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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抢回未来老公-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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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的煎熬有时比亲自冒险还要艰辛,个中冷暖,唯人自知!
  “叩叩——”敲门声敲进了影兰的心坎里,她飞也似地冲上前去,“以淳——”
  门一开,只见葛以淳全身湿透,衣襟上还沾着血迹地靠在门旁。
  “怎么会这样?”影兰这一见,非同小可,赶紧将他扶入房内坐了下来。
  一阵手忙脚乱,影兰替他换了干衣裳,擦拭了伤口,顾不得其他地让他躺在她铺好的床上。
  虽然他的神智有些恍惚,但影兰还是可以听懂他要表达的意思。
  原来是李富仁的杀人灭口!
  一大早李富仁便摇个电话给以淳,说是当面谈个仔细,谁知半路上却派人暗自跟踪,一处人烟稀少的桥墩处,便现出恶形地以车辆猛撞以淳的座车,将他连人带车撞入海里,还好葛以淳以前英国留学时是学校游泳队的选手,再加上他够冷静沉着,才能在李富仁那批手下斩草除根的搜寻下避开,并一路上小心翼翼地逃回饭店。
  “可恶,我去警察厅报案——”影兰气得红了眼眶。
  差一点,她就与他天人永隔,一想及此,教她如何咽下这口气。
  “不要,他会这样做早就铺了后路了,他铁定会推脱是车祸意外,况且,他与当地警察厅关系不坏,我们不能再冒这个险。”他虚脱地说着。
  “难不成就这样算了——”她委屈地掉下眼泪。
  葛以淳沉默不语地看着她,只是伸出了手拭着她为他流下的泪,他可以确定她真的把他放在心里,为此,他不由得满足地微笑。
  “你还笑得出来,我都担心死了,万一他们再找来,那——”她哭丧着脸。
  “兰儿,别哭——”他心疼地说着,“是我太大意,让你受了惊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有万全的计划了,麻烦你替我拨个电话。”
  李富仁的名字取得真名副其实的“为富不仁”,不过这次他太小看了葛家在天津的势力了,恐怕他那如意算盘打得太早了。
  葛以淳几乎是动员了他们在天津的各处关系,准备多管齐下,给李富仁一个致命重击。
  但是,目前为了怕打草惊蛇,葛以淳打算按兵不动,让那姓李的过几天好日子。
  距婚期只剩两天了!李府也紧锣密鼓地大肆准备起来了,当然,那李富仁是绝没想到葛以淳并没溺死在海里。
  只是病了,自回饭店的那晚就发烧不止。
  “兰儿,兰儿——我不能死——”他因热度不退,频频呓语着。
  “没事,我是兰儿,我在这里——”她一面用冷巾敷着他的额头,一面握住他狂乱挥舞的手。
  他的深情在这两夜的呓语中完全说尽,而影兰的心意也在两夜衣不解带的照顾下充分显露。
  自从那天见到他死里逃生的狼狈后,影兰的心就不再有任何保留地双手奉上前去,她真的害怕要是他一去不返,那她连说出心事的机会都来不及,若真是如此,她肯定会在悔恨中过一辈子。
  如此爱她的男人,她岂能错失?!她猛然醒悟。
  管他的狗屁自尊!!管他柳书缦或柳影兰的身份!!
