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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与君断袖,奉旨断袖+番外 作者:章台张(晋江2012-06-16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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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厮与我不同车,另带了一批人也要去那花圃中采买。但一大早,便下车在别宫外候着。
  等我们出了别宫,他一一见过礼才上车。
  
  那马车在前面带路,我们这车走在后面。
  两个车都极慢。许是车外的装饰太过华丽,一路上多听得民众指指点点猜测车中所坐的人。再加上所到之处皆是商贩云集的集市,十分喧闹。
  出了城,又颠簸了半个时辰才到那处花圃。
  
  这里鲜少有人,花圃旁是大片大片的庄稼地。这会儿地上还未到收割的时节,只有三两人提着粪桶,握着粪瓢施肥。除了小虫在庄稼地中低矮的作物丛间鸣叫,天空中偶尔飞过的禽鸟叽喳,还算是一片静谧。
  我们走过时,那老农正在伺候他的一盆君子兰。那株君子兰叶片碧绿光亮,犹如碧玉雕成,虽无鲜艳娇美的花朵相称,但丝毫不减其“君子谦谦,温和有礼”的意境。
  老农蹲着侍弄地极为小心,用小夹子夹了条蚯蚓进去,然后又弄了些肥料。
  “老伯。”那小厮叫道。
  他转过头,眯着眼看了看:“你们是……”
  小厮行了个礼道:“我们是宫里的,听说老伯这里有不少好东西,特来看看。”
  他起身朝着棚子里看了眼:“我这里还有位客人,你们不介意吧。”
  小厮笑了笑:“只要不相抵触就行。”
  老伯见小厮好说话,开了颜道:“不知道大人要什么花?”
  小厮摆摆手,从我身后窜出一位宫女从袖中掏出一张图纸连忙递给他道:“大人,清单。”
  他不忙着看,指了指我:“烦劳老伯告诉我你种的桃花在哪里,我们这位姑娘想去看看。”
  老伯打量我了一眼,指了指棚内,道:“棚中尽头那五棵桃树,我带姑娘去看。”
  我想着他们还有正事,摆摆手:“即是在棚内,我自己去看就好。”
  顾卫他们本想跟我进来,无奈那棚深,走道窄小,我探头看了看,回头道:“里面狭小,你们在外面候着罢。”
  
  花棚是土墙跟木头搭建的,墙壁上开了很多小孔漏进光,中间有很多竹帘隔着。漫步过去,每走一步就要掀开一层帘子,帘子隔开的地方温度也有微弱的区别。
  这么几层帘子掀下来,才到达最深处。最后一个隔间极深,眯眼望去,几棵桃树就立在土墙侧。
  桃花树下立着一个人。
  他背对着我,伸手抚了抚那盛开的桃花。
  我走过去,他闻声转头。那人身着件青色的麻质长袍,一身打扮着实平淡无奇。唯独他手里那把扇子做工精巧,一眼看去便知不是凡物。只是水云男子从不随身带折扇,面前这位应是他国男子。
  
  我作揖道:“公子也是来寻桃花?”
  他愣了愣,随即道:“听闻水云花圃这个时节还有桃花,故来此寻花。碧桃树下感流年,我看看能否也能悟出些道理。姑娘是……”
  “只是不小心错过了桃花盛开的季节,遂来此。”我摘了朵桃花放在手心,“桃花树下桃花仙,方才还以为公子是桃花仙人。”
  他扑哧一声笑了笑:“恐怕要叫姑娘失望了,在下连摘花换酒钱的本事都没有。”
  “公子哪里人?”
  他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极为悦耳:“北方帝都人。”
  “公子原是远道而来,最近那里近况如何。”
  他挑眉:“姑娘也是帝都人士?”
  我点头,他握拳朝天行礼道:“亏得先帝保佑,新帝仁和,自是国泰民安。摄政王下月还要来水云,迎公主回朝,更是喜上加喜——姑娘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咧嘴,面上挤出一分笑意道:“真是添喜啊。那我不打扰公子,请继续赏花吧。”
  转了身便走。
  
  忽地被人拽住胳膊。
  那是双冰凉的手,寒意从他的掌间传到相触的布料,然后又从那本就不厚的布料间渗至皮肤。
  那温度,分外熟悉。
  
  我拧头时,他还低着头。
  他空着的右手抚上额头,滑至鬓角,落在下巴处。
  忽地一拉,将易容撕下,露出那张苍白但倾城的面颊。
  好看的双目紧紧盯着我的,嘴里吐出个东西,才恢复了寻常的声音道:“沈涵,我若不在此,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过一阵还是永不?”
  
