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在异界-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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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中刀向前一指,侧头喝道:“兄弟们,跟我冲!”
哗——上官元让以及麾下的三千士卒一窝蜂似的冲入钟文的营地中。
进入其中,众人跟随上官元让全速向位于大营中央中军帐冲锋,势头之猛,速度之快,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而事实上,也确实无人出来阻拦他们,偌大的营地,空空荡荡,连一个敌兵的影子都没看到,整个营寨充斥着诡异的气氛。
上官元让带人又冲杀了一段,还是没看到一个敌人,这时候,他已开始察觉出不对劲了,己方的动静闹的这么大,就算敌兵睡的再死也应
该听到了,怎么没看到人从营房里出来呢?
想到这,他心中一动,难怪,对方早有预料自己会来偷营,而事先部下了埋伏?
他又摇摇头,钟文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会算准自己要来偷营呢?转念一想,管他呢,就算有埋伏又能如何?自己还是会杀他个片甲不留!
想罢,他又加快脚步,继续向中军帐方向冲去。
很快,中军帐已遥遥可见,但就在这时,忽听周围鼓声四起,人喊马嘶,紧接着,在中军帐的后侧涌出来无数身穿红盔红甲的兵将,这支
人马出来之后,列起方阵,长戟兵在前,长矛兵在后,再望后看,是清一色的弓箭手,这还不算,在上官元让的两侧、背后三个方向又都各冒
出三万有余的敌兵,灯球火把,亮子油松,将营寨照的亮如白昼。
“啊——”天渊军士卒此时无不脸色剧变,靠近上官元让的两名千夫长异口同声地叫道:“不好,上官将军,我们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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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天有四子,分别说钟武、钟文、钟广、钟正。老大钟武勇猛,灵武修为也精深,老二钟文善谋,熟读兵书战策,老三钟广颇具其父之风,
心计重、城府深,至于老四钟正是四子中最无能的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
这次钟文统兵出征,其实他也看出地方军战力太弱,若是带在身边,不仅对自己不会有所帮助,弄不好还会拖累自己麾下的中央军,所以
干脆让其打头阵,若能消耗唐寅军团自然最好,自己便可乘虚而入,打对方个雪上加霜,若是不幸被唐寅军团歼灭也不可惜,这对他整体的战
斗力影响并不大,而且这么做还有一点好处,能让对手以为他的贪生怕死的昏庸之辈,从而掉以轻心。
地方军在三池城杀掉主将肖魁,临阵倒戈投降,钟文当然也得到了消息,对此他倒是十分惊讶,不过他惊讶的并非是地方军的临阵倒戈,
而是唐寅军团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三池城,由此可见,关南郡早已与唐寅私通。
那么现在他所面对的敌人就不只天渊郡这一地,还多了个关南郡。认识到这一天,钟文统帅的中央军到了金光郡和关南郡的交接处后便未
再继续北上,而是安下营寨,并把营寨扎的十分结实,做出驻守此地,与关南郡长期对战的架势。当然,没有急于北进他还有另外一个想法,
那就是等后方的宁军上来。
无论是出于私心还是实际情况,四十万之众的宁军都应该是与唐寅决战的主力军。
所以上官元让在观察的时候,发现钟文营寨的外围即有寨墙又有拒马,这明显是为阵地战准备的,只是上官元让不懂这些,看罢之后也没
往心里去。
唐寅几乎是兵不血刃地招降了二十万的地方军,钟文也在考虑,现在士气正盛的唐寅军团会不会趁机反攻自己的中军,为了预防万一,他
在营寨里做好相应的防备,并把十五万的中央军统统埋伏起来,并有意示弱,让营寨看上去疏于防范,引对方来偷袭。
两军对战就是这样,主将挖空心思想出的谋略,若对方未按他当初设想的那么走,谋略就变成了无用功,多此一举,而一旦对方真按照他
的计谋来了,便可出奇制胜,所用的计谋也会被记入兵书战策,广为流传。
战争的胜利于否,主将是否是克敌制胜,当然和主将的深谋远虑有关系,但也并非全部,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看运气。
唐寅虽然招降了地方军,但心里没有多少喜悦兴奋的成分,地方军的不堪一击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也没有进入金光郡与钟文作战的意思
,至于上官元让的草率出击那就不在唐寅的预料之中了。
此时,上官元让只率三千人闯入钟文大寨深处,被十五万的中央军团团包围,到了这个时候任谁都会惊慌失措到极点,不过上官元让却没
有丝毫慌张的样子,他用手中刀一指前方中军帐附近的中央军,说道:“中计又能如何?钟文就在那里,我们杀过去砍下他的脑袋,敌兵虽众
,也不战自败!”
听了他这话,两名千夫长眼睛都长长了,中军帐那边的敌军得有四、五万人,冲过去砍掉钟文的脑袋?这说的轻松,好象敌军都不会动,
钟文伸长脖子等着你来砍似的。两名千夫长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上官将军,我们……还是先突围吧!”
