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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莲子花开(琼珠碎圆续)(男男生子) by千帆狂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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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愈来愈硬,心里愈发难受:师父为了照顾自己,究竟是用怎样的毅力在强自忍耐? 
   
  他转头离开蒲歆的嘴唇,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蒲歆只觉得穴口似又松了几分,忙不迭伸入第三根手指。 
   
  这根手指似是已到达了极限,赵无咎忽地全身一抖,牙齿微扣咬住了下唇,蒲歆吻住他的肌肤,帮助他缓解疼痛。 
   
  菊穴一收一缩地松了开来,无咎迷离的神智竟然想起书上曾言三指后便可进入,忍不住抬起身来,喘息着道:“师父,可以了。” 
   
  蒲歆低沈地笑了一声,自己抓住下体的硬挺,抽出三指,缓缓送了进去,赵无咎终是抵受不住穴口内渐入的硕大,呻吟出声,身体猛地一紧。 
   
  蒲歆眼瞧着小徒弟脸色一瞬间有些苍白,心疼不已,伏身吻了吻他的脸颊,低声问道:“师父出来可好?” 
   
  无咎仰起身体,大力地紧紧搂住师父的腰身,脸庞贴在师父胸前,呜咽道:“不要出来,不要出来!”暗暗咬牙,身体往下一挫,“扑”地一声,整根茎棒一并含了进去,痛得眼前金光乱舞,无力支撑,身体软软地垂在蒲歆的臂弯间。 
   
  蒲歆汗水如浆般流出,却一丝都不改抽动,小徒弟的脸色全然不是方才的红润,茎棒没入时瞬间苍白如纸,身体脱力般倒在自己的臂弯处,眼神有些空洞。心头一颤,咬咬牙,便想抽出来。 
   
  刚刚挪出一点,赵无咎似是感觉到了,抬起头来,绝美的容颜瞬间染上了受伤的颜色:“师父,不要出来,您是不是觉得无咎很没用?” 
   
  蒲歆再也不敢向外抽出了,暗暗叹息,将他平放在床上,吻住他的双唇,细细啃噬,半晌方道:“我的无咎还小,当然紧张,别伤心,师父不出来,你放松些!” 
   
  无咎微微点点头,忽地问了个问题:“师父,你爱我吗?” 
   
  蒲歆知道他此时身体太过紧张,说说话或许能放松一些,点头道:“师父当然爱你,师父早就爱上你了。无咎,你愿意一辈子和师父在一起吗?不会嫌师父老?” 
   
  无咎的笑容甜甜蜜蜜:“师父一点都不老,师父是我心中最最重要的人,师父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最年轻的!”身体慢慢有些松驰。 
   
  蒲歆微微动了一下,感觉那穴口似是松开了几分,暗暗高兴,继续引他:“无咎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师父的?” 
   
  赵无咎微微喘息,似乎认真地想了想:“不记得了,可能从师父抱我进房一起睡的时候……” 
   
  蒲歆忽地停住,眼中有着不可思议:“那时你才……”无咎捂住他的嘴,轻轻地笑:“我从小时候起就爱上师父啦!” 
   
  第四章 
   
  蒲歆怔怔地瞧着徒弟美丽清秀的脸庞,心中的爱惜、怜宠忽地一并涌了上来,伏下身,汗水滴在无咎脸上,缓缓滑落下去,烛光下的无咎美得难以形容,一低头,四片唇瓣牢牢粘在一处。 
   
  说了这许多话,赵无咎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穴口收缩有度,轻轻推了推蒲歆:“师父,你动啊!” 
   
  蒲歆笑笑,忽地翻个身,躺在无咎的身后,轻轻抽动:这种体位的磨擦应该不容易伤到穴壁。 
   
  无咎低喘,忍不住蜷起身,缩进蒲歆怀里,猫一般地轻微呻吟。忍了良久的蒲歆一经抽动,再也没办法控制,几次来回后,劲道加猛,无咎的呻吟声更加刺激了感官,蒲歆死死抱住他,下体的动作幅度愈发大了。 
   
