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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天下风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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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的娃娃,你们被包围了,老老实实把枪放下,我们三大王饶你们不死!”土匪们在城垛下叫嚣。

“快把胡大帅的儿子交出来给我们带走,老老实实的交枪,不杀你们。”

“反抗的拿你们挖心摘肺喂野狗!”胡子卿听得锋芒及背,慌张的神色看了眼穆教官。“穆先生,他们的兵力是咱们的几倍。”

穆一枫神情严肃,子弹上膛,根本不理会胡子卿:“穆教官!”

子卿激动的叫了一声:“如果他们是要抓我,您就把我送出去吧。不能让这么多同学被我连累。”

“滚一边去!”穆一枫大骂一声,“我穆一枫把你们这些学生带上了锁狼关,就有责任把你们完好无损的带回去!”

“注意隐蔽!小心流弹!”穆一枫话音未落,扬手扣动扳机,就听“哎呦”一声惊叫,一个土匪的毡帽被打飞。

山野上向上摸索的土匪就地卧倒,乱枪齐发密密麻麻的子弹火力射向城垛。

胡子卿贴在穆一枫身边,帮他递着枪支,惊讶的欣赏着穆一枫端枪瞄准土匪弹无虚发,枪枪打中土匪端枪的手腕。

一阵“哎呦呦”接二连三的惨叫鬼嚎,土匪们不敢近前。

停火了不过十来分钟,土匪又分路向城垛扑来。

穆一枫看出了敌人的诡计,想分头包围他们。就听几声枪响,几个试图从它路攻城的土匪被打中大腿跪倒。

“谁再敢乱动半步,我穆一枫可就打他的头了!有不要命的尽管胡来,我穆一枫保证让他枪枪穿脑而过。”。下面的土匪停止攻击,原地卧在草丛里,野狼般的眼睛瞪着城垛,不时威胁的向上面喊话。

“大家谨慎些,留意四面的动静!”穆一枫吩咐说:“只要盯守到天亮,就会有援军过来接应。咱们的子弹足够二百颗,若是这帮畜生敢乱来,我保证一颗子弹不浪费射进他们的脑子。”

“穆教官,您好枪法呀!”胡子卿情不自禁的赞叹。子卿的性格,只要见到“能人”比自己强,心底就会由衷敬佩,不管此人是敌是友。

穆一枫呵呵一笑,对身后缩在城墙下的学生们挑逗说:“知道我的枪法是怎么练出来的吗?”

不等学生们做答,穆一枫就自问自答轻松的说:“是被打出来的。我大哥也是军人,从小他就教我玩枪。树个枪靶子天天练,稍有偏差就挨打,打得那个狠,屁股几天都沾不了凳子。”

一声枪响,伴之一声惨叫,穆一枫又一枪打倒一个正在偷偷往山上爬来的土匪。

下面一阵恐慌,穆一枫转头谈笑自如的对学生们说:“知道了吧?你们还是欠打,打挨够了枪法就准了。”

同学们又气又笑,但对此刻立在面前的穆教官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三卷 戎装骏马照山川 56 豹牙传说

晨曦微露,山下一阵异动,眼见土匪的人数增多,似是来了援军要决一死战,眼见就是场硬仗。

“穆教官,怎么办?打来打去,土匪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怕子弹也不够了。”有学员惊恐的问。

穆一枫倚了垛口对了山下土匪们大声喊:“下面的兄弟们,我们的队伍就要来接应了,昨天我们已经燃了信号,对面山头的胡飞虎师长的演习部队就会开过来。如果穆某没猜错,这一带应该是‘黑三爷’的人吧?我劝诸位还是快快撤退,来日方长,穆某也同诸位老大交个朋友。”

“上面的兄弟,好枪法,枪枪同一个地方进,同一个地方出,分毫不差。当今世上有这好枪法的怕没啥人了,能不能出来见个面?”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山下传来,“在下就是‘黑老三儿’。”,黑老三的声音在寒风中飘荡。

同学们企盼的目光看着穆一枫。

“穆教官,您不能出去!危险!”胡子卿不顾一切的制止。

“闪开!”穆一枫欲跃身上了城垛,毫不畏惧的挺立在寒风中。

胡子卿仰头看着立在群山蓝天间的穆一枫,凛然无畏的魁梧高大的身躯,心里敬意横生。穆一枫对那土匪头子抱抱拳,说:“一枫有军务在身,在锁狼关操练部队,有得罪大把子的地方就此告罪了。”

