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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三生不幸遇"贱"你 作者:爱喝水(晋江2013-11-27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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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宇宙把他的山寨名牌Armani留给了黄尚,而我得到了他多次与人民城管斗智斗勇时身着的那件战袍——碎花围裙。
  
  再回首,李宇宙走了。这个到过大多人没有到过的地方,看过大多数人没有看过的风景的男人,最终也做了一个大多数人不敢做的决定,勇气非凡。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我说你们,写两个字冒个泡又不费劲,给点面子吧……




☆、喜剧之王

  和黄尚一起走出机场,抬头望向划破蓝天的庞然大物,身边人轻声一句,再见,朋友。我心里顿时空劳劳的。
  
  人一走,与他有关的所有一切也随之变成回忆,他的特立独行,他的思维怪异。他爱得洒脱,也走得干脆。
  
  比起他,我简直太懦弱。求不到自己所爱的,喜欢我的,又故意佯装不知,视而不见。
  
  喜欢?是喜欢吧,江璿睿,我真拿你没有办法。
  
  想到那个正在参加演艺事业中,最至关重要一场试镜的人,不知道他有没有顺利赢得角色。翻出手机,我先被五个未接来电和三条短信吓了一跳。
  
  “武胜男!!!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武胜男!!接电话!!”
  “武胜男,看到短信打过来!我等你!”
  
  自从上次江璿睿半夜突发急性肺炎被送进医院,我对短信里的感叹号就特别敏感。查看最后一通未接来电显示是十分钟前,我忙拨了过去。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我和江璿睿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过了吗?”
  “你在哪?”
  
  不等他再说,我赶紧道:“我在机场送李宇宙,你过了吗?”
  
  “等通知。李宇宙去日本了?”
  
  “咦,你知道?”
  
  “猜的。因为你敢不等我先走的原因,我只接受这一个。”
  
  我本嗤之以鼻,笑他专。制霸道,却从自己的轻笑声里听出点轻松和舒逸,连带空落的心也好像被什么填充,满满的踏实。
  
  他又说:“武胜男,到我家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想也没想,我点头说好。
  
  挂断电话,陡然迎上黄尚探究的目光,他定定打量我,“武胜男,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我摇头,“不知道。”
  
  “像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讨老公安慰的小媳妇。唉,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用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陕北话,有滋有味地念叨着转身离开。那回身带出的一抹莫名萧索,仿佛天地间,没有人能与他相共,话凄凉,诉哀思。
  
  于心不忍,我冲他背影喊道:“黄尚,要不你跟我一块去江璿睿家。”
  
  他麻溜儿华丽转回来,笑得巨贼无比,“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有异性没人性的人。走,顺便买两瓶酒,我们把酒言欢,用实际行动祭奠三人帮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只一刹那,我觉得恻隐之心和凡心一样,不可随意妄动,容易惹祸上身。
  
  果然,江璿睿打开门见我和笑眯眯的黄尚站在他面前时,动了什么我不清楚,但一定在一个闪念中,有那么点动武的意思。
  
  他先狠狠剜了我一眼,然后没好脸色地看着黄尚,不耐烦地说:“你来干什么?”
  
  黄尚毫无自觉地,或者说是自觉毫无不妥地举起手里的一打啤酒,“送行归来,心绪难平,几盏小酌,待微醺后,笑红尘乐逍遥。”
  
  江璿睿被他文绉绉的气质弄得脸都黑了,“说人话。”
  
  “兄弟,整两盅?”
  
