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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霸道也温柔-第2章

小说: 霸道也温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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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那就别勉强了。”耿隼浩的宽容和脸上的笑容,很轻易混乱人的情感。

  “我要走了。”她只得简单道了句。

  和煦的笑容仍亮在他嘴角。“下礼拜一见了。”

  她略带僵硬的点头,回首接过她的弓把袋和箭袋。

  叼烟的男人却不轻不重说了句:“你的拳脚功夫不赖哟!”

  “如果——你可以不要只倚赖别人出手救你,或者,站得远一点,我会更感激你的。”瞧他那么大个子,没想到却是中看不中用。

  “我可没要你‘救’我,是你自己的英雄主义作祟,其实你该感谢我给你出风头的机会才对。”他睥睨的姿态是毫不领情的。

  “谢谢你的提醒,受教了!”她向来无心无绪的眼瞳燃起微炽的火花。

  “女孩子太老气横秋会没人缘的,应该可爱些比较好。”他打量她。心裹想著:这么不可爱的女孩还是头一次看见。

  “男人要是像壶烧不开的温开水,中看不中用才惹人厌。”她不喜欢逞口舌之能不代表她不会说话,这男人才是那种给三分颜料就开染房的人,不只态一度傲慢、嘴巴坏,还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男人蹙起了眉头,直到这时才正眼注视她的脸庞。她,黛眉、大眼、鹅蛋脸,削薄的短发根柔腻地贴着白的颈子,神情带点冷、带点淡,还有一点孤高,看不出曲线的身材没在T恤和铁灰色的宽口裤中,一个看似纤细却浑身缭绕冷清气息的小鬼。

  依照石勒喜欢女人的种类,任初静根本只是个尚未发育的骄傲小孩,完全不够格。

  她那先天淡漠的空灵气质和领教过的不驯脾气,一看就是不讨喜的典型,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在疲累了一天后抱着“铁板”入眠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小鬼,”他睨着眼。“给你最终的劝告!别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要不然——”女人就该乖乖地,她若再挑衅他的尊严,下次可不是警告了事了。

  任初静原本就清淡的眸,霎时因为他的警语更形冰峭。“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人,你还真好样啊!”

  “你——”峻迫逼人的气息自石勒的胸臆中释放出来。

  她挑眉,“我指名道姓了吗?”

  恁他不动如山,石勒高大的身躯被她激怒的站直了。这小妞拥有非凡惹怒人的本事,她会付出惹他的代价!

  一直冷眼旁观他们针锋相对的耿隼浩,除了惊叹外,仍是惊叹。

  耿隼浩是射箭协会的指导教练,而任初静是他最看好的射箭手,她的反应一流,技术也炉火纯青,曾屡次摘下日本射箭联盟举办的自由式射箭总冠军,其总分和射箭数只逊于奥林匹克运动会和世界冠军赛两分,是个不可多得的射箭奇葩。

  她的箭术虽优异,却不爱说话,再加上冷淡中带执著的个性,十分特立独行,他几乎没看过她跟任何人多说一句话。

  石勒的脾性和任初静南辕北辙,他狂狷外放、机敏傲岸,乖悖的个性起伏之大,令人捉不著准儿,但通常他对女人,是距离中带著你情我愿,而且,他从不对女人发脾气,因为跟他交往的女人,从没机会持久到看见他真性情的时候。

  然而,这场无心相逢似乎造就了非常不凡的效果——

  “小姐,和我结下梁子你会永世不得超生的。”威胁女人……女孩是石勒从来不屑的,没想到这女孩轻而易举地引爆了他。

  她定定看他,如秋月明净的眼无绪无波。“变态!”

  完了!耿隼浩头皮麻酥了起来,二话不说,他挺身而出。“好了!好了!任同学,天色太晚,女孩不要在街上逗留,有事下次再谈。”

  毫无说服力的理由。

  果然,石勒的口气转横了,“不要插手啊你。”

  “石勒,初静是我的学生,你别昏了头。”

  他狠煞著眼,“你想替她求情?”

