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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魔神法师-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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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教你叫我老人家了?!该打!”
  十天摸着发疼的头笑了,现在他总算知道狐神没事了,不然不会这么气冲冲地打他的……
  当觉非走到目的地的时候,他着实被里面的阵势吓了一跳——耳畔乐声阵阵,眼前花丛锦簇,流水的酒席摆了长长的一个队伍,原本是草皮的地面也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红色地毯,而那断背官员正笑容满面地站在地毯的另一方。
  他不解地问:“这是做什么?”
  “迎接您这位贵客啊!”断背先生哈哈大笑,“您治好了我的病难道不是我的贵客么,我自然是要以最隆重的礼节来恭候您的!”
  他亲自跑了上来,抓着觉非的手慢慢走到了主位上,对着众人大声地介绍道:“这位,就是我所说的神医,正是他救了我一命!”
  觉非的眼皮直跳,心里嘀咕着说:“不用这么隆重吧?”
  谁知他的话刚一说完,一大帮的人就簇拥了上来,将他紧紧围在了正中央!
  “他们……他们想要干吗?!”
  “大家都静静,别惊扰了神医!”断背官员朝觉非笑了一笑就张开双手对着众人说道,“神医要是被惊扰了,后果我可不敢担当哦!”
  人群,安静了。
  可是虽然如此,但觉非依旧觉得怪怪的,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他才发现原来他们这些人此刻正用一种贪婪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呢!
  他忽然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心底那个不安的感觉越发地明晰——
  “不会是断背一族都看上了我的细皮嫩肉吧……” 
 
 
 
