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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叫卫紫衣-第25章

小说: 你叫卫紫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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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响起叩门声;随着一声“进来”;熊峰端着一个瓷盅走了进来。

  卫紫衣心思正恍惚;没留意送宵夜的丫环换了人。

  “放下吧!”

  熊峰放下瓷盅;走到门边又回身;压低嗓门道:“教主;您要是担心……”

  卫紫衣抬首瞟他一眼。

  “不;不是;是那个;这宝少爷年纪也及笄了;不如趁早去向候爷提亲;免得被人捷足先登。”

  卫紫衣笑骂:“这事何时轮到你操心了?”

  熊峰傻笑:“那;那是。不过属下听过一句话:近水楼台先得月。宝少爷是不会变心的;不过人家要怎么做;咱是管不住的;是吧?”

  卫紫衣哭笑不得:“你是太闲了;还是怎的?”

  熊峰继续傻笑;鼓起勇气说了句“您要是担心;便过去瞧瞧吧;别憋坏了心情。”;之后便夺门而出。

  卫紫衣心想;这熊大个讲的话有时还挺舒心的。琢磨着熊峰最后那句话;按奈不住心动;出门向镇国候府方向走去。

  梆梆梆;更锣正敲起了三更。

  镇国候府即使夜谧人静;灯火依然点点不灭。

  卫紫衣没想要惊动人;却又不知宝宝住的是哪个院落;便逐个楼阁一一寻去;也将镇国候府的动静一一摸透。

  花丛树影中;少女的丫环和少年的小厮风花雪月演得正烈。

  欧阳静熄了灯与娇妻拥被而卧。

  高渐飞挑灯夜读兵书;口中喃喃有词;手指点兵点将。

  唐卓静立窗前;遥望某处;诗句幽幽出口:“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熏笼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

  卫紫衣心中一动;向着他遥望那处飞奔过去。

  竹叶沙沙;疏影淡照西窗纱。卫紫衣轻轻推窗;无声无息进了房间。宝宝睡得正酣;抱着枕头;被子踢下了床。

  卫紫衣摇头:睡觉也不老实。轻轻拿开枕头;拾起被子帮她盖上。伸手欲抚她脸蛋;又恐扰了她好梦;便缩回了手;凝空细细描绘她的眉眼五官。

  宝宝脸上正绽开一个调皮笑容;不知正梦着什么好玩物事。卫紫衣嘴角也不由漾出笑意;凝望一会;终是转身离开;走至窗口;听到宝宝叫了声“大哥”;卫紫衣大喜回首。

  宝宝翻了个身;抱住枕头;被子再跌下床。卫紫衣叹气;过去再拾起被子帮她盖好;转身跃出窗台;合上窗;向院中走去。

  竹影中闪出一人;淡香随风送到;是唐卓的味道。卫紫衣停步。

  两人对望片刻;卫紫衣第一个开口:“唐掌门好兴致;夜深时分还有雅兴闻风赏月。”

  唐卓道:“这个;刚刚看到有条人影闪过;以为是梁上君子;便追了过来;不想遇到的是张教主。”

  “哦?原来唐掌门半夜不睡;为的就是要等那梁上君子?”说完向着院子正门踏步而去。

  唐卓跟在卫紫衣后面亦步亦趋;摸摸鼻子;怎么听著作贼的像是自己了。

  两人行至荷塘边;波光泛起微粼;不远处一条身影极快掠过塘中亭台;带起亭中灯笼一阵阵摇。

  灯光不分明;卫紫衣和唐卓也看不分明;却都不约而同一起追了上去。

  只追了一会;卫紫衣便认出那人。

  “是张泛仁。”卫紫衣用传音入密告诉唐卓。唐卓点头;也认出了那人。

  张泛仁飞街过巷;眨眼功夫;已来到皇城。

  皇城内住的是皇帝和龙子龙孙。卫紫衣和唐卓再由张泛仁与冰火二雄以前的关系一推测;便猜想他是要前往大皇子府。

  果不其然;张泛仁飞过大皇子府的大墙;掠过花园;停在了一间书房的一扇窗外;向内窥视。

  卫紫衣和唐卓绕到另一边的窗子;捅破窗纸;也向内窥视。

  宇煌坐在书台后;身前站了冰火二雄。

  钟安讲得正激愤:“……那日若不是那两小子出手;二皇子已是手到擒来;摆明了全都是二皇子的人。”

  宇煌道:“这三个人都不简单;张枫和唐卓在江湖上的势力声望不容小覤;高渐飞则有望夺下武状元;若能为我所用;二皇子那边就不足为惧。”

  冰火二雄对望一眼;钟迅道:“这三人跟欧阳静关系密切;恐怕不好收买;照我说;干脆斩草除根;免为后患。”

  宇煌盯了他一眼:“是人总有弱点;找到他们的弱点要收买就不难了。”沉吟一下;又嘱道:“这事再从长计议;没我的命令;别轻举妄动!”

