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tmd人生by破狐狸(渣受贱攻 he)-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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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小小的房间响着宋幽垣的哭啼,我拧开水,浴室中的莲蓬头忽地全淋在宋幽垣的头上,吓得他惊跳,下意识的向后躲避。
我看着宋幽垣,笑:“小家伙,听到我们谈话了?”
宋幽垣咬着牙站在一边哭,不否认也不承认,被冰水淋着,也不再躲了。
拉扯着宋幽垣靠近我,用右手环着他,然后去调节水温。
直到变成了我适应的温热,方才把在我怀中不停哭泣的宋幽垣推进水里。
“那么,好好的让这些水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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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着,宋幽垣抬起头狠狠的开始了哭泣。
见没我什么事了,便从浴室里退了出来,走回了大厅,却见到了楚墨一脸的惊讶。
“怎么了?”
下意识的问,顺着他的眼睛看去,嘁,我衣服什么时候湿的?
想转身再进房,可是右手被人拉住了,我回头看着楚墨,莫名其妙。
“你。。。”
“你想说什么?”
犹豫了半天,楚墨忽地松了手,这么说:“会感冒,快换衣服。”
这人可真够莫名其妙的,这么碎碎念着,就再一次进了房间。
宋幽垣站在水中脱着衣服的手停顿了,正诧异的看我。
忽地使我意识到,换衣服?我其实是想进去一起洗个澡的,可是这里没衣服可以换吧?不管了,先洗了再说。
便在宋幽垣的面前脱了衣服,向着宋幽垣走了去。
宋幽垣的反应倒是让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竟然在我快走近的时候一个劲的向后退,“碰”的一声撞到墙壁蹲了下来。
“哈哈,孩子,你怎么了?”
指着宋幽垣笑着,而宋幽垣摸着头,一个字也不说。
终于停了笑,向前扯起宋幽垣,他的脸红红的,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看样子小家伙是害羞了。
“来,我们一起洗吧?”
宋幽垣听了,连忙甩开我的手,然后忽地向外冲,不给我反应的能力。
怎么回事?大的莫名其妙,小的更莫名其妙,我就有那么可怕?
不管了,先洗了澡再说。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看着湿湿的衣服,叹了口气,拉过浴巾,缠在腰上走了出去。
宋幽垣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了,看样子是去了其他的地方洗了澡,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开心了,正靠在楚墨的大腿上乖巧的听着什么。
楚墨的声音传进耳里,有着震撼的温柔:“那些人阿,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一个转身,就把他们都打到了喔。”
眯了眯眼,靠近他们,坐在侧边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楚墨和宋幽垣都看见我了,可是楚墨没有停了说故事的声音,继续说着:“小濯炎走进一片森林,森林里可是有很多怪兽的,可是他不怕,他觉得自己有着常人没有的胆识,所以小濯炎是自豪的。”
挠了挠耳朵,真不明白,15岁的孩子也算是懂事了吧?干嘛要听故事?
“小濯炎进入森里遇见的第一个人,是猎人。猎人对小濯炎说:孩子阿,不要去森林里喔,那里面有丑陋的怪兽,凶猛的动物,还有可怕的女巫。小濯炎对猎人摇了摇头,说:猎人叔叔,我不怕,我很有本事的。”
“猎人见小濯炎劝不听,就不再劝他的走开了,然后他就真的遇到了一个好大好大的怪兽,很丑很丑,当小濯炎要抽剑杀了它的时候,那个怪兽就哭了。”
忽地,楚墨说到这停了下来,看了我一眼,才继续说:“怪兽说:为什么你们都要看外表来判定好恶?小濯炎笑着说:谁让你长这么丑。然后杀掉了怪兽。小濯炎继续走,遇到了凶猛的老虎,没等老虎咬他,他就先一剑杀了老虎。”
“阿,小濯炎好凶狠。”
宋幽垣忽地接了话,我则是笑开了,说:“喔?怎么会凶狠呢?明明做得很对阿。”
楚墨没有表示什么,继续念道:“小濯炎后来看到了一个非常美丽的小妖精,他本来要刺过去的剑停了下来,他收回剑,问小妖精:为什么不试图辩解而是闭上了眼?小妖精睁开眼说: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杀我。小濯炎在那瞬间开始,被迷失在了小妖精的森林里,再也出不来了。”
故事仿佛是说完了,楚墨合上书,放在了桌边。
我很好奇这是什么书,便凑了过去看,被楚墨伸手拦住。
“怎么?见不得人?”
“这个故事,不适合你看。”
楚墨这么说着,看向我的眼似乎是要透露些什么,可我完全没看懂。
耸耸肩,不让看就不看,最多下次问宋幽垣就是。
“故事完结了?”