  “你不能动她,初静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她要有个万一,我进军世界的希望就成泡影,你知不知道?!”

  “你确定要这么做?”他抱胸,一脸阴沉不定。

  耿隼浩只迟疑了那么一下下。“是。”

  “就如你所愿吧!”石勒在衡量了耿隼浩的话中分量后,改变了态度。“不过,你最好记著没有下次了。”语毕,他连瞧都懒得施舍一瞥给任初静,从容走开。

  这种傲慢自大的人简直可上金氏纪录了,到底是打哪裹冒出来的沙猪啊!任初静暗讽。

  “任同学,你一个人回家没问题吧?”耿隼浩问道。

  “没事。”他对人还是那么温柔。横亘在任初静眉睫的冷凉温柔了不少。

  “那么,再见了。”

  “再见。”她低语。
第二章

  “石勒,刚才那肚量忒窄的人是你吗?”赶上石勒的耿隼浩在一阵察颜观色后,淡淡地开口。

  “不要试图引起我不好的记忆,那个丑女已经从我的心里消失了。”

  “你在自欺欺人吧!她一点也不丑。”

  石勒将双手插进裤袋,以一种奇怪的眼神凝视他的室友兼同伴。“你在替那个丑女讲话说情?”

  “她是我的学生、爱将,不要把有色思想往我们身上套。”他嗤之以鼻。

  “是吗?”他压根不信。那小鬼像冰块的脸只有在看见耿隼浩时,才有点人气,他当他是瞎子吗?

  “石勒,这不像你。”耿隼浩若有所思地说道。

  石勒干脆停下步伐,他拧起浓眉,“耿隼浩,我看有问题的是你,今天你罗嗦得像个老头,是不是发烧了?”

  耿隼浩瞪他,可惜斯文的眼一点也没有威猛的说服力,反倒像撒娇似地,“是你非拖我出来买烟不可,也不想想我才从高雄回来,我只问你两句话,你倒编派起我的不是来,石勒,有没有人说你超难伺候?”

  “没有!”他断然悍句,“跟我亲近的女人都认为我是个百分之百完美的情人。”

  他并非夸张,事实是他对每个交往的女人绝对一视同仁,这个送了项炼,那个绝不会少了钻石,令人想争风吃醋都不能。

  “是呀!”耿隼浩不敢苟同的冷嘲,“无心的游戏一玩再玩,别哪天玩火自焚。”

  石勒嘻皮笑脸,“你没听过凤凰浴火再重生,我可是不死鸟呢!”

  “去你的不死鸟,我宁可回家吃我的消夜,也不要跟你穷嚼这些恶心巴拉的话……咦?我的消夜!”耿隼浩顿住步履。

  “你不会忘了吧?”石勒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耿隼浩那蠢表情,恁谁也明白,虽不中亦不远矣。

  “我买了鸭,只是把它忘在便利屋的门口……”当时他一心急著替任初静解危,把东西一放便冲了出来……

  “我不走回头路。”石勒很清楚的表明立场。

  “我什么都没说。”耿隼浩有些负气。他的行为难道那么简单被看破?!真是的!

  “谁敢劳动你的大驾,区区、敝人、在下、小生、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虽不情愿,耿隼浩还是转回头。

  去!连几步路都不肯走,谁叫他误交匪类!

  ☆☆☆☆☆☆☆☆☆

  凉夜的一帘浮梦被突如其来的高亢声音给打破,那剧烈的音浪因为暗夜的沉淀,更显出骇人的效果。

  宅子的灯光霎时通亮。

  “耿隼浩!你给我滚出来。”

  暴跳如雷的咆哮出自动怒的石勒口中。

  “半夜三更的,谁……呵,那么吵?”楼底的房间很慢才踱出耿隼浩的身影,他穿著白棉衫和棉裤,一身睡觉的打扮,不用说,是被石勒的“狮子吼”给从梦乡中挖起来的。

  “耿隼浩!你最好给一个能说服我不杀你的理由,要不,就准备把脖子洗干净吧!”如青天霹雳的吼声一次烈过一次。

  就算还有不怕死的瞌睡虫也早被石勒吓得连滚带爬,逃之夭夭,耿隼浩白著无辜的脸嘀咕:

  “咦?你回来了?”