  冰火二雄忙称是。

  宇煌又问:“张泛仁可有消息?”

  钟安道:“前天有人看到他去过费清的医馆。”

  宇煌道:“他知道我们不少秘密;可别让他泄露了。”指节轻扣桌面;“如能再回来;固然最好;若不能;那就……”手指猛地敲响;“别留了。”

  窗外的张泛仁飘然离去;卫紫衣正待追去;却听到宇煌提到了一个名字;让他不得不驻足。

  宇煌道:“今天那个假小子便是欧阳姬吧?”

  “正是。”

  “失踪那么多年;终于找到了。流璃山那夜的事;她可记得?”

  “听说已失去记忆;连欧阳静都不认得了。”

  “这就好办多了。欧阳静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妹妹;应该很珍惜吧?”

  钟安吐吞道:“大殿下的意思该不会是……?”

  宇煌笑道:“钟老该不会是将对母亲的痴念转移到女儿身上吧?”

  钟安脸红道:“当然不是……”

  “放心吧;这么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可让人舍不得对她怎样。”宇煌笑道;“想不到这丫头长大了竟比她母亲还胜几分;怪不得玉郎对她如此痴迷。”又吩咐钟迅道:“叫人看住玉郎;别让他出去生事。”看看沙漏;“好了;夜了;都下去罢。”

  卫紫衣和唐卓出了皇城;已是四更天了。两人沿着寂静的街道走着;各自沉思。

  唐卓先道:“不知他会用什么方法来收买咱们呢?”

  卫紫衣道:“不外乎金钱、权勢和美色这三样;实在不行便是威胁了。”

  唐卓笑道:“这几样对张教主都不管用吧?”

  “凭他用哪种方法;只要不涉及宝宝;局势未明朗;为了火云教的利益;总得先稳住他。但若敢对宝宝……”卫紫衣眼中寒星在黑暗中闪了闪;“那他也别想有命去妄想当皇帝了。”

  唐卓沉默。

  卫紫衣问道:“唐掌门有何打算?”

  “打算倒没有;这次出来本为帮表哥调查姑姑当年失踪之事;既已知道是冰火二雄所为;表哥若不需要我;我也该回唐门了。”

  卫紫衣看他一眼;眼睛似乎一亮。

  唐卓却又颇有兴致道:“不过我倒想看看他会用什么方法收买我?”

  卫紫衣似笑非笑道:“唐掌门风流倜傥;那自是用美人计了。”

  唐卓也似笑非笑道:“美人吗?那倒要看看是如何倾国倾城的美人了。”

  行至一街口;两人分手。

  欧阳静的夫人是前礼部尚书的大女儿;礼部尚书卢大人年前去世;卢夫人痛失亲夫;想不开;半年前也跟着去了;留下一个待嫁闺女;理所当然投靠了姐姐姐夫。

  礼部尚书礼字出头;卢大人的女儿谨遵爹爹教诲;礼仪廉耻;女德女训;道道讲究。因此;宝宝早饭的时候见不到唐卓和高渐飞;欧阳夫人谓之曰避嫌也。再问哥哥呢;卢小妹代答:“早朝未返。”

  宝宝经过一晚上;见到满桌精致点心;一口一个;吃得开心又滋味。

  欧阳夫人娥眉微蹙;轻声道:“小姑;饭前要净手。”

  卢小妹唤过丫环;取过水盆;纤纤玉手在桂花水中浸了几浸;翻了几翻;再用素白绢巾拭了几拭;示范了何谓净手。

  宝宝净完了手;再一口桂花糕;一手松子饼。

  欧阳夫人娥眉再蹙:“小姑;如此吃相不文雅。”

  卢小妹纤手拈起一枚松子饼;举起衣袖;细嚼慢咽;示范了何谓文雅吃相。

  饭后;欧阳夫人问宝宝可会女红针绣;宝宝摇头。

  欧阳夫人娥眉三蹙:“小姑;起码也要懂得绣鸳鸯枕套。”

  卢小妹取过针线绣品;示范了如何绣一个鸳鸯枕套。

  在宝宝绣坏了三个枕套;望了门外的阳光十次之后;欧阳夫人终于道:“去花园走走吧。”

  花园中;高渐飞拳风霍霍。

  宝宝拍手大喊:“好拳!”

