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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寄秋-秋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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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她用哪只眼看出他还有温度,她的可惜在他眼中一点都不重要。

她笑得飘忽,像随时会消失在空气中。「你可以在我身上发泄你多年的怨气,将你的仇和恨全倒给我也无妨,但请你记住一件事,千万不要爱上我,我是个被爱情遗弃的人。」

「妳未免太自抬身价,我岂会爱上一个苍白像鬼的女人。」他不喜欢她现在的表情,感觉好象在和死人交谈.

「那就好,我很怕负担不起别人给的爱。」她会有愧疚。

「妳到底在谈些什么鬼话,满口的爱不爱,难道还有人没眼光地瞧上妳这只鬼?」语气轻蔑,紫乃龙之介用羞辱的口吻阻止自己去想她曾爱过别人的可能性。

秋天的身体微微一抖,像是被他刺中某种心事的脸发白。「是,我是只鬼,但我也有活下去的权利。」

幼时的阴影如潮水涌来,孩子们天真的笑语如同喂了毒的箭,毫不留情地朝她射来。

没人知道她害怕孤单,痛恨被人留下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遗弃难道还不够吗?她只想有个家,有对疼爱她的父母而已。

为什么命运总要逼迫着她,给了她先天的疾病不够,还硬要剥夺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

命吗?她不妥协。

她已经为了身体上的病痛牺牲不少她该拥有的快乐,她不认为老天能再继续责罚她,凡事都有个极限,没人应该为他不曾犯过的罪赎罪。

碗一放下,秋天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奔向画室,落下锁将自己关在里面不理会门外的拍打声和咆哮。

掀开画了一半的画布揉掉,她重新上了一张白纸调好水彩浓度,心无旁骛的画下心中那抹平静,在她眼中只有淡然的绿。

画永远不会遗弃她,只要她还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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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调查两年前的船难失踪人员?!」

这怎么可能,比大海捞针还难。

别说是刚发生过一、两个月的事情,就算二十四小时内沉没的邮轮都不一定能把落海的游客找齐,何况是两年前已经发臭的旧闻。

依他看来不是尸沉海底便是被海里鱼儿啃食殆尽,哪还有渣渣剩余,失踪的另一个解释是找不到尸骨下葬,以当时的惨状不可能有人生还,机会等于零。

并非他要说风凉话诅咒别人的父母,真要回得来也八成是鬼了,那次船难震惊全世界,媲美戴达尼号,只有少数幸运的游客被及时救起,其余全是用尸袋装上岸,总数是三千零六人.

而失踪人数有一百零七,不包括三名救难人员。

「你做不到?」

「不是做不到而是比登天还难,海有多大你丈量过没?我一吋一吋的翻要翻上十辈子,而且只局限在某个海域内。」潮流一改变他也没辙了。

「既然她斩钉截铁的认定只是失踪,我就要你把他们找出来。」不论死活。

「她?」为什么他会开始觉得这是件苦差事,而他接近发疯边缘。

事情只要一涉及女人就会失控,从他接触这行业起就一直有此认知,好象他天生和女人犯冲似,十件案子有八件一定会出状况。

但他「品行不良」也就罢了,怎么向来冷血到几乎结冰的紫乃龙之介也会为女人苦恼,闷酒一杯接着一杯猛灌根本不听劝,这不是好现象。

头皮直发麻的荻原耕次直觉这次的台湾行有惊人风暴,而他会无缘无故的卷入暴风圈不得脱身。

吵杂的音乐声震耳欲聋,两人的交谈声让音箱吸收了一大半,从刚才到现在已有三个波霸、五个辣妹来搭讪,可对象从来就不是他。

瞧他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在日本也挺受女孩子欢迎,为何一来到台湾身价笔直滑落,没几人会多看一眼。

是民风关系还是他穿得太寒酸,这年头的女人只重门面不重内涵,多金的糟老头人人抢,而他这一等一的帅哥乏人问津。

「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别扭,一听到不中听的话就闭户不理,当是毒蛇猛兽拒之门外。」她居然敢相应不理地锁上门,让他像疯子在画室外叫嚣了一整夜。