  PS:采访敬王的小剧场
  章台张:(狗腿样)殿下啊,因为都期待你出场,所以你就先出来了。有木有很感谢我!
  苏迟语:(完全不理,自顾自地)章台兄,我认为我的出场不够素雅。
  章台张:很素雅啊,桃花树下么。
  苏迟语:桃花素雅,但只是后面的土墙太不符合我的气场了些。我应是在人群中被沈涵发觉才算得上好的,这般自己揭了面具算什么事。但,想想你的欣赏水准,嗯,还是暂且谅解你了。
  章台张:o(╯□╰)o谢谢乃的谅解。
  苏迟语:兄台,我还有一事。
  章台张:什么?
  苏迟语:听说你是在下亲妈?
  章台张:没有这回事,您是我亲妈……不,您是我亲爹……
  苏迟语:原是如此,那亲爹与你有一事相商。
  章台张:好(尼玛,为毛线好怪……)
  苏迟语:你们天朝人民风较我们开放。第二十七小节时,我方得一吻,那么下次呢?
  章台张:会有的。(尼玛,这关民风开放什么事)
  苏迟语:大抵是什么时候?你也知道,所谓情深所致,便是你们想要的圈叉之事。在下也是一介凡人,且爱恋尚早,情爱之事也知道的多些……
  章台张:(尼玛,不就是自己很想那啥么,解释这么多干毛线。)会有的很快的。
  苏迟语:……我们这里民风保守,若是患了隐疾也不好治愈。所以……
  章台张:很快就会有了!!!
  苏迟语:(粲然一笑)既然如此,在下会叫敬王党人与你多撒些花,你好生收着。
  章台张:(乃居然用这个威胁我……我,我,我,忍了)好,谨遵敬王旨意。
  苏迟语:兄台说错了,我乃一介王爷,算不得旨意的。
  章台张:………………(继续忍)
  沈涵酱:那个,我来打个酱油,听说你们讨论的东西关于我。
  苏迟语:娘子,已经无事了。既然日后会有圈叉之事,我们早早回房演练个,好叫兄台记下来,练练笔。
  沈涵酱被苏迟语公主抱走,留下孤单寂寞的章台一人。
  章台张:……以下十八禁,我就不做阐述了昂~(走着瞧,我迟早得虐死乃~)




☆、第15章 确有故人来(1)

  长久的沉默。
  他忽地开口:“不想回答?那你这些年都住在哪里?”
  我还是没有开口。
  
  “沈涵,你恨我?”他这话虽是问句,却更像是告诫自己。
  我张张嘴,却没发出一个字。
  毕竟没办法反驳。
  我的确恨他。
  恨他在我下入牢狱时不施以援手,恨他在我父母被杀时不及时救援,恨他迫使我一个人孤苦投靠百席,恨他……
  曾经的爱有多少,现今的恨就有多少。
  
  本来想着心意相通,只需等寿宴圆满结束,邀功时请圣上将我赐于他。却没想到那一夜忽地风云变幻,故友悉数成陌路人,至亲至爱全成了伤害沈家的一把利刃,不论敬王苏迟语,还是表哥顾子召。
  那时我跪在殿外一夜,求圣上开恩重新彻查叛国一事。
  苏迟语与太子随侍在内,半步都未踏足殿外看看我。顾子召大清早带了搜查的人马,携着从我府内搜集到的叛国罪状赶到宫内,在我面前一一展示。
  那都是些我从未见过的信件,但每一封信后都有沈家的印章,笔迹也与我的无二致。
  当顾子召那略带愧疚的眼睛一出现,我就知道沈家的命数就此耗尽。
  
  我不知道是谁设的这个局,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恨沈家要将我们全部诛灭。所有的一切连在一起,却是明确地指向我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曾想,在没有替沈家洗清罪名前不要再见他。这几个月下来又成了“没有掌握十足的证据”,条件在一遍遍变得简单。
  直到他出现在我面前。
  所有的坚持似乎都要缴械。
  
  我甩开他的手:“还请摄政王自重。”
  他望着我,极为艰难地道:“你不想再见到我了么?”
  我本想摇摇头,但还是克制住,点了点头:“我们也算是杀父仇人,且没什么交情。我为何要再见你?”
  他笑了笑:“就算我想见你,也不行么?”
  