  虽然牛头不对马嘴,但是在被石勒发誓要摘下他脑袋之前,那是浮现上他脑子的疑点。

  “我哪里也没去,天杀的!我何必回答你这样没水准的问题?告诉我!那个丑女为什么在我房里?”他的怒气由迸跳不停的太阳穴沿伸至颈部青筋。

  “你明明晚上有约会,我跟你到便利店去的时候你不是刚要出门,再说我折回来也没看到你呀!”他不只委屈诉说,还摆明是石勒的错。

  “我不在,你就自作主张的把我的床出借了?”他的怒气忽地熄灭,阴恻恻的嗓声令人寒毛直竖。

  耿隼浩太过了解他的好友兼上司,他的理直气壮不得不稍为打了点折扣。“你去约会从来也没半夜回来的纪录,再说初静是我的学生,我怎能让她一个女孩子半夜在街上游荡,见死不救?”

  石勒冷哼,“你爱做好人为什么不干脆送她去住饭店?要不,逞英雄的人该让出自己的床,拿我的床做人情……哼哼!”

  “你……不要那么计较嘛!你也亲眼看见她被一群瘪三追著跑,处境可怜——”

  “处境可怜?”石勒低嗥。任初静那冷冰又带桀惊的表情立即清晰地反映在他脑海。“就算她被野兽追著跑也不关我的事;总而言之,人是你弄来的,现在,把她弄出我的房间。”他斩钉截铁,碍难转圜。

  “可是——”

  “没有可是,你再迟疑半秒钟,那个丑女就死定了。”最后通牒已下。

  “你够了没有?”冷不防,清越的女声从石勒的背后响起。

  他骤然回头,任初静衣著整齐地站在走廊上,鹅蛋脸的眼眶下有丝被惊扰的疲惫,手上,带著绝不离身的弓把袋和箭囊。“不用你赶,我自己会闪人。”

  “算你识趣。”石勒没一点不安的神情。

  寄人篱下,任初静原来就没打算能得到什么好照应,她从不作旁人待她好的奢梦,在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自己最可靠。

  被撵,虽有些意外,但也止于一些些。

  她不发一语地由石勒独居的楼层向下走。

  “真抱歉,我应该安排你去睡客房的。”耿隼浩真挚地道歉。

  这幢宅邸虽然宽敞,但平常绝少外人出入,客房等于是虚设,因此许久未整理,也因为石勒时常夜不归营,耿隼浩才安排她睡他的房间。

  “没关系。”她是真的不在乎。

  “哼,”浓重的不屑由楼顶层传来。

  任初静连理都懒得理,表现了对石勒最大的漠视。

  “不如这样好了,你委屈一下睡我的房间,我到客房去睡。”耿隼浩隐约感觉得到他背对的石勒正瞬也不瞬地旁观著两人的对话。

  “不必,我睡客厅就可以了,反正天也快亮了。”面对耿隼浩真心的关怀,任初静露出鲜见的微笑。

  她轻如飞燕掠池的笑容一丝不漏地被石勒看进眼瞳。

  “你们不要站在那裹碍眼,要谈情说爱滚回房间去。”

  耿隼浩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八百年没见过石勒发飙,今天几个小时内破了以往几十年的纪录,这家伙敢情哪根筋不对劲了……

  顾盼间,采低姿态的任初静却说话了,旁人或许察觉不出她的神情变化,只有她明白自己的脾气擦枪走火了。“你很讨厌我?”

  “不错。”石勒的回答冷冽得令人灰心。

  光点般的笑跃过任初静的眼,她一向清冷的声音慢慢倾注了一些热情。“那敢情我的存在让你很不舒服了?”

