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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吃的爱恨情愁-第5章

小说: 吃的爱恨情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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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你就会对无论什么吃进嘴里的东西都满怀敬意了(我相信,一串麻辣烫制作流程中所运用的人类智慧绝对值得脱帽)。  其次,是否堪称“热爱”还取决于对美食工具的重视程度。我有一好友,对煮鸡蛋情有独钟。他曾热情地向我推荐一种“煮蛋器” ,说是能够精确地控制煮蛋的水量、时间和温度从而使鸡蛋的老嫩度达到最理想的状态。为了推广普及,他先后多次斥资购买这种单价为一百三十多元的煮蛋器若干,赠予听完讲解仍无动于衷者,他坚信,一旦吃过了这种高科技的蛋,就绝不可能再容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蛋了。另一个朋友酷爱吃螃蟹,每到时令总会在家里大摆“螃蟹宴”,据称,在家吃螃蟹的好处是工具齐全,锤子、钳子、钎子、叉子......一溜儿排开,就像一场外科手术。一次我买了几只螃蟹在家蒸了请他来喝黄酒,结果饿到眼花缭乱他才姗姗而来,说是都快到了发现忘带工具又回家去取了!当然,他是金牛座,否则牙齿咬开来的壳和钳子夹开的、指甲抠出来的肉和钎子挑出来的肯定不会有这么大的不同。不过这比起英国作家彼得.梅尔从法国的普罗旺斯出发,驱车六小时到意大利的一个小镇去买一个专业开瓶器回来开酒又不算什么了。尚未有确切证据显示彼得.梅尔是金牛座,不过猜“是”的命中率较高。  其三,“对美食的热爱”还包含愿为美食而做出的牺牲。作为金牛座的代表人物,我曾为纵容自己吃了一次哈根达斯而办了一张有效期为一年的减肥塑身卡,以致传出“花一百块钱去吃,就得花三千块钱去减”的段子。其实更夸张的是,花一小时去吃,得花六小时来减。其中包括一个半小时的仪器照射溶脂、一个半小时的有氧运动、一个半小时的减肥按摩,还有一个半小时的电话煲粥。最后这一个半小时之所以要计算进来,主要是由于吃得过多而导致的心理恐慌和自惭形秽需要倾诉和抚慰,相当于心理治疗。要知道,生在一个以瘦为美的时代,对于“热爱美食的金牛座”是多么大的不幸,能够苦中作乐已属不易,还要勇于承担这乐的后果,非金牛座概莫能为也!  前些日子和美术圈的一干人等在巴黎参观奥赛博物馆,极其有限的参观时间里包含了排队买票以及欣赏五层楼的浩繁藏品,估计所有的人对奥赛的“印象派” 也只能有个大概的印象罢了。回程中,上海亦安画廊的张明放问我:  “你去奥赛的咖啡厅了吗?”  “没有,哪里来的及!”  “啊,太可惜了,那里的咖啡真不错!”张明放无限回味。  那一瞬间,我迅速做出判断:“你是不是金牛座?”  “是啊,你怎么知道?!”  还用问。


第三部分李梁:吃饱了就走 (图)

  吃饱了就走——与80年代共勉……    

  80年代出生的我们伴随着改革开放而真正的走出了民族,走向了世界。和父辈们相比无论智商和体质我们这帮孩子都有了飞跃性的进步,但是人格的健全程度却倒退回动物世界了。90年代初我上小学的时候有很多经典的作文,被一界又一界的小学生不断的应付作文或者周记,那绝对是彻底的将当时的经济和教育现状反映的十分贴切:“今天,妈妈做了我最爱吃的排骨,我迫不及待地抓起一块啃起来,啃了一会,我发现爸爸妈妈竟然一直在吃土豆丝,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吃,妈妈笑着说,我们不爱吃肉。后来我才知道妈妈是省下来给我吃阿!我要好好学习!”完了。    