  她爱他,是爱定了。
  她要用柳影兰的温柔,全心全意地疼他到底。
  有了这层认知,她的心更轻松了,接着眼前只剩巧眉的事情,而如今,她打算靠自己前往李府救人。
  隔日清晨,她刻意打扮着,并把葛以淳安顿好,这才从容地坐车前往李府。
  这天是拜堂的日子,而影兰也在热闹的贺客群里悄悄地来到巧眉的房里。
  “兰姐——我以为你不来了。”巧眉如遇救星般的抱住影兰。
  “我是来带你走的——”
  “不行啦!李富仁的手下那么多,我们走不了的。”
  “还是得试试,来,先把这衣服换上。”
  影兰打算来个声东击西加狸猫换太子。
  “兰姐,这可不行,我不能害你啊!”巧眉哭着。
  换上新娘服的影兰却催促着:“快走吧!反正我也不是虞巧眉,待你叫警察一来,我就硬说李富仁强抢民女,再说我是柳家的人,想必那色鬼看在商业利益上,会三思而行,走吧,我要放火了。”
  换了男装的巧眉小心地朝后门走去,而影兰便闭着眼吸了一口气后,把火柴丢进了房门外的草丛里。
  一直等到火苗变大,烟雾弥漫,并且引起了李家上下一片惊慌后,她才拉下面纱盖住脸,提起衣裙朝后门反方向大大门跑去。
  火势迅速地被扑灭了。
  而伪装成新娘的影兰也在大门口被两个粗汉子架进了大厅。
  那青筋暴跳的李富仁一见到新娘子,便顾不得满堂宾客地朝影兰的脸颊用力刮下去。
  啪——地一声,大家皆呆若木鸡。
  “你不知好歹的东西,嫁给我上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竟敢让我丢尽面子。”李富仁指着她怒斥道。
  “胡说,是你李家仗势欺人,强抢良家妇女,这我倒要请在座各位评评理,再没公理,一会儿咱们在警察面前说个仔细。”影兰依旧遮着面纱说话。
  “哼!”李富仁冷笑一声,“这是李家和虞家的家务事,别人管不着,更何况凭我李富仁的关系——”
  “怎么回事?李先生。”几位警察刚好在此时踏入大厅,“有人报案,说你强掳妇女。”他们亦不敢轻举妄动。
  “没错,我就是受害者。”影兰脱地跑到警察们的身后。
  “没这回事,是新娘子闹憋扭,不信的话,我叫她爹出来解释。”李富仁有些心虚地说着,并指示下人去把虞阿牛找来。
  没一会儿,虞阿牛便拎着酒瓶,满头雾水地被人架来了前厅。
  “拜堂开始了吗?”他不明白地问着。
  “老丈人哪!请你管教管教你女儿吧!”李富仁不耐烦地瞪着他。
  “这位真是你女儿?”警察问着。
  “没错,这是我家的那个赔钱货。”
  只见李富仁得意地笑了一声,而盘问的警察们也似乎急于了事般地摊摊手,说道:“既然是家务事,那我们也不便过问。”
  “一派胡言——”影兰走到了虞阿牛的面前,缓缓地掀开面纱,说着:“我是上海柳氏绸氏庄的大小姐,怎么会是你这酒鬼的女儿。”
  这一掀,大伙全愣得不知所以。
  “这……怎么是你?我女儿呢?”虞阿牛的酒瓶都摔碎一地。
  “我认得你——是你把新娘掉包了,对不对?!”李富仁恍然大悟地说着,继而诡异地笑着说:“这下子,我的丈人可换成了上海的富商了,是不是,小美人。”
  “你敢?!”影兰意有所指地看着那几位执法人员。
  “为什么不敢?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何况打从第一天我见到你,俺就心口痒个不停,你比那姓虞的丫头可美上千百倍啊!”李富仁可高兴得列着嘴笑个不停,又说:“这几位警察先生也顺道留下来喝杯酒,你们的大队长也是我的座上嘉宾呢!”
  真是勾结?!影兰此刻心真凉了一截,她太天真、也太大意了。
  就在她不知所措,而那些执法人员面面相觑之时——
  一阵骚动,数十位粗壮汉子冲入了大厅,而站在最前面的就是葛以淳。
  “谁敢动她一根寒毛,我葛以淳就跟他拼了。”他的气势霎时喝住了所有人的眼光。
  “你——”李富仁犹如见到鬼似地泛白了脸。
  葛以淳以刀般的眼神看着他,锐利又杀气腾腾。
  “葛先生——”门外走进了一位约五十岁的男子,说:“人家办喜事,有什么恩怨也改日再说嘛!”
