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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野蛮皇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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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情只知她聪明,还不知她心思这么细腻,低声问:“原来你在等她露出马脚后,好捉住她的破绽。”
  雨荷点头一笑,“是啊,否则我住在这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人丢出去吧,虽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也不可无,我可不想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既然已有了这个心思,那她现在这样害你,你该怎么办?”
  雨荷嫣然一笑,“当然是见招拆招,先告诉我你要怎么做?”
  古情摆手,“我什么也没做啊。”
  “别骗我了,你怎么可能会乖乖的被人传得这么难听?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见骗不了她,古情就老实的回答他吩咐丁曲廉的事,雨荷听了之后,还赞美道:“你好聪明耶。”当然后面加上一句,“不输给我。”
  古情啼笑皆非的接受她的赞美,雨荷靠在他的耳边,“我现在说我的。”
  她细声的说了一段,古情由眉头紧皱,再到眉头舒开,然后忍不住的笑出声,“好办法!”
  “那我们就这样做,好不好?”雨荷将头枕在他的肚子,平躺之后,闭上眼睛。
  古情爱怜她,轻声道:“你的办法虽好,但是要你出去抛头露面,我可是相当不愿意。”
  雨荷轻拍他的胸,“我见的只是朝臣而已,又不是外面的张三李四,你担心个什么劲?”
  雨荷美丽无双,气质又特别,要他把这么珍贵的宝物拿出去献宝,他当然会担心别的男人用眼睛吃她豆腐。
  雨荷用头顶了他的肚子两下,一下就看出他在想什么的笑道:“你现在倒好会吃醋,哪个男人敢不要脸的乱看我,我就狠狠的瞪回去,保证他吃菜都呛到,这样总可以了吧。”
  雨荷真的会做出这种事,事实上,能吃她豆腐的也只有自己,古情忍不住陶醉的笑出声音,抱紧他怀里的小妖精,笑得十分开怀。
  ☆ ☆ ☆
  丁曲廉照着皇上的几条线索去查,暗访没多久,就发现这个散谣言的人竟是巧贵妃的手下,他急忙进宫禀报,古情听了,似乎也在意料之内,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但是丁曲廉可就愤慨多了,“这个巧贵妃未免也太过恶毒,偏还装得一脸柔弱,而且谣言还越说越夸张,皇上,再不制止,只怕这谣言难以杜绝。”
  “杜绝?怎么样的杜绝方法?”
  古情闲散的问出重点,丁曲廉却是一怔,众口虽可杜绝,但是众心难以禁防,皇上问的话倒让他回答不出。
  古情见他回答不出,也只是淡然一笑,将话题扯开,“再过五日,是我的寿辰,我要大宴朝臣,皇后也会参加,你也要参加,知道吗?”
  丁曲廉深知现在自己是谣言主角的敏感身份,要他们三个当事人碰在一起,他还是深深觉得不妥, “皇上,真的可以吗?谣言传得那么难听……”
  “你那日只要保持微笑,我相信就已经够澄清谣言。”
  他还不懂皇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古情巳经体恤他道:“这些日子让你察访这些事,你也累了,回府后好好睡觉,剩下的事我跟皇后自会处理,你不必担心,下去休息吧。”
  丁曲廉只好叩头退下,好好的回府休息,希望真的能把这个谣言澄清,自己没做过的事,要他来担这个罪名,他可是不干,更何况以雨荷的泼辣个性,他才禁受不起这样的女人。

  第九章

