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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死我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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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叠的喘息,灼人的温度,抵死缠绵的唇舌,那个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疯了,却又觉得神志从未如此轻灵,即使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晕眩。
  原来一场纠缠是可以如此的深入如此的刻骨,如飓风过境将原有的一切防线也好原则也罢扫得渣都不剩。
  即使明知不应该,即使到时会放不开,却更不想就此斩断一切……
  激|情尚未开始,安迪的进一步动作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那不满的懊恼模样让我忍不住轻笑出声。“见鬼!”他好气又好笑地白了我一眼,整整衣领,“请进。”
  推门而入的是他的秘书,“先生,帕奇先生想见您。”
  我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望着有几分恼火却又不便发作的安迪,听他说:“请他进来吧。”
  一脸铁青的卫队长先生踏进来,本就不好的脸色在看到我后更是急转直下。
  我识相地对安迪说:“我先回去了。”
  他不置可否地盯着我,我也不等他同意,径自转身离开。哪知手刚碰到门,就听他说:“我刚才说的话,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我头也不回,只抬了下手表示听见了,就拉开门迈了出去。
  同安迪的秘书道了别出来,我透过走廊的窗子正望见高悬的月,萨尔金的月,明亮而妩媚,不像圣•;里斯尔的月,温柔而纯净。我并没有恋物情结,物终归是死的,活着的,是人。
  不知等了多久,帕奇果然比安迪早一步出来,见我似乎是在等他,不由愣住了。
  “有时间跟我谈谈吗?”我尽量做到礼貌客气。
  他犹豫了一下,“你想说什么?”
  “关于有人不请自入擅自搜查我的房间的事,我想有必要让负责萨尔金安全事务的你知道。”纯粹的客观陈述语气。
  他脸色微变,“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萨尔金的防御有漏洞吗?”
  “没有证据你认为我会找你?”我将他的军,“你也知道非法手段获得的证据是不能作为起诉的证据的,而我有合法手段获得的证据来证明你手中的证据是非法获得的。”
  他冷笑,“你不是失去法力了么?没有回放咒你去哪里找到的证据?”
  我大笑,“我没有法力不代表全世界的法师都失去法力了吧?”
  “即使我的证据登不得大雅之堂又怎么样?事实摆在眼前你无从抵赖!”他冷冷说道,“一个参加过索拉尼内战的人,现在还持有索拉尼的新式武器,间谍的罪名你是吃定了。”
  “是啊是啊!”我报以“纯良”的一笑,“但一个为索拉尼立过军功的人身边没有一两件索拉尼的武器不是更说不过去吗?”
  他一时语塞。
  我笑得愈发肆无忌惮,“要看我的银剑军功章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半眯起眼,“我从未听说霍斯顿身边有你这么一号人物——特别是你还立过军功。”
  “那老头儿身边的高手太多,我又算得了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尽管那帮高手在这些年的几次战争中折损大半。“而且不管当时还是现在我都确实没有为联邦效忠的打算。”
  “你竭力促成两国和谈,绝对另有目的。”他开始咬牙。
  我点头,“这我不否认,具体动机你可以去问安迪——我跟他说过。”虽然几乎每次谈话都让他处于爆血管的边缘,但我也并没有反省的意思。
  他果然中招,“狐狸终归是要露出尾巴的。我们走着瞧!”说着狠狠地蹬了我一眼,愤愤离去。
  他的态度丝毫没能影响我在将满肚子的火转嫁到他身上后的神清气爽。习惯性地抱手往墙上一靠,我懒懒地用不低的分贝说:“喂,你还想偷听到什么时候?”
  门应声打开,就见安迪五味杂陈的目光直射了过来。

  第 25 章

  “原来除了帝国和教会,你还有别的去处。”他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我也若无其事地回答:“不为那老狐狸卖几年命,我哪里有可能杀了联邦的军官而安然无恙?”就算是大法师,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下午帕奇跟我提起这件事时,我还不相信……见鬼!”他重重地锤了下那道价值不菲的门,神色很是懊丧,“帕奇从我十六岁就跟着我在战场上打拼,我居然会怀疑他的话!”
  “那么你现在知道他并没有骗你了?”语调仍是一派轻松调侃。
  “雷!”他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我也盯着那个从懊丧中透出颓废的性感的男人,心中苦笑我要是知道该拿你怎么样还会在这里自寻烦恼?“你问我?”我也有了锤墙的冲动,“安迪,我早就说过你根本不了解我,不了解我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你还不承认?看在老天的份上,不要总是把你自己心里的不安归结到我的隐瞒上——是人都会有自己不想提起的事——如果那天你的房间也被搜了,而对方还以此来要挟你,你的心情绝对不会比我现在的好!”
  “这我承认,”他幽幽地说,“我们之间的确缺乏某种程度的信任——但是雷,你要知道,你是不一样的。我不会在我父亲面前说谎。”
  我冷笑着避开他的视线,“算了吧,你会给予你的那些情妇们信任吗?”
