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法师-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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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带你出来果然没错,是到了该给你练练修养的时候了!”
兽人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地就说自己家的主人是大官,“贵”得不行了!
“那正好啊,”年长者眉头一扬说,“不过丑化先说在前头,给你家主人治病可以,但治好后必须要给我们丰厚的治疗费,要不然,嘿嘿……”
“要不然怎么样?”
“我能治好一个人的病自然也就可以把病给他重新安上了!”
他这么一说,兽人就更加相信他是个名医了,要知道普通的游医可不敢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嚣张!
于是他换上了一副恭维的表情说:“这个一定一定,只要您能治好我家主人的病,要多少酬劳就给多少酬劳!”
“那就走吧,别愣在这儿了!”
三人穿过一条马路,在一座气势恢宏的住宅前停了下来。
“神医您稍等,小人先进去通报一下啊。”
年长者说声随意就目送着那兽人进去了,然后小人得志般看着那年轻人一阵发笑。
年轻人忽然很正经地看着他,同时说:“老师,我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年长者疑惑地看着他,示意他说说看。
“我发现吧……”年轻人故意拖长了音说,“我发现其实你也会瞎掰!”
“单纯的雪歌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年长的那位轻拍着自己的脑门一脸的惋惜,“为什么,为什么天才的我在人生路上会如此寂寞呢?唉唉唉!”
“天才的觉非老师,”雪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也学着他的样子说,“跟你这么自恋的人在一起我的人生才叫寂寞呢!”
觉非正想开口反驳却忽然闭了口,因为他知道已经有人出来了。
“两位快请进吧,”先前进去的那人热情地说道,“我们主人让二位进去,并且说了只要您们能治好他的病必定会重重有赏的!”
“应该的应该的……”
觉非笑着迈着大步走进了大门,嘴里说着让人听得莫明其妙的话……
砂砾之漠,灌木丛中。
这些日子路芒很开心,因为自从参军以来他就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打得爽快过!一想到那些傻傻的兽人跑进自己的包围圈时那惊恐的表情他就恨不得想找个地方好好地大笑一场——该,你们也有今天!
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少了点什么,可究竟是少了些什么呢,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去找谋战喝酒——虽然部队里是不允许喝酒的,但偶尔偷喝一点儿总没多大关系的吧。
今天,他又拿了两小罐的酒坛子遮遮掩掩地跑到了谋战的帐篷内,想找个人说话了。
可惜谋战人不在,整个帐篷内空无一人。
“奇怪了,现在那些兽人被打得七零八落的,他没事上哪儿去了呢?”他自言自语地给自己灌了一小口的酒,“难道是跟谁约会去了?我就说嘛,娘子军里都是大姑娘,肯定会出现些生活作风问题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这第一个犯规的竟然会是他,呵呵!”
正说着,帐篷的门帘忽然被掀了开来,从外面走进了两个人。
路芒下意识地就将酒坛子藏在了身后,可耐不住酒香太浓,满帐篷里都是酒的气味。
进来的两个人正是谋战和柳如眉,他们看着路芒一副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的样子直想笑。
“呀,你们俩来啦,有什么事么/”路芒慌得简直口不择言分不清谁是谁了,“来来来,两位快请坐请坐!”
谋战看着他,一脸的无奈:“大哥,好像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吧?”
“啊?哦,对对!”路芒干笑着,他很想一边笑一边抚一下自己的大胡子来定定心,可一抬手身后的那两罐酒坛子势必就要曝光了,所以他只能继续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继续笑着!
“好了,咱们先说点正事吧。”柳如眉笑过之后忽然很严肃地看着谋战说,“你听到那个消息了么?”
“什么消息?”
“关于人族领导上层的攻守讨论,”柳如眉皱着她那细细长眉说,“根据我目前得到的情报来看,上层的确在讨论修改作战总方针,但就继续防守或者反击达不成最终的统一,目前已经分成了两派,正红红火火地讨论着呢!”
“反击么?”谋战若有所悟,“你的意思是上头一旦决定反击计划的话,那我们这支部队就要第一批上最前线了对吗?”
“聪明!”柳如眉举起了大拇指夸赞他。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至少能振奋人心、鼓舞士气!”谋战停顿,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可关键问题在于,就我们目前的人手看来在这里防守的确绰绰有余,但如果舍弃了这里的地理优势那胜败就已经难说,更别说想要为后续部队打开一条路了!”
“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柳如眉叹了一口气,说,“我们现在的人手确实不够用啊……诶,路芒将军上哪儿去了,刚才不还在这里么?”