  欧阳夫人今早画的娥眉在蹙了四次后;微微变形:“小姑;大声喧哗;不合妇仪。”

  高渐飞走过来;跟欧阳夫人见了礼。

  卢小妹袖子遮了半边脸;羞答答向高壮士裣了一礼。

  唐卓也走了过来;彼此行了礼;问了好。

  宝宝小声对唐卓道:“出去走走。”声音虽小;距离却不够远;欧阳夫人还是听到了;两条娥眉就快凑一处打架了。此时丫环来报;候爷下朝了;要见夫人。

  宝宝望着欧阳夫人远去;松了口气。

  唐卓扇柄敲敲高渐飞;指着卢小妹的背影道:“大家闺秀;适合你。”

  高渐飞拂袖:“功名未就;何言成家?”

  宝宝望着他;好笑道:“照你这样说;做不了官;便不娶老婆了。”转向唐卓;“别理他;咱们走吧。”

  高渐飞呆在原地;半天不动;认真地思考宝宝那句话。

  刚走到荷塘;宝宝便被叫住。“小姐;候爷叫您和表少爷过去。”

  宝宝进入欧阳静书房;左右张望;见不到欧阳夫人;松了口气。

  欧阳静笑道:“放心吧;姬儿;我刚吩咐过你嫂嫂;不可对你太拘束。”

  宝宝诉苦道:“别的没什么;就是别叫我绣花。”

  唐卓取笑她这辈子是成不了大家闺秀了。宝宝吐吐舌头。

  坐下后;欧阳静问了宝宝这些年的生活。宝宝详详细细讲了在流璃山的那几年;一语带过坠崖之后的那几年;再三言两语讲了之后的这几年。

  一番话听下来;欧阳静很心酸:姬儿受了不少苦。唐卓很唏嘘:可惜流璃山不是唐门后面的那座山。

  宝宝在欧阳静表达了他的心酸后;扭着手指;低着头道:“我想去找大哥。”

  欧阳静含笑看她:“姬儿;二皇子听闻你回来了;今晚特摆下宴席请我们过府一聚;也请了张教主。下午哥哥带你在府中各处走走;你就别出去了;好吗?”

  宝宝无奈点头;又好奇问道:“二皇子认识我?”

  欧阳静转身从书架上取出一幅画;打开了;一个约十岁的男娃和一个五六岁女娃在树下玩耍;天真烂漫;女娃看起来有些眼熟。

  欧阳静指着画道:“这是你;这是二皇子。”抬眼看看宝宝;“小时候除了哥哥;就数二皇子跟你最玩得来。”见宝宝没反应;叹息道:“小时候的事你都忘了。”卷起画像再放回书架;正待转身;突然惊呼:“怎么不见了?”

  宝宝和唐卓吓了一跳:“什么不见了?”

  欧阳静双手在书架上乱翻:“爹和娘的画像。”

  唐卓想起昨晚;便道:“看来是张泛仁偷走了。”将昨晚见到的讲了;“早上问过管家;没听见有人受伤;也没东西不见。没想到张泛仁要的是姑丈和姑姑的画像。”

  欧阳静百思不得其解;张泛仁要画像作甚?

  宝宝原想告诉他张重云、欧阳和张泛仁之间的关系;但转念一想;还是问过大哥再说。

  欧阳静想不通;只好作罢;暗里又吩咐人在京城各处留意张泛仁下落。

  第二十八章

  二皇子府今晚非常的热闹;宝宝浑身上下非常的不自在。

  欧阳夫人说:“小姑;王府不比别处;穿着须得隆重些。”卢小妹也说:“衣着隆重;也须得有个隆重发饰。”因此;在这两个隆重装饰下;宝宝下了马车;隆重登上了二皇子府大门的台阶。

