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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请娘子安 作者:初霊(晋江vip2012.8.2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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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青宣承认,在苏言说“爱卓远爱得刻骨铭心”的时候,他几乎萌生了将眼前人的嘴死死堵住的冲动。不过,他最终还是平复了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气,真身拉过苏言的手,笑道:“此事是我错,跟我去客房,我定好生赔偿你。”
  
  华老二快到了吧,唐青宣紧着苏言欲挣开的手,如是想。
  
                          
作者有话要说:啊喂,又发送失败。
小唐深谙御妻之道啊,退得好快有木有!
琢磨透了苏言是吃软的,
能把私心说得那般振振有词,为自己辩解!
嗷嗷嗷,跪搓衣板去!!
  




☆、旧爱,请退散

  正如唐青宣所料,他固执拽着苏言往客房去之时,恰在门口与策马而来的华其谦相遇。
  
  华其谦一见唐青宣,便上前狠狠捶了他胸口,“这一次的烂摊子,可是你自己寻下的,偏扯上我来。”
  
  唐青宣以笑应付,拂了拂被华其谦所捶之处,道:“元宝都将事体与你说了罢?”
  
  “我都知晓了。你小子,我原以为嫂夫人是为你所倾倒,却不想。。。。。。”华其谦摆明了揭唐青宣的短,笑意而言之话,恰在望向阴暗中的苏言之时,止了住。
  
  苏言淡淡撇他一眼,袖摆一甩,挣脱唐青宣的手,裙袂飞扬间,已疾步走入客房之内。转身之时,清淡之声冷冷传来:“唐青宣,莫忘了你所承诺的赔偿。”
  
  华其谦将留在苏言背影的视线收回,挑眉望着唐青宣,幸灾乐祸:“青宣,就此看来,嫂夫人心里在乎屋内那人夺过你啊。又或许,她本就未将你放于心上。也是了,想她这般随性的女子,出墙之事,实乃入饮水般平常啊。”
  
  “嘴毒之人,必将遭反噬。你就不怕你今日所言,日后报应在你自己身上?”唐青宣沉着脸,看了眼敞开的屋门,对华其谦道:“屋内那人,确实是言儿曾经的心上之人。只不过,你以为那些陈年往事我会放在眼里?”
  
  华其谦“啪”地打开折扇,“你放不放在眼里,是你的事情。娘子是你的,我又不能替你消受了不是?你只管说今日将我扯进你们这三角之争中的原因。”
  
  唐青宣见华其谦率先切入主题,便也不多话,黝黑双眸细细眯起,沉吟后,道:“他这般穷追不舍,甚至不惜自残以使苦肉计,我便给他行个大恩惠,以此了断根源!”
  
  “此话何意?”
  “既然他素有心疾,而此次我亦失手于此。我便、医了、他、心疾!”
  
  华其谦一愣,随即摇首喟叹,“啧啧,唐黑宣,你这步以退为进之棋下得,小弟佩服,着实佩服。如此一来,那人便承了你的情;嫂夫人亦会因此对你亲近几分,日后这两人,啧啧,唐黑宣,果真黑!”
  
  唐青宣斜斜撇他一眼,继续道:“此事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办到了。”
  
  “我并非医者,为何是——”华其谦收回折扇,慎重开口,“莫非,此事需要他出手?”
  
  唐青宣颔首,“非他不可,只此一人。”
  
  华其谦低低惨吼一声,落败拂额,“唐黑宣,你不如杀了我。”
  
  “你若是想,我也乐意的。”
  “。。。。。。何时出发?”
  “先跟言儿交待一声,当下便可出发。你先去我酒窖拎几壶茶酒,挑年份最久的,在府外等我。”
  
  “有何酬劳?”
  “酬劳?”唐青宣笑哼,“若我告诉你,屋内躺着之人便是此次那人所挑中的人,逸香坊的当家,卓家掌事者,卓远,你还会要酬劳?我未向你讨要酬劳,已是便宜了你。”
  
