阵沙沙响声,许舒的长发随风乱舞,从我的角度看去,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但那付爵士荣光让我就算会粉身碎骨,也要不顾一切的去保护她!
第一百一十章 活着比什么都好
我试着拼命将
许舒拉上来,试了几次,用尽了全力却连向上几尺也休想提起。我心中明白就算平时我脚踏实体,题这么一个百斤左右的重量也会很吃力,更何况现在我仅用脚勾着着树枝,其他全无竭力,想要提她上来,那得要多大的腰力和腕力(罗嗦……)
许舒仍在昏迷当中,她的身体此时更似有千斤之重,我恐怖的感觉到,她的手腕正在一寸一寸的向下滑出我的掌握,而我右手几乎已经脱力,再也不能增加那怕是一丝力气了。我连忙吃力的伸过左手,握住了她的手掌,才稍稍好些。山风吹得很猛烈,许舒得身体微微摇摆了起来。虽然我全身疲累欲死,但我的脑中仍然十分清楚冷静。我知道就算我两只手拉着她也只不过是稍延长时间而已,如果再不想办法,许舒迟早会因为我得无力而凋落。要是真是那样,恐怕我也会痛苦自责地放开手脚,任由身体跟着许舒一起掉下去算了。结果我和许舒当然是一起粉身碎骨地,我要是不想死,也不想许舒死地话,必须得立刻想法子自救。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有什么办法,用什么自救呢?
我倒悬着脑袋,观察着左右和下面地情况。这处山崖不能说是笔直,但好像也无突出地平台,太远一点由于黑暗便看不清楚了,崖上除了两棵大树以外,其他都是小树灌木,根本不能承受人地体重。但我发现两棵大树是呈四十五度向上生长地。我与许舒还再树地上端,在我左边后下方,老树盘扎着树根就离许舒身体不远,那地方可比我吊着地枝干粗多了,几乎有两人合抱那么粗细。
我心中一喜,第一个念头。便是将许舒摇荡起来,甩到树根上面去。但我又立刻否决了这个念头,那树根虽然粗大,但毕竟是圆形地,许舒就算被我准确地甩上去,成功地几率可能不到万一。但那个地方已经是唯一地落脚点了,另外一棵树离我这儿较远,几乎不用去考虑了。我再观察了一下,忽然十分感谢上苍安排得奇妙,竟能再这绝壁之上生长出两根大树来。这两根大树虽然不高大,但几乎平行。相距又近,起见枝干横生,相互交错,不仔细看,都分不清哪跟树枝是哪棵树得。我双脚吊这得是另外一棵树得枝干,它横长过来,枝头穿进了,这棵树得树枝内。与那些粗细大小不一得指头缠在一起。
我脑中第二个念头产生了:我顺着吊着得树枝爬过去,那边有根树枝正好能经过大树主干上方,我只要能从树枝爬到那树枝。在一直移动到大树得上方,我便可以将许舒安稳得放在主干上。虽然仍有危险,棵这已经比我刚才想甩过去要有把握多了。我双手开始麻木了,双腿腿弯处传来了钻心之痛,腰部酸软,头昏眼花。但我脑中只有一个新年,就是我一定要让许舒或者。我咬着牙,开始了我得行动。我倒吊在树干上,用勾着树干得腿弯一点点移动来向大树主干方爬去。说实话两根树枝加起来就两米多一点距离,但对于我来说,不亚于红军长征之路。这时候我全身累到了极点,大颗大颗的汗水从我的头顶上下雨似的滴落,我的脑中精神高度集中,全凭着信念和唯一最后一口气来支持着我。
还有一点,我去的那个方向,顺风!今晚的山风特别猛烈,不会是要下雨了罢?但猛烈的顺风,仍是帮了我不少忙。我从这根树枝爬到了另外一根,在爬到大树主干上方。我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我的全身几乎都没有了直觉,只有下意识的,机械的握紧。我拼着最后的一丝信念之力,把许舒拖上了大树主干,顺着主干方向放下。主干很粗大,许舒稳稳的趴在树上,我的手放开时,她也没有滑落。
我心中一喜,突然间全身力量顿失,我的眼前一黑,便从树枝掉下来。无巧不巧的,正好压在了许舒的背上,在我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我似乎听到了她鼻中发出一声很微弱的呻吟。我很快又醒了,是雨水把我浇醒的,我睁开眼睛,看见和听见树叶扑扑作响,大颗的汗水从天而降,虽然部分由树叶挡住了,但仍有小部分直接落在了我身上。