  
第九卷 第四一三章
 
  一众人等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觉非,眼神中似乎满含期待,看得觉非毛骨悚然。
  “得,你们想要干吗直说吧,不用这么看着我吧?”
  觉非差点就没去擦额头的冷汗了,他实在是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直勾勾地盯着,尤其还是被一群油光满面的大男人盯着!
  “咳……”那断背官员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尴尬,连忙咳嗽了好几声才不好意思地说,“上次过于匆忙,我还没自我介绍呢——在下南琏,感谢神医的救命之恩了!”
  说毕他竟跪了下来,行了一个最隆重的大礼,而他身后那一大帮人也跟着跪倒了大片——由此看来,他的身份绝对不低。
  “别……”觉非连忙将他扶起,他虽然觉得被人拜拜没什么但面子总还是要给人家的,“我叫金鉴风,以后您就叫我鉴风得了,别神医神医的叫,听着生分了。”
  “那便是鉴风吧!”南琏虽然觉得这名字怪怪的,但人家好歹是神医取个怪名也不足为奇于是也就不再多说了,他将觉非引到贵宾席上坐定,又让那一大帮满眼贪婪的家伙各自坐定才说,“鉴风啊,今天我介绍几位大人给你认识认识。”
  说着他就将几名肥头大耳的家伙一一介绍了过来,而这几个人的身份也都不低,不是大官便是巨贾。
  “承蒙众位看得起我这江湖游医,鉴风我给众位见礼了!”他边说边抱拳向那些人一一行礼,“不过……大家可以不用那种眼神看我吗,感觉怪怪的……”
  南琏哈哈大笑,良久才止住了笑说:“我看神医您是误会啦!他们没别的意思,只是听说我的病好了特意过来向我道喜的……那,聊着聊着自然就提起您了,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总也有些老毛病,听说您医术盖世于是便希望能认识您了。”
  说了半天,觉非总算明白过来了,感情他们这些人怪异的眼神不是因为自己长得有点帅而是因为想治病——唉,我怎么就这么自作多情了呢?!
  “哈哈,大人您说笑啦,就我这两下子医术哪敢在众位大人面前献丑呢,说笑说笑!”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场面可就乱了——几个性急的竟从桌子上跳了过来贴着他的面在那里恳切而又急切地赞扬他的医术高明,同时又含蓄地表明了自己身上的老毛病使自己多么痛苦希望神医能够诊治诊治;而那些性子慢点的也急了,绕过桌子挤在外围议论纷纷,像是发生了件天大的事情一样。
  “这回完了,”觉非看着这些涨红了的脸暗自嘀咕,“要安排好这么多人可得忙到什么时候啊,我苦啊……”
  ……
  菲菲此刻很头疼,在两个成员国主的双重压力下她几乎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如今的形势很不乐观,虽然已经在根本上止住了兽人的进一步侵犯,但人族的损失却也惨重得很,在通常状况下根本就无力去反攻,可是埃尔德皇后木里·可非要说如今形势大好正是反攻的大好时机,而一向温文尔雅的亚拉国主这次竟也一反常态在那里叫嚣着谁不愿反攻谁就是人族共同的敌人——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真想不通他们是怎么想的,明摆着需要经过一场漫长的拉据战了可为什么就是视而不见呢?难道他们真就以为一口可以吃成一个大胖子?!
  “人为什么要长大呢?”她再一次地想起这个问题,“长大了又为什么会多了那么多的野心那么多的欲望,难道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地生活着就不好吗?”
  她看着卡布衣和清荷两人寄回的信,愤怒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笑容转瞬即逝变成了无尽的担忧和寄望:“觉非哥哥,你怎么……你怎么还不回来啊,菲菲想你,想你……”
  而这个时候,木里·可正笑容满面地端坐在舒适的虎皮王座上,肥硕的身体因为笑得太厉害了而颤抖着。她刚接到了一封信,在信中那人允诺了她争取了好久的一件事,如果成功了那别人在见到她的时候就不再只称呼她为皇后了。
  “该死的‘皇后’,谁愿意当这有名无实的皇后!”她的表情忽然变得阴狠,“既然你喜欢坐拥花丛,那我就让那些花丛长满荆棘刺得你痛不欲生!”
  虎皮王座,由扶手开始直至椅脚,在她含怒的一拍之下,碎了……
  觉非从南琏府邸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深夜了,这还是他好话说尽外带恐吓连连才得到的结果,要不然还指不定能什么时候回去。
  他想起刚才的经历忍不住就想笑,那些人得的什么病啊,无非都是吃得太好了造成的结果!什么蹲着太久了就头昏眼花什么成天赶紧自己乏力什么睡眠不好——明显的富贵病而又不愿意接受医生的建议去锻炼,说白了还不都是因为懒么?
  “这些人也真是的,没事干吗要相信我这假冒的权威呢?”他边走边笑,笑得就像一个小孩子成功地做了件恶作剧一样,“嘿嘿,我就不相信经过这一次的‘疯狂拉肚子’教训,你们以后还敢懒!”
  南琏那么豪华的一个家,就在今夜茅厕第一次不够用了……
  觉非刚回到房间就被狐神叫去了,他心里想感情这么晚了她都还没睡一直在等着我回来呢!
  可是,有什么事非要这么晚了还要说呢?
  “大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觉非大大咧咧地在椅子上坐定,一边自己动手泡着茶一边说,“怎么这么晚了还都不睡觉呢,难不成向来平静如水的你今晚有了少女的心事?”
  “去你的,我哪会有什么心事!”狐神嫩白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你怎么成天只知道胡说八道呢,就不怕闪了舌头?”
  “我那舌头多灵活啊,哪会闪得了呢,倒是你,早上闪哪儿去啦,还害我们担心你失踪了呢!”
  觉非就是这样,越是在熟悉的人面前,他的心事就越是会掩埋得深,他不喜欢让自己的朋友感染自己的忧伤。
  狐神忽然严肃了起来,在觉非的对面坐下缓缓道:“我之所以这么晚了还找你就是因为这件事。”
  觉非嫌烫地喝了口茶,吊儿郎当地看着她说:“愿闻其详。”
  “我,今天去见了兽王!”
  觉非身体一震,端在手中的茶杯险些就掉了下来。
  “你去见兽王了?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狐神淡淡一笑,望着窗外无垠的夜色说,“我只是跟他说,每个人的命运都不是已经被注定的,并不是说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有心争取,天也会为之动容的!”
  觉非不解,他不是很明白狐神说的:“那他都说什么了?”
  “他?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在那里笑着。”狐神忽然伸了个懒腰说,“好了,我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好坏你自己看着办,我要睡觉了。”
  “好坏我自己看着办?”觉非实在是被狐神这没头没尾的话弄得莫明其妙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事是关乎自己的,他也没多问,只是顺口地说了声晚安就想往回走。
  “哦,对了。”临关门,狐神忽然说道,“还想提醒你一句——其实,兽王也是一个可怜人。”
  说完,她就关上了门,留下稀里糊涂的觉非更加稀里糊涂。
  他揉了揉太阳穴,又活动了活动发酸的脖子,再撇撇嘴,然后打算不理它了,但心底的一根弦却忽然被勾起:“可怜人?我还更可怜呢!靠,让那么多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兽人之王竟然会是可怜人,笑话!”
  在他看来,兽王应该是一个满脸的横肉,透过虬须堆总能不时看见那挂着残忍微笑的嘴角,说话颐指气使稍不顺意就大开杀戒的残暴形象,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和可怜人扯在一起呢!
  难道,他心理有问题?哈,那也不能说他是可怜人!
  带着莫明其妙的情绪,他渐渐入睡,然后再一次的,那鲜活的女子来了……
  美丽的女子穿着一袭白衣飘然而至,她含情的眼如星光闪耀脉脉凝视着我,像是在诉说着别后的种种相思——可就算离得这么近了我却一点儿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甚至连她的声音都不曾听到!我只能看着她的朱唇轻轻地呢喃,然后颤抖着抽泣。
  那被缕缕清风吹动的发髻,青丝如蝴蝶飞舞,迷蒙的可是我的眼?咫尺的距离,哪怕再上前小小的一步我就可以抱住她了,可我的脚却像被千钧的力给扯着,如何的用力都迈不动脚步,!
  不能,不能!
  听不见,抱不住,那你为何还要出现!
  泪珠如雨洒落,可是又有谁知道,有谁知道我的自责我的恨?
  蓦然惊醒,大口喘着粗气的觉非发现自己的枕巾又一次地湿了,擦去眼角的泪痕他摇头苦吟,
  “遥问佳人归何处,唯有明月扫西风……遥问佳人归何处,唯有明月扫西风…………” 
 
