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杜绝+番外by泠墨然(冷淡受 后面虐攻 攻被qb两次he)-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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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彻底的傻了,这孩子,怎么都安排好了。
“杜绝,你听我说,咱们现在不能这么招摇,还是别请他们了,我……我戴了你的戒指,这不就行了,两个男的……多不那什么……”林之打着退堂鼓,心却跳的飞快,脸也有些发烫,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本来两人在一起生活,就算平时再怎么注意,也会被人发现,接着就是白眼和鄙视,更不用说明目张胆的请客确定关系,林之虽然很欢欣杜孩子对自己的好,却也想到了这个社会,同性相恋是多么的不被接受。
滚烫的热情有些被浇冷。
杜绝自顾自的刷着碗,“管这么多干什么,我已经通知他们了,就定在明天中午,虽然咱们不能正式结婚,但仪式还得办。”
林之胡乱的清洗着烤箱,心乱了。
早上,林大熊猫黑着眼圈爬起来,满脸的疲惫。
得,‘婚前综合症’,兔子一夜都没睡着,烧饼烙的倍儿透彻。
兴奋的杜绝把人拖进厕所里好一个收拾,收拾好换上新买的衣服,杜绝摸着下巴满意的直点头,一看表,赶紧的直奔美发沙龙,手忙脚乱的弄了两个小时才出来。
不过,一出来杜绝看林之的眼神都不对了,林之以为自己没弄好,那发型吹的特别个性,跟那些开演唱会的似的,招摇的都差把鸡毛插脑袋上了。
林之想在附近找玻璃照照,杜绝拉着人笑,“之之,你真好看。”
一句话,林大熊猫立马变身林大番茄。
酒店是个中档的小酒店,因为人不多就把二楼包了,五桌。
杜绝和林之衣着光鲜的站在门口迎客,跟俩柱子似的立在门口,不过杜柱子是台柱子,林柱子是个木头桩子。
林之低着头,挺尴尬的,被酒店里面的小姐看的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心想着这人万一都不来,孩子得多受打击啊,忙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安慰孩子。
没等林之想出词来,人已经来了,一个个的掐着点来,都是附近的几个商铺的老板,都带着家属,热热闹闹的,林之脑子有些转不动了,这怎么回事?
后来才知道,杜绝早已经把他们劝服了,两人在一起共同患难了这么长时间,那些人不是瞎子,加上杜绝的连哄带献殷勤外加现身说教,时间长了慢慢也接受了,不就是俩男的吗,有什么啊,有什么啊,俩人幸福不就行了。
不到中午人差不多来齐了,婚宴正式开始。
林之老大不自在的坐在杜绝身边,一直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手心里全是汗。
杜绝端着酒杯站起来说话,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林之更紧张了,腿也开始微微的抖,
“感谢大家的到来,这对我们是最好的祝福。毕竟,我们在一起,大多数人是无法接受的,你们能坐在这里,我林绝,和林之,感激你们。”
说完,杜绝深深的对着大家鞠了一躬,很久才起来。
林绝?怎么跟了自己的姓?