  无咎神智渐渐有些不清楚,体内一阵骚动,疼痛渐渐变成了难以排遣的欲望,呻吟大声起来,带着轻轻地喘息,撩出勾人的音律。蒲歆眼见他眼光迷蒙,身子微微颤抖,探手摸去,方才软垂的玉茎竟又挺立了起来,笑容渐深,双手随着自己抽动的节奏缓缓抚摸,无咎惊喘,玉茎复又挺立了几分。 
   
  蒲歆低下头吻住光洁的额头,那额头饱满秀气,汗珠闪着光芒,盈盈欲落,便只这么看着,也觉得无尽地可爱可怜!无咎说不出话,只是喘着,难耐地扭动身体,玉茎铃口渗出细细的液体。 
   
  蒲歆轻轻地咬了咬他玉般洁致的耳垂:“宝贝,等等我!”忽地一个大力抽送,手上抚摸的力道加大,无咎惊呼一声,两人双双射了出来。 
   
  赵无咎的身体软了下来,抽了骨头般靠在蒲歆怀里,眼睛眯上,嘴角竟有一丝笑意:感觉到了,师父的精液留在了自己的身体里,我与师父终于合为一体了!再也睁不开眼,心满意足地直想睡。 
   
  蒲歆感觉留在无咎体内的软垂隐隐有了再次勃起的欲望,知道那春药十分厉害,连忙小心地抽出,为了配合无咎的身体,他并未达到极致便释放了出来,饶是如此,发泄过后剩下的药力已足以自行排解,小徒弟太过稚嫩,释了两次,若是再行纠缠,只怕要大伤元气。 
   
  拉过锦被将无咎严严地盖好,自己穿好衣服,盘膝而坐,吐纳运功。云岫派的功夫与一般的武林门派全然不同,修练越深,抗毒能力越强,只是这春药原不是毒物,目的却是为了引发人体内最原始的本能欲望,纵然蒲歆早已练得炉火纯青,也抵抗不了药性,更何况无咎深怕药不倒师父,在酒中撒了一大把。发泄过后,药力去了大半,蒲歆发觉自己的真气已能压制药力,缓缓吐吸,全身毛孔张开,药性慢慢排出体外。 
   
  待真气运行了一个小周天,体内的药性随着舒张的毛孔全部排出,蒲歆神清气爽地跳下床来,走到门外吩咐候在门口的仆佣打些热水来。 
   
  很快有人端着热水走进房来,云岫山庄所用之人均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耳聪目明,蒲歆与赵无咎在房里的一番闹腾,候在门外的下人侍女全都听得一清二楚,男子倒也无妨,两个侍女面红耳赤,低着头进来收拾了碗筷,急急走出了房门。 
   
  蒲歆眼瞅着伺候自己的下人端了热水放在桌上,搭了丝帕正要绞洗,开口道:“有劳你了,本座自己来!你也早些歇息吧!” 
   
  那名仆人十分镇定,面不改色,向着蒲歆微行一礼,转身不急不徐走出了门外,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蒲歆打开床帐,微一摆手,两头金钩自动勾起。双手忽地一拉,桌上的水盆竟然直直飘了过来,蒲歆一把接住,稳稳地放在床头的矮柜上,绞了帕子,掀开绣被替无咎清洗身体。 
   
  无咎早已睡得迷迷糊糊,感觉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不由弯起嘴角,口齿不清地喊:“师父……” 
   
  蒲歆低低叹息,伏身吻了吻他的额头,柔声哄着:“师父替你清洗清洗,好好睡吧!”无咎微微点头,呼吸细细,方才的一阵激情着实耗光了他的体力。 
   
  蒲歆只觉手下的肌肤光滑似玉,触目所及,那玉般的身体散发着圆润柔和的光芒,心头一动,触手更加轻缓。 
   
  洗净上身,将锦被翻卷过来,掩住裸露的上半身,重新绞了帕子,清理下体,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纤长修美的双腿间一滩白浊,混着殷殷的血迹……暗暗懊恼:终究还是伤了他!小心地擦洗穴口,睡梦中的无咎微微一颤,蒲歆连忙轻轻拍抚,手下愈发轻柔。 
   
  好不容易擦得干净了,蒲歆吁了口气:练功都不曾这么用心过!直起腰,用锦被裹好赵无咎,抱放在屋内的一张藤椅上,走到柜子边找开柜门,翻出新的床单换上,又将无咎抱回床上躺好,染了污渍的床单浸在水盆里,亲自端了出去交给门口候着的侍女,声音很轻:“你们也去歇息吧,今天无咎不回房睡了!” 
   