 
 
  
第九卷 第四一四章
 
  次日一早,觉非精神焕发地出门了。
  昨夜种种好似与他无关,如一阵清风轻轻吹去不留半点痕迹于心间,此刻的他带着朝阳一般的微笑,照样如往常一样没心没肺地有说有笑,即便忽然一个忧伤的眼神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
  白衣白褂,一面帆布上书“疑难杂症手到病除,命运前途一看便知”,两条人影大摇大摆,一副招摇撞骗的模样,觉非和雪歌现在的样子的确有点让人想动手的冲动,不过尽管他们的打扮不招大众喜欢可就是有喜欢他们这副样子的人——这不,才刚一出门呢,就有一群人热情地围了上来抢着邀请他们“过府一叙”!
  雪歌看着纷涌的人群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了,一边回拒着众人的拉扯一边大喊:“老师,快跟我说你昨天都干吗了,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
  “我哪知道昨天自己干吗了!”觉非也被这群人弄得心烦不已,心想该不会是昨天那帮人拉肚子拉得太厉害想报复我吧,“诸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大家先静一静!”
  众人不为所动,继续争先恐后地抢着!
  “有没有搞错,再弄老子要发火了!”觉非确实火了,没人喜欢一大早出门就被人当宝贝似的抢着,“都给我停止,马上!”
  静,人群顿时安静了。
  “这才乖嘛,”觉非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吧,找我究竟什么事?”
  “叽叽喳喳……”
  “呜里哇呀……”
  众人张牙舞爪以最快最动听的声音言辞恳切诉说着自己的想法,可这么多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以后觉非所能听到的也只有“叽叽喳喳”了!
  “停!”
  觉非看了看周围停下脚步看热闹的路人,脸上稍许有点燥热。
  “咳……”他清了清嗓子说,“一个一个说,你——对,就是你,你先说吧!”
  “神医啊,您还记得小人我不?”那被觉非叫出来的兽人猛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小人就是昨天请您到……”
  觉非心想如果我不记得你何必让你先开口呢,真是没水准,他没等那人说完就点了点头说:“我记得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那兽人感激得差点涕零,带着极其灿烂的笑容说:“小人何德何能竟能劳神医大人记得呢,这真是……哦,对,我们家主人今天还想请你过去。他说啊,像您这样仗义的朋友他是要交定了,因此上特意让小人过来请您。您可一定要过来啊,他老人家可在府上等着您呢!”
  还没等他说完,其余的兽人就叫嚷开了,说什么自己家的主人也想请觉非过去交朋友等等。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知道了。”觉非点了点头,指着先前那兽人说,“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我今天先去南琏大人家,如果他们真想见我的话就让他们徒步走到南琏大人那儿吧,我在那里等着他们——记得,必须是徒步的!”
  众人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觉非的这一奇怪要求令他们百思不得其解更让他们为难异常,要知道那些大腹便便的大人们平时可都是养尊处优惯了,哪有徒步出门的习惯!
  “就这样吧,你们回去照实禀报好了,就说是我说的,来不来随他们,但如果要来就必须是徒步的!”
  说完,觉非就拉着雪歌的手飞也似的朝南琏家的方向飞奔了过去,那速度如果是骑马的话完全可以用“一骑绝尘”来形容。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老师,”路上雪歌问道,“我怎么感觉这事总透着些古怪呢?”
  “没什么古怪的啦,”觉非笑道,“这些兽人要比你所想的简单多了——我估计他们是拉肚子拉上瘾了,这会儿正等着我给他们做进一步的治疗呢!”
  “但愿吧……那老师昨天是否收集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呢?”
  “昨天?”觉非无语,昨天啊昨天,昨天他除了忙得要死之外哪还有什么时间去问东问西呢,“还……还好吧,所以我决定今天再过去看看,希望能把信息整理得更加详尽。”
  其实他也挺郁闷的,隐隐之中竟产生了自己是否做错了的怀疑——不过“后悔”是跟他拉不上关系的,他就是这样,就算结果再坏他也不会后悔,因为在他看来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但那份经过却是自己无法割舍、无法忘怀的。
  两人很快就又到了南琏府邸,而大病初愈的南琏大人竟已亲自在大门口等候了!
  他见觉非两人过来,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鉴风好友今天可起得够早啊!”
  觉非也不说自己对他的亲自恭候有多感激,只是一味说着客气话道:“哪里哪里,多谢南琏大人挂怀啦!”
  他的反应显然超出了南琏的意料,但他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只微微一愣后就开怀大笑地说:“走,咱们进门说话。”
  觉非也跟着哈哈大笑,如老朋友相见般拍着他的肩膀进门了……
  “不知南琏大人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呢?”
  “哈,兄弟我找你自然不会是坏事了!”
  南琏伸出双手拍了拍,一名下人端着一个木制托盘就进来了,托盘上盖着一层红绸,底下鼓鼓的模样。
  觉非看了一眼说:“这是什么呢,不会是大人您送我的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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