路芒出去了,因为他终于明白自己究竟缺了什么了,那就是曾经的权力……
第九卷 第四一零章
过往的一切啊,像那流动的逝水,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哪怕努力去重新获得,它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
路芒呆呆地回想过去,不禁一阵唏嘘。他不明白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排出了军队的核心位置,胸中的那一阵阵感慨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权力,呵,权力……”
比奇大陆,国都之地,官员之府。
觉非轻皱眉头,看着病榻上的那一名兽人官员一言不发。
“神医大人,我家主人怎么样了?”
那名引荐他过来的下人止不住忐忑的心情,吞吐地问道。
“唉,难啊!”觉非叹了一口气说,“这样的病症,实在是让人束手无策!”
下人不敢言语了,他紧张地瞄了病床一眼,赶紧用手拽着觉非的衣角止住了他后面的话,他怕,怕一不小心就连累了自己!
“束手无策么?”床上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语气还算平静,“但不知道本官还有多久的寿命呢?”
“老实说,这个很难说。”
“嘿嘿,你这个游医倒也挺有意思!”病床上的人让人将他扶起坐了起来,掀开床帷看着觉非说,“何必如此老实回答呢,好歹也安慰安慰我,难道你就不怕我砍了你的脑袋吗?”
“我不过只是据实说话,还不至于要被砍头这么严重吧?”
“据实说话,说得不卑不亢嘛……”官员语气忽然一转,厉声喝道,“来人啊,将这两个招摇撞骗的家伙拖出去砍了!”
“何必这么着急呢?”觉非呵呵笑着,看着那官员的模样不紧不慢地说着,“我连话都还没说完呢就想把我给砍了——砍了我谁给你治病啊!”
官员眉头一扬,止不住地兴奋问:“你的意思是我的病还有的治?”
“这个当然!”觉非的语气透露出无比的自信和傲气,“这世界还真没多少病是我所不能治的!”
旁边一个下人好意提醒道:“大人,您别上这家伙的当,他刚才还说自己束手无策呢!”
“你别说话!”常言道病急乱投医,在这个时候这官员是宁可相信觉非所说的话是真的了,“神医,如果我还有救就请您为我悉心治疗吧,本人不胜感激,必定重重相报!”
觉非没好气地白了那个下人一眼,“你懂什么束手无策吗?我说了我对他的病束手无策?我只不过是觉得治疗的方法有点恶心罢了!”
官员眼睛再次亮了,称呼上也变得更加恭敬:“您真的可以治我的病么?”
觉非没有回答他,而是不住地打量着他肥胖的身体反问说:“那你觉得你的病是怎么引起的呢?”
“这……”官员有点犹豫,“说实在的,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平常是很健壮的,连点小毛病都很少见,可自从两个月前开始便开始一卧不起了,并且一日不如一日。”
觉非满是笑意地说:“两个多月都不曾方便了吧?”
“这个……”官员很是尴尬,“是……两个月都没大便过了……”
“呵,你这病啊就是因为便秘引起的!”觉非哈哈大笑,“你说两个月都不能大便这人还顶得住么?也难怪你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
官员强忍着一丝不快问道:“那您说该怎么治我这病吧!”
“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便也难了!”觉非慢慢走到他的跟前,在床沿边坐了下来,“你这病啊外在原因是便秘,但内在原因却是心病——因为你心中藏有秘密不曾对人言,憋着太久了,自然而然就开始影响你的健康乃至生命了!”
“心病?”官员皱眉,仿佛真有心病似的一言不发。
“对,就是心病!”觉非很有自信地再次确定说,“你这病的起因就是心病!并且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心病不除你这病也就好不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说自己束手无策的原因——如果你实在不想把憋在心里的秘密说出来,那谁也救不了你!”
官员一阵犹豫,忽然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骗子,竟敢在这里危言耸听,难道就不怕我把你拖出去砍了?!”
“换点台词吧,”觉非又是呵呵一笑,“‘拖出去砍了’这句话你刚才就说过,要吓人好歹也动动脑子,你这么动不动就来句相同的话难道就不怕亲爱的读者们厌倦吗?”
官员奇怪地看着他,丝毫不能理解他所说的:“亲爱的读者们?”
“不错,就是喜欢《魔神法师》的那些亲爱的读者们。”觉非忽然灿烂一笑,“我可是里面独一无二的主角哦;帅吧?!”
木然,官员的双眼实在是木然得可以,那眼神写的可全都是不可理喻啊!
“好啦,题外话呢就先说到这里!”觉非对这人的理解水平实在不敢恭维,顿了顿说道,“你自己说吧,究竟考虑得怎么样了,是把秘密说出口呢还是不治而亡,二者选择一项吧——我相信你也是看遍名医的人了,这话里的分量究竟有多重我想你还是能掂量得出的!”
说完他便不再看他一眼,表情冷冷地走到了一旁。
“我……”官员忽然叹了一口气,妥协了,“唉,我实在是不知从何说起,也实在不知道该找谁诉说啊!”
