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局:西厂相公 作者:字字锦(晋江2013-08-30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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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作者脸皮很厚,成天嬉皮笑脸,很少动真格的,爆粗口了,希望各位看官别笑话了。我就是一粗人,拿着小学四年级的文笔写初中一年级水准的故事,没指望能通过写网文赚钱,不过是图个乐呵,搏您一笑。自认为不欠谁的,何况,我没有挖坑不填,长期不更新的恶劣记录,自认为文笔不行,文品还凑合,就是不打算入V的小说我都是为了寥寥几个读者坚持更新完了的,别以为我是整日宅家里的有钱银,我就是一奔波在上班下班途中的屌丝,下了班回来码几个字,丫的惹来一阵怨气,我也很不爽。
伪读者,真贱|人,你麻痹的好自为之。
继续给老子刷负吧,带上你的亲友团过来一起刷,没错,老子怕什么,你丫的有马甲,老子一样有,换个笔名,继续开新坑,你麻痹可以继续刷负,艹!!!
突然,我觉得自己有一种豁出去的架势有木有,这果然才是我的本性啊,我果然不是个斯文人,╮(╯_╰)╭
好吧,作者的本性暴露了,被我恶心到的人我很抱歉,想着弃我而去我也没办法挽留,总之就这样吧,只希望大家别因为这段话就作者的人品和低俗说事,一个写书一个看书,浪费了您的宝贵时间问题也不全在我。我承认最近火气有些大,又赶上我爹前天把头磕伤了,缝了8针,总之大大小小的琐事让我很伤神。其实我也不想解释什么,不想装什么,我本来就是个粗俗的人,今天刚好想着发泄,完了,还特别想说一句:尼玛好爽。
原谅我吧,我不是个好作者。
说好的双更,今晚会有的。
裴琰闻讯赶来时,我本以为他会拿凶残的目光将我凌迟上千百遍,却不料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行了个礼,道:“草民见过皇上。”
那英俊挺拔的身姿,精雕玉镯的面孔,冰冷而魅惑的气质,简直是绝搭!
朱厚照自觉颜面无光,方才臭美半天,这厢却是被比下去了,脸上有些微微的不悦。
只是,这臭屁的帝王立马找到了优越感,并且抓住了裴琰的痛处,十分不客气地说道:“你一介阉人,做什么突然想着娶妻,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裴琰面色如常,回答道:“草民认为有爱就够了,我们可以简单的拥抱和亲吻,何必非得被□所左右呢。”说着,看向了我,问道:“你说呢?”
我一个冷战,这货的眼神瞬息万变啊,怎么看向我的时候就变得这么犀利了。
我点头如筛糠,道:“说的极是,我一直都这么想。”
裴琰继而又看向了朱厚照,道:“皇上,我二人真心相爱,您不会是想着夺人所爱吧?”
朱厚照笑了一声,道:“你一个太监,对她都不会产生身体上的欲望,更尽不到为人夫的责任,居然也好意思说爱吗。”
裴琰的脸上同样出现了一抹笑意,迎上了朱厚照的视线,道:“那么皇上呢,认为将她带回宫中,隔个十天半个月才宠幸她一回,就是爱吗?”
众人皆是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而我突然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这场面实在是太喜感了,一个普天之下最淫|荡的男人和一个没有蛋的男人居然在讨论爱情!
一个有性无爱,一个有爱无性,这种话不投机的感觉,未免太搞笑了吧!
只见两个男人同时向我投来了怪责的目光,然后又看向了对方。
“实话告诉你,这女人胆大包天又没皮没脸,而且上蹿下跳满嘴胡言,比着朕豹房里那些百依百顺俯首听命的女人可有趣多了,朕是要定她了。”朱厚照说着,冷笑了一声,又道:“这世上没有达不成的协议,关键看条件是否诱人,你且说说,到底想要从朕这里得到什么好处?金钱还是地位?只要你开的出来,朕都可以满足你。”
居然想着拿了官位做交易吗。不得不说,这皇上还真是昏庸到了一定的境界。
只听裴琰说道:“拿了女人换取利益,请恕草民做不到。”说着,站起身来,看了我一眼,道:“我们的婚事定在三日之后,你可以邀请了皇上来参加我们的婚宴吗?要知道,当朝天子若是亲临,那可是莫大的荣幸。”
不要突然把矛头指向我啊!我很小心地看向了朱厚照,问道:“要么,皇上您——”
只见朱厚照拂袖起身,道:“你二人倒是不知好歹,没一个识时务的。”言毕,领上了一群跟班愤愤地离开了酒楼。
“那个,皇上,这酒菜钱怎么结——”小二不忘在他身后提醒一句。
只见朱厚照愤然转身:“胆敢向朕索要银子,你活够了吗!”
得,这一下昏君的嘴脸彻底暴露无遗。
只见他出了房门,又回眸看了我一眼,道:“等着闺中寂寞了,这太监满足不了你了,记得来求朕好好疼你。”
我心里唾弃了他一声,只见裴琰正拿阴冷的目光看向了我,说道:“看来还是给你打断腿更为省心,你胆敢私自跑出来!”