她够种,最好一辈子别打开那扇门,否则他绝不饶她,没人敢给他脸色看,她是第一人。

「那要看你说了什么伤人的话,艺术家的神经很纤细,容易多愁善感钻牛角尖……嗨!老兄,你干么瞪人,我是依常理判断。」

至少他认识的艺术家都有些古怪、歇斯底里,与正常人有一段距离,而且思想怪异。

「她不是那种人。」她的情感很细腻,但不多愁善感,由她的谈吐可知她想得很开,不会走进死胡同里。

她的画充满生命力和希望,带给人正面性的引导,即使隐藏阴影的部份也有光透入,让人感受到温柔处处在,还不到绝望的地步。

透过她的画再看到她的人,他没有失望的打击反而像在寻宝,一层一层剥开画中的意境找到她的心。

她的画之所以令人感动是用了「心」,她所捕捉到的人性刻划远超过外表所带来的震撼,真实地用画笔记录每一条心情细纹。

他为她的画着迷并不假,但他从来没想过有和她面对面的一天,而且在近乎对立的情况下。

「不过你到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人心烦,听说她是她朋友中最没脾气的人。」荻原耕次尽量不表现出幸灾乐祸的嘴脸,通常最没脾气的人一发火也最可怕,这是他过来人的经验之谈。

「没什么。」紫乃龙之介不想重复自己说过的话,听起来没意义。

「说吧!以我对女人的认识足够当你的解惑大师,说不定能一语惊醒梦中人。」他更好奇他说了什么令人咬牙切齿的话。

肯定不是好话,那张嘴吐出的冰块足以盖一座冰殿,冻不死人也半残。

「少烦我,喝你的酒。」他清醒得很,不需要多个人在耳边唠叨。

荻原耕次怂恿地在一旁催促。「说嘛说嘛!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也许能误打误撞找出症结。」

或许是酒喝多了有点醉意,被他吵得不耐烦的紫乃龙之介低吼了一声全盘托出,前因后果大致说了一遍才止住他的骚扰。

紧蹙眉头不曾舒开,他一直猜不透哪句话惹得她不开心,先前他说过更难听的话也不见她失去冷静,为何最后那段话会引起她那么大的情绪反弹。

「哇!骂人家是鬼太没天良了,哪有女孩受得篆…呃!我是说她可能小时候受过欺凌才会突然失控。」喝!干么那么吓人,冷眼一睨叫人脚底发寒。

「欺凌?」会是这原因吗?

「小时候的记忆会影响曰后的人格发展,外表看起来正常不代表心里没有伤,像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哈!他皮厚不怕瞪。

「荻原——」紫乃龙之介警告他斟酌用词,别把他惹毛。

「好了,好了,我不谈了,免得你又说我胡言乱语不正经.」他的油腔滑调还不是为了配合他的怪里怪气,牺牲甚剧。

紫乃龙之介透过酒杯斜睇他。「帮我查二十四年前我母亲是否派人追杀过秋诗月。」

「有。」

「有?!」他为什么这么肯定?

苦笑的荻原耕次一口饮尽甘中带辣的烈酒不看他。「因为追杀她的人是我父亲,而他至今仍后悔做了那件事。」其实他有机会杀掉她,但他放手了。

荻原一家原本是忍者的后代,但自从父亲认为误伤一名无辜的女孩违反武士精神后,他就决定不让后人步上他的后尘,改开道馆教人学习强身健体的武术。

后来他由情报人员转行当侦探,父亲常以此事提醒他别做错一件事,否则代价是一辈子活在悔恨之中。

「原来真的有此事……」她并未说谎逃避他的报复。

「不过你也别玩得太认真,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人。」未婚妻还是日本最有权势浅仓议长的女儿,容不得他闹出丑闻。

表情一沉的紫乃龙之介根本不想提起此事。「你以为我能对自己的『妹妹』做出什么事。」

妹妹!他从未这么痛恨这两个字。他大口的吞饮不加冰块的威士忌,眼神流露出冰冷的嘲意。

「妹妹?!」一口酒猛地喷向酒保,荻原耕次惊讶的掉了下巴。

他几时多了个妹妹?