  我小时候写过这样的作文,不过这种事不是编的,的确发生过。我稍微有点良心,是归结于我爹对我先粗暴后先文明,光面次牛皮的电工皮带打我打折过两条。每次我要是嘴软点我妈就拦着点,我要是拧点她就帮我爸按着我,这种家庭暴力直至我上初中才得以停止。好多人说是因为孩子大了,不能随便打了,得给孩子留点面子。不过我那时候看看因为计划生育而晚婚晚育的爹妈,噢,蓦然间,我发现,他们苍老了。对,其实他们到了那个年纪也打不动了,孩子长的比你都高都壮,你不好意思,觉得力不从心,自卑感油然而生,当然了,这样也就给孩子自我自大自私的心理提供了一个更好好的膨胀环境,短短的青春期,他就觉得天下老子我最大,等过几年走向社会时,那些喜欢新鲜的会继续膨胀,那些现实点的呢?在表面上看来是一脸莘莘学子的青春豆,实则已经入世。   比如我原来的工作和这种自私恰恰相互依存却又相互对立,经常接触那些吃完大餐嘴都不擦的人,每次我都笑呵呵的递名片,送礼品,时候再笑呵呵的问人家开心不开心,最后转入主题:我们的事你给办了么?人家要死活没给办,我也没脾气,毕竟不是我自己掏钱。大家都这么搞,看起来大伙搞得也挺爽,我为何不随波逐流之……   工作了半年之后我便对这种开始抵触,不过我也不是什么愤世嫉俗的人,只觉得要是有天能跳出这世道来就早点跳,所以最近我辞职了,辞职的时候老板惊讶于我的突然还有我那莫名其妙的理由。从工作岗位上下来,变成了个吃白食的也不合适,起码不能让我爹娘看着我不顺眼,咱不上班,改当社会活动家,今天去和同学吃饭,明天和朋友出去玩,实在没地方去了,就去看看亲戚,想想我工作了这么长长长的时间,都没来得及一一照顾各位亲友的感情。回家待了两个礼拜,终于决定冒着酷暑去看看我那住在远郊区的姥姥姥爷,星星还是那个星星,去我姥姥家的那条沥青路如今却在大整改,准备拓宽路面,结果我不但顶酷暑还着吹黄土,浑身的白毛汗让我成了一台天然的吸尘器。   有几乎半年没来看他们,都说老人想孩子,不过见过他老俩,觉得因为我和我弟都远走他乡,所以以我俩为中心的几个小崽子在姥姥家集体折腾的机会彻底给杜绝了,他们显得神清气爽,俨然年轻了几岁,都说自己身体好了。想当初一家子14口人聚在一起给姥爷过生日,每次都是连蛋糕还没切呢,我们几个小的就先掐起来了,刚好喝高了的几个女婿不由自主的当起了大仙,有的夸自己今天代得酒有多贵,有的在骂自己那不争气的死孩子……该哭得哭了,该晕得晕了,闺女们把碗刷碗,这次盛大的宴会就算结束,而我姥爷那时候肯定已经自己猫到小屋去吸氧气了,一点不夸张的说,不这么热闹一次,姥爷心理难受,但热闹了,还是难受。几个姑爷都横七竖八的睡着了,姥爷姥姥在一次次的生死考验中继续等待下次宴会。   姥爷他们那代人在不安定中辗转一个又一个城市,靠自己一双勤奋的劳动之手在一个新的城市安家,忙里偷闲的响应国家号召生了老大老二老三……我妈他们则不断承受着社会快速变迁给他们带来的种种开心与不开心,发愁自己孩子的生计,自己老爹娘的死活。我们这拨人则经常自我陶醉于他们创造的各种美好的生活条件,这就象我姥姥作的饭菜,家里有三个孙子,一个孙女,我们都喜欢吃姥姥作的鱼,就连我那经常跟她爹去腐败的妹妹都对她妈作的酸菜鱼不懈一顾,姥姥用大咸菜疙瘩和廉价酱油炖出来的大黄鱼永远可以让我们垂涎,吃得时候嘴不闲着,说:姥姥你炖的鱼太咸了!不过觉得偶尔在姥姥家吃点喉嗓子的也不会马上导致血管硬化。大快朵颐以后,跑了,就是没人说句:这么咸的菜对您的身体也不好!   我们这拨有更多的机会吃到更好的美味佳肴,也会把眼光放得比领导人还远,虽然不能忘记姥姥家的简单菜汤泡米饭,但却仍然没能学会为他人着想,只学会自然不自然的拿钱做事,看人下菜碟。交际能力与日俱增,夜夜狼吼之后,可以把姥姥家当成大车店,如果想吃好吃的,就提前给他们打个电话。姥姥用思念烹制了一次次的家庭大菜,不过喂了一群白眼儿狼!   我在辞职以后,我妈对我特别担心,总觉得我这么毫无征兆的辞职有点怪,怕我是受了什么刺激,是工作不顺心了,还是感情不得意呢?你要交个女朋友也代回来给我看看,没事,晚上你愿意和她一起睡我也没意见。我说妈啊,我还没交女朋友呢,现在交女朋友有什么用呢?我妈说你不是说要去旅游么?你俩一块出去多好,还能有个照应。我说别介,你看现在有几个是省油的灯呢?还是找个情人就够用了。我妈说:都不是省油的灯!我爸则说:养你不如养条狗,养狗还能汪汪叫两声,你××只会一天到晚的和我们耍混蛋。