林之想站起来却给杜绝压着肩膀摁在了座位上。
“我和林之,经历了很多,有欢乐也有痛苦,有幸福也有伤害,但是,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人,是我此生的至爱,我曾经发誓,要一辈子爱护他珍惜他,要陪着他慢慢变老,直到头发全白牙齿掉光,等到那个时侯,我们两个老头子手拉着手,互相嘲笑着萎缩的牙床,互相为对方找老花镜,直到生命的终结。”
杜绝顿了顿,深吸了口气,“我的家人,曾经狠狠的伤害了他,所以,我脱离了那个家,以后跟着我爱人的姓氏,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小林,叫他大林吧。”
大家眼睛都潮了,微笑着说好好,小林。
杜绝把林之拉起来,深情的看着他,“对不起,以前不懂事,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今后,我一定努力,尽最大的力量保护你珍惜你。”
轻轻的拭去林之脸上的泪水,杜绝温柔的握着他冰冷的手指,“林之,你愿意成为我的爱人,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
林之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捂着嘴拼命的点了点头。
杜绝转过来面对着大家,紧紧牵着痛哭不已的林之,“我,林绝,愿意成为林之的爱人,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
杜绝握着林之的手,把他中指上的戒指取下来,套在无名指上,并拉着林之的手把自己的戒指也换了根手指。
然后,高举在空中,两只颤抖的手上,一模一样银色的戒指,在灯光的映射下,是那样的璀璨和耀眼。
大家一齐鼓掌叫好,欢呼声透出酒店的窗户,直冲上了云霄的顶端。
两个男人的婚宴,却能被众人祝福。
几圈酒喝下来,杜绝脸已经微红了,大家知道林之酒量不行,都跑去灌杜绝,杜绝大着舌头挨个儿碰杯,仰着脖儿猛灌,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还拉着以前打过架的那个老板赔罪。
幸亏以前经常混酒场,洋酒喝惯了,普通的高粱大曲跟和白开似的。
林之过去替了几杯就被杜绝推一边儿去了,杜绝把林之往身后拽,张着胳膊把酒全挡下来了,一些年轻的小伙围住林之问你们谁在上面啊,林之脸那叫一个红啊,拽着杜绝的衣服直往后面缩,就差钻桌子底下去了。
杜绝转过来解围,拉着林之的手把人拽到胸前护着,大有深意的说了句,“秘密。”
大家一齐哄笑,林之红着脸缩在杜绝怀里,小模样要多乖顺有多乖顺,杜绝忍不住亲了林之脸一下,波的一声特别响,笑声更大了,都快把酒店的屋顶掀了。
很久没有在一起乐呵乐呵了,那群老爷们大小伙就拿这两人开涮,不是让做游戏就是咬樱桃,要不就是把两人绑一起跳兔子舞,可把这两只弄惨了,
一直折腾到日头偏西,老少爷们才红着脸打着饱嗝出门。
杜绝一步三晃的揽着同样乱晃的人,把人一拨拨送上出租车,然后才拦了辆车回店里。
一回去杜绝往床上一趴不动了,睡得跟死猪一样,满身的酒气。
林之喝的不多,这会也差不多醒酒了,去厕所洗了把脸清醒清醒,出来把杜绝身上的衣服鞋脱了,仔细的挂起来,怕压出褶。
然后拿着热毛巾仔细擦拭着杜绝的手和脸,完了用被子把人包了个严实。
等林之弄好也躺到了床上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今天的事突如其来,没有时间思考,一下就经历完了,林之摸摸手上的戒指,觉得像做梦一样,怎么两人就被大家祝福了,还办了婚宴。