「难道你没查出我父亲多了个私生女?」看来他不过尔尔,办事能力不佳。

舞影交错,灯光昏暗,「堕落」酒吧的夜晚显得狂野,男男女女的身影在舞池中晃动,时快时慢地跟着节奏舞动身体,妖野而充满诱惑性,散发着灯红酒绿的糜烂气息,没人在乎形象地尽情扭动腰肢。

在夜的掩饰下人人都是浪荡的灵魂,白日紧绷的精神在此得以抒解,得意或失意完全不存在,音乐声中每个人都能放开自在,不用拘束在有形的道德里闷得喘不过气来。

他们热爱挥洒汗水,自由自在摆弄舞步,没有得失没有优劣,纯粹为解放自己而来。

没人注意的角落有对对饮的女子闹中取静地自得自乐,既不加入一场热舞盛宴也不狂饮买醉,单纯的打发时间见见世面,免得跟不上时代。

「呃!我不确定你的消息来源从何取得,根据我这位大侦探废寝忘食的调查,秋诗月的确收养了一个女孩,当时那女孩刚好两岁,也正是她离开你父亲两年后的事。」

网络的好用在于随时随地能取得想要的信息,只要有一台计算机便能漫游所有的网站,不管它合法不合法,资料不消除便是方便人调阅,不看可惜。

「她是被收养的?」时间上未免来得过于巧合。

「至少我这方面查到的结果显示无误,但是不是她亲生的就不得而知,没人能证实她们之间有没有关系,除非死人复活验DNA。」怕是难了。

鱼儿鱼儿海中游,游来游去乐逍遥,看到人儿别乱咬,好让他带上岸交差。

DNA,荻原耕次的话给了他灵感。「如果验我和她的呢?应该能达到同样的成效。」

「照理来说不成问题,但……」荻原耕次突然眉开眼笑像挖到宝似。「不用舍近求远了,咱们去找人攀攀交情。」

紫乃龙之介顺着他兴奋的视线望去,两道相偕走近的人影让他眼一玻А!盖锾斓呐笥眩俊

「没错,迷人的秋天,我正在追她的朋友,穿低胸上衣、小短裙的那位。」相约不如偶约呀!真是天赐良机。

荻原耕次的色眼只看到丰满妖娆的魏闲闲,对于她身旁高挑女子却选择视而不见,管他同性或异性恋,先抢到手的就是赢家,风度留着垫脚跟。

人为风流而死也值得,谁叫她又辣又媚的调调正合他胃口,不追来解馋怎么对得起自己。

说做就做,属于行动派的他没有一丝迟疑,举步走向他的目标。



第五章

「噢喔!麻烦来了,真叫人讨厌。」难得放个轻松不当败家女,偏偏狭路也会碰到鬼。

「谁叫妳爱招蜂引蝶,这里露那里露地省布料,人家不强暴妳又该去强暴谁。」她自找的。

「哇,亲亲,妳这么毒呀!妳就巴不得我失身好印证妳的坏女人理论。」女人爱美是天性,为悦己者打扮有什么不对?

男人总爱为祸根找借口,把一切罪过全怪在女人的爱装扮上,她有本钱露是父母生得好,没让她手沾阳春水过着富裕生活,谁敢说她不洁身自爱。

拜她那张情妇脸所赐,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先被定罪,管她是不是曾做出不得体的举动,反正脸蛋妖媚、身材惹火就一定是狐狸精,不用开口说话也能勾得男人茫酥酥,心猿意马地起了色心。

既然大家都认为她是不安于室、喜欢攀墙的浪荡女,那她何不满足他们的幻想症,与君同乐才不寂寞,顺便让那些爱嚼舌根的八卦女跳跳脚。

她唯一交过的男朋友给了她很好的示范,男人爱的是女人的外表而不是内涵,他们可以和艳丽的女人交往并获得同伴们的羡慕眼光,但真正会娶回家供着的是宜室宜家的清秀佳人。

像她这种眉眼往上挑的桃花女只适合观赏和狎玩,没有荷的清雅是当不了贤妻良母。

这件事让她难过了好一阵子,不过她不是挨了打不还手的悲情女主角,只要她前任男友一交新女友她便去慰问慰问,随便拋个媚眼就让他恋情告吹,谁会相信他没和她有染呢!