  趁着华其谦微微愣神之际,唐青宣脚下几个步子一闪,便窜入房内。
  
  华其谦瞬间领悟唐青宣话中之意,恨恨咬牙,“好你个唐青宣,总有一日我会全全讨回!”
  唐青宣所言非差,他华其谦身兼重责,此次听命二皇子来淮安一行,前朝长公主后人卓远,便是此行主要目的。若是卓远因此丧命,他失责事小,二皇子大计变乱事大。是以,唐青宣才敢如此“要挟”于他。
  
  “此为其谦从长阳带回良药,有补气提神之效,对卓当家应是无害。”唐青宣睁着眼睛说瞎话,轻抬起卓远脖颈,将手中迷药塞入卓远口中。
  
  在他二人未将那人找来之前,卓远醒不得。卓远并非愚人,若是清醒之时,再由那人施救,怕是不会同意。为保事情照着他所安排的发展,他唯有再次对不住卓远了。不过,为何他心里会有一种畅快之感呢?唐青宣愉快地想。
  
  苏言静坐一旁,亲眼见唐青宣将药丸喂进卓远口中。直觉有些不对,却有想不出何处不妥。便也随了他去,只开口问道:“你用何补偿?”
  
  唐青宣从容将手从卓远颈下抽回,在榻中毯子一抹,走近苏言,垂眸看着她,笑道:“言儿放心便是,定是大补偿。不下我便与其谦出门一趟,夜白之际或可归矣。言儿身子尚未大好,便回去好生歇着。若是我回了,定会及时差人唤你。”
  
  苏言正了神色,问:“这般晚了,去何处?”
  
  “言儿莫挂心,为夫自有分寸。你只管歇着便是,这边有大夫守着。”唐青宣抬手,“人呢?扶少夫人回院子歇着。若是我回来在此屋见着夫人,这屋子里的人,结三个月月钱,从何处来便回何处。”
  
  “不必用狠的,我自会回。”
  唐青宣满意一笑,捏了捏苏言的手,道:“等我。”
  
  苏言抽回手,偏过身子不理会他。这一次,她真真是气到了骨子里。她心忧的并非卓远病情,她懊恼,自责。在明白卓远之事与唐青宣脱不开干系之时,她忧的是日后唐青宣该如何自处。卓家虽不及过往鼎盛,在淮安却依旧有各己势力。但是南阳王便不好应付。苏言觉着,她甚至不敢想,只要稍稍念及,后脊背便是一阵一阵止不住的发凉。
  
  唐青宣盯着苏言发愣的侧脸细看了良久,最后又交待了大夫务必不理卓远身旁,才闪身出了门,直走向唐府大门。
  
  华其谦手牵两匹马,见唐青宣出来,手上一扬,将缰绳抛给唐青宣,自己则一个翻身上了马。唐青宣足尖轻点,坐上马背之后,便双脚使力一夹,策马而奔。
  
  华其谦紧随其后,到达城门之际,华其谦只亮出将军府令牌,便轻易出了城。
  
  “曲梁县,快了。”
  唐青宣颔首,“大半夜将那老头闹醒,他又该耍脾气了。”
  
  “驾!”华其谦嘴角无奈勾起,“多年未见,但愿别闹得太过,我招架不住。”
  “不,也只有你能招架住。”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是真心想给你们卖个萌的
奈何蚊子太多
木了心情。。。
我瞅着,你们给初哥卖个萌?




☆、旧爱,请退散

  寂静深夜,淮安城外的小县城曲梁县内马蹄声骤起,从县外北门一直延伸至南街长巷尽头。
  
  “吁——”,马蹄声止住,唐青宣二人紧握缰绳,翻身下马,立在长巷尽头的铁铺之外。
  
  昏暗燃油灯光从屋内映出,唐青宣将马在铺子外木柱上栓了,又捏了捏袖子,正对着铁铺大门而立。
  相较之下,拎着酒坛紧皱双眉的华其谦,显得有些扭捏。
  
  “你来敲门。”唐青宣回首唤他,不容回驳。
  华其谦提起酒坛,单手抱在腰际,闻言拖着步子上前,路过唐青宣身侧之际,出腿狠狠踹在唐青宣小腿处,唐青宣早料到,却仍旧不躲。
  