  “胡队长,这些人存心捣蛋,请你帮俺赶他们出去。”李富仁见到靠山似地说着。
  “是嘛!葛先生你在天津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必为了一区区女子,自贬声誉呢!”胡队长是存心偏袒。
  “她不是区区女子,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柳书缦。”他的语气极为严肃。
  此话一出,举座哗然,连那胡队长都不知如何搓圆这件事了,毕竟葛家在天津的势力也不容忽视,虽然他收了李富仁的好处,但也不表示要为他得罪葛家这等人物,只得满脸尴尬地转向李富仁,说:“你不是说新娘姓虞吗?怎么会搞成这样?!”
  眼见大势已去,但他不甘心赔了夫人又折兵,只得退而求其次地说:“那我的新娘得还给我,否则你也别想离开这里。”
  “李富仁你别忘了——”葛以淳话才说到一半。
  “我在这里,要抓就抓我吧!兰姐,你快走。”巧眉竟按捺不住,满脸泪水地冲上前去。
  “你这死丫头——”虞阿牛伸出手,正打算狠狠地揍下去。
  “住手——”一位满头白发的先生自门外走进。
  “你这老头子,凭什么叫我住手,我管教自己的女儿不行吗?”虞阿牛理直气壮地说。
  “不行。”虽然岁数大,但仍中气十足地说:“因为她不是你女儿,而是我刘炳荣的掌上明珠。”
  “刘炳荣?!你是内政司的刘先生?!”胡队长毕竟是官场中人,一亮出名号,他就能知晓对方的底子。
  而眼前的这位,官阶不是太大,但刚好不好就是他的顶头单位,这下子,威风凛凛的“虎”队长也只好暂时扮猫咪了。
  既然没戏唱,那李富仁也只求平安散场,不过一旦如此轻易,岂不枉费了“天理昭彰”的公义。
  “哼,就这样放过他吗?我被他打了一巴掌呢——”
  “算了,就当可怜他吧!明天起,他的官司就会花掉他仅剩的财产。”他说着。
  “真的?!你什么时候计划好的?还有,你怎么找到巧眉的生父?而你怎么知道我在李家?你又是如何——”
  一路上,影兰尽是问个不停,而葛以淳却始终但笑而不语地抱着他的“新娘”,急急地赶回饭店去。
  “请问娘子,可否让你的小嘴休息?”他的脸贴得很近。
  影兰一时尚未会过意,就让葛以淳的吻突袭得疲软无力,他的气息呵痒着她的每根神经,使她无暇再想其余地全然接受这炽热的疼惜。
  他的唇温柔地流连不去,他满腔的深情犹似决堤,狂泻而出的冲击令他全身颤抖不已,他的爱很多,要在此刻全注入影兰的所有细胞里。
  无须赘言,影兰的每寸呼吸里,都强烈感受到他浓郁醉人的感情,她为他的付出激动得泪流不停。
  此时此刻,他们的感受是热均力敌,在天秤中是呈平衡不摇的两地。
  好久好久,他们才在缱绻不舍中喘口气。
  “兰儿,你把我给吓死了当我一醒来发现你竟然单枪匹马去救人,我差点晕了,以后不准你再这样了。”
  “对不起——”她依旧醉在方才的热情里,贴在他怀中的声音慵懒无力。
  “还有,不要随便为别人穿上这圣洁的结婚礼服,虽然很美,但是,我会生气。”
  “对不起——”
  “还有,以后不要趁我睡着后才偷亲我,应该要先把我叫醒,否则错失良机,多可惜——”
  “对不——”她这才发现被戏弄了,马上坐上了身子,瞪大眼睛,“原来你装睡——讨厌啦——”她捶着他的胸膛。
  “哎呦——”他故意扭曲了脸,怪叫一声。
  “有没有怎样?!”她抚着他的胸,惊慌中带着内疚,说着:“对不起,我忘了你的伤还没完全痊愈,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我胸中的这片天地已经完全交给你,你有权可以随心所欲地折磨或蹂躏。”他真诚中夹着促狭的笑意。
  她的感动溢于言表,满满的爱意哽在喉头不能言语。
  他的情,值得她抛去一切顾虑,她也不眨一下眼睛地押注下去。
  这一夜,缠绵不尽,热烈的火苗燃烧到天明。
