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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妾身要下堂-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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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君玦不知何时已挑开她的亵裤,轻巧的手指横行无忌,“妒妇好……”
    “相公,这样会弄伤宝宝的。”许慕莼咬着牙承受着身下越探越深的手指。
    “我保证不会弄伤的。”
    “真的?”
    “真的,我不会进去太深的。”
    小棍子顷刻之间代替了手指的位置,在她的体内如蛭慢行,磨得许慕莼手指掐着周君玦的肩膀花枝乱颤,“相公……”
    “娘子,我不会去太深的。”
    “再进去一点嘛,就一点。”
    “可是会伤着宝宝。”周君玦很纠结,看着他的小木头迷离的目光,他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就一点点嘛……”
    周君玦哪里见过他家小木头如此哀婉急切的恳求,差一点当场缴械投降,最后还是他以极大的自制力小心地、慢慢地、轻柔地将她送到极乐,而他却是顶着小棍子一脸大汗淋漓、意犹未尽的欲求不满。
    ♀♂
    三年后
    “相公,你又便秘了?”夏日的午后,热风微醺,昏昏欲睡,许慕莼躺在木制的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娘子,你看雯儿又尿了我一身。”周君玦扬了扬身上白色的长衫,风流倜傥,玉树临树的装扮中,只见腰下三寸的地方一片黄黄的湿湿的。
    许慕莼微启双眼,兴灾乐祸地说道:“谁让你非得穿白衣,装什么玉树临风、白衣胜雪,活该雯儿尿你一身。来,雯儿,娘抱抱。”她轻拍着手把在自家爹爹身上画画的周谨雯抱了过去,“雯儿好样的,下次继续。”
    “你……”周君玦怒目而视,掐着衣摆将衣衫换了下来,立刻又换上一裘同样的白衣胜雪。“我就穿白色。”
    许慕莼不屑地啐他,将周谨雯放在床上将尿湿的裤子给换了下来。
    这时,一阵细碎的小步子由远及近,一个小肉团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神似周君玦深邃幽远的眼睛陡然一闪,“爹爹抱抱……”
    周君玦弯下腰笑得眉飞色舞,“欣儿过来。”
    周谨欣一张小肉脸笑成一团,张开双臂跌跌撞撞地抱着她爹的大腿,顿时……
    周君玦无奈了,绝望了,“欣儿,你又去哪玩泥了?”
    周谨欣眨着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她哭丧着脸的爹爹,“爹爹,花花没了。”
    “你又把兰花全拨光了。”周君玦低头把她抱起,“娘子,你看看。”忙不迭地走到许慕莼跟前诉苦,刚换上白衫一排小手印。
    “欣儿干得好。”许慕莼捏了捏周谨欣的小肉脸,抱着周谨雯朝她们的爹爹挑衅地挑眉轻笑,“相公,你还是认命吧!”
    许慕莼在周府二老三年抱俩的计划之下,圆满地完成了任务,美中不足的是两个都是女儿。周君玦对男女一向不以为意,只要是许慕莼生的,他都高兴得半死,一个象他,一个象小木头,活脱脱的翻版,他乐得天天呆在府中和两个丫头嬉戏。
    近二年来,盛鸿轩的生意因为倪东凌背叛周家而遭遇百年来第一次的惨淡经营,似有举步维艰之困,而连年御用贡茶皆出自周府,才使得盛鸿轩艰难维系,不置于关门大吉。生意没有以前红火和忙碌,周君玦自然清闲许多。
    可是老太太脸上就不太高兴了,一天到晚念叨着要男孙。
    这不,又拿了一大堆名门闺秀的画卷在府中展示。
    作者有话要说:太冷了,在办公室码字一小会就得捂捂手。
    天啊,南方为什么没有暖气没有暖气呐
    嗷呜,太冷了…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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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九章 。。。 
 
 
  “这个,这个不错,下巴有两个。”许慕莼煞有其事地指着其中一幅托腮美人图,“会旺夫。”
  