  “也不是上辈子是我欠了你还是你欠了我。”
  华其谦侧身贴着破旧木门,抬手屈指轻敲。三声为一次,一连敲了三次。
  
  “夜了,改明日再来——”
  屋内暗哑之声传出,华其谦不由手一抖。正欲退回,不料又闻唐青宣不紧不慢轻道:“卓远。”
  
  无奈之余,华其谦只得长叹口气,再次抬手敲门。初春夜里的风,瑟瑟而来,华其谦手心却生生憋出了细汗。
  
  “老子都说了明日再来,瞎凑活什么劲儿!”
  屋内人愠怒,“哐当”一声,不知何物从屋内砸在木门上。
  
  “他——”
  “你说你是谁,事情不是好办了?”唐青宣嘴角微扬,闷笑一声望着他。
  
  华其谦咬牙,利落转身步下台阶,“我还不乐意了。”
  唐青宣挑眉,淡淡一笑,下一瞬,便一个闪身揪住华其谦后衣领,“老爷子,我带你儿子来看你了。”
  
  “唐青宣——”华其谦怒喝,再次着了唐青宣的道。
  
  唐青宣不答,只不让华其谦脱开,心中默数,尚未数到三,破旧木门便被人从屋内踹开,紧接着一个人影从屋中闪出,从唐青宣手中接过华其谦,将他拎进屋内。
  
  唐青宣拍拍空了的双手,“哼”声一笑,负着双手,摇摆着亦跟随进屋。
  
  “放、开。。。。。。”华其谦微怒。
  “乖儿子回来啦,老头不能放。”
  
  “放、开。。。。。。”华其谦小怒。
  “不能放,放了你小子又跑了。”
  
  “我叫你,放、开!”
  华其谦大怒。但是撬去手中酒壶的盖子,酒香溢出之时,随手将酒壶往身后一抛。
  
  唐青宣进屋迎上的,便是老头跳起手接酒壶的身影。
  
  “啧啧,好酒怎可糟蹋!”
  褐色麻布粗衣老头将酒壶护在胸前,嗔怒望着华其谦,下巴处的花白山羊小胡子,一抖一抖,甚是滑稽。“不愿做老头的儿子,也不必摔酒壶啊。”
  
  仰脖灌一口酒,直叹几声好酒之后,随手抹去嘴角清酒,冲着唐青宣道:“还是你小子好,记得老头子我惦记这死小子。”
  
  “不敢。”唐青宣笑,“此次前来,只因阿谦公事途中,遇上了些小麻烦。这厢来,是想请九叔出手帮个小忙。”
  
  老头灌酒的姿势一僵,缓缓将酒壶搁下,视线落在唐青宣身后的华其谦脸上:“知道回来求老头我了?”
  
  华其谦沉着脸别开眼,心里盘算着日后如何对唐青宣下手“报复”。
  眼前的老头,正是生死下落不明的江湖怪医“贪酒老儿”。三年前一个偶然机会,唐青宣二人与贪酒结识。贪酒第一眼见到华其谦,便直嚷嚷华其谦是他儿子。若是他人兴许还可怀疑一番,然华将军府上另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告诉华其谦,疯癫老头,不过胡言乱语。
  
  一来二去,两人便称贪酒为“九叔”,当然,愿意唤的也只有唐青宣。贪酒胡缠华其谦缠得紧,故而他一眼也不愿多见贪酒,哪怕人家是一方难求的怪医,华其谦也只想躲得远远的。若非此次卓远之事,他定然不会出现在贪酒眼前。
  
  “解毒?下药?制兵器?”贪酒继续望着华其谦,“看面相并非中毒,老头的兵器不及你檀香扇,那便是,下药?媚药?”
  
  “非也,”在华其谦脸色更黑之前,唐青宣含笑打断贪酒之言,“救人。”
  
  贪酒一怔,随即闷声不吭,将手中酒壶递给唐青宣:“这酒喝不得。这人,亦救不得。”
  
  “九叔,为何这般固执?你若此次能出手,我与阿歉皆可省心许多。”唐青宣苦言相劝。
  
  “老头曾立誓,此生不行医。你们若继续求老头,那便走吧。若是还想跟老头叙叙旧,便莫再提救人之事。”贪酒转身,掀帘子走进另一间小屋。
  
  唐青宣知道他心里那个二十几年的结。贪酒医术最为精湛时期,恰是妻子怀胎之年。也不知是何处出了岔子,总之贪酒替妻子施针安胎之时,妻子连同腹中胎儿一齐猝死。自此之后,贪酒便隐姓埋名与民间不再施救他人。卓远出生之时,其父便曾耗力寻贪酒一救,却终是未能得见其人。
  
  “九叔。”唐青宣沉沉唤他一声,“这二十几年,你可过得快活?”
  “哈,哈,老子要是不快活,天下还余谁人快活?”
  
