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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淡极始知花更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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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他们成婚之后,一定会过的很好,日后也会一起统治这个国家。虽然他知道以他的能力,可能帝国不会有大的发展,但是,安守,是没有问题的。
  见陈繁面有倦色,他知道她不喜欢这些宫廷礼俗,不过作为未来的太子妃和皇后,她是必须适应的。可是看她面前的菜动也没动,又有些不忍。
  “繁儿,你若不舒服,就到内宫的花园呆一会吧,一会我再派人来叫你参加最后的赐福仪式。”
  陈繁早想离开这里,又碍于身份不便动弹。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所以虽然不愿,也要隐忍。
  这不是她一人一家的事,是一国的大事。以后这里便是她的战场,她不能退缩。
  但听李治这么说,她心里还是感激的。作为一个未来的皇帝,他还知道体恤他人的感受,那么这场婚姻便不那么难以接受。毕竟这是她陈家女儿的宿命,她曾经希望自己不是天命之女,但是,希望,也改变不了事实。
  说起来李治也是一个不错的丈夫人选,人长的俊美,脾气也还温和,加上对她那是很好的。不管是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大庭广众之下,也总是很顾及她的感受。有时候,她觉得李治像她的另一个哥哥。



 




  前传2

  2
  一个宫人在前面帮她点着灯笼,绕着小道从明阳殿送她到内宫那边的花园,她记得那里有个凉亭。
  刚刚走近,她发现亭中似乎已经有人了,悄悄的拉住宫人,准备离开。
  “谁在那?”李穆云已经发现有人靠近,莫不是发现他离席太久,来喊他回去的?
  父王在秋天突然驾崩了,所以今年作为新一任南王,由他来参加皇家的新年宴席,顺便跟皇上回报封地事务。
  陈繁走过去,宫人提着灯笼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打扰了,我等不知有人在这。”
  这少年十八九岁的年纪,剑眉星目,从装束上看,应该是哪个封地的王子,也是因为不耐晚宴溜出来的么?
  穆云见她装饰,以为是哪个封地的公主,恐怕是她的父王送来献给皇上或太子的。“你也觉得宫中晚宴无趣,所以出来透气的么?无妨,此处甚大,一起坐吧。”
  交浅言深不甚妥当的道理,陈繁自然是知道的,何况作为未来的太子妃,和一个男子在夜晚独处,那是万万不可的。
  “不了,我只是白天在这里落(la)了东西,过来找找。”
  穆云知她是为了避嫌,想想她的父亲既然要献她给皇上或太子,自然教导她不可与陌生男子亲近,便默许她离去了。
  陈繁和宫人离开后,还想着去哪里呆会比较好,在靠近内阁的时候,突然宫人脚下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灯笼也熄了。
  她伸手去扶,却被人捂住了嘴,脖子上也多了一把刀。
  “别动。”那人恶狠狠的道。然后拖着她往林子深处走。
  她长大从没遇到这样的事,有些慌乱,却又觉得不对劲。皇宫之中警备多么森严,寻常人根本进不来。而且如果是打劫美色,这宫中好些宫女都长的比她貌美。为何独独在她出来时找上她?
  情急之下,她用手死劲拍着身边的树,希望亭子里的人发现她情况不对。
  “告诉你别动!”那人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把她扇的差点就晕了过去。“天命之女?哼,我就是要杀了你,然后看这江山还坐不坐的稳。”
  原来是冲着她的身份来的么?树大招风啊。难道她今日要死在这里么?
  突然,禁锢一松,刀锋滑过她的脖子,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却见那刀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往旁边挥去,然后下一刻,那人倒在地上不动了。
  她惊魂未定,看到刚才那个少年在一边,黑暗中看不真切。她不知那个刺客还有没有同党,但是此刻,她连动也动不了了。刚刚那短短几分钟,已经把她的力气都抽离了。
  穆云走过去看那少女,“你没事吧?”伸手想拉起她。
  陈繁喘着气,摇摇头,想拉着他的手站起来,却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而且他伸过来的手好像在流血,忙掏出怀里的手帕,把血擦掉,又简单的包了起来。
  好像不是很严重。那么她最好还是不要用到她的异能。现在已经有人因为她的身份来杀她,天知道以后会不会因为她的异能招来更多抢夺她的人。为了日后的安宁,只有对不起这位救命恩人了。
  穆云看着她帮他包扎,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跟眼前这个女孩子,有什么联系在一起了。“没事,小伤而已,你能站起来走么?”
  见陈繁摇头,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和她一起靠着一棵树。“别怕,我在这里陪你,等会宫人找我们时,会看到那个宫人的尸体,然后自然会派人过来的。”
  “嗯”,陈繁点点头,平息着自己的惊恐,夜色中的树林里,好像有无数鬼怪暗藏,她很感激,这个时候旁边这个人没有扔下她去喊人。
  李穆云见她遇事镇定,心下便多了一分好感。可是,为什么有人要冒大不韪,到内宫杀她呢?跟她的父兄有仇?
  “你认识刚才那人么?”见陈繁还是摇头不语又问,“那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杀你?”
  陈繁想了想,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这件事,等到有时间私下告诉李治吧。“不知道,我也不知为何那人要杀我,或者是认错人了吧。”
  李穆云见她不知,又受了惊吓,便不忍继续这个话题。“你叫什么?”
  陈繁低头不语,女儿家的闺名一般是不能告诉外人的。
  “别担心,我不是坏人,我叫李穆云,你是哪个王侯的女儿?”见陈繁只是摇头,他知她多有不便之处,也就不说话了。
  停下了说话,陈繁又觉得周围一片寂静的可怕,林子里温度本来就低,更是加重了阴森可怕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往李穆云那里靠了靠。李穆云见她动作,把身上的狐皮斗篷解了下来,给她披上。
  包围在他暖暖的斗篷中,上面还有些他的气息,陈繁脸有些红,又突然觉得很安心。
  过了一会,果然有一群宫人和侍卫点着火把在周围搜寻。
  “来人啊,我们在这。”李穆云喊了一声,那些宫人和侍卫往这边聚来。看到地上的尸首,很是惊慌。正在嘈杂中,人群让开了道,明晃晃的火光中,却是李治走了过来。
  李治看到树下缩成一团的陈繁,心疼的不得了。怎么才一会功夫就出了事,早知道不让她出来了,想不到帝宫中还有人敢行刺。
  他打横抱起陈繁,看到她脸上红肿一片,更是又怒又急,“繁儿,你没事吧?”
  陈繁搂住他的脖子,摇摇头,看向起身的李穆云,“多亏有他救了我。”
  “多谢南王,本宫一定告诉父王,重重有赏。”李治看向他的远方堂弟,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堂弟,多亏了他,繁儿才没事。
  久不见她回来,差人去找,却只发现一个宫人的尸体,太子妃不见踪影,当时他便急得离席出来寻找,好在繁儿没事,不然这一辈子他都要后悔死。
  无心在此久留,李治抱着陈繁往内宫走去,然后让宫人赶紧去请御医过来。
  李穆云看着那女孩任李治抱着,又看着李治抱着那女孩离开,心里有些不舒服,好像本是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这女孩的装束并未成婚,那么他也一样有机会的不是吗?
  拉过一个宫人,他问道,“刚才那个女孩是哪家的?”
  “南王,您还不知道呢?”宫人就像在看一个怪物,“那是本朝第五任天命之女,陈相的女儿,未来的太子妃和皇后。您救了她,皇上一定会重重赏赐你的。”
  未来的太子妃么?未来的……