  抱在怀里的周谨雯一阵扑腾,挣扎着非得爬到书案在一排美人图上挪动,圆溜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煞是惹人疼爱,脸颊上深陷的酒窝象极了许慕莼,只是那上挑的唇线和她邪恶的爹爹如出一辄。
  
  “我的小祖宗啊,你快给我下来。”自周君玦成亲之后,老太太也不回深山理佛,一心坐在府中等着抱曾孙,盼星星盼月亮,结果盼来两个粉嫩可爱的小丫头,急得她一头白发愣是掉了好几根。
  
  周谨雯一屁股坐在美人的头上,朝老太太一阵傻笑,笑得口水直流。
  
  许慕莼觉得很怪异,一般周谨雯笑成这副模样肯定是有事发生。
  
  左右一望,哎呀,糟糕!
  
  周谨雯小屁股下的那幅画已经是面目全非,被她的尿弄得一塌糊涂,两个下巴顿时变成了一个。
  
  “雯儿快来,娘抱你去换裤裤。”许慕莼顿感阴风阵阵,抱起周谨雯飞也似地逃离。
  
  留下老太太拄着龙头拐撞击着地面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简直是惊天动地啊。
  
  没想到,躲过一祸又生一劫。
  
  许慕莼刚给雯儿换上干净的裤子,柳荆楚就找上门来了。这三年来,柳荆楚对当年留下楚岚一事心怀愧疚,然而许慕莼是她挑选的媳妇,是她作主娶进门的,因此她也没有因为生了二个丫头而有任何的抱怨。或许对柳荆楚来说,生男生女都是周家的命,周家百年基业已渐成他日黄花,她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唯有她明白,周君玦正在避其锋芒,以图他日安然平稳。蒙古人的铁蹄已扫荡大半个中原腹地,时时刻刻都有破城之危,唯有临安城内仍是一派富庶繁华、醉生梦死的寻欢作乐。
  
  周家是城中首富,多少双眼睛盯着看着。如今倪东凌带着盛鸿轩的大半生意,虽说是背信弃义,不念旧情,但是却让周家不再是众矢之地。
  
  “娘。”许慕莼恭敬地唤了一声,将周谨雯交给小清。
  
  柳荆楚脸色凝重,素色的罗裙将她苍白的脸衬得愈发难看,“莼儿。”
  
  许慕莼心头一紧,老太太已经明摆着给周君玦纳妾,连画像都送了好几拨,柳荆楚当年可没少往周君玦房中送人,眼下倒是没有太大的动作,如今看她这脸色,也是八九不离十。“娘,你们要是真的打算给相公纳妾,做媳妇的唯有从命。”
  
  “莼儿,这大户人家纳妾已不是一件新鲜事。而且祖母……”柳荆楚吞吞吐吐。
  
  许慕莼挤出一个识大体的笑容,温婉端庄,早已褪了当年的稚气,三年的浸淫已让她学会平静的面对一切的变故,“莼儿明白,娘请放宽心,需要莼儿做的地方请您直说。”
  
  “元儿……元儿说她不介意做小……”
  
  原来是柳元儿!许慕莼努力不让笑容看起来太僵硬,以最大的弧度扯开,上扬。“那就委屈元儿姐姐了。”
  
  待柳荆楚渐渐走远,窗外的知了声烦得让人想要冲出去把树砍掉,以求得一时的静谧。
  
  许慕莼懒懒地摊在床边,眼中写满莫可奈何的苦涩,总有那么一些事情会让人感到无力。
  
  三年,一切都尚算完美,有一个疼惜她的夫君,有一双可爱的女儿,衣食无虞,日子安稳。袁杏已在年前故去,唯一的挂念便只有子期。而子期一路平顺,如今已是正三品的翰林学士,在城南置有一处宅子。
  