  两名侍女福了福,其中一名伸手接过水盆,笑道:“庄主,这下可趁了小少爷的心了!” 
   
  蒲歆挑眉看着她:“你又知道什么了?” 
   
  两名侍女俱都抿嘴轻笑,另一名侍女声音很清柔:“小少爷对庄主可是早存了这份心思的,庄里谁不知道,偏偏庄主装聋作哑,小少爷为此还伤心了很长时间呢!” 
   
  蒲歆的语气有些无奈:“少说几句吧!还不下去?” 
   
  二女偷笑着离开,嘴里却不闲着,声音不高不低地说着私房话:“庄主连神情都不一样了呢,平日看到谁都冷冰冰的。果然还是小少爷的本事大啊!” 
   
  “是啊,几时见过庄主说话这么轻柔的,哎哟,真正吓了我一跳!” 
   
  蒲歆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走进房内,栅好门,走到床前,抚了抚无咎细致的脸,轻轻笑了笑,脱衣上床,盖好被子,将赵无咎小心地搂在怀里,闭上眼睛,暗暗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一夜无话,第二日,蒲歆照常五更便醒,瞧见怀里的小徒弟睡得香甜,知道他昨夜初尝情欲,身体疲惫,不忍心叫醒他,索性一动不动,陪着他躺着,想着早课歇个一天也是无妨。 
   
  赵无咎醒来时阳光早已射进屋来,微一愣神,没反应过来,忽地爬了起来,嘴里念叨着:“惨了惨了,睡过头了,涟姐姐怎么没叫醒我,要被师父……咦?师父……” 
   
  蒲歆坐起身来,挑眉道:“要被师父什么?”无咎吞了吞口水,大脑神经骤然接位,昨晚旖旎的情态顿时进入脑海,脸上一红,垂下头去:“师父……哎哟……”身子忽地一歪。 
   
  蒲歆一把托住,将他拉坐在自己怀里问道:“怎么了?” 
   
  无咎委委屈屈:“疼呢,师父,那个……那里……好疼……”蒲歆知道初偿情欲的身体确实有些疼痛,不过也没他那么夸张,明白他故意夸大好引得自己的怜惜,淡淡道:“活该,谁让你给我下药!” 
   
  无咎看出师父嘴硬心软,伸手勾住蒲歆的脖子,头靠在肩上,来回磨蹭:“师父,真的很疼,真的很疼呢!” 
   
  蒲歆忍不住想笑,拉开他的手:“疼得好!让你添个记性,省得下次再做这么鲁蛮的事!说吧,那药是谁给你的?” 
   
  无咎眼珠子乱转,隔了半天冒出一句:“师父,我能不能生宝宝?” 
   
  蒲歆一怔,忽地想起无咎昨日吃了九玄神丹一事,心里一格登,昨晚……大手轻轻拢住,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低声问道:“若是有了宝宝,你喜欢吗?” 
   
  无咎大力点头:“喜欢,我一直想要象爹爹一样能生宝宝,生一个与师父一模一样的小宝宝!” 
   
  蒲歆叹了口气:“男子怀孕,乃是逆天之举,若是真的怀上了,无咎,你可要受苦了。” 
   
  无咎坐起身来,语气很坚定:“我不怕,我就是要给师父生一个漂亮的小宝宝。”他忽地嘿嘿一笑:“也省得那些不要脸的江湖女子一天到晚觊觎师父!” 
   
  蒲歆失笑:“胡说八道!无中生有!” 
   
  无咎歪着脑袋:“师父别瞒我了,我都知道呢!上次那个华山掌门带来自己的小女儿,上上次那个什么玉菩门,这名字真怪,什么玉菩啊,真难听,那门主,啧啧,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的美女了,那副样子恨不得扒到师父身上来,哼哼……” 
   
  蒲歆看他越说越来劲,连忙打断:“别乱讲了,师父这么大年纪了,老了!那些都是二八佳人,并非你想的那般!” 
   
  赵无咎醋味十足:“师父一点都不老,师父,那些女子就是佳人了吗?我呢?” 
   