  五日后很快的来到,这一日是皇上的寿诞,往年皇上都只是轻描淡写的办个小宴就算了,这一年却是难得的大开盛宴,要每个朝臣都到扬敬贺,而后宫的每一位妃子更是安排座位,纷纷的赐酒赐座。
  座席开了上百位,就连皇太后也到场,大厅妆点得美轮美奂,美酒、佳肴纷纷上桌,光是闻到菜的香味,就足以让人食指大动口水直流,更可见不喜铺张浪费的皇上,对于这次寿诞的看重,当指定的朝臣大都入席后,席间开始有人闲话家常起来。
  丁曲廉很晚才来,他虽知皇上下令,他一定要来,但是真要来时,他的脚步却因沉重而放慢,光是想到这些无耻的谣言影射他跟雨荷如何如何,这些朝臣以有色的目光看他及雨荷,他就气得肠子都快打结,偏偏这事是越吵越热,但要他明明知道事实不是这样,却要忍耐,真的不是他的个性会做的事,怎不叫他这次忍气吞声得很痛苦。
  他才进入厅堂,所有的声音忽然安静下来,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他看,有些是面无表情,有些是给他鼓励,但是更多的是猜测跟看好戏,丁曲廉硬忍着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脾气,遵从古情对他所说的话,淡淡微笑着入座。
  他这一微笑,旁人也不好目不转睛的瞪着他看,许多人就纷纷移转眼神,又回复之前的谈天,只有巧贵妃见了朝臣的反应,就知逍这谣言传得十分成功,她坐在席上,忍不住脸露得意神色。
  没多久,古情就扶着雨荷出来,她才刚怀孕,井没有大腹便便的辛苦,反而身材苗条,气色也十分红润,对着朝臣微微一笑。
  朝臣们没有见过雨荷,不由得眼神发直的瞪视着这位绝色美女,然后又下意识的飘到丁曲廉的身上,看皇后有没有对丁曲廉暗地微笑,也暗中猜测这两人是否像传言一样有所奸情。
  丁曲廉的脾气就要发作,想不到雨荷却对他嫣然微笑,公然的与他打招呼,“曲廉,许久不见,你最近好吗?”
  皇后这招呼一打,所有的朝臣有些已经不怀好意的暗中做了判断,皇太后当然也听过传闻,想不到雨荷竟敢当着朝臣的面,与自己以前的情人打起亲热的招呼,怒色出现在她脸上,巧贵妃不由得嗤笑雨荷真是笨,不过她越笨,对自己越有利,所以现在她是坐在席里最开心的一个人。
  已有许多鄙视的目光对着丁曲廉,丁曲廉心中暗暗叫苦,不知道雨荷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他打招呼,他们的事难道还传得不够,她非得再多添一件给人家说嘴吗?又碍于她是皇后,他也不能没有回口,于是地甚是僵硬的起身回答,“曲廉很好,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雨荷心里忍住爆笑,嘴巴里是甜甜的格格笑声传出,说的话更加亲密,“你与我关系不同,我自是对你多所照应。”
  丁曲廉差点气得脑袋充血,她们之间的关系已被有心人传得极为难听,外面只差没传他们是一对奸夫淫妇,雨荷是脑袋出了什么问题吗!竟还用这种亲密的口气说话,而且还说出这样的语句,就算别人原本不会想歪,现在也差不多想歪了。
  若不是皇上再三交代微笑,只怕他早已笑不出来,他强撑着笑容道:“多谢皇后娘娘厚爱。”
  古情显然也看到丁曲廉苦恼无比的眼神,他轻捏雨荷的腰一把,却忍不住嘴角的笑意,侧了身子朝她的耳朵轻笑,“别再戏弄他了,他决急得暴毙了。”
  “呆子就是呆子,过了这些日子还是不见聪明,稍稍戏弄他,他就一睑叫苦连天的表情,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雨荷轻声回应着古情的话,古情显然也觉得丁曲廉的反应很好笑,他眼里都是笑意,扶着她坐下后,就朗声道:“开宴。”
  开宴后,大家嘴上虽先是恭祝皇上万寿元疆,但是眼睛盯得全都是皇上身边的皇后娘娘,甚至还有人眼光在丁曲廉跟雨荷之间来回,丁曲廉如坐针毡,越坐越是汗流满面,皇上跟雨荷叫他来参加寿宴,却好像把事情越搞越糟糕,他都可以感觉到别人的眼光看他时,已贴上了个“奸夫”的标记!
  这场寿宴气氛如此诡异,皇太后是最先按捺不住,她摔下酒杯,怨声道:“皇儿,你知不知道近来宫中流传的话语是什么?”