杜绝早已经在筹划了,劝说周围的人,让两人得到大家的认可和祝福,订酒店搞活动腾出一个星期的时间‘度蜜周’,他一直在策划着,给自己一个‘名正言顺’的将来。
林之觉得眼眶一阵阵的发烫。
他默默的为两人的幸福奋斗着,给自己他所能给最好的,甚至抛弃了奢华的生活和父母家庭,只为了和自己在一起。
林之狠狠的握着拳头,激动的不能自已。
自己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样的幸福。
睡到八点多,杜绝渴醒了,刚一动林之就醒了,忙跑下去去倒了杯蜂蜜水给杜孩子润润喉咙。
杜绝扶着头一步三摇的下来,要帮林之择菜做饭,却给林之挥着不锈钢锅铲撵回去歇着了。
由于中午吃得不错,晚上两人简单吃了些就窝床上了,商量着剩下的几天去哪儿玩玩,找个旅行社出去看看风景也好。
说了一会儿话杜绝困了,倒下就要睡,林之叮嘱着杜绝千万别睡着,等会儿还有事,杜绝嗯嗯的哼着,卷着被子打起小呼噜。
林之去小厕所洗了个澡,回来把杜孩子摇醒,红着脸让他去刷刷牙,不然对牙齿不好。
杜绝没注意到林之的不自在,打着哈哈的去了厕所,简单洗了洗就回来了,往床上一栽就要迷糊。
林之早就脱光了,脸红脖子粗的咽咽口水,有些紧张的上去把人抱住了。
“之之……你干什……唔唔……”杜绝刚说没两句嘴给堵上了,特严实。
热乎乎的舌头直往里撺掇,急切却略显羞涩的挑逗着,熟悉的味道萦绕在口鼻间,炽热的充斥着欲望,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热了起来,
杜绝一下醒了,想把扑上来的人推开,可那光溜溜的身子却像有股魔力一般,紧紧的吸住推着的手,杜绝有些透不过气来,手软软的使不上劲。
早在杜绝睡觉的时候林之就已经下定决心,今晚非得进行到最后,这‘婚’都结了,怎么还能不尽‘义务’。
林之死死的搂着不肯撒手,越发卖力的吻着把自己压住的人,渐渐的,那双推着自己的手改成紧搂着了。
腾出手来,从杜绝衣服里伸了进去,沿着优美的腰部曲线一直滑到胸口,衣服也被掀起来了,露出已经有些挺立的两点了。
想也没想,林之一口含住,舌尖打着转儿的舔弄着,杜绝倒吸着冷气,手也开始抚摸林之的身体,两人开始急喘,呼哧呼哧的,不知是谁混着谁的呼吸,谁合着谁的节拍。
“之之……呼呼……你轻点……我怕疼……”杜绝喘着气把腿分开,拦腰夹着林之,
林之一时没明白那个‘怕疼’是什么意思,等杜孩子扭着白屁股蹭自己那玩意的时候,林之跟过电似的抖了一下,这孩子,以为自己要上他呢!
杜绝感到林之的抖动,以为他在上面也不行,怕出事,叹了口气就要把人推下来,林之眼疾手快的缠上去把人摁住了,笨嘴笨舌的舔着杜孩子的胸口。
杜绝抽着冷气软了手脚,怎么也推不动了,急促的喘着,“之之……你行吗……”
林之闷着头一个劲儿的折腾,手也到处煽风点火,很快杜绝就受不住了,哼哼唧唧的要搂着林之翻身,这兔子挑逗饿久了的狼还没完了怎的?
这人都要急死了。
林之一屁股蹲孩子肚子上,说什么也不能把主动权交出来,还一个劲儿的乱摸乱咬,杜绝哭笑不得,又够不着自己的东西,只能挺动着腰胯乱蹭,这话急得,真上火。
没等杜绝缓口气,只见林之微微抬起身,抖着大白腿蹲着,脑袋直往下面探,拿手扶着,小心的对准那挺的跟铁杵的东西就要坐下去。
杜绝直接惊了,这不润滑不扩张的想疼死啊!忙伸手架着人不让往下坐,吼,“你干什么啊,还没润滑呢!你别勉强,咱们再等……”
却想林之红了张脸小声的解释,“已经……已经那个了……”
杜绝伸手去摸摸,不确定还用手指抠了抠,确实润滑过了,以前都是自己弄得,这次自己没弄,难不成是兔子自己弄的?