 



  前传3

  3
  陈繁在房中摆弄着她的东西,自从在宫中遇险之后,她便被父兄禁足了,天天只能呆在家里自己的院子中,明明不是她的错,却要惩罚她,唉!怀璧其罪啊。
  不过以前她也不过是偶尔上街买些她做模型要用的东西,或者去书肆挑点书,现在只有差若怀,若谷去了,虽然不如她自己选的那么称心,倒也可以用。
  那日她把刺客的话告诉李治,皇上知道后大为警惕,明显是宗室里的皇亲国戚想除掉她,以动摇他这一脉的统治。于是在晚宴后的三天,将留在帝都的诸侯各王客气的请回了各自的封地。只有南王,因救陈繁受了伤,留在皇家别苑静养。
  那个南王应该没受什么严重的伤啊,当时她靠着他,能感觉他的内息平稳,不似有内伤,而且身上除了已经包扎的手,也看不出其他伤来。不过人家好歹是为了救她才有伤的,所以即使怀疑,她也没有说出来。
  那个斗篷,放在她的衣柜中,有几次她想叫人送回去,不知为什么又留了下来,有时摸着那软软的狐狸毛,她觉得自己心尖上的某一个地方也痒痒的。
  陈繁正想着南王的事,就突然看到那个人站在窗外。
  她这间院子在整个相国府的最里面,里面是卧房,外面有一个厅一个房,房中堆满了她平时摆弄的东西,因为厅不怎么用,便改成了一间,少有人来,一般只有哥哥偶尔过来找她。
  这个人过来怎么没有人通报?也不见若怀和若谷呢?
  李穆云看着她,知道自己这么做逾矩了。他潜进来,还点了两个丫头的穴道,让她们昏睡,究竟是为什么呢?看着她,他还是想不出自己这么做的理由。她好像即不是特别漂亮,又不是特别温柔,只是特别吸引他。
  那日以后,他派人详细打听了她的身份,陈家与皇家的关系,以及天命之女的传说。
  越知道的多,他越明白,带走她是不可能的。但是,每次他想放弃的时候,又总觉得有双眼睛在心里看着他,绞的他不安宁。
  他称病呆在别苑中,却知道,即使自己不走,还有三个月,她便要进宫大婚了。陈繁,陈家的第五任天命之女,未来庆朝的第五任皇后,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想她。
  他从不相信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对男女之事上也没什么性趣。他的弟弟们都娶了好几房妻妾,只有他,不仅没有娶正妃侧妃,唯一的两个婢女还被他送给下面的将士了。
  早年他父王就说他为人太冷清,以后怕是无后,不过他不在乎,他的弟弟们早有了后代,以后给他们也是一样。对于王位名利财富,他一向没有什么执着心,他也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接管封地,只是因为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他的弟弟们醉心于声色犬马,只会骄奢淫乐,只有他,还关心封地的军务和农作。
  告诉自己,他只是来见她最后一面,把她的手帕还给她,然后回自己的封地,从此海阔天空,她做她的太子妃,他做他的南王,老死不相往来。
  “我来还你的手帕,”话虽如此说,却没有把怀中的手帕拿出来。眼睛看着陈繁,又低头看她摆弄的东西。
  陈繁见到他,心中掠过一丝暖意,根本没在意他说要还她手帕却没拿出东西来。
  “你在做水渠的模型么?这个地方不能这样。”李穆云看着她摆弄的东西,她一定没有亲自见过农地,否则便知道该怎么弄了。
  “哦?”陈繁被他的话吸引,注意力转到了模型,“你也知道这个吗?”她认识的那些贵族子弟,没有一个关心农作的,连她的哥哥,也只关心朝政啊,局势啊。
  李穆云翻身进了窗户,跟她一起摆弄起那个小小的模型,一边弄一边跟她讲解,时间一晃过去了。
  突然前面传来“吱呀”的开门声,然后是若怀的声音,“完了,咱们俩怎么都睡着了,小姐一下午呆在房里,一定又玩得水也不喝,午觉也不睡了。”
  陈繁一惊,刚想让李穆云离开,却见身边哪里还有他的身影,除了盘中的模型改动,其他,好像真的只是自己的一个午梦。
  一连数日,午膳后,李穆云便会悄然到陈繁的院子中,跟她一起摆弄她的各种玩意。奇门异术,他也知道一些,还跟她说起他师傅教他的武术和铸剑。
  陈繁明知自己不能再跟他见面,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她总跟自己说,下次,下次一定跟他说,让他再不要来了。
  但是,她却越来越期待他来的时辰,甚至会在那个时辰故意支走她的两个婢女。每天起来,她便开始焦急的等待午膳过后的那两个时辰的到来。有时他晚来会,或者正好哥哥找她,她便有些急躁不安。
  父亲和哥哥都以为要进宫,所以她情绪不稳,也没有怀疑,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好像有些陷的太深了。
  他日日来找她,她当然知道他对她的心意。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回应他半分,否则便是害他。
  最近常有宫中送来各种东西让她试穿或者选用,她知道离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们俩谁也不提她要大婚的事,可是不提不代表就不会来。
  她从小便知道自己的命运了,为什么,又要在这个时候遇到他?