  二皇子为了庆贺镇国候爷与镇国郡主团聚;隆重其事下了请帖;请来了右相李辅承、户部尚书黄永春、大学士徐文礼、兵部侍郎陈安邦。

  台阶上;户部尚书黄永春和大学士徐文礼正彼此寒喧;户部尚书问道:“大学士最近风流何处?”大学士捋须笑曰:“怡春院有佳人名絶代;艳色无匹。”话音刚落;宝宝走过。户部尚书两眼发直;喃喃道:“艳色无匹。”大学士疑惑:絶代在此?顺着户部尚书眼光瞧去;两眼也发直;喃喃也道:“絶代佳人;犹胜絶代。”

  唐卓经过两眼发直的户部尚书和大学士身边;折扇刷一下打开;回首一笑;户部尚书和大学士已出窍的魂魄飞上了半空。

  卫紫衣下了马;也上了台阶;经过失魂的户部尚书和大学士身边;回首一瞥;户部尚书和大学士悠在半空的魂魄再冲上云宵。直到二皇子府的管家过来恭请户部尚书和大学士进府;才将两人唤回人间。

  进了宴厅;客人之间相互介绍;互相寒暄;之后分席而坐。欧阳静、宝宝、卫紫衣、唐卓和高渐飞依次坐在右首;右相李辅承、户部尚书黄永春、大学士徐文礼和兵部侍郎陈安邦在左首。

  右首的人侧看艳光烁烁的宝宝;左首的人望着对面的絶代佳人翩翩公子;一时都忘了主人还未出现。

  宝宝很想凑过去跟大哥说说话;在众多眼光的凝视下和一身隆重装扮下;又不好意思;只好拿着一双眼睛瞧他。卫紫衣正好也在瞧她;看她瞧过来;便微笑着用传音入密向她道:“宝宝;你今天好漂亮。”

  宝宝不懂传音入密;又不好开口;只能回以甜甜一笑。

  唐卓也传音入密过来:“八宝;眉毛似乎画粗了;要不要我帮你改改?”

  宝宝向他吐吐舌头。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二殿下驾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没人瞧见镇国郡主这一失仪举措。

  二皇子跟大皇子一样;都有几分贵气;宝宝和唐卓看他却多了几分亲切;再加几分吃惊;因为这个二皇子宇烨就是那个于烨。

  宝宝和唐卓早就忘了这个名字;高渐飞却没忘;经过这几天的审时度势;他已约略猜测到这宇烨就是那于烨。

  宇烨含笑接受了众人的行礼后;坐上主位;叫人开席;然后亲切地叫大家别拘束。

  菜很美味;酒很好喝;二皇子看起来很亲切;气氛闻起来也很融洽;宝宝却很不自在。因为;大学士徐文礼如是问:“镇国郡主果然国色天香、端庄娴淑;不知可许了人家?”右相李辅承如是说:“镇国郡主佳人絶代;镇国候府家世显赫;非皇子王孙难以匹配也。”听了这样一问一说;二皇子看宝宝的眼神由柔和渐趋热切。

  所以宝宝很不自在;卫紫衣心中很不悦。

  欧阳静淡淡地笑;淡淡地道:“舍妹年纪尚糼;谈婚论嫁;言之尚早。”

  于是;话题似乎不好延续。宇烨双手一拍;上来一队舞女乐师。不一会;悦耳丝竹、妙曼舞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宝宝悄悄向卫紫衣暗示;悄悄退出宴厅。宝宝退到门口时;右相李辅承举杯走到卫紫衣面前道:“久闻张教主神采非凡;今日一见;更胜传言。”乐声颇大;右相的话传不到门口;宝宝继续悄悄潜出。

  走到一个水榭中;方才停步;倚在栏杆上;等待卫紫衣。

  脚步声传来;宝宝大喜转身:“大哥。”看清来人后;呆了一呆;不是大哥;是宇烨。

  宇烨笑意盈盈:“姬儿;不认得烨哥哥了?”

  宝宝心里起疙瘩:烨哥哥;这么肉麻!脸上却堆笑;再用欧阳夫人教的礼仪裣了一礼道:“姬儿以前的事都忘了;望二殿下恕罪。”

  宇烨扶起她;蹙眉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拘礼了?”双手轻握她手臂;看着她;笑容再现;“姬儿长大变美人了;在蕉城那些时我竟认不出。”

  宝宝退了一步;讪讪地;不知说什么好。

  宇烨轻叹一声;几不可闻;斜倚在栏上;柔声道:“姬儿;在我面前;何需拘礼;像在蕉城那样;不是很好么?”

  宝宝口中应是;却又频频向宴厅方向翘首;只盼大哥快点出现。

  宇烨又道:“姬儿;你在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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