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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请娘子安 作者:初霊(晋江vip2012.8.2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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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啊会啊,你看着屋子,就是给你留着的呢。”
  
  屋内低低笑声响起,苏言失了下神,心中已然有些烦闷。大步迈着步子,不顾托盘上粥盅晃荡之声,行至门前,伸手将门一把推开。
  
  “砰。”木门扣在墙上,为屋内嬉笑之声,划开一道寂静的口子。
  “师、师娘。”镶草往镶芸身旁靠了靠,望着此时散发一身诡异寒气的苏言。
  
  苏言静静启唇,“你们都出去。”
  镶枂听了上气,哼道:“凭什么!”
  “若不想家法,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苏言不知,她此时为何会有这满腔怒气。可越是要克制,越停不下来。
  
  “你!”
  “说得也差不多了,此处便让给师娘吧。”镶芸拉住冲动了的镶枂,望着苏言的双眼,盈盈带笑,又带几分期待。
  
  镶灵见此,也在旁拉住镶枂,朝她摇了摇首。镶枂受住了劝,却也青了脸。
  苏言终于将视线移到几人身上,轻得仿佛不存在。镶沫见了,与镶草对望一眼,乖乖起身走出了门,身后跟着的,是镶灵镶芸扯着镶枂走的三人。
  
  “你便是唐青宣他以前的相好?”
  苏言将手中托盘随意搁在桌上,抬眸含笑而问。
  
  “苏小姐?”镶清歪首问。
  
  苏言不搭理,继续问,“不管你以前是不是他的相好,如今你是我唐府的客人,看在太子的面上,我自要好生照顾你。所以,夫人,清粥一碗,望夫人莫要嫌弃才好。”
  
  一番半抬举又是半讽刺的话,镶清听得脸色是白了又白,嘴角那抹笑,若非这三年来强撑习惯了,眼下怕早就挂不住了。
  
  苏言亲自将粥盛出,推到镶清跟前,“私以为粥这物是好东西。虽说它清淡、不值钱,可人一旦尝腻了其余美食,到头来忘不了的,还是这一碗清粥。”
  
  镶清捏紧了袖口,在粥碗面前坐了,拿起瓷勺吃了两口。缓缓将粥咽下,她盯着手中勺子,似叹非叹自语说:“原以为尝遍百味之后,这碗粥便也没了先前的味道了,今日一尝,却依旧如当初之味,丝毫未改。”
  
  苏言挑眉,“自是比不上太子府的。”
  清清脆脆一声响,镶清将手中勺子搁下,抬眸静静盯着苏言,“你到底想说何事?今日怕并非送粥这般简单吧。”
  
  苏言摇首,“你错了,若非你说你想见我,我岂会冒昧打扰夫人?”
  苏言直直盯着镶清,嘴角缓缓勾起,“夫人见苏言又是为何?”
  
  “为何是你。。。。。。”镶清盯着苏言,几乎是在一瞬间,眼中流露出哀伤,口中低低又重复一遍,“为何是你?”
  
  苏言轻轻眨两下眼,道:“为何不是我?”
  镶清双手死死交握,颤声开口时,两行泪也恰滑出,“他是我的,是我的啊。。。。。。”
  苏言依旧静静看着她,不紧不慢开口,“他是他自己的,而你,是太子的。”
  
  “这不是我愿意的!”
  “哐当——”一声,托盘连带着粥碗小菜被扫落在地,镶清红透了双眼,“这不是我愿意的!为何这三年你们都能过得这般好,可我却要受苦受罪受折磨!”
  
  “这些都是他人替你做的选择?恩?”苏言起身,立在镶清身前,因她身体修长,故而比镶清高了大半个头。她就那么垂眸看着她,不痛不痒,无情无绪,“三年前走人的是你,三年前不要他的也是你。如今你回来,说一句‘他是你的’,你以为这世上的事都是你能决定的?”
  
