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老婆你别跑 作者:一脉香(潇湘2014-7-31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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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二少喜欢的人,叫尤琪,认识他这么多年,这可是头一回,铁树开花了。”JOE一动不动,轻声说道。
“那姑娘看起来不错,不过,看起来好像二少有点等不及了。”尹卓可对男人这种猴急的状态,了如指掌。
JOE吃吃的笑起来,幸灾乐祸的笑道:“活该,估计他憋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娃娃太单纯,根本就不可能现在知晓男女这事,二少又把她放在手心里疼着,爱着,我敢说,他到现在还没到本垒呢。”
尹卓没接话,仍是玩着JOE的发。JOE幽幽的道:“怨不怨二少?”
尹卓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刚才的动作,语气平常:“有什么可怨的,是我自己混蛋,招人打呢,他是为你出气,你舍不得打,他替你打。”
JOE把头在尹卓的腿上蹭了蹭,带着鼻音轻声道:“你要再气我,看我舍不舍得,杀你的心都有了。”
尹卓叹了口气,抬头把他抱进怀里,愧疚道:“我能在这,和你这样,还不信我吗?”
尹卓爷爷起从政,家族里的父伯辈的从政,从商,全是国内炙手可热的人物,他的辟好怎么能容立于这样的家庭,他自己也挣扎过,在国外那几年,和JOE的美好时光随着回国就结束了,他以为他能放得下JOE,没想到的事,JOE身为家庭继承人,为了他,居然与家里决裂,只想和他再续前缘,自己却没呼应同等的勇气。
在JOE摆脱了家庭的束缚,来找他时,他居然混蛋的找了个女人,在他眼前演出了一出抛旧爱,宠新欢的戏码,任那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淋了JOE一头酒,当众羞辱他。
JOE如愿与偿的走了,他以为自己能松口气,走上家人希望他走的道路,却不料,他睡不着,每天夜里都想着是JOE面如死灰,从他面前像鬼一样飘走的样子。
这种状态下的出了次车祸,在阎王殿走了一遭,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要去找JOE,家人无法,只得由了他,但偌大的家产,再与他无缘。
经历生死、家庭考验的两人,终于迎来情之所至,金石为开。
如今的两人,甜蜜依偎在一起,享受属于他们的苦尽甘来。缠绵片刻,再次安静的窝在尹卓的怀里,促狭道:“你说,我要不要帮帮二少?”
尹卓不解,:“嗯?”
JOE媚眼飘向吧台边天雷地火的白浩然,“干看吃不着,我怕我们二少憋废了,既然他认定,非她不可,我觉得,也要让娃娃认清楚,非二少不嫁,你说,我这也算成就了一段好姻缘不是?”
尹卓也不是省油的灯,眼瞅着吧台的情形,缠绵了半天了,还停留在那个阶段,如果是尝过腥的,断不会迟迟只停在干打雷,不下雨的阶段。
这样呀,不好吧,不过,顺水推舟的事,让他们乱乱也好,也算一个小小的报复,当年那小子,下手可一点情面也不留,如果吃掉那朵小白花,恐怕二少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
两个一心搅乱一池春水的家伙一拍即合,东西是现成的,这样的聚会,没有点东西助兴怎么行,不多不少,加入怀子里,至于是谁中标,看天意。
吧台边的情景,越发的有点失控,尤琪已经完全软成一瘫泥,而白浩然的痴缠仍在断续,碍于环境,他此时只能游走在边缘,哪怕身体紧绷的快要炸开,滚烫的血液想不顿一切的一做到底。
弓的弦绷到紧致,眼看就要断在当下。
“二少,过来陪我们喝一杯。”
媚然天成的嗓音,在白浩然的耳边炸响,险险没让白浩然吐血三升。他们坐在曲线吧台的最角落,灯光昏暗,视线不清,白浩然还是迅速的将手抽出,将尤琪的衣服拉下,对着背后JOE,咬牙道:“你可真是挑了个好时候。”
JOE带着愉悦和说不出的兴奋,殷勤道:“那是,我们可是十几年的兄弟,什么事,不得为你着想?行啦,吃得也差不多了,过来坐会,陪我喝几杯。”
JOE说完,管都不管二少现在有多憋火,转身走回沙发,吃准他一定会过来,老神在在的坐等好戏开场。