  我以为江璿睿会采取平时对我的一贯强权手段对待黄尚,将他和他带来的一打啤酒通通撵出去。谁知,他不仅笑着接过啤酒,还盛情邀请黄尚进屋。我还没弄清楚怎么个回事,事态就反转了。
  
  江璿睿把我强行按到沙发里坐下,打开电视锁定电影频道,跟嘱咐学龄前儿童似的交代我,好好坐着不许说话,老老实实看电视。然后,走进厨房带出俩黄瓜俩西红柿,和黄尚在餐厅里真喝起来了。
  
  昨晚醉成那样,现在又喝,江璿睿估计把自己当千杯不倒的酒仙了。我不声不响地进厨房下了三碗面条端出来,黄尚胡吃海塞吃得痛快,江璿睿反而盯着热腾腾的面条发了会儿呆,抬头看我,一双黑眸像缀了露水般氤氲。
  
  他这样让人很不自在,我别开眼催促他快点吃,走回沙发边坐下乱按起遥控器,仍能感觉到背后他炙热的目光相随不离。
  
  想起昨晚,再看当下,我决定等他们喝散场了和黄尚一起走人,此地不宜久留。
  
  计划得好好的,变化也来得凶猛,确切地说是凶猛的困意。一部重播不下五遍的电影太过无聊,我看着看着就糊里糊涂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大概窝沙发里的睡姿不舒服,我隐约觉得呼吸有些不顺,像空气骤然稀薄,喘息不及。我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异样的窒息感只消失片刻又更为汹涌地袭来。
  
  我猛地睁开眼,江璿睿一张无限放大的俊脸在我正前方几厘米处,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他眼睛快眯成一条直线了,俩眼珠却一动不动,衬着他脸颊两朵红云,我立刻联想到家乡春节每家每户张挂的年画,叫《年年有余》。
  
  这小模样,喜气洋洋,兆头极好。
  
  半醒不醒,他这般如此叫人亲切,我情不自禁地摸上他的脸,喃喃道:“真不愧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多招人爱啊!”
  
  话刚说完,眼前突地一黑,鼻尖是清新气息,脸庞唇畔是柔软质感,我伸手一抓,其实是一条崭新的毛巾被。坐直身子,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江璿睿已经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偏昂头,带着腮边没有散尽的春潮故作淡定。
  
  勾起毛巾被,我说:“谢谢。”
  
  见他极不自然地点点头,我又加了一句,“刚才睡迷糊了,我不是说你招人爱,是说……黄尚呢?”
  
  大脑火光一闪,我即刻想起要和黄尚共进退的正茬儿,可他人哪里去了!
  
  江璿睿等我抻脖子找过一圈,才慢慢道:“喝得差不多,回家了。”
  
  “走了!那我也回……”
  
  “家”字还没出口,江璿睿淡扫过我膝上的毛巾被,已抢先一步调整神情,做怒而不发状。
  
  低头拾起被角,对折压平,再对折再压平,整整齐齐叠好,放置一旁,我将视线转回江璿睿,浅笑道:
  “你不是有东西给我看吗?是什么?”
  
  他只伸出手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一个开过封的小纸箱,没有说话且面容沉寂。箱盖半掩看不清里面景象,我心里开始瑟瑟发毛,整人箱什么的可一点也不好玩。
  
  伸手触摸箱沿试探几次,我没瞧出江璿睿有任何异常,反倒不屑地哼我,小眉小眼地鄙视我。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大胆地撩开箱子盖,我转忧为喜,满满一箱子不是别的,正是我最喜欢的日本恐怖电影。
  
  从经典的到最新的,我捧起碟片爱不释手,神采飞扬,“江璿睿,送我的?”
  
  “送我的。”他捏起一张,随意瞅了两眼,扔回箱子里,“多谢你了,武胜男。这是尤麦菜菜子特意从日本空运来给我的礼物,说是为感谢我在上次合作中对她的帮助和支持。”
  
  “小姑娘真客气,干嘛送你这些?”
  