第三部分杨继红:一日三餐 早餐 (图)

  早餐:  左边火眼煎着鸡蛋,右边火眼熬着大麦粥,中间我瞪着一双迷蒙睡眼,漫无边际地在想:中年男人就像这只溜光水滑的不粘锅,千滋百味尝尽,过水一冲了无痕迹;中年女人就像这口纹理细致的沙锅,粘粘腻腻记忆着经历过的所有煎熬,腊月煨了甲鱼,来年正月还有一股水腥味儿——我一边诅咒着女人的愚蠢,一边爱恋着那些愚蠢的女人。  电视机无人问津地开着。一大清早的,整个楼道都能听到我家电视机里唱京剧的叫板声——电视机里,带路的陆谦不知趸到哪里去了,林冲搂着长长的胡须,等得有点不耐烦,他心无挂碍地东瞧西望着,心不在焉地走进了那个阴森森的空阔的大堂,无意间林冲一抬头,猛看见高处匾额上,几个森森如骨的隶书大字:“白虎节堂”!  “当啷”一声,林冲手里的配刀掉在地上,他的心里“腾”地涌上一股凉意:大祸临头!  其实,在林冲的配刀应声落地的时候,一切后果都还没有发生,对祸事的预感,只是一种经验性的判断。  这个经典段落让我想起五年前的一个早上,也是这么迷迷瞪瞪地刚刚睡醒,也是这么无所用心地煎着什么,熬着什么,电视机里也恰好是这一段。我擦着湿漉漉的、已经为别人作了七、八年早饭的手,心不在焉地翻过很久没有翻过的日历,把那一堆废纸扔到桶里,撕开的那一页,恰好是我的生日,当时心里就像林冲看见字一样,“腾地”涌起一股凉意:三十了!  尽管一切如常,今天和昨天相似得让人失望,但是一种经验性的恐惧让那个刚刚走进中年的女人“当啷”一下坐在沙发上,仿佛有贵重的东西应声落地。  现实的厅堂中,是男人丢在沙发上的遥控器应声落地。  楼下有人幸灾乐祸地拉长了声调夸张地唱:“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估计也是一早上起来就看京剧的那种。