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她的情人和前任女友藕断丝连,她这招杀人不见血的把戏可让他吃足苦头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轻视胸大的桃花女。

「有用我印证妳已是坏女人榜首,哪天人家拿刀来砍妳记得通知我,我好离远些免受妳拖累。」赵靖青取笑地和她保持距离。

「少来了,妳只是个高占空间而已,真遇上危险我才不要妳在一旁碍手碍脚,连累我为妳分心。」魏闲闲笑着挽起她的手不让她走开。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别想留她一人应付色胚子。

看着好友的无耻举动,一脸无奈的赵翊青只好奉陪。「别玩得太过火,我得早点上床补眠。」

忙了快一个月,终于能稍微放松一下,等画送出去后她就能休假了。

不知秋天在干什么,有没有好好按时吃药,三餐定时定量没把自己饿死,那个天兵只有煮蛋花汤不会搞砸,其余她不敢指望,反正味蕾智障的人是吃不出好坏。

「喂!跟我在一起时麻烦妳专心点,神游太虚让我很没面子,妳一定又在想秋天了。」这个生错性别的痴情女。

好吧!要想大家想,她可不会想输她。意气用事的魏闲闲满脸便秘相地用力一挤,她想到的全是骂人的话。

不是她和秋天有仇,而是她实在太欠骂了,明明有个破烂身体还学什么独立,老是拒绝她们的帮忙一个人待在老房于里,害她们不时提心吊胆地为她担心。

以前有龙爸、诗月姨在时还好,起码他们会盯着她吃饭休息,不让她过度沉迷画中而忘了今夕是何夕,她的病因此有好几年没发作。

可是……唉!她绝口不提二老的死讯只当他们失踪了,看在她们眼里着实难过,她是凭着一股意志力撑着,不然哪能画出那幅人人争购的「半生缘」。

「我是在想秋天又如何,妳这只花蝴蝶还不快去找恩客。」在朋友面前不必隐瞒,了然在心。

魏闲闲轻嗔地撞了她一下。「去你的,妳这人心肠真恶毒。」

她是蝴蝶花,自有蜂儿来采蜜。

「嗯哼!不恶毒的人来了,我自动消失。」成全她天天都是发情期。

「休想。」魏闲闲硬是使蛮力地将赵翊青拉回来,小鸟依人地靠在她还有波的胸前。

对男人的喜爱不减,但她不排斥所谓的同性恋,不过看到赵翊青苦苦思恋的辛苦,她宁可找个男人来爱也不要自找麻烦,爱上同性的压力可是会令人崩溃的。

而她是玩乐主义者不会把烦恼揽上身,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任她挑干么犯傻,即使她喜爱秋天的程度不下于她,可她聪明的不让自己陷进去。

爱情是个屁,放过就算了,谁会当宝加以护贝。

「邂逅是美丽爱情的开始,迷人又暴力的小姐可否和我共饮一杯爱情酒?」够绅士了吧!这是荻原耕次翻了不少台湾言情小说架构出的开场白。

女人都爱听罗曼蒂克的话,投其所好应该能打动她的芳心。

「这世上只有毒酒没有爱情酒,要是你敢喝上一口我会佩服你勇气十足。」孽缘就不必有开始,结局是自我毁灭。

哇!好大的铁板,出师不利。「如果妳肯牺牲点当我的女朋友,十口毒酒我也喝。」

醉卧美人膝,死也要跟她拚。

「可惜我拜金又自私不喜欢牺牲,你换个人献殷勤别来缠我。」玩乐的气氛全被破坏了。

魏闲闲打算绕过他点杯酒,谁知他臂膀一扬堵住她的去路。

「别急着走嘛!咱们坐下来聊聊天。」他推开一名酒醉的中年男子勾走他椅子借花献佛。

这一招的确让人大开眼界,但对她不管用。

她笑得很媚的在他脸上划了一下。「我对登徒子没兴趣,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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