  他沉默,代表默认。
  我重重地闭上眼,“所以我也不会指望你信任我。”
  “如果你认为自己只是我的众多‘情妇’之一的话。”声音异常的森冷,我还从未听过他用这样的声音同谁说过话——就连当初他一脚踩在我的身上和同丹尼谈判时都不曾有过,冷得让人心寒。而且我能感觉到他的黑眸一刻也没离开过我。“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话,雷,我无言以对。”
  “我们到底在干什么!”我积郁的火气与焦躁终于迸发而出,化成一记重拳在墙壁上锤出一声巨响。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眸,我害怕——凯文说得对,我在害怕!妈的!活了二十一年我他妈从来都没有这么怕过!我害怕背叛,害怕被背叛,害怕到头来不背叛也是背叛!我害怕是因为我知道终有那么一天,我必须在那微凉的喜欢抚摸我的脸的手与那温柔的喜欢揉乱我头发的掌心之间抉择,我害怕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安迪竟有了和凯文竞争的实力!
  我只能逃——以一敌万的时候我都没逃,现在我却只想要逃走。原来一国元首真的有媲美一个集团军的实力!妈的……妈的……
  强有力的手将我从拥有正向加速度的前进中狠狠地拽了回去,那双漆黑的眼眸中闪动着骇人的光芒,激得我的心一震,完全出于本能地一拳挥了过去。他没有防备,结结实实挨了我这一拳。
  还没等他作出什么反应,一阵强烈的魔法波动忽然出现,传送魔法阵居然出现在了萨尔金的走廊上!
  我愣愣地望着由魔法阵中走出来的英俊无敌的大祭司,旁边有人和我一样错愕,仿佛在热带雨林里看到了北极熊。
  目光轻轻扫过两人的惨状,“你到底在搞什么!”凯文很少这么疾言厉色,不光是对我,就算是面对仲裁院的老顽固们,他也总是和颜悦色仿佛对方不是在反对而是在夸赞他。
  当我意识到是什么让魔法教会的大祭司不惜亲自跑到别人的地头上来兴师问罪时,真觉得自己不如现在就从窗口跳下去算了。“凯文,我……”
  “你是什么人?”旁边某人皱着眉,一脸警惕地质问擅闯他领地的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缓缓扫了地头蛇一眼,转回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你的精神波动搞得我都没办法继续议事会议了。”说着又斜了安迪一眼,“因为他?”
  因为搞不清该回答是或否,我沉默了。
  安迪也沉默着,可能是因为搞不清我与眼前这气势非常的不速之客之间的关系。
  凯文盯着我看了好一阵,神色才渐渐缓和了些,开口的语气是淡淡的,柔柔的,“别忘了我说过的话,雷。但我不希望那成为你的负担,如果什么时候你认为该放下……就放下吧。”
  七月天气里,我莫名感到一阵寒意,冻得我心都痛了。
  凯文……永远都是最了解我的那个人,也永远是最敏锐的那个人。关于我的事,什么都不必说,他似乎就已经什么都明白了。为什么要明白!因为不得不明白吗?为什么不装作不明白?
  “凯文……算我不知好歹——毕竟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没瞒过你。”我瞥了一眼右边的安迪,将目光转回左边的凯文身上,“你把自己的一切都给我,然后告诉我随时都可以把它扔掉——你把自己放在了哪里?你把那个我最珍视的凯文放在了哪里!”长这么大,我头一次这么大声地冲人吼,这头一次,竟是对凯文。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雷,你冷静点。”安迪倒成了这时候最冷静的人。但我毫不犹豫地吼了回去,“你给我闭嘴!”
  “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凯文也冷静了。
  我冷笑,“但我是在跟你吵架——我们架没少打,吵还是头一回,不吵够本怎么对得起自己?”
  他竟笑了,凯文的招牌式微笑,“你回来,要打要吵我都陪你。”凯文永远都是凯文,即使雷变了,凯文也还是凯文,对吧?
  “霍斯顿一走,我就回去。”我有些脱力地靠到墙上。
  凯文知道我跟那老头子的关系,“让那老狐狸看到你,不要紧么?”
  “都这么多年了,就算那时他动过想要杀我的心,现在应该也早就忘了。”我苦笑,“再说,想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杠上教会对他没什么好处,那老狐狸别的不说,算盘可是打得响得很。”
  凯文放心地点点头,对于我答应过的事他都很放心。“亚当斯先生。”
  忽然被点名的亚当斯先生以不甚友好但仍不失礼貌的语气答应着:“关于您擅自使用传送魔法阵进入萨尔金这件事,我会要求魔法教会给出合理的解释。”
  而魔法教会的头把交椅如是回答:“我要说的正是这件事,如果您不介意在一张全无实质性内容的公文上浪费人力物力的话,我并不介意您就这件事同教会交涉。”
  “将雷外派的要求,是因为您才被拒绝的?”帝国的头把交椅也不是吃素的。
  凯文礼节性地笑着,“我得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并非毫无干系。”
  安迪也笑得一如带了笑脸面具,“您的坦诚让人敬服。”
  “谢谢。”
  尽管这两人打官腔颇具观赏性,我仍是忍不住要打断他们,“凯文,议事会议还在进行中。”依稀记得我是从议事会议上把他吓来的。
  帅哥会意,冲我无责任放电式微笑,“谢谢提醒,那我先回去了。”
  安迪则面无表情地盯着传送魔法阵在他面前出现又消失。“你是因为他所以不肯背叛教会?”今天我注定被这种无聊问题折磨。
  “今天回答问题的限额已满,改日请早。”我没好气地说,懒懒地抽身回房。
  某人仍不肯善罢甘休,“你和霍斯顿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没理他,继续走路。即使受到和凯文一样的生日礼物,这个男人又怎么可能真的像凯文一样了解我?