第三部分杨继红:一日三餐 午餐

    午餐    
    在单位吃午饭,是一天中最轻松的时刻。胡乱地看各国电视,胡乱地想古往今来各种事情。    
    我发现,我们中国人把两件事做得夸张:一是写字,一是吃饭。谁都写字,唯有中国人把写字整成了一门煌煌的学问,在书法艺术的厅堂里,怎么写,比写什么重要,形式美之极致,当数写字。吃饭也是这样,无非是那么些动物植物,整的全国几乎一个省一个菜系,一个县一个风格。这两件事咱们夸张讲究得忘乎之所以。    
    单从各地的电视节目里,就足可见吃饭的事情闹得有点疯张。中央台的《天天饮食》、北京台的《八方食圣》、《饮食北京》、凤凰的《私房菜》、兰州台的《饮食男女》……还有不知哪个台的《满汉全席》、《健康饮食》……栏目的设置,除了很正经的新闻类栏目之外,那可都是得跟着收视率走的,如果没有足够的观众追捧,没有足够的广告投放,栏目是难以生存的……可见其中的群众基础!当初第一次看见“心灵鸡汤”和“谁动了谁的奶酪”的时候,我就隐隐地有些担心,后来终于看见“沙拉英语”、“水煮三国”……我知道完了,汉语言统一了!以后只有把一切比喻成吃食,才能找着感觉了。    
    在这场“泛饮食运动”中,受益最多是那个刘仪伟,教人做饭,竟然教成了超级明星!一则广告拿他说事:“本片由厨艺大师、著名专栏作家刘仪伟主持,充满烹饪乐趣和饮食文化”……当初他在央视炒菜时,绝想不到自己会成为一个“厨艺大师”。他当年真是很招人喜欢:一口浓重的西客站特点的普通话,比普通话还西客站特点的长相,笨手笨脚地切菜,引经据典地讲各种佐料的来由……日久天长,觉得他真的就是达观有见识的快乐厨子了。后来才知道,人家刘仪伟不简单,名副其实的是个才子!做过企宣,写过文案,填过歌词,出过唱片,开过专栏……可是这一切才艺都没有让他走上熠熠的名人艺术殿堂,直到他在演播室里抄起了大勺。    
    成名之后的刘仪伟摘下围裙,戴上眼镜,开始评说新闻了,《东方夜谭》的新闻说得真是很有品位,刘先生换了一种口气,驾轻就熟地幽默着,举重若轻地点评着。当初在央视做饭建立起来的自如和自信,使得他面对新闻时,比很多主持人都自如自信多了。因为刘仪伟的缘故,我很喜欢看这个栏目,但是我不知道如果刘没有当初炒菜时奠定的风格,东方台能不能允许他这样说新闻?我们这些观众朋友能不能接受他这样说新闻?他自己会不会选择这样说新闻?不知道,这个男人成功得很有哲理。    
    终于,看见原来北京台的沈星也主持炒菜栏目了,相声大师侯宝林的孙子侯军也主持炒菜节目了(侯军自述的理由是:1、爷爷支持他研究饮食文化;2、自己曾在日本留学四年,期间经历了从刷盘子到主厨掌勺的全过程),我们观众朋友感慨良多:女人挣扎半个世纪,得以自救的标志就是走出厨房,而今厨房竟然成了职场男女热眼相看的一块热土,成了凡人变成名人的一个“天梯”,真是飘逸!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们的饮食栏目主持人是人气正旺的芙蓉姐姐,她摆出那个经典的姿势教导着“芙蓉鸡片”、“芙蓉蛋羹”……如果有一天,芙蓉姐姐也能够从电视台做饭开始建立一种自如和自信,然后转型去主持一个“没话找话”什么的栏目,娱乐时代才算真正到来了……


第三部分杨继红:一日三餐 晚餐

    晚餐    
    不知道谁总结了一句话,说男人对女人的感情是从胃到心的,于是很多女人就开始傻乎乎地捉摸起了做饭的事情,无论在青春期家庭教育的知识结构中有没有基础。    
    我就曾经学着各种红白案功夫,努力地做我家男人描述的各种风味小吃,比如一种叫做“懒龙”的面食,一种比八宝粥还要复杂的粥饭,一种比纸还薄的干豆腐皮……但是这些艰苦卓绝的努力终于还是没有让这个男人因为有好吃的而呆在家里。    
    其实女人真是瞎费功夫,做饭的功夫再精深,也很难与街上无处不在的饭馆媲美。男人如果不想和咱一起好好吃饭了,他走到大街上,任是个再偏背的角落,也不难找到自己喜欢的、专业程度很高的小馆子——从这个角度去打造和提升自己的吸引力,实在是有些走偏。    
    关于食物,有的人看中的是他的使用价值,有的人看中的是他的价值。听过王菲的一首歌:“第一口蛋糕滋味,第一件玩具带来的安慰,第一次吻别人的嘴,第一次生病要喝药水,第一次在风中感受大风吹”,这些抽象的记忆,其载体是非常简单的:“冰激凌流泪,爆米花好美”!所以啊,如果女人艰辛做饭做的是其使用价值,而不被男人从中寻找价值,不被男人去感受其间“凝聚在食品中的无差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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