  蒲歆听出他口气不对,连忙揽住他:“我的无咎自然是最好的!”赵无咎偷偷地笑,猫一般缩在蒲歆的怀里,开心至极。 
   
  门外的侍女听见了里头的动静,敲了敲门:“庄主,可要起身了?”话音刚落,便听到两名女子压抑不住地咯咯笑声。 
   
  蒲歆微微有些脸红,瞧着怀里的赵无咎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去,忍不住埋下头,亲了亲他的头顶,柔声道:“起身吧!” 
   
  无咎默默地点了点头,乖乖地坐起身,满脸通红,连耳根子都透出了红晕,蒲歆怜惜地瞧着他,叹道:“你昨日下药之时倒没觉得不好意思,这会儿怎么这么害臊了?” 
   
  无咎垂着头不吱声,蒲歆拿起床头的衣服替他穿戴整齐,自己穿好衣服,扬声道:“进来吧!” 
   
  二女偷笑着走了进来,各端着一个面盆,盆上搭着鸳鸯图案的丝帕。年纪稍大些的侍女名唤碧波,自来到庄中便侍候着蒲歆的日常生活,此时笑道:“今日庄主与小少爷好事终成,我与涟妹妹一合计,连夜绣了这鸳鸯帕以作喜礼!”蒲歆但笑不语,想着这二人可真会捣鼓,只这一夜便绣成了,这点手脚眼色着实练得不差了。 
   
  赵无咎磨磨蹭蹭走到桌前,好奇地翻开鸳鸯帕,啧啧赞道:“绣得真好,栩栩如生,针脚分明,两位姐姐好手艺!” 
   
  二女掩口轻笑,年纪稍轻的女子名唤涟漪,原本与碧波一起伺候蒲歆的起居,赵无咎来到庄中后,蒲歆放心不下,便把自己身边的侍女调派过去,此后涟漪便一直照顾赵无咎。涟漪比赵无咎大了不少,对这位小主人十分喜爱,闻听此言不由喜道:“小少爷,喜欢吗?” 
   
  赵无咎诚实地点点头:“这帕子用来洗脸的吗?”二女点头,赵无咎叹道:“这么漂亮的帕子用来洗脸真是暴殄天物!” 
   
  碧波接口道:“小少爷若是喜欢,我们还可再绣,只是这两块帕子是喜礼,一定要用的。” 
   
  赵无咎将信将疑地瞧瞧二女,目光转向蒲歆,见师父微微点头,方才笑道:“我果然什么都不懂啊!” 
   
  第五章 
   
  赵无咎好事既成,每日里得意洋洋,自那次合房之后,便大大方方地住进蒲歆的房间。蒲歆为人清傲,十分自负,那些世俗礼仪全是狗屁,根本不觉得自己和小徒弟鸾凤和鸣有什么不对,见无咎高兴,任他胡为,两人同寝同食,果然过起了正常的夫“妻”生活。 
   
  云岫山庄建在出云山顶,名字来源于青云出岫之意。出云山高耸入云,云岫派的祖师爷武功路数与江湖上的各门各派都不一样,创建了云岫山庄后,虽然并未自成一派,江湖上却公认其为云岫派。云岫山庄每一任庄主均都是武功非凡、清标孤傲,不屑于江湖纷争,故而从不参与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情。到了蒲歆,性情清冷比起自已的前辈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等闲之人根本不放在眼里,若不是为了小徒弟,没事基本上不会随便下山。 
   
  有了这样的主子,云岫山庄中的人一个个都十分自傲,再加上武功确实高强,更加不把江湖上的人放在眼里。赵无咎自小在庄中长大,对这个美丽活泼的小宝贝,庄里的人一个个都视如珍宝一般,无咎对师父的那点小心思,举庄皆知,便连厨房里的厨娘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明里暗里地帮着小无咎。 
   
  所以诸如华山派掌门偕女来访、玉菩门的门主自荐上山等之类的风花艳事,在全庄皆密探的情况下,赵无咎想不知道都难。蒲歆对这些情况心知肚明,只是他疼爱小徒弟都成了习惯,见庄里人心全偏过去了,不怒反喜,竟认为自己的宝贝徒弟果然有魅力,人人喜爱啊! 
   
  转眼过了二个多月,自头次行房后,蒲歆不再躲避,依着小徒弟的脾气,两人常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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