“哼!”上官元让白了二人一眼,冷声说道:“早知你等如何贪生怕死,我当初就不该带你们来!”说着话,他大声喝道:“愿意跟我走的兄弟
都随我冲!”说着话,他提刀就奔大营的中军帐跑去。
两名千夫长及下面的三千士卒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跟随上官元让继续前冲。现在陷入重围当中,他们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即使前面是刀山
火海,他们也只能跟着上官元让硬上。
上官元让还未冲出多远,只见前方敌军方阵的士卒向两旁一闪,中间让出一条通道,进接着,一名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华袍锦衣的青年在众
多将领的护卫下,从人群中缓缓走了出来。
青年看看被困的三千天渊军,忍不住摇头而笑,他设下埋伏,是想引条大鱼上钩,而对方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只派三千人就敢来偷营,真
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这位青年不是旁人,正是钟天的二子,钟文。
他扬起头,冲着上官元让大声喊道:“贵军带队的将领是谁?出来说话!”
由于距离太远,上官元让收住脚步,眯缝着眼睛看了一会,才把青年的轮廓看清楚个大概。他跨前两步,高声回道:“是我!”
钟文也不问他的名号,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们已被我军团团包围,抵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阁下若是识趣,现在放下武器,率众投降还
来得及,我也可以考虑饶你们不死……”
“放屁!”上官元让说道:“你是谁?有胆的就报上名字!”
“钟文!”
“哦?”上官元让两眼放光,仰面大笑,倒提三尖两刃刀,说道:“原来你就是钟文,我找的就是你!”说着话,他深吸口气,身形先是躬起,
随后如同离弦之箭似的,直向钟文射去。
还没等钟文下令,在他身边的一员将领已催马冲了出去,他迎向上官元让,手中枪向上一提,喝道:“来将通名!”
上官元让速度不减,等双方接触到一起时,他手中刀瞬间灵化,身上也罩起纯白色的灵铠,手臂挥动之间,刀身在空中化成一道白光,由
下而上的挑那员武将的软肋,同时冷声道:“向阎王要名去吧!”
他这一刀速度太快,那名武将大吃一惊,脸色顿变,急忙挥枪格挡。可是他的枪才刚刚挥动,上官元让的刀业已到了他近前,只听扑的一
声,这一刀结结实实挑在武将的肋下,灵铠破碎,鲜血横流,武将惨叫一声,翻身栽下战马,等他落地后,还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上官元让
已箭步到了他近前,手起刀落,随着喀嚓的脆响,那将领还罩着灵铠的脑袋应声而断,在地上轱辘出好远。
失去主人的战马嘶叫一声,落荒跑走。
上官元让只用了两刀就斩杀一名战将,这是令在场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尤其是以钟文为首的中央军,无不面现惊骇之色。
看都未看地上的尸体一眼,上官元让继续提刀冲向钟文。
见来者勇猛,钟文麾下一下子窜出三名武将,这三人都是浑身的红色灵铠,跨下是枣红马,策马急奔时,好似三团红球。
三员武将看出对方修为高深,不敢大意,等双方快接触到一起时,三人齐齐放缓马速,并同时大喝出声,三把血红的灵枪闪烁出霞光异彩
,光芒化成一道道的光箭,铺天盖地向上官元让的周身笼罩过去。
这三人上来就施展灵武绝技——血魂追。血魂追本就是大范围攻击技能,又是三人同时施展,威力声势何其骇人。
上官元让并未惊慌,信手一挥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也没见他聚集灵气,更未听他大吼大叫,只手臂挥动之间,无数道狭窄的灵波激射而出
,灵波如刀,在地上刮起一道旋风,技如其名,灵乱风!