  唐青宣:“若是九叔快活,为何不能将心中过往之事放下?九叔莫不是自欺欺人?”
  华其谦出生附和:“本就是自欺欺人。”
  
  “死小子!谁许你这么讲你老子!”贪酒掀帘而出,暴跳指着华其谦,红透了双眼。
  
  唐青宣乘机上前,诚挚道:“九叔难得看上阿谦这小子。来的途中,阿谦都已说好,今日不管你应或不应,他都认你这个干爹。”
  
  “你——”
  “二皇子。”唐青宣回首张嘴比口型,无声压制住了华其谦。
  
  贪酒望华其谦一眼,神色似有松动,唐青宣趁热打铁,继续道:“日后青宣也定然将九叔视为亲父,唐府酒窖那些酒,便是为九叔而酿。”
  
  贪酒舔舔嘴角,盯着唐青宣扬起的酒壶。
  
  唐青宣嘴角不着痕迹一勾,而后换上落寞无奈语气:“不瞒九叔说。青宣知晓九叔心中的为难住处。然而此事甚为要紧。若是九叔不出手,青宣便要失去新婚妻子;而阿谦或许。。。。。。会因此丢了性命。”
  
  “当真。。。这般严重?”贪酒视线不离唐青宣手中酒壶,咽着口水问。
  华其谦凉凉道:“不然你以为我二人为何大半夜冒寒来此?躲在屋内烫壶美酒,烧几块银碳,日子岂不逍遥?”
  
  贪酒指指华其谦,又指指酒壶,迟疑道:“呐,你、你们说好的,不反悔?”
  
  唐青宣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呐,既然如此,为了你不少个妻子,你小子留条命,今日之事,只此一次!”
  
  唐青宣与华其谦对望一眼,齐声道:“只此一次!”
  跟二人进淮安城的贪酒不知,这一夜的“只此一次”,不过是唐青宣当下之计。不过,在见到唐府酒窖美酒之时,他已再懒得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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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青宣将贪酒带回唐府时,天际正好泛白。掀袍踏入唐府门槛,映入眼中的那个裹着斗笠轻踱着步子的身影,使得唐青宣心头一紧,脚下步子不由加快。
  
  “为何站在风口?”唐青宣拉起苏言冰冷的双手,眉头紧皱起,“站许久了?为何双手比我的还冰凉。暖儿呢?”
  
  苏言早在府外马蹄声响起之时,就猜测是唐青宣回了,也就是在见到唐青宣那一刻,她才恍然,先前的难眠之症,却是为了眼前人。
  
  苏言摇首:“暖儿陪着卓远。我也不过刚出来。”
  
  苏言抽回手,替唐青宣轻轻拂去肩背上落雪,掩去她已在门后守了近一个时辰的事实。在唐青宣出府之后不多时,白日里还是晴天高照的天,却飘起了小雪,这使得“暖春”极为不寻常。因胸中一直提心不放,苏言索性披了衣在此候着,连丫头小厮也不曾叫上一人。
  
  唐青宣怔怔望着垂首细心替他拂雪的苏言,心中轻叹一声,拉过她锁进自己怀中,“你幼时落过水,受不得寒,日后莫再让我担心了。”
  
  饶是苏言再心思大气,闻言亦失神少顷,眼眶微微濡湿。便是苏府上的爹娘,也不曾记得这般仔细了。不知为何,此时头埋在唐青宣胸前的苏言,竟生出一种难言的心安,连带着冻得发疼的身体,也渐渐开始暖了起来。
  
  “咳咳——”华其谦掩唇轻咳,玩笑道:“你二人这是刻意对外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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