“咱们的人来了!”忽然,王大川惊喜的欢叫,果然,远远的已经能看到山脚下的马队奔来。众人长舒口气,在城垛里欢跳起来。

“上面的兄弟,我黑三儿敬你是个汉子,有得罪的地方,多多包涵了,兄弟告罪了。后会有期!”黑老三儿也发现了援军的到来,率众欲撤退。

同学们反是一阵慌乱,没想到这么容易这土匪头子就要带兵撤了。

那队人马向山下撤去,忽然,那个黑三儿向城垛高喊一声:“敢问上面的是不是杨七爷?”

“杨七爷是谁?”有人在问。

“在下姓穆,穆一枫。”穆一枫抱拳答道。

土匪头儿大喊了声:“自古英雄出少年呀,还以为这样的枪法就杨七爷能够有,看来强人哪里都有。”

策马从山路逃走。

“我的娘呀!”张有长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薛明远也挺在地上喘息:“我的这个心,都要跳出来了。”

下山的路上,子卿拐了脚。穆一枫将子卿背了起来赶上同学们一起下山。

胡子卿看着穆教官脖子上挂的那颗豹牙,好奇的问:“穆教官,您脖子上是颗什么牙?怎么这么宝贝它?”

“是豹牙。”穆一枫笑笑说:“我出生的头几天,先母做了个怪梦,梦见一头豹子在她腿边磨蹭偎依。结果第二天,我大哥去山里狩猎就狩到一头小豹子。那豹子还是头幼豹,被捕获后那头豹子看我大哥的眼神让我大哥心跳不止,又想到我母亲的怪梦,就没舍得杀这头豹子,只把它的一颗牙拔掉留了纪念,放了豹子归山了。两日后我就出生,这颗豹牙就被我大哥挂在我脖子上做护身符。”听了穆教官怅然的回忆。

“那,穆先生,您总说您同哥哥长大,那您父母呢?”

胡子卿一句话,穆一枫一愣,沉默一下黯然说:“过世了,我都没见过他们,我是个遗腹子。”

“子卿,你是不是因为害怕穆先生才要退学?”

胡子卿沉默一下,怯怯说:“有那么一点点,但~~”

“你小子还算诚实。”穆一枫笑笑说:“你觉得先生总在针对你是吗?对你和同学们不够一视同仁,对你格外挑剔。别的同学犯错小惩,同样的错你犯了就要大罚。”

胡子卿心中暗惊,这个穆疯子怎么看到他心里去了:“开始是有那么一点点生气,后来想想,只要在东北,孝彦永远是别人眼里的公子哥、纨绔子弟。”

“别人看你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主要你自己到底扮演了个什么角色。”一旁的霍教官也接了话说。

“子卿呀,今天穆先生也对你实言。是,我和霍先生对你苛责过甚,可能不近人情。我是在针对你,你说得不错。不是觉得你是‘东北王太子’就应该是个纨绔子弟。相反的,因为你是胡大帅的儿子,未来东北军的少帅,我们做教官的就有义务和责任严格管教你。你明白吗?我们有责任要教导你出类拔萃,让你响当当的立在台上,要让所有看戏的观众喝彩。因为,别的同学毕业后,花尽一生的经历都未必能爬到你的位置,或许十年内当上个旅长就已经是人中佼佼;而你呢,你毕业后一步就会是别人的百步,你可能十年内要手握大权,执掌东三省的命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子卿你知道吗?你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权力和义务吗?几百万百姓的生命安危,东三省的疆土完整,不为外族侵犯。男人活在世上注定就要承担很多责任,做个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好部下、好长官。教育不出你成为合格的军事人才,是我们做教官的失职。有朝一日,有人指了我穆一枫的脊梁大骂,‘看,这就是东北那个胡孝彦的师父,就是他教出的徒弟不成器,害得我们无家可归,四海漂泊’。那穆某就该一头撞死在长城上。”

胜利完成演习任务,学员们撤回奉天。胡子卿仔细寻味穆一枫语重心长的话,感慨万千。从来,没有人点拨过他这些话,从来没人这么透彻的给他指点迷津。

胡子卿决定对父亲说,放弃去日本求学的想法。因为他对穆一枫越发的好奇,仿佛穆一枫这个人每次让他见到都有令他寻味吃惊的地方。

第三卷 戎装骏马照山川 57 孰是孰非

汉辰的姑母从云城回到龙城娘家探亲,全府上下热闹非凡。

姑太太文贤将心爱的侄儿汉辰紧紧搂坐在身边,问寒问暖。汉辰的余光看到父亲嘲弄的看着他,似乎在对他说:“你小子有本事,又搬来救兵了。”