尤琪的小脑袋已经完全成浆糊了,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会呼吸顺畅了,而且,嘴又痛又麻,身上没半分气力,酡红的小脸,眼睛都没气力睁开似的,半眯着眼,靠在臂弯里的娇憨样子,差点又让白浩然心头起火。
回回一沾她就没剩下半分理智,白浩然现在简直是一半海水一半火焰,泄忿似的轻咬了一口尤琪挺直的鼻尖,听到她的痛呼声后,才咬牙抱起她,让她挡住自己的尴尬处,往沙发走去。
直接抱着就坐在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把她放好后,心怀不满的嗔向J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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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呀改,一定要过呀…
☆、81、称心
JOE心下一乐,瞪什么瞪,我是在救你,要不你就再是亲死,也就只能停留在亲亲摸摸看看的程度上,瞧一脸欲求不满的出息样,明天,这孙子不定怎么谢我。
“行了,别看了,我过生日,你一来喝了一杯,就带人躲到一边去了,还好意思怨我?”
听JOE这么一说,白浩然不吭气了,JOE大方的一抬手,“礼物呢?段迟说他把东西让你转交了,在哪呢?”
白浩然空出一只手,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拍到JOE的手上,“我和段迟的,两个人的。”
JOE眯眼,打开,啊的一声叫出来。是他一直心生向往,去巴黎时装周的邀请函,还有去巴黎的机票和酒店预订单。
激动的拿起邀请函,响亮的亲了一口,兴奋的对着尹卓晃了晃,“亲爱的,我可以去时装周了,我要成世界级设计师了,我们一起去,再去度蜜月行吗?”
尹卓看他笑得这么开心,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不愧是十几年的兄弟,果然知道什么才是JOE最在意的,他在时装界努力了这么久,因为他们两家的刻意打压,一直向往走向世界的JOE却连全世界最高规格的巴黎时装周都挤不进去。尽管JOE一直表示不让他参加是全世界的损失,但他也明白,这是JOE深处的痛,提不得,也圆满不得。
这个礼物太合心意了,JOE翻来翻去的看邀请函,差点把纸片戳出个洞来,像个孩子一样傻乐着。尹卓看他的样子,握了一下他的手,温柔道:“高兴了,那你是不是得敬二少一杯?”
JOE这下回神,眼神闪了闪,既然二少这么够意思,他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万一事后娃娃怪罪下来,二少会不会把他撕巴了。
正在犹豫间,一抬眼,白浩然已经拿起饮料,倒进杯子里,丫头从进来到现在,还没喝点水,先给她喝点水润润。
杯子递到尤琪唇边,尤琪张嘴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JOE想拦也没来得及,好吧,不怪他,这可是二少亲自喂下去的。
强装镇定,和白浩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偷偷观察尤琪的表情。
果然,不多会,尤琪的脸上出现潮红,额上慢慢沁出汗意。浑身游走的热意,让尤琪身上有了力量,但那力量却奇怪的很,让她说不出的难受。
见自己坐在白浩然的腿上,被他抱在怀里,尤琪想是不是他身上太热,所以才让她也热起来,试着从白浩然身上下来,凉快一下。
她一蠕动,白浩然看向她,发现她脸上的红潮,忙摸向她的额头,有些热。
“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白浩然有点紧张。
“没事,就是觉得热,想凉快一下。”尤琪终于挣扎成功,独自坐到了沙发上,靠在真皮沙发上,有点凉,有像舒服些了。
看了一眼只穿了件低领毛衫的尤琪,白浩然放心不下,“怎么会热,也没见你穿多少。要不要喝点水。”
尤琪心底腾起陌生的热浪,意识却越发清楚,点点头,白浩然就着刚才的杯子,又倒了些饮料进去,递给尤琪,尤琪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
JOE这会不淡定了,量放得不大,应该没事吧,如果现在给二少说,算不算是坦白交待,有没有宽大处理的机会?