  问题刚问完我立刻恍然大悟,我似乎可能也许曾经跟尤麦菜菜子瞎扯过,说江璿睿好这口。
  
  “既然你不喜欢,不如借花献佛,匀给我吧。”
  
  江璿睿不等我把碟片塞包里,整个箱子全部抢了过去抱到电视机前,顺手拿了一张放进DVD,“我虽然不喜欢,但是无聊的时刻也可以用来打发打发时间。”
  
  片头音乐起,他盯着电影画面一步步退回单人沙发,回头一瞄,眉毛一拧,又往后撤了几步直接退到我的身边坐下,硬从我背后抽去个抱枕捂在怀里,老大一人这才舒张开,还轻描淡写地赏我一句话,
  “一起看呗。”
  
  憋住笑,我点点头,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部他恰好选中,日本最新上映的恐怖片。
  
  我看得仔细,江璿睿却一点也不省心。电影里每转换一个场景,出现一个新人物,他就变着花样向我发问。三两个字敷衍过去,我情绪大受影响,一面烦他明明害怕,故意没事找事,一面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一时又想不清。
  
  终于,在影片中的女鬼以正面特写镜头出现的一瞬,我开窍了!拿起DVD遥控器按暂定,将画面定格在女鬼现身处,我转对向江璿睿,
  “你懂日语!?”
  
  他没表态,只拿起电视遥控器按下关机键,屏幕变黑后他满意地笑了笑,“我可从来没说过我不会日语。”
  
  心头一凛,我忙问:“你怎么可能会日语?”
  
  他起身倒了杯水,走回来坐下,慢慢喝了几口,“公司里有安排日语课,而且我在日本接受过半年演艺训练。”
  
  他竟然真的会日语!未有更多感叹,尤麦菜菜子来工作那些天,我当他面说过的话自动火速倒带回放起来,好听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越想我越口干舌燥,无意识地拿过他的杯子,灌了两口。来不及下咽,我好死不死回想起那晚我和他陪尤麦菜菜子入睡,我敞开了大聊特聊当年如何爱上徐陌舟的那一幕。水卡在喉咙正当间,形同凝固,我被呛得咳起来。
  
  江璿睿颇为体贴地帮我捶后背,我又更为焦虑,咳嗽尚未止住,白痴似的侥幸问道:“很久不用,应该都生疏了吧?”
  
  他微微点头,我总算顺了气。看我没事,他接着幽幽开口:“口语不太行了,听力还好,听懂不成问题。”
  
  “所以那晚,就是我们遭遇流氓的那一晚,”喉咙再次如干涸枯井,我有点无语伦次了,“我说……有关徐……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往事,你应该……我记得你在玩游戏……所以应该都没听明白吧?”
  
  他像故意与我作对,口齿清晰,字正腔圆,“听明白了,一字不落全听懂了!”
  
  “……”
  
  说他偷听不地道不磊落吧,站不住脚。请他忘记我说过的一切吧,又等于马后炮,于事无补。
  
  我估摸着我的脸一定白绿白绿的,煞白是被自己吓的,江璿睿原来早就从我口中听去了那段尘封往事。绿色是回光返照我那悔青的大肠小肠十二指肠,大意成这个样子!
  
  短短十来分钟,我已经记不大清怎么从他家夺门而出,又坐上回校的公交车的。唯一印象是江璿睿指着一箱子恐怖碟片,笑眯眯地问我,怎么不带走了?
  
  欲哭无泪,我是这样回答的:
  看什么看,哪有心情!回家对着镜子,我就是部喜剧!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
  八万多字了,他俩还没折腾到一块,你们着不着急啊?
  踊跃冒泡的话,明天还更!




☆、我是炮灰

  重回日本踏上寻爱之路的李宇宙,三天后发来一条短信——一切安好,勿扰,勿念。
  
  他想多了,我哪有功夫打扰他呀。江璿睿没有任何悬念地赢得了《撩人》一剧的男主角。一周后,我们随剧组入驻城郊的自然风景区,开始为期三个月的半封闭式电影拍摄。
  
  江璿睿虽然是第一男主角,但《撩人》其实是部女性题材的爱情文艺片,由林晓晓和另一位当红性感女星闻玺尔共同担纲挑大梁。
  
  亲眼见到闻玺尔的第一天,我不得不佩服名导贾闲亮当真慧眼如炬,选角得当。我想明白了,整部戏里,32A的林晓晓包干文艺部分,36F的闻玺尔则主攻爱情部分,而我们江璿睿是只需要站在红白玫瑰之间吟唱《左右为难》的男一号。
  