  终于来了,事情完全照他跟雨荷所想的发生了,古情装做一脸不知惊讶的低言,“孩儿不知有什么话流传,请母后明示。”
  皇太后瞪视着娇艳的雨荷,毫不客气的指着她,她早对她不满,早想把她赶去冷宫,好扶乖巧听话的巧贵妃坐上后位,现在正是大好时机,她岂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大机会。
  “宫中、朝中人人都在传言,现任皇后在进宫之前,就居住在明义王爷府,是不是?”
  古情望着雨荷,要雨荷回答,她淡声的娇媚道:“太后睿智,这的确是事实,我与明义王爷之间的关系是不足为外人道。”
  什么叫不足为外人道,丁曲廉快要昏倒了,拜托,雨荷不要害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斩,他想要发出声音,却因为太过紧张,声音哽在喉咙,结果一句话也没有成形。
  全朝来此被宴请的文武百官几乎每个都听得清楚皇后招认他与明义王爷的相恋,太后的声音严厉,那你竟敢还迷惑皇上,你这狐狸精,皇上,你一定要在今晚就废了她,将她打入冷宫,大家都传言她肚子的孩子不是你的,是明义王爷的,我竟能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坐镇后宫,母仪天下?”
  皇太后说得愤慨气愤,底下全静无人声,没有人敢喘息的盯视着这个戏码,毕竟若皇后真与明义王爷有私情,那皇上岂不是做了乌龟?皇家的血统岂不是被个杂种给污秽。
  雨荷眨眨假装纯洁的眼睛,望向古情,古情也忍住不笑,强装出一脸严肃,“皇后,母后正在问你,你快点回答。”
  雨荷向丁曲廉望去一眼,那一眼充满柔意,被绝世美女这么看上一眼,应该会全身酥软,但是丁曲廉只有大祸临头的预感,他这一次真的会被雨荷给害死,她用这么柔情蜜意的眼光看他干什么?以前在他府里当婢女,还常常一脸不屑的瞧着他,从来也不曾用这种目光看过他。
  众位朝臣见到雨荷的目光,心里已有了个底,皇太后则愤怒的拍桌大叫,“你这狐狸精,竟还和情夫眉来眼去,你把皇上当成什么?又把这里当成什么?好个不知廉耻的下残女人!”
  皇太后这么愤怒,巧贵妃就坐在她的身边,现在正是自己出锋头的时候,她急忙为皇太后拍抚胸口,乖巧的细声,还硬挤出几颗眼泪道:“皇太后息怒,您最近才得了风寒,千万不能气坏身于,料想皇上只是一时受奸人蒙蔽,事实水落石出之后,皇上很快就会明了了。”
  她这假情假意的动作一做,皇太后安心的拍拍她,握住巧贵妃的手,对着古情道:“巧贵妃甜蜜可人、善解人意,你听她说话,多么的识大体,这样的贵妃你不立为皇后,竟把那样的女子立为皇后,皇儿啊,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受了蓝雨荷的欺骗吗?”
  古情依然一脸沉着,“母后,皇后说她与丁曲廉王爷之间关系非同小可,我听了也不怎么样啊,明义王爷原本就是我的表弟,我对他也甚是器重,皇后是从他府里带出来的,自然她与明义王爷熟识也不算什么,母后跟众人怎可因为这样而对皇后有所误解?”
  皇太后怒红了脸,“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皇儿,他们当着你的脸眉来眼去,此种败坏皇家的行为,岂可坐视?”
  雨荷甜蜜的回应道:“启禀皇太后,我说我与明义王爷关系不同自是有道理的,皇上也略知一二,皇上没说清楚,不如我来说清楚吧。”
  稍清了声音,丽荷朗声开口,“我原是山西人氏,家中富有,娘亲早死后,我爹又娶了一门填房,二娘尖酸刻薄,我在家中若非爹亲照应,只怕早已饿死,我身边带有一个婢女,名叫静儿,今年年中我二娘安排毒计,说要把我嫁出去,却是骗我跟我婢女静儿跟着人贩子往南而去。”
  她说到这里落下眼泪,绝世美女哭泣的泪水足可使人心碎,更何况是这么可怜的身世,朝臣中也不禁有人动容,低喝道:“这个二娘真没天良、真该死!”