尤琪脸上的潮红更甚,额头的汗成滴,闪耀着霓虹的光彩,眼睛里却激发出一种媚意,水灵流转,妩媚天成,勾人的看着白浩然,带着七分媚,三分娇的说:“浩然,我还是热,难受。”
白浩然脑子嗡的一声,被雷击中似的,这样娇媚的尤琪他从未见过,那声饱含情意,酥软入骨的“浩然”,直让一把火从脚底,烧到了头顶。
白浩然虽然没用过,但他所处的有钱人的圈子,什么事没听说过,一看尤琪越来越漾出水的眼神,他猜到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头凶狠的盯着JOE,“你下了药?”
JOE看他吃人的眼神,小心肝颤颤的,打死这会也不能认呀,别说感激了,没亲手拆了他就偷笑了,连忙撇清道:“我哪知道你一抬手就用那个杯子,我本来是准备给自己用的。”
白浩然一看,果然,自己坐的,是刚才JOE坐的位置,这杯子,也摆在跟前,气又找不到人来怨怼,沉声说:“你用的什么药?”
JOE报出一个英文名字,白浩然没听说过,一脸无解的看着他。
“这药不伤人,也不会失去意识,只是助兴的药,让人兴奋,High起来的药。”JOE小声解释道。
还不伤人,这种药,不伤人却能要了他的命。他狠狠放话道:“回头再找你算帐,给我个房间。”
JOE一听,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哼,装什么装,半推半就,不是还是要把人吃了?切…
把原来留给自己生日狂欢夜的总统套房钥匙丢给白浩然:“1314。”便宜你小子了,里面可是我精心准备的,让你给白白享用了。
白浩然没JOE想得那么远,只是觉得这样的她,不能送回学校,只能先开个房间,让她冲个温水澡,缓解一下。
拿起钥匙,抱着尤琪,大步离开。
“臭小子,不知好人心,活该憋死你,”他走后,JOE不满的对着他的背景表情凶狠的小声骂道。
尹卓看他一副泄愤的可爱模样,笑着拧了一个他的嘴,“助兴的?要不要我们晚上也试一下。”
一句话,让刚才还一脸狰狞的表情瞬间还原成害羞的家猫,娇嗔一声,扑到他怀里,“坏蛋,就会折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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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们,看了留下点什么呗
☆、82、湿身
白浩然顺着电梯向上,怀里的人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他的心也焦急不安,JOE说不会伤身,说明他已经用过,但看到她难受,他本能的跟着就着急上火。
慌慌张张的打开房门,把人轻放在床上,转身去了浴室,放了一缸温水,天太冷,他可不敢给她用凉水泄火。
把人抱进浴室,才悲催的发现,不能让她穿着衣服进水缸吧,那得多难受?
白浩然犹豫了一下,在心里小小声的安慰了一下自己:没事,权宜之计,等她好了,再给她穿回去就行了。
尤琪这时意识不止是清楚,简直像打了鸡血似的,全身的细胞兴奋的叫嚣着,热得她想全身褪得光光,吹着空调,吃着冰淇淋,最好能把她泡在雪堆里,脑子里只想着各种冰冰凉能让自己冷却下来的东西。
并不是脑子当机时,人才会意识,人在极度兴奋时,大脑皮层分沁出的物质,能让一个人失去常规的思考,只遵循身体的本能,沦为感观的傀儡。
此时的尤琪,就处于意识存在,神智不清的状态。
所以,白浩然给她脱衣服时没半点的反抗,甚至在脱裤子时,是她自己动手解开的扣子。
她已经意识不到身边的人是个男人,是个危险的男人,她只想着怎么让自己凉快下来,火烧得她的心肝肺都被烧出洞来。
抬手脱掉胸衣和小内内跨进浴缸,比体温低的舒适感让她舒服的吟哦出声。
白浩然已经彻底傻掉了,他可以向上帝保证,他只想脱掉她的外衣和裤子,没想让她彻底赤身的暴露在他眼前。
上帝,今天是您老人家降临人间的日子,您能不能不这样玩死我,这是要我全身爆血管而死的前奏吗?