  石勒不是普通人,任初静话中的弦外之音使他迟疑了那么一下。这不知死活的丑女再次挑战他,啧啧,看来她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是的。”而且是极端的不舒服。

  “那好,我在这里住定了。”她放下手中的行李,表情一片无赖。

  “有胆你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话。”她外表看起来纤细,不料竟有赖皮的一面。他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这世上没人能在威胁过他后,全身而退的,就算他面前的丑女也一样!

  石勒不怒反笑,但笑容却冷得可以,脸上遗留的温情像被猝来的冰霜给冻结了。

  “好话不说第二遍。”他眼中的厌恶是冲著她来的吗?她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看她哭泣的样子?下辈子吧!

  “很好。”石勒冷冽地笑。女人嘛!还不全一个样,他不会让她留在这裹碍他眼的,不管她是否抱著企图住进他的房子,她嚣张的日子不会久的。

  ☆☆☆☆☆☆☆☆☆

  任初静没有费去太多力气,便在一家以俊男服务生为号召的餐厅找到工作。

  她不介意必须颠倒性别工作,因为这儿的收入丰厚,再加上小费也不少,只需几个月,她就能把五十万还清,而且,对她来说,工作的差别只在于不能穿裙子,因此,她毫不考虑的答应了。

  餐厅的生意很好,帅哥群的服务生是号召之一,硬体设备的精致唯美和价廉物美所吸引来的人潮,令初次工作的任初静稍感吃力了些。

  “过几天你就会适应的,客人没有恶意,只是好奇。”比她早一期进来的方尔桀挨近任初静身边。

  他第一次见到任初静便产生微妙的好感。

  任初静避讳地跟他拉开一些距离。“我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被同为女人的客人吃豆腐,这种事要传出去谁相信!

  方尔桀暧昧的笑。“小任,你太嫩了,不如此,我们哪来那么多小费可拿?”

  他的话说得任初静一阵哑然,一开始她就有了这层觉悟不是吗?现在想退缩似乎有些迟了。

  “别想太多,客人来了。”方尔桀朝她肩上一拍,示意她把茶水端出去。

  任初静振作了下精神,横竖船到桥头自然直,当一天“和尚”就敲一天钟,先把五十万赚到手再说。

  “欢迎光临,请问两位客人——”她优雅的动作在看清来人的脸后错愕了下,连托盘的水泼洒了出去仍没发觉。

  石勒抬起的眼光和任初静碰个正著。

  她的脸居然因为慌乱而显出不自然的瑰红,好个冤家路窄。

  石勒的唇抿出一道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笑。她那穿著乍然一看还真像男孩,清流如水的眼神和不施脂粉也如荷红的鹅蛋脸突然变得吸引人了。

  他居然觉得她吸引人?一定是灯光误导的效果。

  “我们似乎见过面?”他饶富兴味的故意问道。

  “是吗?”都这节骨眼了,她只好以不变应万变,打迷糊仗了。

  看她眼眨得比心跳速度还快,石勒有报了一箭之仇的快感,不过这只是小小的试探,接下来才是“复仇”哟!

  他若是回台湾必定在这家餐厅吃饭,所以对餐厅的规矩可是了若指掌,很明显的,她是混进来的假凤凰。

  “看来你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昨夜还睡过我的床?”他的音量适中,不轻不重的刚好让用餐的人都听得到。

  “你究竟想做什么?”小人!

  石勒两手一摊,扮无辜,“没什么,只是试图唤起你的记忆。”

  他分明想揭穿她的身分。“你说完了?”

  石勒乖戾地笑。他终于引出她冷淡之外的第二种表情,看她如何再伪装!“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他压低声音,“如果你想继续在这裹工作的话。”

  心慌过后,冷静又回到任初静身上,她目光冷涩的低语∶“我不受威胁。”

  “你真不可爱!”

  “彼此,彼此!”她懒得再费唇舌,打算走开。

  “任初静,你现在敢离开一步,我就砸掉你的饭碗。”她太目中无人了,

  岂有此理!

  在众目睽睽下,他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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