  当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小时候和莫妮卡一起放风筝。
  风筝能在空中飞舞,是因为下面有一根线牵着它。失去了那条线或者多出了一条线都会是致命的打击。莫妮卡……之后是凯文……
  线说风筝啊风筝,你要是想自由飞翔,你就挣脱我吧。凯文说雷啊雷,你什么时候要离开我你就离开吧。
  然后我就醒了,在黑暗中为那模糊的梦靥心悸。待心情稍微平复,就听见有人敲门——通常凌晨的敲门声都意味着不祥。
  拉开门,意外地发现了元首大人一身睡衣,连鞋都没穿,见了我,劈头盖脸就问:“你没事吧?”
  我也莫名其妙,“你没事吧?半夜不睡觉,跑来敲我的门问我是不是出事了?”
  “我……”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无厘头加神经质,“我梦见有人在放风筝,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又觉得你好像有什么不妥,就来看看。如果打扰了你,我道歉。”
  “没事,我刚好也醒了。多谢关心。”我扯动嘴角笑了一下,原谅这家伙没有专业知识对他的梦境做出合理的解释。
  他似乎比我还心有余悸,“你……真的没事?”
  我点头,“真的,只是刚好作了个噩梦,所以醒了。帕奇还是相当尽忠职守的,你可以对萨尔金的安全问题放心。”
  他被戳中了痛处,“我对那件事表示道歉。”
  “凌晨三点的道歉,相当有诚意。”我对他的诚意表示认同。
  他沉吟一阵,用只有我和他听得见的声音问:“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在冷战?”那声音在凌晨寂静的走廊上显得相当有杀伤力,和他所说的内容相得益彰。
  “你的脑子是不是在凌晨特别容易短路?”我想起在柏利玛时有一个凌晨他也是有觉不睡跑去听我弹琴。
  他闻言轻笑,杀伤力指数直线上升,“雷。”
  “你还想干嘛?”我开始被瞌睡虫控制,准备尽快赶走某人回去补眠。
  哪知有人乘人之危就吻了过来,两唇相抵的缠绵让我更加昏昏欲睡,某人用力一拽,我就晕晕乎乎地撞进了他怀里。
  然后我就睡着了……而且一夜,不,半夜无梦。
  醒来时我就在想,天底下能将帝国的元首当作抱枕靠枕总之是床上用品的人能有多少,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在很久很久之后的某天,在我的死磨硬泡之下,某人才招的供。
  很没义气地将床上用品一脚踹下床,我在某人的笑骂声中进了浴室,在由镜子里瞥见胸膛上居然留存有某人作案的痕迹后,澡也顾不上洗就冲了出去冲某人又是几脚。
  十点半准时到萨尔金的小会议室报到,我要以魔法院的名义同外交院以及军方的代表讨论接待联邦来访的事宜。而军方派来的代表是陆军参谋部的李。
  他看到我,有些尴尬地避过我的目光。
  但凯文说得好,越躲越躲不过。在经过一个半小时的讨论后,会议的主持者提议大家一起共进午餐,还美其名曰创造机会让大家熟悉彼此,方便以后共事。而某个不幸的参谋不幸中被安排到了我旁边的座位,理由是我曾经在初次见面时就让他“开怀大笑”。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埋头苦吃,大有帕奇充公了他的工资又不给饱饭吃的气势。“慢点吃,小心噎着。”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家伙我就是气不起来。也许是帕奇在做错了事之后还趾高气昂,而这家伙却能充分地意识到自己的理亏,又或者是早在我刚到帝国就住院的时候和在柏利玛时这家伙的坦白,让我自以为还是稍微了解他的。
  他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好容易咽下了嘴里的食物,才终于吐出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我故意问。
  他下意识地虐待着盘里的食物,“我明知道你是谁,却不能跟帕奇说,又没有合理的说服他的理由,所以……”
  “我还以为你早就告诉帕奇了。”
  “你忘了,我答应过你不告诉任何人的。你认为我会不守信用?”他的语气透出一丝不友好来,仿佛我真的在质疑他的人格。
  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诚恳些,“不……毕竟帕奇跟你……关系不一般。一般人都会认为你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秘密才对。”
  “你跟元帅之间,不也有很多秘密吗?”这家伙喜欢戳我痛处的毛病还是没改。
  “那不一样。”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端起酒杯,“没什么不一样的,不过都是一群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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