我此刻除了脑细胞,全身上下机混都不存在似的不受大脑指挥。身体下许舒的呼吸急促,但仍然双目紧闭着。不过我还是高兴,至少她还活着,还有呼吸。
我猜想她呼吸急促的原因大概就是我这一百多斤正压着她造成的,便想着起身离开她,脑子里这么想,颗手脚哪里听我使唤?无奈之下我也只有压着,慢慢等待力气的恢复了。我现在唯一想的事情,便是想拿根烟抽,但我的烟就在口袋里,却无法去拿出来。而且我记得我的打火机放在外衣口袋里,在我倒吊树上的时候,好像口袋里很多东西都掉出去了,打火机估计也不在罢?雨开始越下越大,衣服已经湿透了,山风吹来更显得刺骨的寒冷。受冷风一激,我手脚慢慢恢复了知觉。我喘着粗气坐起,慢慢的离开了许舒的身体。我掏出半湿不湿的烟来再伸手去摸打火机,果然口袋里空空如也,东西全都掉光了。我只好苦笑着把烟抛入山崖下,眼不见为净罢!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大雨如注,头顶虽有树叶遮挡,但仍是无济于事。我看看了后面树根处。反而没有被雨淋到。原来崖边头顶不仅灌木茂密,而且有一块突出的巨岩,正好挡住了下落的雨水。我低头看见许舒脸色雪白,嘴唇已冻的发紫。忙伸手将她抱入怀中,双腿夹着树干向后倒退,一点一点抱着许舒退到树根处。背靠着崖壁上。由于寒冷,怀中的许舒身体再瑟瑟发抖,我忙脱下外衣给许舒穿了起来。然后紧紧相拥着她,想给她一丝温暖,虽然我自己也正被冻得牙齿直打颤。怀中的许舒昏迷了很长时间了。在我的紧拥中,她缓缓睁开了双眼,却又立刻闭上了。
只听得她轻轻地道:“唐迁,我们都死了吗?”我听到
了她地声音,忙低头看着她,喜道:“你醒拉?我们还没死呢,不过比死了也好不了多少。”许舒又睁开了眼睛,眼波流转,看了一眼四周。又问我:“我们,这是哪儿啊?我地头好晕,身上好多地方很痛,怎么拉?”我道:“我们地车从山上掉了下来,命大没有摔死,不过被困在这里上上不去下下不去。而且天又下雨了,够倒霉地!”
许舒似是想了起来,她小声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的你……”忽然间她说不下去了,羞地抬不起头来。我奇怪地道:“你怎么了?”许舒不答,缩着脑袋。拉紧了衣服。忽然她叫了一声,哭丧着脸道:“哎哟,我地手腕痛死了!”我伸出手去,轻抚着她地手背,抱歉地道:“很痛吗?刚才我为了拉住你。没办法只好用力了,对不起!”
许舒道:“是你救了我吗?”我道:“我只是保命而已。”许舒轻轻活动着手腕,疼痛让她微皱着眉头,她转头又看了眼我的怀抱,又道:“我明白的,谢谢你,我感觉很冷……”我将另外一只手也伸过去抱紧她,她则顺势将脑袋埋进了我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她道:“我们能得救吗?”
他一句话点醒了我,是啊!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通讯那么发达,我们现在可以打电话求救的嘛!我一喜之下,忙伸手从内袋里摸出手机。但一看到手机我就只有苦笑了,我记起来,我的手机不是已经没电了嘛?我只好问她:“你的手机呢,我们用手机打电话求助好了!”
“手机?应该还在我的裤袋里罢?”我看她捧着手腕,疼痛不堪的样子,便伸手在她的牛仔裤两边口袋摸着,却是空无一物,难道也调到山崖下去了?不要啊!许舒在我怀里小声的道:“不在这里,好像在屁股兜呢!”
“是吗?”我也没有细想,心急之下,伸手便往她的屁股抹去。可惜她的屁股浑圆丰满,没有明显的凸起之物,看来是真的丢掉了。我又是失望,又是无奈,不禁长叹了一口气,靠回了崖壁上。许舒抬头问我:“没有嘛?”我苦笑着摇头,然后抱着万一的心理打开了我的手机开机键。我这个老手机,开机以后半天才能连接信号拨打,但现在就那么点时间它也等不住了,没等我去按键,手机又发出了阵阵报警的“滴滴”声,然后屏幕一黑,又自动关机了。一时间我愤怒得只想把这个破手机扔出去摔它个粉身碎骨,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它都不顶用,我还留它干嘛?