“我,饿了。”我低下了头,顺便将自己吃的油乎乎的爪子别在了身后。
裴琰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急步出了房门,道:“我还有事,你自己滚回去老实待着,若让我再抓到你出门一次,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哦。”我答应着,一路闷闷不乐地往回走去。
翻墙进了小院,满园的茉莉和海棠隐隐传来一阵芬芳。从前,我只觉得这裴琰是个冷面冷心的阎王,他所到之地根本就是寸草不生,却不料他还有这养花养草的兴致。
这时,总不免想起了我那师父,他答应要为我临河修建一座宅子,里面种满了花花草草,以供我二人栖息之用。
那渔歌唱晚,闲散惬意的日子怕是等不来了。
夜里,裴琰迟迟没有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又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他来处理。
我端坐在幽静的小院里,抬头看着那一轮上弦月,隐隐有些寂寞。失忆后一直有墨渊陪在身边,虽然四处漂泊,居无定所,但我二人已习惯了苦中作乐,整日嬉笑怒骂吊儿郎当,日子十分逍遥自在。
如今,只觉得自己形单影只,好不凄冷。
突然,天空上掠过一道黑影,暂时性遮住了头上的月光,如同鬼魅一般。
我一个激灵跌坐在地上,迎着月色,只见那男人一头银白色的及腰长发披散在肩上,半边银白色的面具泛着清冷的光辉,一身异族特色的藏青色袍子像是隐入了墨色,整个人都给人一种道不明的诡异感觉。
“锦年。”我尽量稳住了心神,然后唤了他一声。
男子勾起了唇角,行至了我的跟前,道:“裴琰的宅子位置可真偏,害我好一个找。”言毕,将我揽进了怀中,沉声道:“放心吧,那个男人敢对你不轨,我便不会让他好过。”
我一怔,一边从他怀里挣脱开,一边问道:“你什么意思?”
“他胆敢玷污你,甚至强娶你,你以为刘公公会让他苟活下去吗。”锦年说着,脸上绽出了一抹复仇的微笑。
难怪了裴琰今夜迟迟未归,竟是被刘瑾给缉拿了吗?
我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的同时却又有些担忧。话说,我还需要那太监给我解药呢。要是他被刘瑾就那么卡擦了,我两日之后可是会穿肠烂肚啊。
犹豫了一下,我说道:“你们还不能杀他,他给我下了毒,三日拿不到解药,我会死的。”
锦年一怔,一把攥过了我的手腕,搭上了一根手指,试了试我的脉象,道:“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服下了一些软骨散,时日一久自己就散了,不碍事的。”
“你确定?”我有些欣喜甚至狂喜,这种脱离了死神魔爪的感觉。
他点头,道:“这世上任何的毒药都不可能逃过我的认知,你忘了,我可是下蛊用毒的高手。”他说着,忽地一顿,道:“说起来,你失忆了……”
看着他微微抿起的嘴唇,我大概能判断他是有些不甘和悒郁的。透过那银质的面具,我直直的看向他那双细长而绝艳的眸子,猜想着我和他从前会是什么关系。恋人么?
他用实际行动给出了我答案,重又将我搂紧了,说道:“这样也好,我喜欢你掩去了一身的戾气,单纯而率真的模样。打后,一切都交由我处理吧,所有的任务我都会帮你接过来的,你只要做无忧无虑的自己就好了。”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事,随口问道:“我究竟是何人?是刘瑾培育的杀手吗?”
“你是他的义女,是他最得意的杀人工具,却也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人。因为你性子多变,做事全凭心情,甚至不会听命行事,让公公极为头痛。”
“那就奇了,他培育的杀手多的去了,义女更是数不胜数,既然我性子偏执,不听驯化,他直接杀了不就好了。”我有些奇怪的说道。
“你不一样。你是他所有的杀手里唯一被准许随他姓的人,你叫刘璃,说起来这名字还是刘公公为你取的。刘璃琉璃,想来他是真的很喜欢你,像是亲生女儿一般。至于各种缘由,有人说你是他家兄的过继给他的侄女,也有人说你是他的情人,人云亦云的,我也不清楚其中的真相。”锦年说着,叹了一口气,道:“我只不希望你别真是他的情人为好,毕竟他平素最讨厌男人接触你,即便是我也不行。”
我越发觉得云里雾里,不过既然刘瑾拿了我十分打紧,那便不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了。只是,裴琰那边该怎么处置呢?