“不,没有。”
“那干嘛不继续说?”
楚墨指了指大腿上的宋幽垣:“幽垣不想听了。”
宋幽垣已经闭上了眼睛了,楚墨在这个时候,算得上是个好舅舅吧?如此体贴?还有声音,都很温柔。
我坐在那,向后躺,靠着沙发扬起了脖子。
后颈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不过是伤了后颈的皮肉而已,不算大事,真没想过那医生能说得如此微乎其微。
“喂,袭沐。”
楚墨忽地这么喊我,我低垂眼看他:“什么?”
“你想这个样子和我一起出去?”
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像是不怎么适合出门。
尴尬笑笑:“可是我衣服湿了,没办法。”
楚墨对着我微微摇头,一脸的无奈,然后拿出他的手机拨通了什么,说了句那套衣服来就挂掉了。
看着楚墨,我有点无聊,想去开电视,又觉得可能会吵到宋幽垣。
“楚先生。”
这么喊着,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子里忽地闪过的一句话,是一星期前我接到王紫阳电话时说的话:“王紫阳,你该是有多无聊。”
忽地,就觉得自己现在才真是那个很无聊很找事的人。
“干嘛?”
楚墨本来只是转了视线看我的,见我没有继续说的意思才这么问,我笑笑:“没什么,喊喊,有点无聊。”
预料中的,楚墨对我翻了个白眼,缓缓的抚着宋幽垣的发。
我以为他会不理我的,可是他忽地说:“袭沐,那个小濯炎,很像你。”
“喔?小濯炎?”
听到这么说,对那个故事有了兴致,问楚墨,可是楚墨却不再说话了。
撇撇嘴,算了,还是耐心等吧。
不知等了多久,我都快睡着了,泰天涯才进了屋,送来了衣服。
楚墨抱起宋幽垣往左侧房间走去,根本没看一眼泰天涯,而泰天涯也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不敢抬起来。
我接过他手中的衣服,哟,又一套名牌西装,真浪费。
把西装穿在身上,也不去整理,和泰天涯一起站着等楚墨出来。
当楚墨出来看到我这样的时候,他走了过来,说了一句话:“领带,给我。”
我乖乖的把领带递给他,他就这么伸手,帮我打起了领带。
“楚哥。。。”
泰天涯想说话的声音被楚墨一个狠狠的瞪视硬收了回去,这两个人,在我眼前上演别扭小情人之间的默契别扭么?
楚墨一帮我打好领带连忙松了手,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去,而泰天涯也连忙追了过去。
我看了眼左侧房门,本想和宋幽垣打个招呼的,可是,算了,反正我还是他们的班主任,过几天去上班不就好了?
想到学校,我也该打个电话给司徒殇了。
司徒殇的爱,
被楚墨带去的地方,意外的就是在语桐中学的居民区里,我看着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差不多一百平的屋子,真的很是讶异。
楚墨竟然有这样的房子,而且他竟然称呼这为别墅,怎么能不惊讶?
这个房子很奇特,除了厕所单间隔断以外,其他的就像是个独立的大型空间,大厅,睡房,包括厨房都没有隔断,所有的东西摆在一堆,什么都有,让我联想到了牢房,而我,成了牢犯。
楚墨一把我带到这里,只说了一句:“好好待着。”就离开了,也没有嘱咐些什么,是觉得我自有分寸么?
嘁,心里有点不爽。
掏出手机,拨通了司徒殇的电话,等了很久,但是没人接。
我有点疑惑,难不成他没带手机?我那样的不告而别,他应该会好好的守在电话那头等我报平安,以前都这样的,还曾经跟我说过,如果要走,到了地方一定要打个电话给他,怎么,现在却没人接?
走到左侧的双人床边,坐下,把手机丢上床,找了找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在播报着什么新闻,没什么心思看,躺了下来,呆呆的瞪着天花板。
以后该怎么做呢?继续老老实实的当老师?在楚墨的保护下我应该不会有事,可是,秦白怎么办?
甩甩头,算了,想不通的事就不去想了,哪那么多麻烦。
忽地,电视里的新闻播报换成了其他的声音,在不停的喊着:“袭沐,袭沐。”
眨了眨眼,坐起身来,却被电视里的人吓了一跳。
电视里出现的人,竟然是司徒殇。
“殇?”
有点慌乱的想上前,意识到眼前的只是电视打消了念头,难不成是司徒殇跑到电视台来了个寻人启示?