许舒看着我得手机没电了,也是微微叹息着:“我们能脱险吗?”我为了给她信心不让她绝望,斩钉截铁地道:“那当然拉!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带你脱困地,你就放心罢!”
许舒听了我地保证,似乎很高兴了。她又把脸埋到了我怀里,又道:“现在才知道,生命是最可贵地,活着比什么都好,你说是不是?”我叹道:“是啊!活着比什么都好!”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取暖
雨越来越大了,
虽说我们头顶上有个巨岩挡着,但寒风这么凛冽,仍是将雨点不住地吹落在我们身上。许舒虽然披着我地外套,但湿透地衣服一点也起不了保暖地作用。她只好拼命地挤到我怀里取暖,但就算这样,她仍是被冻地全身直打冷颤。我也很冷,而且我脱了外衣厚,身上穿地只有一件毛衣了。刺骨地寒风夹着冰冷地雨水,刮在我身上就像刀子在割一样,但我还是尽量用身体挡着风雨,保护着怀中地女人。
只是我的身体和许舒一样,止不住的发抖着。许舒感觉到了,她伸出那只未受伤的小手,轻轻的抚上我的脸,小声地说:“唐迁,你的脸和冰,这件衣服你穿回去罢。”我强笑道:“我不冷,还是你穿着罢!”许舒微叹着道:“你又说谎了呢!你看你的身体,抖的比我还要厉害,还敢说不冷?现在我有你替我挡风,有你的怀抱取暖,要是你被冻僵了,我找谁取暖去?”我仍在强撑,道:“没关系的,我身体好,又是男人,这点冷风我撑的住!”
许舒见我死活不答应,沉默了一会儿,轻轻从我怀抱里挣脱出来,用未受伤的手脱下外套道:“你先穿起来挡风,我,嗯,可以和一起躲在里面的。”我不解地道:“两个人,怎么穿?”许舒有点扭捏,道:“你穿上去,自然就知道了。”我接过了外衣穿好了,然后问她:“再呢?”
许舒又立刻偎进我怀中,道:“这样,你把衣服拉起来裹着我,那不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穿了吗?”我恍然大悟,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既可以挡风,又可以让她取暖。一举两得。虽说这样地姿势过于亲热了,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没有更好地办法了。何况刚才的拥抱与这个姿势,也差不多。我敞开外套。将许舒紧紧裹了起来。只是我的外套虽然宽大,要全部把她包进,却还是差了一点点,就是这一点点,使冷空气不断的钻了进来,造成寒意。
许舒感觉不太满意,想了一下道:“嗯,要不这样,你把手从袖子里拿出来,抱着……抱着我的腰好了,这样恐怕会好一点。”我依言将手中衣袖拿出,轻轻搂着她纤细的腰。许舒伸手将我的衣服两边靠拢。却还是差了一点。她皱着眉头道:“你抱紧点,把我身体向你靠的牢一点!”我忽然记起昨晚晚上我想拉她入怀时,被她拒绝的情形,没想到只过了一天。她竟然主动让我抱紧她,真是世事难料啊!当然,现在的情况和昨晚完全不痛的,许舒的主动,并不代表什么。
但是隔着厚厚的外套抱她与这样只穿毛衣抱她还是不同的!我双手尽量前伸。缩着自己的肩膀,尽最大力死死抱着许舒,并把她往自己身上紧紧贴着。果然又被挤掉少许空间,两边衣服终于合拢了。许舒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微笑道:“啊,真好!这样比
刚才暖和多了,你说是不是?”我“嗯”了一声,脑中却沉浸再紧拥怀中佳人的幸福中。她的身材是最标准的黄金比例,任何男子都渴望能拥抱着这样一具人间极品,我唐迁何其幸运啊!
虽在危境和寒冷中,我仍然怦然心动,只想着亲密温情的事情,其他暂时全不顾不管了。我甚至意识到,就在我搂抱部位的稍上方就是那令人神往的胸部,我只要,就能……
许舒当然不知道我此刻正动着坏脑筋,只听她叹道:“我们两个人突然连人带车的失踪了,够我的那帮保镖忙活一阵子了。以王叔叔侦察兵出身的本领,找我我们是迟早的事情。不过我担心的是,这雨下的那么大会把很多恨极冲掉没的,最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