“你听说过医者父母心这句话没有?”觉非又换上了一副笑脸说,“我可以听你倾诉,当然也可以来个一问一答的形式。你也知道,咱么俩说白了其实是没多少利益关系的,所以如果你想把心里的秘密告诉别人还不如直接跟我这陌生人说来得好!”
官员缓缓点了点头,好像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他轻轻地朝周围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雪歌疑惑地看着觉非,心中充满了难解的疑团。
觉非微微一笑:“你也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我们过会儿再说!”
雪歌这才随着众人走了出去。
众人一出去,屋子里顿时安静地可怕。
觉非好像并不着急,他很快找了张椅子把自己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摇啊摇啊,摇得人眼花缭乱。
“其实……”官员再次组织了一下憋在心里的话,终于开口了,“其实我爱上了一个人!”
“爱上了一个人?”觉非可不想在这样的问题上耽误自己太多时间,所以他便敷衍地说,“男欢女爱这很平常啊,你爱上了一个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算不得什么秘密什么心病啦!”
“呵呵,”官员忽然一笑,笑容里夹杂着一丝无奈,“可如果我说我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你还会不会觉得这事很平常呢?”
“爱上了一个男人,这不是废话嘛,难道你还会爱上一个女人不成……什么,你爱上了一个男人?!”
“对,这就是藏在我心底的秘密!”官员摇头苦笑,“很让你不敢相信吧?当初我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吃惊程度远远要超出你现在的!可是,这是事实,我确实爱上了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我不该爱的男人!”
觉非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同性恋”三个字他虽然听闻过,但总认为离自己很远,想不到今天竟突如其来得让自己给撞上了。他并不反对男男爱、女女爱,但也绝对不会去鼓励,所以他安静了下来,安静地看着他。
“他可真的是个美男子啊,是我这一辈子中见过最俊美的男子!”官员无限感慨,“想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可是我自己却不自知,直到几个月前他要派我上前线再也不能每天与他见面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竟已经离不开他了!”
觉非忽然感到哪里有些不对劲,问道:“他派你上前线?难道他是你的上级么?”
“谁说不是呢,他是我这一辈子当中所见过的最有作为的人,跟着他我是心甘情愿的!”官员仿佛是在缅怀过去的点点滴滴,“我甚至曾经想过对他表白——可是我是个有家事的人,并且也不能因为这个而坏了他的名声啊——谁能接受一个同性恋的王统治着他们的生活?!”
“王……”觉非知道自己心里头想的“不对劲”是什么了,“你,爱上了我们的王,兽王陛下?”
官员自知自己一时激动失口了,他严肃地瞪着觉非,一字一顿地对他说:“今天的事我要你保证绝对不能告诉另外一个人,如果……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呵呵,不会不会,我知道你会把我拖出去砍了的。”觉非摸着自己的脖子,爱惜地说,“脖子被砍一定很疼吧,我不敢我不敢!”
“明白就好!”
觉非忽然又恢复了神医的面孔,看着官员说:“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呢,有没有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
官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满脸的笑意出来了:“果然如此,舒服多了!”
“这就对了,”觉非也很高兴,他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快感,“既然你的心结已经除了,那这便秘之症也到了可以治疗的时候了!”
他吩咐官员平躺下,然后用手悬浮在他的身上由头至腿地轻轻滑了下来,掌上点点星辉……
第九卷 第四一一章
觉非和雪歌此刻正神清气爽地走在大街上,身后由一群感恩戴德的兽人相送。二人留下了联系地址才好不容易地将他们打发走,他们那热情的劲头让人实在有点受不大了。
路上,雪歌很疑惑地问觉非说:“老实,刚才那个人无非是陈食积滞罢了,只要以柔性的劲力将其打开不就完了么,何必弄得这么麻烦呢?”
“呵呵,不麻烦我怎么能弄到有用的信息呢?”觉非一想到男人之爱就想笑,“其实吧,我也没打算怎么弄——我说‘束手无策’是因为积滞在他体内的食物实在是太久了,把它弄掉势必会恶臭连连。至于说心病,呵呵,狗屁心病啊,我又不是大夫哪知道什么心病不心病的,那样说无非是想套点游泳的信息罢了。不过这效果好像挺好的,还没等我问呢,他就把什么都给说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雪歌若有所思,突然又问道,“那刚才是怎么一回事,您说他的病如果再复发就来找您?他那点小毛病不是可以根治的么,哪里会有什么复发的危险呢?”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觉非一笑,笑得十分狡猾、暧昧,“如果我给他根治了,那我让我再上哪儿搜集兽王的信息去?”
“您的意思是您只是稍微帮他弄了一下?”
“不,”觉非很严肃地回答说,“准确地说应该是我把他体内的积食去除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以后慢慢弄。当然,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