  恍惚中,影兰似乎看见了书缦微笑地挥手离去。
  而她,却无暇再思及这层含义。
  第六章
  从天津回来后,影兰和以淳交往得更不避讳了。
  尽管周围的人看傻了眼,他们依旧我行我素地驰骋在两人的甜蜜世界。
  枫叶染红的公园里有他们的笑语,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有他们走过的痕迹,连葛以淳参加的宴会都因柳书缦的风采而更添华丽。
  葛以淳对她的依赖,日复一日更加彻底,他的思绪、他的喜乐全系在影兰的一颦一笑里。
  而影兰,就像是清仓大拍卖,不求一切地将自己抛售出去,有种快感、有份满足,更是没有退路的悲壮之情。
  她不是无病呻吟的强说愁意,而是来自远方的呼唤愈来愈清晰,她真怕有天清晨醒来,这一切都成了陈迹地活在历史里。
  为此,她更抛掷得彻底,却又让内心忧虑恐惧不露痕迹。
  而这一切,只有雪凝看得见。
  “兰儿,你有心事?!”雪凝关心地握着她的手。
  “怎么?!我脸上写得这么明白吗?”她有些讶异。
  “不是——”雪凝苦笑着,说:“是我太熟悉这种隐瞒压抑的神态了,那是种不能说出的苦。”
  雪凝是真懂的,一语道破影兰的苦衷。
  “是他让你看得这般剔透吗?”影兰意有所指地反问雪凝。
  “他说我的人像蔷薇,灿烂得令他自惭形秽,他说我的心像水晶,珍贵无暇地令他退却。”雪凝望着星空,喃喃地诉说。
  “中许曲折,但你们有坚持的资格,不像我——”最后一句,影兰的声音小如蚊蚋。
  “兰儿,说真格的,我很羡慕现在的你,不论以后,至少目前你和葛少爷都坦白内心的感情,没有猜测,没有试探。”雪凝叹着气。
  “我也有过这段躲迷藏的时期。”
  “还好已经真相大白,说不定我季雪凝就快要有伴娘做了!”雪凝想转移这伤感的话题。
  “雪凝——”影兰有些迟疑地说:“其实我哥对你也——”
  “季雪凝是朵水晶做的蔷薇,无法摘取别在他的襟前,却会永远绽放在他的心间。”雪凝眼中闪着泪光,神情激动地说:“这是他最露骨的表达了,虽然字里行间不痛不痒,却让我的心有了归向——不论今生或来生。”
  雪凝的固执虽是预期,却也惹得影兰动容不已。
  男人的坏,不在绝情,而是明知受不起这份情,却又留下令人牵绊一世的甜言蜜语,使其进退两难、徒负青春!
  次日,天刚破晓,在睡梦中的影兰便被尖锐的叫声给吓醒了。
  “怎么回事?!”匆促披了件外套,影兰便急忙地朝人声杂沓处寻去。
  “二小姐自杀了,吞了一整瓶药啊!”佣人福婶说。
  “人呢?”影兰忙问着。
  “大少爷抱着赶去医院了,哎呀!希望还来得及。”
  没一刻停留,影兰慌忙地换了衣裳,神色紧张地往医院方向奔去。
  她不懂,什么事会严重到让书屏轻生?!都怪她太疏忽,连跟她做个好姐妹的机会都没把握住。
  医院的病房里,浓厚刺鼻的药水味搭配着柳书屏苍白削瘦的脸。
  还有一旁柳徐玉蓉哭肿的双眼。
  “二娘,医生说观察已经没事了。”柳书严安慰着。
  “书屏怎么会这么傻呢?”影兰走到病床旁,抚着书屏的头。
  “不许你碰我女儿,都是你害的——”柳徐玉蓉激动地冲上前推开了影兰。
  正当影兰满头雾水,正想问个清楚时——
  “娘——”虚弱的呼唤从书屏的口中传出。
  “屏儿,你醒啦!你可把娘吓坏了——”柳徐玉蓉不由得哽咽了起来。
  “为什么要救我,这世上根本无我柳书屏立足之地,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再怎么争取,只要姐姐一出现,就遮住了我千辛万苦得来的一片天——”书屏的话和着眼角的泪令人鼻酸不已。
  “书屏,我伤害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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