耸耸肩,笑了笑,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太大惊小怪了。
刚想继续躺下去,电视里的司徒殇忽地说:“袭沐,别躺,我有事和你说,你看着我。”
这次不惊吓是不可能了,电视里的司徒殇怎么可能看得见我在做什么?忽地,左右望望,寻找监视器或者摄像头。
“你在干嘛?袭沐,没时间了,听我说。”
司徒殇好像很急,我坐回来,看着他,没有再动作了。
“我请求你,好好的活。”
司徒殇的第一句话,莫名其妙,我点点头,问:“怎么?你也要走哪去不成?”
司徒殇摇摇头,接着说:“我不是走哪去,而是全家人都要走了。”
“全家人都要走?旅行?”
“不是。”
再一次的否认,司徒殇像是能看见我一样,深深的盯着我的眼,我有种和他正在对视的错觉。
嘁,摄影头八成在电视机旁边什么的地方。
这么想着,也不动作,不说话,等着司徒殇的后续。
“袭沐,我爱你。”
点头:“我知道。”
司徒殇笑开,接着说:“我很爱你,可是我保护不了你,就算用性命换也保护不了你,我不如昶,他能用性命换你的性命。”
皱起眉头,越说越莫名其妙了,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不要皱眉呀,袭沐皱起眉的样子虽然很帅,可是皱眉代表着你很烦吧?”
不否认也不肯定,我不怎么想说话,我觉得这个司徒殇莫名其妙的犹如秦哥。
司徒殇似乎是见到我缓缓的垂下眼帘,说:“看着我,袭沐,以后就看不到了。”
听到这句话,我忽地就生气了:“什么叫以后都看不到?难不成你死了?别开玩笑了,这里一定有什么监视器,你一定在某个地方切入了电视录像,你是想耍我?”
这一次,司徒殇没有惧怕我的怒气,他只是用着很轻松的笑看我,带着很多很多的包容。
我不喜欢这个样子的司徒殇,我喜欢那个柔柔弱弱叫我抱他的司徒殇,这样的他像极了昶,昶以前就是这样笑,我不要分不清他们两个人。
“袭沐,我爱你,真的爱,没有比昶少一分。”
反复强调着爱我的司徒殇太奇怪,不由得让我静了下来,我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以后再也没人管你了。”
“你们真要走?离开这里?”
“对阿,不得不走。”
轻松着说着这种话的司徒殇,在这个时候,让我觉得很难过,像是是去昶的时候一样,很难过。
“袭沐,你会哭么?”
微微诧异的摇摇头,不明所以。
“如果你看到我和昶的墓在一起时,你会哭么?”
不怎么愿意去想那个时候的事,我只说:“我有多久没哭过了,我都忘了。”
司徒殇的眼泪就在这个时候流下的,他一边笑一边流着眼泪,他说:“我没有在哭喔,这只是有点舍不得的留恋。”
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我在极力的把他和脑海中的司徒昶分开。
“袭沐,没什么时间了,有些话,我写在了网络上的博客里,你有加过昶的QQ吧?后来我在用,博客的地址在资料里,你去看吧。”
说完,电视机开始了闪烁,变成了星星点点,忽地,里面传来了轰炸的声音。
我一惊,坐了起来。
看着仍旧在播着新闻的电视,我才醒悟过来。
是梦,刚刚的一切是梦,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完全不记得了。
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我现在不由自主的冲到了书桌边,打开了电脑。
电脑的运行速度很快,里面也安装了QQ,我登陆上去,然后打开昶的QQ资料。
资料改了,以前昶的QQ叫做永恒,现在的,名为瞬间。
我移动着鼠标,在个人主页那找到了一行网址,复制,打开浏览器,粘贴。
全黑色的背景图,那个站在角落的人叼着烟,没看多久,忽地出现的白色字体,惊了我的眼。
不自觉的扭了头,再回去看时,那是司徒殇的博客。
我点了日志,只有六篇,时间跨度很大,最新的,就是今天的。
不知为何,鼠标点开最初的那篇日志,题目为初见,还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琐碎的事正准备关上,第一段的两个字便阻了我的做法。
“袭沐,第一次见他,他和昶一起,他是昶的同性恋人,他强逼着我家里人接受他,我经历了一切,我触目惊醒。”
只有一行字的博客,让我意识到,这个博客想必是为我而开吧?
点了下一章,看了下去。
“想他:我第一次这么想念一个人,昶死了以后,他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城市里,我想成为昶的替身,毕竟我和他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可是袭沐只是看了我一眼,完全不放在眼里。我是不是爱上他了?他的一个眼神,我就能心慌意乱。昶死的那天,他站在昶的坟前,呆呆的看着,我就想抱住他,告诉他,他还有我。”
“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虽然不知道那个叫凌空远的是干什么的,但是,袭沐会来,爸会把他叫过来,他一定会来,他会来,这个消息,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