  如果非要挑个毛病出来,那便是周谨欣和周谨雯都不符合老太太和柳荆楚的期待。
  
  纳妾?多年以后,她还是要再一次面对。
  
  只是心境再也不同。
  
  时光磨平了她的棱角,她学会了坦然,学会了不争,学会了拥抱她的相公,一起闲看花开花落。
  
  ♀♂
  
  夜深沉,月如钩。
  
  周君玦行色匆忙地自沈府赶了回来,一室的漆黑肃静,感觉不到有人存在的气息。
  
  他心下一慌,反身投入夜色之中。
  
  “怎么不回屋歇息?”在后院的鸡窝边上找到他的小娘子,这是前年砌成的鸡窝,养一大群鸡已经成为周府后院必不可少的装饰,没有固定的窝岂不是有辱周家门风。于是,周君玦大刀阔斧地找来工匠,围了后院的一角砌成鸡窝。
  
  闲来无事,许慕莼总喜欢在鸡窝边上晃悠。袁杏故去,子期搬走,平日里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肚子里的苦水只能和这些相依为命的鸡说说。
  
  “相公,你回来了?沈大人找你何事?”沈虞沈太尉是沈啸言的父亲,如今官拜从一品的枢密院使。平日里素有来往,沈太尉一向视周君玦如己出,对周府和盛鸿轩照顾有加,御品贡茶的买卖就是沈虞给说下来的。
  
  周君玦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握起她冰凉的小手,“没事,话话家常罢了。”
  
  “相公,我跟你说呀,今日雯儿把祖母带回府中的美人图给尿了,哇,那小白屁屁上全是墨汁,洗了半天都没洗干净,可怜的小白屁屁都给洗红了。”月亮高挂夜空,隔着一层轻雾朦朦胧胧,光华尽敛。
  
  “是吗?”交握的手不自觉地往回收,越握越紧,带着一丝莫名的恐慌。
  
  “恩。”许慕莼抬头仰望,重重的天幕徐徐压下,让人透不过气来。“相公,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不行。”周君玦眉头深锁,“生雯儿的时候几乎要了你的命,我发过誓,不会再让你以身犯险。”
  
  “不过是要是孩子。”
  
  “不行。”周君玦的态度很坚决,“你别总听祖母念叨,她年纪大了,有时候说话不重听。她喜欢折腾就让她折腾去,纳妾什么的,我是决不会答应的。”
  
  “其实我也不同意,可是娘盛情难却,你还是勉为其难吧,好歹元儿姐姐这么多年都没嫁出去,你就收了房吧。”许慕莼叹了一口气,时光虽然磨平了她的棱角,却没有带走她唯一的奢望。
  
  “娘子,你一个就够我忙的了,再来一个为夫会吃不消的。”周君玦低头轻吻她的头发,“你舍得吗?”
  
  “舍得……”
  
  周君玦用力握紧她的手,仿佛想要两手紧紧相连一般,将她嵌入身体内。
  
  “才怪……哈哈哈哈。”许慕莼放声大笑,戏谑的笑声中有一股淡淡的忧伤蔓延,纠缠。
  
  周君玦倏地将她抱在怀中,“我要罚你,罚你今夜不许睡觉。”
  
  “啊,饶命啊相公。”许慕莼慌忙求饶。
  
  这一夜,周君玦比往日更加卖力地在她体内宣泄,每一次撞击似乎都带着无穷的力量,每一下都在诉说着他的爱,粗暴疯狂地袭卷她所有的理智,将她带着瑰丽却又充满乌云的天际,乌云铺天盖地,暴风雨如期而至,打得她无处可逃,只得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换着各种不同的姿势狠狠地贯穿、冲刺。
  
  隔日醒来,许慕莼浑身酸软无力,布满吻痕的身子横躺在四柱大床上,腰间打横穿过的手臂强有而力,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
  
  “相公,该起了。”她小声轻唤道。
  
  周君玦不满地嘟囔一声,把头埋在她颈窝处狠狠地咬住。
  
  “嘶……”许慕莼疼得直挣扎。
  
  横在腰间的手臂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反复揉捏,“娘子,我还要……”
  
  “相公,昨晚已经……”许慕莼不知道为何她家相公有使不完的精力,每次都要折腾好几回,把她累得她几天下不来床。
  
  周君玦不顾她的抗议欺身而上,再一次把他急切的需索抵在她的身下。
  
  生育之后越发敏感的身体哪经得住再三的撩拨,即使一夜无眠欢爱,仍就一触即发,布满吻痕的身子给了周君玦极大的诱惑,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用力贯穿。
  