眼睁睁的看着心上人脱掉最后的束缚,旁若无人的泛着潮红的身子展示在自己眼前,白浩然脑子里的血都流出来了。以至于除了眼睛,其他功能都暂时失灵了。不对,还有一样东西,精神抖擞的想出来一逞天下。
那一声呻吟,差点让未出茅庐的小小白自投城门。白浩然觉得中药的不是尤琪,而是自己,兽血翻滚的感觉,在这种美景面前,前所未有的狂热。
低温带来的舒适感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没一会功夫,心底的灼热不依不饶的以更猛烈姿态冲向四肢百骸,不仅是热,更带着某种渴望,尤琪不知道自己渴望的是什么,只知道再不得到那东西,她会死,这种感觉,让她想冲破一切,不得到,吾宁死。尤琪开始不安的扭动,并着嗓子里吟出压抑着的渴望。
白浩然看到她的难过,知这温水已经解决不了她的问题,上前拥住她,尤琪却在被她拥在怀里,他的手扶上身体,他的体温,他的气味,让她终于明白,自己渴望的是什么,什么能救她出魔障。
支起身子,主动的抱着白浩然,嘴里喃喃出声:“救我,难受,浩然,救我。”
白浩然僵在当场,不知是要起来,还是该把她放进水里,蛇一样缠紧他的人,此时身上的热度更甚刚才,吊在他脖子上的小手此刻已经自发的滑进衬衣,四处游走。
白浩然咬着牙,问尤琪:“确定要我救你,知道我是谁吗?嗯?”
尤琪心里隐约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大概今夜是逃不掉了,她胡乱的点着头:“浩然,浩然,我难受,要你救我,救我。”
好,既然是你要求的,我就没必要再坚持下去。
白浩然一咬牙,将她整个从浴缸里打横抱出,连擦都没擦,直接把人抱到床上,覆在她的身上。
全然释放的两人,在药物的驱使下,全然忘我,沉沦到原始的乐趣中去,久久不能自拔。
冬日里,天亮得迟,可再迟,尤琪睁开眼,看着明晃晃的房间,也知时间不早了。
全身都疼,尤其是那处,等等,什么东西压身上?尤琪双目一瞪,立时坐起转身,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的视线里。
她不敢置信的低头,果然,全身未着半缕,且雪胸前深深浅浅的痕迹,甚至还有个牙印,在左胸口。
尤琪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婚姻,人人当尊重,床也不可污秽,因为苟合行淫的人,神必审判。
这是她信仰的,所以,即使是和白浩然建立了男女关系,她也从未想过发生婚前性行为。因为在上帝看来,性不仅是愉悦人生的途径,更重要的是繁衍,而正确的繁衍只有建立在稳定且合法的基础上,才能谈及优质的繁衍。
在他不是基督徒的情况下,与他相恋,已经被神不喜,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违背教义的事情。
尤琪记不得昨天到底发生什么,可她知道自己昨晚好象是不舒服了,难受了,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全然没有印象。
她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她面对不了这样的情况,悄悄爬下床,套上自己的衣服,匆忙间抹了把脸,把头发打散,挡着脸,悄悄离开。
白浩然醒来时,怀里已空无一人,立即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她的衣物也不在了。看来,尽管昨夜她绽放在自己身下,但她内心,还是没做好准备,不知道等会见她,又会是什么情形,白浩然心里有些慌乱。
掀开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