  镶清颤着双唇,仰首望着苏言。眼前的女人,平静中散发出令人无法忽视的气场,她辩不出一句话。可她想说,当年她是迫不得已啊。
  
  “你别想说你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我告诉你,离开了便是离开了,哪怕你有千万个理由,你也没理由再回得来了。如今嫁给他的人是我,我是他七请八求,明媒正娶回来的。我虽谈不上痴恋唐青宣,但我苏言所嫁之人,必须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苏言渐渐靠近她,盯着镶清倏然睁大的双眸,嘴角高高扬起,逐字逐句缓缓道:“你,休,想!”
  
                          
作者有话要说:V了。。。哥只能说,多留言,有分送,写长评的私下加群,可以有币转账哦,千字100币~~~
话说,苏言醋了诶。。。
好吧,也没什么多的话讲,归来归去就是:很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
墨墨,小影子,grace;百优姐,开心姐,璧熙,自愚自乐,心愿,yzbb;阁老姐姐,合个影呗~(落了谁说一声哈,立马补上~)
                                                 …爱你们的初。




☆、洞房,好艰辛

  
  镶清怔怔盯着苏言;突然腰身一软;身体向后仰去;在倒地之前;又拂去苏言抓住她的手,任由后背撞上地面,“咚——”
  
  苏言看一眼踏入屋内的唐青宣;嘲讽一笑;再看向地上“痛”皱了眉的镶清时;猛地上前一步,将她拉起,再往后狠狠一推。
  
  又是一声“咚——”;镶清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后背便便传来一阵剧痛,这一次,痛得更彻底。轻呼出声,耳边便响起苏言之话:
  
  “之前的事情,我不知晓。可如今你是看到了,我推的她。至于有何理由,你且自己慢慢问她。”轻轻扯了一个笑,苏言直着后背,绕过唐青宣出了门。在行至门旁时,又转身冲唐青宣一笑,下巴扬了扬道:“帮你验证了,地上那位是你前相好。该怎么处理,你要想好,我在随园等你。”
  
  不等唐青宣开口,苏言便大步离开了。
  
  “好痛。。。。。。青宣。。。。。。”
  唐青宣看着已坐起身拂着后背喊痛的镶清,见她将手伸出,唐青宣侧身避了开,“青宣来寻我家娘子,方才是娘子不懂事,青宣代她向夫人道歉。”
  
  “青宣。。。。。。”镶清不可思议睁大双眼,一遍一遍唤着唐青宣的名。
  唐青宣转身,“若夫人看得起草民,便唤草民一声唐少爷,或者唐当家吧。”
  “青宣。。。。。。你不认得我了么?我是清儿啊。”
  
  唐青宣轻笑着摇头,“夫人说的话草民不懂。不过青宣的确曾有个徒儿唤作清儿,只是,清儿已在三年前过世了。”
  
  话落之后,唐青宣背转着身,闭了眼颤着唇,平息了情绪方离开。屋中那人,早已不是三年前的镶清了,他亲眼见她推开言儿的手,以背撞地。而如今的唐青宣,是苏言的夫君,知县府的女婿,是苦苦追求了苏言一年余载的唐当家。
  
  边想边行,便来到了随园之外,唐青宣正欲进园子,便被一个黑影拦住。后退一步仔细一看,原来是方才置气离去的贪酒。此时贪酒抱臂而立,盯着唐青宣看,而后幽幽道:“方才去见了苏府那丫头,已经醒了,卓远那臭小子在那边照顾她呢。你跟你媳妇说一声,要她莫挂心。”
  
  说完,他负手一晃一晃走开,走了几步,又回转身来,“该做的老子都做了,这喝你的酒,也心安些。”
  
  唐青宣看着他别扭离开的模样失笑,他何时计较过他喝酒了?不过时而有几句玩笑话而已。
  
  走进主屋内,唐青宣一眼便瞧见了坐在软榻上翻书的苏言。
  
  这屋子当时被她改造过,夜明珠隔着薄纱,透出的柔和光线均匀打在踏上那人脸上。皮肤光洁如雪,剔透仿若可见血管,弯翘的睫毛随着眨眼而动,灵巧如蝶。屋内生了银丝炭,苏言只着了宽松低领软袄,唐青宣望着她露出的大截雪颈,喉间滚动。
  
  这味道不对。
  唐青宣皱眉,几步行至熏香前,将盖子打开。
  
  动作幅度大了些,苏言听到响动便太了头循声看他,“元宝送来的熏香,说是你喜欢的。”
  
  唐青宣凑近一闻,脸色立刻黑了下来。拿起香炉便往窗外丢。
  “元宝,给我滚进来!”
  