这日,在暖阁里,杨焕豪听了姐姐连哭带骂的横加指责,也觉得脸上过意不去。

姑太太文贤伸手揪了弟弟的耳朵斥责说:“你说说,你这是当老子的吗?龙官儿他是不是你的亲儿子呀,你不把他折磨死你不甘心呀。”

面对大姑子的哭骂,大太太也束手无策,和颜悦色的圆场说:“大姐,你也别气到身子。”

“我跟他说话,还别管。”姑太太毫不客气的斥责:

杨焕豪起初还嬉皮笑脸的同姐姐周旋,尽管心里十分的抵触这个话题。

“我知道,你从来就看龙官儿这孩子不过眼,变了花样的折磨他。”文贤哭着擦着眼泪,抽抽噎噎。

“老爷他是管了龙官儿,可龙官儿这孩子性子拧,惹大人恼是常有的。”

“弟妹,你这话我不爱听。你可是当娘的,这孩子不是你肚子里掉下的肉呀?他老子把他往死里打,你这当娘的怎么不拦?”

“你大老远的回娘家就是来找我打擂台来了?你眼里除了龙官儿就没个旁的亲人了?”杨焕豪也火气顿生。

“你这是赶我走是不是?我当初都喂了白眼狼了是吗?”姑太太捶了腿大哭:“我那死了的爹娘呦,你们都看看,我这辛辛苦苦都是为了谁呀,我还不是为了杨家的根儿吗?娘家兄弟这就赶我走呀!”

杨焕豪鬼火顿起,姐姐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胡闹。他倏然的立起身,赌气的说:“姐你还别急,你兄弟我就不是东西了,我这就去把那畜生了断了,省得日后大家彼此为这个闹别扭劳心!”

杨焕豪气哼哼的出去,文贤和大太太吓得蹒跚了小脚在后面追。

杨焕豪把所有的恼怒愤恨都归结于儿子汉辰身上。若不是他小龙官儿去在姑母面前煽弄是非,大姐文贤怎么就会千里迢迢赶来娘家找他这个娘家兄弟兴师问罪。

杨焕豪大步流星的来到汉辰的院门口,隔墙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爽朗开心的笑声。听声音能辨出是小乖儿和凤荣的女儿珍儿在玩耍的声音。

杨焕豪进了院,果然见小乖儿和珍儿笑逐颜开的拍着小手在园子里跑着叫着。

“哥哥来抓我。”

“舅舅我在这里,来呀来呀。”

杨焕豪被这小儿女的憨态吸引,也惊异的发现原来儿子汉辰正蒙了眼布同乖儿和珍儿捉迷藏。

小乖儿笑得嘴一直合不拢,蹦蹦跳跳的大声叫着:“哥哥,乖儿在这里。”

珍儿也边跑边不时的喊着:“舅舅抓不到。”

廊子下,娴如正扶了廊柱一脸惬意的笑容,观看着丈夫在逗弄两个孩子玩耍。

忽然,汉辰“哎呀”的一声叫嚷,脚一拐应声倒地。

杨焕豪也是一愣,刚要凑过去,却见小乖儿和珍儿都扑了过去,惊慌的喊着“哥哥”,“舅舅”。

就在乖儿靠近汉辰的时候,汉辰忽然跃身而起,一把紧紧的把乖儿举抱起来,“抓到了抓到了!”汉辰得意的说着扯掉眼布。

“舅舅玩赖。”小珍儿发现被捉弄了,撅起小嘴。

小乖儿也在大哥怀里被咯吱得拧麻花般笑得喘不过气,边躲避着边喊:“哥哥坏,哥哥玩赖。”

欢声笑语杨焕豪定在原地不动了,反是娴如发现了公公的意外到来,忙迎过来说:“爹过来了。”

汉辰这才敛住笑容,放下乖儿,恭敬的迎了过去。

仿佛一场乐融融的场景因为他的意外到来而忽然冷场,杨焕豪有些怅然又无可奈何,张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先时打算见了儿子就一个大嘴巴煽去的想法也落了空。