  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她混混沌沌地起身,腰肢发软,又重新跌回原位。
  
  此后一连数天,都没有见着周君玦回府,听管家说沈大人派人把他接走了,有要事相商。
  
  许慕莼心生疑虑,却又无从问起,每日和两个丫头忙进忙出,尽是吃喝拉撒的小事。
  
  “娘亲,花花。”周谨欣不知道又从何摸了一大堆的兰花,象献宝似地捧到许慕莼跟前,“花花好香。”
  
  许慕莼无言以对,这孩子随她,跟兰花有仇,每回在院子里玩耍,别的不摘全都摘兰花,把周君玦看得叹为观止,隔日买了更多的兰花在府中放着。没几日光景,就被他的宝贝欣儿全给摘光了。
  
  “欣儿,不许你再乱摘了,明日就把兰花全搬走,看你还淘气。”
  
  “不嘛不嘛,我要香香,我要花花。”
  
  “都是你爹把你惯的。”许慕莼狠狠地拍了一下周谨欣的小屁股。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大事不好了。”小清面色慌张地闯了进来,“不好了,少奶奶。”
  
  许慕莼抱着周谨欣不知所以地站了起来,“怎么了?天又没塌下来,你干嘛如此慌张。”
  
  “大少爷,大少爷他……他……”小清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他派人送了封信来。”
  
  “然后呢?”
  
  “是……是休书!”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后面会很虐。
剧透一下,周家破产,周君玦发配,小木头可能会改嫁
当当当
下面是推文时间,我家闲闲的轻松现言,来换个频道吧。哈哈
 《在云端》飞行员!嗷嗷,这仨字还不够萌么!!!



  70
    、第七十章 …
    
    沈府。
    许慕莼身后背着周谨欣,怀里还抱着周谨雯,平静地叩开沈府的朱漆大门。
    沈府祖籍汴梁,世代为官,自都城南迁之后,沈家的根基也逐渐在临安巩固。如今沈虞官拜从一品,权倾朝野。
    沈虞膝下一子一女,女儿沈瑶儿已在十年前故去,唯一的独苗沈啸尘却是个闲云野鹤之人,状元及第,却流连乡野生活,无心为官。三年前抢了八贤王的小妾宁语馨之后,便甚少在临安露面。由此,沈虞在庙堂之上与八贤王便结下了梁子,二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天下大势已被蒙古人所控制,中原大地早已被蒙古人的铁蹄踏平,临安城危在旦夕,而整座城仍旧深陷于奢华糜烂的生活当中。
    可悲可叹。
    许慕莼的深夜来访是沈虞没有预料到的,他对周君玦视若己出,当年周君玦成亲之时他颇有微辞,认为许慕莼那般出身的女子配不起他,一度想为他做谋保亲,却被周君玦言辞恳切地拒绝。
    三年来,他仍是不解周君玦为何如此袒护这个看似不太起眼的女子,甘心为她掩去所有的锋芒,流于平庸。
    “沈大人,我来找我家相公。”许慕莼落落大方地施了一礼,手里的雯儿靠在她的肩膀上沉沉睡去,身后的欣儿却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四下张望,和周君玦相似的眉眼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调皮天真,恍惚之间可窥见与她爹爹如出一辄的狡黠。
    欣儿把小手搭在许慕莼肩上,“爹爹,我要爹爹……”前一刻还天真烂漫的小脸,下一刻便是风雨欲来之势,倏地一声“哇……”,势如破竹,划破沈府万籁寂静的夜空。
    “欣儿乖,欣儿不哭。”背在身后难免照顾不到,许慕莼只得弯了腰微微晃动肩膀轻轻哄着。
    “爹爹……”不料欣儿越哭越大声,怎么哄都停不下来。
    在许慕莼怀里酣睡的雯儿被姐姐的哭声吵醒,一听姐姐地动山摇的哭喊,也跟着哭了起来,一时间沈府之间狂风暴雨,嘶吼不断,好不热闹。
    许慕莼顾得了小的顾不了大的,前后夹击之下耳膜都快要被震裂了。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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