可林之对这事一向都是能回避就回避,自己跟自己润滑那是看童话也见不着的。
本来头回干这种事就很紧张,一看杜绝注意力转到别的事儿上来,林之怕再给弄糟,忙不迭的就往下坐,那东西‘刺溜’一下顶了进去,正戳着那里过去的。
林之挺直了背‘嗯~~’的呻吟了一声,尾音飙的特高,这可把禁欲很久的人刺激坏了,
杜绝嗷的一声嘶吼,握着林之的大白屁股就开始狠狠的挺腰,使劲的往那小洞里面冲,连插带捣,林之给顶的得都快翻床下面去了,啊啊的尖叫着,双手到处乱抓。
过了一会儿杜绝累得挺不动了,起来把人压倒接着干,胯抖得那叫一个频率。
林之嗷嗷的浪叫着,手跑脚蹬的折腾着,泄得一塌糊涂。
干完一轮后,杜绝趴林之身上呼呼的喘粗气,很长时间不做,这腰都不行了,才弄一次就酸了,林之更是累得浑身大汗,气喘如牛。
也是,两人憋得都很久,这次弄得时间挺长,质量也很高,杜绝虽然有些意犹未尽却怕林之累着,抽出东西来准备去洗洗睡了。
谁想,那兔子就着翘起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蛋子中间还有个开着口的小洞,红灩灩的洞口还汩汩的往外流着白白的浓浓的液体,随着洞口的收缩时多时少的往外涌着。
杜绝眼睛都直了,就觉得刚刚回到心脏的血呼啦啦的全往下面冲。
兔子似乎很羞涩,微微扭了扭屁股,蚊子般的邀请着,“那个……我还……还想要……”
杜绝嗡的一下脑子全空了,嗷的一声狼吼,上去把人扑倒大操大干起来。
这一夜,两人不知弄了多少次,每回杜绝下定决心要去清理休息的时候,兔子都是想尽办法摆出撩人的姿势哼着‘咏叹调’,或者干脆扑上来,自己把自己穿那东西上。
总是,杜绝决心下了再下,兔子还是干了又干。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两人都醒了,面面相觑,特尴尬,因为谁都起不来了。
不过,杜绝脑袋上的火包倒是一夜间消了个干净,连印儿都没留下,林之暗暗称奇。
杜绝转脸搂着林之心满意足的笑,特幸福的样子。
林之扭扭捏捏的缩在被子,露出一小片红彤彤的额头,跟新媳妇刚跟自己男人翻云覆雨过了一样,又羞涩又满足,还想着跟自己男人说说小情话。
“那个……绝……”林之也不知道该叫杜绝还是叫林绝,最后憋出个‘绝’,
杜绝心里清楚林之这是犹豫呢,不过那个‘绝’却是叫到他心坎里去了,听着就亲切,杜绝支着耳朵等着下文,手在林之滑溜溜的大腿上来回的摸着。
这兔子,没好的时候,俩人憋得都红眼,好了吧,得,都榨成咸鱼干了。
昨晚林之那个骚啊那个浪啊,不停的索求着,直到杜绝实在累得不行了才肯放过,杜绝既惊讶于林之的转变,心里也犯嘀咕,这兔子,怎么就转了性了?
林之又往被子里缩了缩,“那个……昨晚忘了跟你说……”
杜绝耳朵竖了再竖,可还是听不着,不禁有些急,伸手把兔子拽出来,“你好好说,藏被子里做什么啊,昨晚忘说什么了?”
林之红着一张脸,吞吞吐吐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
杜绝把人拖进怀里,吃吃的坏笑着,“昨晚那股劲儿哪儿去了,现在害臊了?昂?”
林之脸刷的一下涨成紫红,闭着眼视死如归的吼了一句,“我也……也爱你!”
杜绝脸上的笑僵住了,林之慌忙缩进被子里,再也不肯出来。
也不知昨晚自己是怎么了,就想被他抱着被他疼着,心里的渴望把理智全部摧毁,喷薄的情感借助着酒兴的余孽,让自己放浪形骸,做出那样下流不堪的事情。
稍一回想林之就臊的浑身发烫,太丢人了,太淫乱了,怎么会这样的失控。
杜绝这次没把林之拖出来,而是自己也钻进了被子里,摸着林之的脸过去吻了吻,“之之,我现在已经中了你的毒了,你摸摸,我心跳的好快哦。”
林之暗笑这孩子从哪学的恶俗台词,却不想孩子抓着自己的手直往下面探。
操劳了一夜的家伙又精神抖擞的叫嚣了。
纵欲的结果就是,两人‘蜜周’的第二天还是在床上过的,吃饭都是叫外卖。
林之扶着墙才能下楼拿外卖,而杜绝一起来就两眼一黑,栽倒。
不过,杜绝刚恢复一些,手又开始不老实,抱着林之那两眼还是油绿油绿的。
也是,孩子憋久了,虽然解了馋,可还是没吃够。
林之说什么也不肯了,腰都断了,屁股后面的洞撑得都合不上,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