此刻,人性的两面进行了剧烈的战争。
黑暗使者:要说我既然没有中毒,那么他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死了便可。
光明使者:不行,太不人道了。既然裴琰只是恐吓我的,说明对我并无恶意,杀了他是不是太狠了。
黑暗使者:怎么会呢,这个男人曾经入室强|奸过我,这笔账我可记得清楚,不杀了他难消心头之恨。
光明使者:可是呢,我分明记得那一次他全身滚烫,像是中了春|药,只怕一时间□攻心无处排解,这才无意中盯上我的。
黑暗使者:丫的太大意了,这死太监分明早有预谋的,不然也不会借题发挥要娶我过门了。而且这男人作恶多端,杀人不眨眼,甚至还殴打过萍姐姐,我应该替天行道才对。
光明使者:那就好好想想萍姐姐,还有那个李家村眼瞎的老太太,万一这裴琰正是齐皓轩,那个可怜的老太太怎么办,让她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黑暗使者:若真是同一个人更要杀了了事,这个男人包藏祸心,留下了,只怕是个祸害。
我挥挥手,驱走了还在斗争的两面人格,对锦年说道:“带我去见义父。”
“嗯。”他点点头,然后揽过了我的腰身,一跃上了高墙,银白色的长发在晚风里飞舞了几下,轻拂过他的银色面具。
我突然很好奇,问道:“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呢?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是一个极为漂亮的少年才是。”
锦年微微一怔,继而笑了笑,道:“你还真是把该忘的都忘记了,包括我是怎样被毁容的。”
☆、第二十八章 爱情陷阱
我一惊,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锦年那精致漂亮的下巴,分明该是个风华绝代的人,为何会毁容呢。
他没有打算为我解疑,抱着我纵身上了马之后,一路往西厂而去。
我没有追问锦年为何会毁容,也没有揭下他的面具一探究竟的想法。
如今,虽然一直困扰我的真相已近在眼前,可我偏偏就不那么想要求证了。谁知道借别人的嘴说出来的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我想不管失忆前还是失忆后的我,应该都是一个随遇而安,既来之则安之的人,就好像被裴琰强|暴那晚,我明明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可比起寻死觅活,我宁可吃饱喝足了,多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也许真的是环境造人,是从前的经历让我变得麻木不仁。只是如今,我又要回到那个环境里了,如果刘瑾需要,我还是会拿起屠刀,为他残害忠良,扫清障碍。
届时,墨渊会不会出现,来向我索命呢。
原以为真的可以孑然一身,却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有放不下的东西,斩不断的牵挂。
我的师父,你能不能再害我失忆一次,然后带我离开这里呢……
来到西厂之后,锦年引了我去见刘瑾。
那老太监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喝茶,见我来了,眼里有华光一闪而过,坐直了身子,道:“璃儿,过来。”
我对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老阉狗并无好感,此刻,却只得装出一副熟络的模样走到了他的跟前,然后蹲下了身子,将手搭在他的腿上,甜甜的喊了一声:“义父。”
不管是奸|情还是亲情,总得先把戏做足了。
气氛并不像我想象中的融洽。只见刘瑾的面色有些古怪,连表情很浅的锦年都有些淡定不能。
我突然觉得我和刘瑾之间的关系可能很糟糕,眼下承欢膝下的假象有些做过了。我刚想着收回自己的手,却被那老太监猛地攥住,只见他摆出一副慈父的嘴脸说道:“前一阵子听说你突然失踪了,为父派了大队人马在杭州一带寻你,不想,你竟是被人拐来了京城。真好,看着你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为父也放心了。”
我干笑,这种父女情深的感觉,为什么让人觉得十分别扭。果真是赤|裸|裸的奸|情啊奸|情!
刚想着收回手,却发现刘瑾的神色蓦地阴暗许多,同我说道:“别担心,裴琰已经入狱,随你开心了怎样折磨他都成,至于那个从杭州将你拐走的男人,为父也派人去追剿他了,总会将他逮捕入狱的。”
我心里一慌,尽量语气平静的说道:“不必了吧,那人一路上对我还算礼数周全,从未拿了我当做人质对待,最后甚至想着放我离开了,爹你就别再追究了。”
只见刘瑾的身子一颤,问道:“你刚才唤我什么?”
“爹啊。”我回答得坦然。既然刘瑾他很吃这一套,我不介意与他再亲近一些。眼下,却还得装出一副惶恐的表情,说道:“怎么,我是不是太造次了?不该这样喊义父的。”
刘瑾收起了欣喜的表情,摇了摇头,道:“为父喜欢你这样喊我。只不过,我身为宦臣,凡事总得低调一些,当了外人的面,你还是要喊我义父的。”
我立马会意,眼神流转了一下,问道:“爹,你把裴琰关在哪里了?”
“地牢里,正交给了燕小九处理呢。要知道那人可是西厂里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有的是花样折磨人,裴琰落在他的手里,总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么。”我心里突然有些不忍。虽然说从前被裴琰折磨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如今也算是风水轮流转,报应到头上来了。
可是,仔细想想,这男人与我之间的私人恩怨,似乎还不至于拿了他的命来抵吧。
“我去看看。”我说了一声,出了房门。临走前,瞥了一眼屋子里那满脸慈爱的老太监,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是不该露出这种表情的,因为这会成为他致命的弱点。
此刻,我大概能理解为何墨渊会想着绑架了我来威胁刘瑾。这个老太监,与我的关系也许真的非比寻常。
熟门熟路的下了地牢,身后因为有锦年跟着,所以路上即便有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却也不敢拦我。
在一间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