姑太太文贤和大太太已经在凤荣的搀扶下,蹒跚着小脚气喘吁吁的追赶进了院。

父亲的到来已经令汉辰颇感意外,姑母和母亲惊慌失措的神态更令汉辰奇怪。汉辰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能预测出定然有过什么冲突。

杨焕豪同姐姐及媳妇进了屋,坐到暖榻上,沉了脸看了立在一旁的汉辰。

屋里空气凝固般的紧张。

“爹爹~”

“外公~”

乖儿和珍儿两个孩子开心的奔过来,亲昵的贴了杨焕豪的腿呼唤。

杨焕豪脸上的阴云忽然散去,笑了一手一个抱过乖儿和珍儿分坐在两腿上。

众人的目光都集聚在杨焕豪身上,等了他发话。

杨焕豪一脸温和的笑,哄逗着乖儿,忽然问:“乖儿,你去告诉姑母说,你嫂子肚子里的是个小侄儿还是小侄女?”

乖儿眯了眼坏笑,那鼻子嘴巴眼睛都挤在了一处,一副调皮可爱的样子,就是不答。

汉辰心中暗惊,心想父亲定是识破了这个把戏,或是乖儿说露了嘴,眼睛开始瞪着乖儿。

乖儿忽闪了长长睫毛下明澈的大眼睛,又偷眼看看大哥,小心的看了父亲说:“嫂嫂生个小侄女。”

“不是不是!”不等乖儿话音落下,小珍儿就驳斥说:“舅母怀的是小弟弟。”

乖儿怯怯的看了眼珍儿,又看看爹爹。

“乖儿,你告诉爹,撒谎的孩子要怎么样?”

杨焕豪板起脸,乖儿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伤心的抹着眼泪。

屋里的人都很意外,珍儿接了话说:“撒谎的孩子不乖,娘说要打屁屁。”

“乖儿,乖儿跟爹爹说实话,嫂子怀的是小侄儿还是侄女?”

“小侄儿”乖儿抽噎的说,偷眼不停的看着大哥。

汉辰一阵尴尬,不知道爹怎么看出的破绽。

“那乖儿为什么要撒谎?”

乖儿看看大哥,又看看爹爹,抿抿嘴,不说话。

“那爹可要~~”杨焕豪佯怒的板了脸,掀翻了乖儿在膝上就扯乖儿的裤子,乖儿慌得哭闹着:“哥哥说,哥哥说,乖儿说是小侄女,奖励乖儿一颗彩球;说是小侄儿,打屁屁。”

真相大白。

杨焕豪得意的瞟了眼立在一旁尴尬的儿子。

当地的习俗,小孩子据说有“天眼”,能看出孕妇腹中胎儿是男是女,所以大人们总爱哄逗了孩子们来猜家中孕妇腹中是男孩儿女孩儿。

“那乖儿得了多少颗彩球?拿来给爹爹看看。”提到彩球,乖儿眼泪顿时没了,一脸开心的笑,应了声跑了出去,不多时奔回来,手里就多了一个小罐子。

乖儿得意的晃晃那个罐子,小心翼翼的将彩球倒在榻上,哗啦啦的骨碌出十来个剔透的玻璃球。

“乖儿,数数是多少个球呀?”

杨焕豪话是对了乖儿说,眼睛却没离开儿子汉辰,上下的打量。心里在暗骂:“臭小子,你跟你爹我耍心机,还青了些。”

“爹爹,是十四个。”小乖儿得意的说,珍儿爬过来抢,被乖儿一把将彩球揽压在怀里嚷着:“是我的,我的,不许动。”

“珍儿!”凤荣嗔怪说。

“哎呀,珍儿呀,回头外公给你买。你小舅得来这点东西容易吗?这还是帮人撒谎骗人挣来的。”

一句话,汉辰一撩长衫前襟端端的跪在地上。

杨焕豪冷笑的哼了一声,对乖儿说:“乖儿,你告诉你大哥,撒谎的孩子怎么罚呀。”

乖儿机灵的眼珠乱转,看看地上的哥哥,又看看父亲,小心翼翼的摇摇头。

“我知道我知道,撒谎的孩子要打屁屁。”珍儿抢了说。

“珍儿,不说话拿你当哑巴呀!”凤荣制止着。

杨焕豪一脸的得意,指着对面桌案的一个青花瓷胆瓶吩咐乖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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