  唤了一声,屋外无人,风吹树叶“沙沙”声一过,便又恢复了平静。
  
  苏言搁下手中书卷,问,“发生何事了?”
  
  见唐青宣不答她,苏言好奇凑上前去,却见他额角尽是细汗,脸色通红。苏言一惊,抬手便要拂上,却被唐青宣避了开,“我出去找那小子算账。”
  
  咬牙切齿,唐青宣几乎是狼狈逃出。元宝那小子,竟在香炉中燃魅香,若非自己提前发现,这一次怕要坏事。
  
  唐青宣用沾了冷水的毛巾捂着脸,直至脸冻得麻木了,才狠狠将冷水毛巾丢下。想着下一个元宝拿到月钱的样子,气也消了,哼笑一声,又往主屋走去。
  
  苏言见唐青宣再次进屋,便起身细看了他一眼,发觉他又恢复了正常,也就松了口气不细问。
  
  “在青水园时,我看见了。”唐青宣突然开口,“言儿是不屑做那等事情的。”
  
  苏言步向他的步子一顿,不明白他说看见了是指看见她将镶清故意推倒在地,还是看见镶清将她的手推回。但却知道他说她不屑之事所指为何。
  
  苏言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情绪,正如唐青宣所说,她确实不屑去为难镶清。最后当着他的面将镶清扶起再推倒,不过是要让镶清知道,若是陷害,她苏言不怕将陷害之名落实了去。所以,推她的那一下,着实是用了些力。
  
  “她是镶清。”唐青宣定定开口,一步一步走近苏言,“上一次你便问过我,镶清是谁,今日我便将过去那些事情全告诉你。”
  
  苏言盯着唐青宣的黑眸,心中似有什么在叫嚣,这一刻,她挪不开眼,他眼底的坦白和诚恳,彻底让他折服。对于她和卓远的过去,她从未向他提起半分,而他也不曾过问。苏言以为,这一切终将随着时间悄悄逝去,随即被抚平。
  
  然而,当她自己面对他的过往时,她不得不承认,她是如此地好奇,如此迫切地想知晓,那个他曾经心中的女子,到底是何模样。而他,如今又是如何看待镶清的。
  
  也正是直至此刻,苏言才恍然,不知从何时起,她是这般在乎唐青宣了。正如他事事依顺自己;在乎她的一切想法;在任何时候,都会聪明地做出让步,为她让步。苏言想着,这一些,若是现下要她也这般待他,她怕也是愿意的。
  
  不紧不缓的半个时辰,足够唐青宣将往事说明白了。
  
  苏言静静听完唐青宣的叙述,末了,问:“你的意思是,三年前,她为了富贵地位,独自跟随二皇子回长阳了?”
  
  “那时候淳塘坊尚未有如此规模,在父亲离开后,这一切算是刚起步。她不愿跟着我吃苦,也是应该的。”唐青宣淡淡说着,连他自己也觉着奇怪,有苏言在身旁,他竟无了往日的恨意。
  
  不知何时起,两人已是紧挨着坐了,唐青宣将手轻轻绕过苏言腰间,苏言身子微微一僵,却顺从往后靠了靠,倚在唐青宣臂间。
  
  “那你当时可曾想过,她是否是因为你不曾给过她任何承诺,她才离开的呢?”苏言住着下巴,侧首问。
  
  “或许是吧,那时候淳塘坊事情太多太杂,我何来这其余心思管这风花雪月。只不过我以为,她该是懂的。”
  
  苏言淡笑,“那时候她也不过十几岁吧,其实也怨不得她。”而后又似想到什么,挑眉道:“何况,当时淳塘坊的贡茶出了问题,人家逃命也是情有可原。”
  