  古情为雨荷抹了眼泪,温柔的说话,但是心里却早被她的演技笑破肚皮,他可是心知肚明,她才没那么柔弱可怜,料想她的二娘也欺负不了她,“慢慢说,别哭了。”
  雨荷装出羞怯的脸红,止了眼泪,却忍不住哽咽,“我家是那里的大户人家,为何小姐嫁亲竟无仆役陪伴,连喜娘也不见踪影,又知二娘平常视我为眼中钉,心里觉得怪异便害怕起来,趁着停站在茶亭时,向卖茶的店小二询问,店小二见过这些人肉贩子,立刻就指了一条小路要我们快跑。”
  众人听到这里,才吁口气,雨荷声音又有了哭声,“想不到那些人肉贩子飞快的追上来,我与婢女静一路的逃跑,正跑不动也没有路可跑的时候,刚好来到明义王爷府的后门,那日原本有两人要应征婢女,但她们晚来,开门的王嬷嬷见我们站在门口,以为我们就是那两个婢女,于是将我们接进门去,我们为了脱险便冒用身份进门。”
  皇太后可没被她那几满眼泪给感动,冷淡的道:“所以至此你见到明义王爷,就与明义王爷有了奸情,明义王爷又乘机将你献给皇上,是不是?”
  丁曲廉飞快的摇头,但雨荷却点头,他见她点头,一脸快要暴毙的表情。
  雨荷娓娓诉说;“说有奸情就离谱,我与婢女静儿入了王爷府,一开始从未见过王爷,后来在不知不觉间见了王爷,王爷竟爱上了……”
  丁曲廉倒抽口气,差点要站起来大叫:“我才没有,更不可能爱上你这凶婆娘一时,她又朝他看了一眼温柔的眼神,“王爷爱上我的贴身婢女静儿,静儿与我情同姐妹,我们在家时,共同遭受二娘的凌虐,就连二娘要把我卖出去,竟也连带着静儿,她原本就与我一般苦命,想不到王爷一见到她惊为天人,竟把她调为贴县婢女,连带着爱屋及乌的心态,王爷也才把身子弱的我一同调来当贴身婢女。”
  丁曲廉哑口无言,全身发软的坐在席位上,雨荷真要吓死他不可,但是说他跟静儿相恋,这谎话会不会扯得太远?
  雨荷继续说下去,“后来皇上到明义王爷府坐客,我那日身子不舒服,一直躺在床上,饿到夜晚非常的不舒服,就出房门去找吃的东西,静儿那时还陪着我,想不到那时遇到皇上,皇上正孤身一人在赏花,我也不知他是皇上,只见他看我眼神怪异,我还以为他是登徒子,还徒惹许多笑话,现在还要多谢皇上的不怪之罪。”
  朝臣见她脸上一红,显然她是想到之前与皇上相遇的情景。
  “后来皇上就把我带进宫里,我因自惭是一介民女身份,又怎么能与宫庭中身份高贵的贵妃娘娘相比,于是迟迟不肯……”她将头低下去,“顺了皇上,与皇上成为真正的夫妻。”
  “后来皇太后要我出宫,我便出宫,想不到皇上却来寻我,我那时才真正明了皇上对我的心意,自然也就甘愿侍奉皇上,再也没有其他的心思,现今又有了孩子,自然更不可能心中有别人,也不知谣言为何这样乱传,料想一定是不知内情的人起了头,大家就信了,所以说我与明义王爷关系不同,也是这个意思。”
  朝臣们见皇后说话温婉,而且还说得有条有理,再加上伤怀以前的经历而掉泪,哪里还怀疑她跟明义王爷有不清不白的关系,纷纷就相信了她,但是皇太后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你只是嘴巴说说你的婢女与明义王爷相恋,而且你说的经历未免太匪夷所思,说不定全是胡乱编的,若没有真实证据,我依然要皇上废了你。”
  雨荷抬起眼睛,盯视着皇上跟皇太后,“请皇上把明义王爷绑起来,就说要赐明义王爷死罪。”
  丁曲廉吓得腿都软了,雨荷干什么无缘无故要处死他?!
  雨荷还没有说完,“若要证明明义王爷与静儿是否相恋,很简单,若是明义王爷被判死罪,静儿却无动于衷的话,那他们根本就不是恋人;若静儿宁愿以自己的性命来换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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