  36F呀,令人不由自主地想掰起指头背字母表。这位胸房宽广的闻玺尔凭借一本大尺度写真集爆红出道,和正儿八经科班出身的林晓晓不太对付,互看不顺眼,而且好像两人之前也有些小过节。
  
  尤其是林晓晓戏里戏外对江璿睿表现出的殷勤倾慕,更让闻玺尔嗤之以鼻,特别乐意看她在江璿睿面前碰壁吃灰。
  
  也许因为林晓晓把自己当江璿睿的贵人,又自认在贾导心头小有分量,所以片场行事格外张扬。隔三差五,敲江璿睿房门声称讨论剧本。遇到有肢体接触的镜头,假公济私不断要求重拍,弄得全剧组上下小百人,不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喜欢江璿睿。
  
  贾闲亮是什么人,复杂的娱乐圈里摸爬滚打出的一代国内名导,江湖经验老道。只要林晓晓别太出挑,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气生财。可一旦她在拍摄中提出上述无理要求,贾导的眼睛准和他的标志性秃头一样,锃光瓦亮,容不得半点儿戏闪失。
  
  剧组老大不说什么,江璿睿自然不好态度强硬,终止对林晓晓保持距离,不冷不热。一旦遇到逼不得已,需要我挺身而出的关键时刻,我脚底抹油躲得远远的,作壁上观。
  
  没办法,我这人心眼小,记仇。江璿睿无缘故听去私密也就罢了,还被当傻子蒙在鼓里那么久。这道坎儿,我得再花些日子才有可能迈过去。
  
  除此之外,乡野生活,恬淡清幽,还可以看拍电影长见识,我很满意。
  
  砸吧砸吧小日子过得安逸,有人就不满意了……
  
  比如现在,大早上,我像个木偶一样坐在化妆间里被人捯饬来捯饬去,愣没想明白,怎么我就被指定为闻玺尔下场戏的替身了!而且替的还是被林晓晓扇耳光的悲催戏。
  
  按贾导的拍摄习惯,这场戏肯定是要动真格,扇真巴掌。但是闻玺尔晚上要为她代言的护肤品站台,早半年前安排好的工作不能更改,只有用替身。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人选,副导演和闻玺尔经纪人一合计就合计到我这里来了。
  
  说我身高身形和闻玺尔相似,上妆之后,替她拍个侧影拉个背应该不会穿帮。我想不明白,时间又不冲突,工作作风向来严谨的贾导为什么会同意。私下问过化妆助理小吴,她的醍醐灌顶将我瞬间开释。
  
  俩女主角关系恶劣,有这么个名正言顺的机会,林晓晓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而闻玺尔代言的这家护肤品厂商又是本片最大的投资方,任谁都得罪不起。贾导权衡利弊后,我被光荣牺牲,炮灰掉了。
  
  生平第一次出镜演戏的武姓炮灰,此刻站在化妆镜前,盯着里面自己都不认识的女人——大浓妆,波浪卷发,紧身低胸小红裙,细跟高跟鞋,眼睛快打闪了,根本不记得即将面临一场更为严峻的考验。
  
  闻玺尔饰演的人物类似于张爱玲笔下的红玫瑰,妖娆艳丽,美不胜收。尽管小吴在旁边不断夸我替我打气,我仍然觉得自己应该是穿错衣服跑错棚的路人甲,别扭啊!
  
  熬不过小吴的催促,领口再拉高一点,裙子再扯低一点,我被她推搡着出了门,一眼便瞧见背着手,倚靠墙边的江璿睿。
  
  小子看我出来,立刻站直身,俩眼睛跟镭射激光似的把我从头扫描到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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