三名战将的血魂追与上官元让释放的灵乱风碰撞在一起,空气波动,嘶嘶之声不绝于耳,碰撞开来的灵波四处飞溅,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的
裂痕。
令人更加吃惊的是,三名武将合力施展的血魂追竟然抵挡不住上官元让一人施展出来的灵乱风,血魂追化成的灵刺被灵乱风撞的四处飞溅
,瞬间化为无形,而灵乱风去势不减,继续向三人罩去。
此时三人刚刚耗费大量的灵气,正处于前力不足后力不继之时,哪里还能挡得住灵乱风的冲击,三人同时惊叫出声,想拨马闪躲,但已来
不及了,灵乱风如旋风一般刮到他们的面前,那由灵气化成如无数把薄同纸片的灵刀割在他们的灵铠上,只刹那间就将其周身上下的灵铠撕
碎,接着便是刀刀入肉。
等灵乱风从他们身上刮过之后,再看三员武将,灵铠、衣服皆碎,身上的肉也不知被割掉多少,好象刚受过凌迟极刑似的,血肉模糊,白
骨外露,只剩下人形,就连他们跨下的战马也未能幸免。
这才是灵乱风的真正威力。
扑通!哗啦啦——三具人、马的尸体一同到底,因为体外的皮肉已被灵乱风活活割掉,倒地后立刻摔的支离破碎,三人、三马的血骨混成了
一团。
哗——这一下,全场哗然,无论是钟文手下的中央军还是与上官元让同来的天渊军,无不骇然,这哪里还是人,简直就是恶魔,是死神。
原本三千的天渊军都是心惊胆寒,认为此战自己是九死一生了,可此时看到上官元让连续以一招杀掉对方四员武将,士气立刻为之大振,
人们如同疯了似的瞪圆眼睛,在上官元让的后面扯脖子高声呐喊。
“将军威武、将军无敌!将军威武、将军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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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渊军的士气起来了,而十五万的中央军士气则被彻底压了下去,就连钟天文也不例外,心中忍不住一阵阵的打鼓,这人究竟是谁?为何如此
厉害,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唐寅麾下还有这样勇猛无敌的大将。
其实一直以来钟天都没把唐寅放在眼里,对天渊军的情况也不是很熟悉,而且上官元让投靠唐寅的时间较晚,一直没有表现的机会,所以
他的名气现在还不大,钟天等人没有听过他的名号。
上官元让连杀四将,手下士卒气势大盛,反观敌军无不面露骇色,他的得意之情顿起,站在两军阵前,手中灵刀挥动,指点钟文所在的方
阵,仰天长笑,得意洋洋道;“钟文小儿,你纵然有万千的阴谋诡计,也胜不了我手中一杆三尖两刃刀!“说着话,他两眼精光四射,环视周围
得中央军士卒,震声喝道;”我乃上官元让,谁还敢出来与我再战!“
哗——随着他目光扫视之处,中央军士卒无不背后生风,两腿发软,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周围原本被布好的的方阵也随之一阵骚乱。
只凭一人之力,竟令十五万的大军畏如蛇蝎,这就是上官元让。
钟天受上官元让的震慑,开始慢慢向己方阵营的后面退,同时下令道;“放箭!把敌军统统射死!“
随着他的命令,中央军如梦方醒,后面的箭队纷纷搭弓上箭,对准上官元让一众。
对于灵武战士而言,威胁最大的正是箭阵。见对方不敢再和自己单打独斗,要改用箭攻,而且钟文还要跑,上官元让眼睛一瞪,提刀就追
了上去。他刚一动身,钟文周围的箭队齐齐放箭。
嗡!
在上官元让面前,。士卒们都是成片往下倒,个体的生命似乎已算不上生命,单个人的死伤已显得微不足道。
现在比拼的就是耐力,看实现坚持不住。
躲到远处的钟文跷脚观望战场,眼睁睁看着己方人山人海的僵尸已将上官员让包围在当中,可就是拿不下此人,反倒被他杀死杀伤无数
,地上的尸体石块越堆愈多,到最后连围攻上官员让的己方士卒都已寸步难行。
他这辈子别说看过,立案庭都未曾听过还有修为如此厉害的战将,别说自己麾下的将领不是他的对手,即使吧父王身边那几名神池出身
的门客统统招来也未必能打的过他,这可如何是好?
刚开始他见对方只有三千人,认为己方十五万大军将其全部歼灭简直易如反掌,可现在他已完全没有刚开始的把握,并非天渊军作战凶
狠,二十全因上官员让一个人。
他没有亲自参加战斗,也没有身临现场指挥,但此战当中,上官员让已给他的内心留下深刻的阴影。
正在双方激战到白热化的程度,钟文营寨的辕门处突然喊杀声大旗,无数身穿黑衣黑甲的天渊军从外面冲杀进来,为首的一员战将不是
比别人,正是做上官员让副手的彭浩初。
彭浩初仝帅五万余众的天渊郡冲杀进来,这可打出中央军的意料,准备不足之下,阵营大乱,后防也被撕开一条大口子,彭浩初率众长
驱直入,杀进营寨的腹地。
远远地,他看到在中军帐附近正发生激战,但是谁在与敌人交战他看不清楚。彭浩初伸长脖子,大声喊道:“元让将军在哪?依靠前来接
应”
被围困在中央军当中的上官员让闻声精神一振,手中灵刀抬起,施展出追魂刺,之间以它为中心,无数灵波如同箭支般向四周飞射,周
围的中央军士卒们,有数十号人被其波及,灵波刺在身上,立刻便多出一个血窟窿,人也随之颓然倒地。
趁着周围敌军纷纷倒地的空当,上官员让抓住时机,高声会喊道:“我在这里。”
彭浩初循声举目望去,此时他一看不到上官员让,眼中尽是钟文麾下的将士,他暗暗咧了咧嘴,但片刻都为耽搁,立刻将手中的配件向
前一指,喝道:“全军向那边冲杀。”
哗——随着彭浩初的将领,五万多天渊军一拥而上,从中央军的屁股后面杀了上来。一个上官元让已让中央军穷于应对,现在又
杀来这么这许多的敌军,如何还能招架得住,围攻上官元让的中央军纷纷后退,无形中给冲上来的天渊军让出一条通道。
钟文见状,反应极快,立刻传下将领,放弃围攻上官元让,重新列阵,压制对手。他身边的将领答应一声,马上跑了出去,传达
他的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