 



  前传4

  4
  李穆云来的时候,见陈繁正在沉思,似有难解之事困扰。
  天知道,他每天需要多么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把她搂在怀中。
  再过几天,他便在帝都呆满一月了。他知道皇上已经有些疑心,昨日又派御医来诊脉,言外之意便是让他早日离去吧。
  他的行囊早就准备完毕,随时可以离开。跟随他的张铁每天看他出门时都会问他,今天走不走?
  他知道他该走了,否则,以后只会更加难过。每次多见她一面,心中的不舍就多一分。
  如果他没有留下,或者,那一夜,只会让他觉得那是个特别而又惹人怜爱的女子。可是现在,他知道,他和她是多么的契合,不管是兴趣爱好,还是为人处事的观点,契合的好像天生就该在一起。离开她,就像舍弃他的一部分骨血,会让他痛不欲生。
  “繁儿。”穆云喊着她的名字,会让她觉得他在用声音抚摸她。让她的心里充满一种亲昵的感觉。
  “你来了。”陈繁露出笑脸,却看他神色有些凝重。“怎么了?”
  李穆云看着她,狠下心道,“过两日,我便要启程回封地了。”他必须走,在这里,他会毁了她。
  她会有美好的生活,会有一辈子的荣宠,那日李治待她的态度,他也看到了,跟着李治,她也会过的很好的。
  他相信她会做一个好的太子妃,一个好的皇后,一个好的母亲,而他不能毁了这一切。
  陈繁的心重重的沉了下去,像浸入了冰窖中,突然的一阵寒冷。勉强牵起一丝笑意,对他道,“是吗?”其他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
  她咬着牙,转过身,装着拿东西,不想让他发现她的难过,不想自己看到他,怕她会忍不住求他留下来。
  泪水,在她还没有防备的时候,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爬满了她的脸庞。
  李穆云看着她在旁边忙碌,不敢久留,怕自己转眼便会后悔。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匕首放到桌上,道,“这个匕首,是我用上好的寒铁亲自铸的。轻巧锋利。你带在身上,以后我不在,你要自己注意安全。宫中侍卫虽多,但是也不要去人少的地方。”
  说完,见陈繁还是不曾转身,也不说话,叹了口气,自行离去了。
  陈繁听着他的话,心里刀绞一样的疼。明明自己知道的,为什么还会难过,还会绝望?
  她蹲下来,装作捡东西,擦了擦自己的脸,把眼泪忍回去,自己认为已经可以了,便露出笑脸,转过身道,“知道了,你……”
  可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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