  平平淡淡的一句玩笑话,印进唐青宣心间,却是涟漪万千。只要有身边的人陪着,他便觉得什么都满了,什么都不想去计较了,只要。。。。。。她也能将他放在心上,如他爱她一般。这般想着,他便望着苏言失了神,手臂越收越紧。
  
  苏言哪里感受不到这不寻常的气氛,在逐渐靠近唐青宣时,他胸前的热度,足以将她的脸烤红。即便如此,她却终究未将他推开。
  
  唐青宣轻叹一声,瞅准了苏言红唇,闭眼便垂首覆了上去。舌尖细舔,手中之人身体僵着,不用看便知她脸上的茫然模样。唐青宣感慨一笑,手指轻摁苏言腰间,在她惊呼张口时,舌尖滑进她口中。浅尝轻舔,粗喘情迷。直至将怀中人吻得软了身,才轻轻将她放开。
  
  苏言在唐青宣将唇覆上之时,脑中已被抽空。心中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念头,使得她只能闭紧眼,紧揪着唐青宣胸口衣襟,半晌不敢喘气,直将小脸憋红,在唐青宣半哄半诱间,才试着呼吸。
  
  唐青宣垂首抵着苏言额头,轻托了她下巴将她小脸抬起,含情忘进她眼里,“言儿,你不怕我了。”
  
  苏言轻眨两下眼,眸中水雾蒙蒙,已然找不回自己。
  唐青宣轻笑一声,再次将唇覆上,双手在苏言腰间摩挲。
  早知如此,方才的媚药该留着的。尝着口中香甜,唐青宣如是感慨。
  
  “砰”
  冷风灌进,唐青宣将唇移开,收手把苏言揽在胸前。不奈回首,便见房门大敞开,雪白马儿立在门外,鼻中喷吐白气,原地轻迈着踏着步子。
  
  唐青宣渐沉了脸,咬牙低吼,“元宝,数到三不出来,这一辈子别在我眼前晃了,一!。。。。。。”
  
  “有,少爷!”元宝跳进屋中,将白马往屋外拱了拱,“去去,别坏少爷的好事。”
  
  闻言,唐青宣脸便更黑了,“谁的马?”
  “如风?”苏言从唐青宣怀间抬头,拂了拂额边碎发,起身道:“是二皇子的座骑,我见过的。”
  
  唐青宣也不问她为何见过,挥了手道:“将马替我送回去,回去之前,记得,喂、饱、了。”
  
  “喂、喂什么?”
  唐青宣冷哼一声,“什么管清净喂什么,别喂死了就好。”
  
  “得类!”
  元宝应一声,强拖着如风走出屋门。扰了少爷的好事,可多留不得啊。
  
  唐青宣无奈转身,原本瘫软在他怀中的人,此时正推开窗门,立在窗子旁。
  
  唐青宣摸摸鼻头,今日怕是不能再占到便宜了。
  
  “九叔说,暖儿醒了,你莫忧心。”唐青宣行至苏言跟前,握了她的手,低低哄诱,“如今暖儿无碍了,言儿是否该告知我,九叔那日与你说了些什么?”
  
  “你不是猜得到么?”苏言歪首一笑。
  于是,唐青宣瞬间又被这笑给弄得呼吸混乱了。他不由开始怀疑,莫不是这屋内他处,还藏了魅香不成?
  
  这一夜,两人当然未在继续暧昧之事。只不过,夜里睡的时候,唐青宣悄悄将苏言揽进怀里,嗅着她的发香直至天明。
  
  次日醒来,苏言也不惊诧,只指了指他的手臂,挑眉问了句:“不酸不麻?”那神情,及其自然,唐青宣仿佛生出错觉,他们已是成亲多年的平淡夫妻。只不过,昨夜再次难忍的欲火告诉他,激情尚未来到,何来平淡?任重道远啊,唐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洞房果真好艰辛啊,太子太坏了,不过,洞房真的快了啊,都吻上了啊啊!
所以说任重道远之后,就是云雨之欢啊!自此之后,唐某人将一发不可收拾,恩!如狼似虎有木有!
还是那句话,写评送分,长评加群,可以有币转账哦,千字100币~~~币看文~
哇哦,还没一下子码过这么多字啊,艾玛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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