  ——————————————————————————————————
  
  跑出花棚,我仍是记得我极为慌忙地转身,甩了句“不行”匆匆跑出来。
  即便艰难,但还是能做出决断。
  
  那三人在门口候着我。这会儿太阳当空,日光很毒,他们三人就站在没有遮挡物的棚外等我出来。
  见我出来,顾卫摆摆手问:“你看到桃花了没有?”
  我尚有些心神不宁,缓了缓才道:“看到了。”
  顾卫开颜道:“真的有夏季桃花,让我也进去看看。”
  我连忙拦住他:“与初春的没什么区别,你别进去了。我们回别宫吧。”
  他丧气地望了眼棚内,终是说了句:“那好,我们回宫。”
  
  拜别那位花农跟带路前来的小厮,我们五人便出了花圃。
  马车就在一侧停着。上了车,那车夫犹豫半天,掀开帘子对顾卫道:“大人,回去的路我不熟识。”
  我皱眉。苏迟语还没有从花棚中出来,此时溜走最好不过。
  如果耽误了……
  
  我掀开帘子看了看,远处苏迟语贴上了那张易容面具,从花棚中走出来。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这一辆车,径直朝着相反的地方走去。我这才发现另一端还有辆车停在那里,他非常麻利地坐进了那辆车。片刻后,那辆马车便启程走远了。
  因为周围多是农田没有大树遮挡,我分明看到那辆车拐了个弯朝着与水云相反的方向走去。
  
  虽然疑心表现的略有些明显,但顾卫问时我打了个哈哈,没有悉数告知。
  他深感无聊,坐在马车里伸了个懒腰道:“我们下去走走?”
  我想着他应是不会再回来了,便应允了。
  
  其实下了车也没有什么可以打发时间消遣的东西。
  顾卫念着那桃花,拉着我直奔棚内,极为惊讶道:“果真与早春桃花无二致。”
  我扶额,视线看向别处。
  
  那是一张很长的竹木桌,靠墙放置着,桌上放着些盆栽以及残损的陶土盆子。
  陶土盆子旁侧是几本书。书上落了些陶土,我走过去拿起来,拍了拍书上的土。
  这书的装裱方式极为眼熟,只是所用文字与我常用的截然不同。我翻开书,没找到一个眼熟的文字。这些字与我在藏书楼无意间翻到的几本书的文字倒是想似的很。
  还好有少量配图倒是清晰的很,我大抵能猜出这也是本花草集。但,后面还有些图是有关禽兽类的,这就着实让我有点迷茫。
  想了想,我拿了那本书出去问那位老农。
  
  他此时正在另一处花圃帮宫里的人清点花卉。带着个斗笠,遮住太阳,是以他的额头还算清爽,比不得其他人搬了些东西已汗流浃背。
  “老伯,这本书是你的?”
  他回头看了眼,这会儿估计是买卖谈成所以心情不错,咧着嘴笑道:“是啊。”
  我翻开其中一页:“老伯认得这上面的字?”
  他连看都没看直接道:“姑娘知道水云以前是男子治国么?这便是那会儿传下来的书了。”
  我看这书不管是封面还是内里都很洁白,不像是惯常的书籍放置久了就会发黄的样子。
  他见我略有疑惑道:“我这本是新的,不过内容可是分毫没变过的。做个花农也没什么事情,整日闲着就抄了些旧书,自己装订成册。若是有人喜欢了就借人看看,要是要了就送与他。这书叫《域外花草志异集》,姑娘,你也喜欢这书?”
  我呆住,瞪大眼睛问:“这本书是从前朝传下来的?”
  他微笑道:“姑娘喜欢么,喜欢就拿去吧。”
  
  尽管我要付与他银钱,但他推脱了没有要,只说是下次多光顾他的花圃就好。
  我将那本书塞入随身的衣襟里,恰好顾卫寻了踪迹赶来。他似是问过那工匠,一靠近我便道:“他们说还得半个时辰才好,我们在周围溜溜?”
  环顾四周,哪里有值得人逛的地方,都是庄稼。谁知他又指着花棚道:“我看到了一株开花的君子兰,我们去瞧瞧?”
  
  桃花树下,那株君子兰花大而黄,叶面光泽,实属上品。
  他蹲下摆弄了几下叶片道:“你说要不要把这花带走送给主子?他向来喜欢君子兰之类的品性高洁的花草,要是见了定很欢喜。”
  我嗤笑道:“你带回去又养不活,就你那一双杀人的手能栽培这花花草草。”
  他很是不以为意道:“我还能救人于水火,定是能养活的。”
  我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说说你还信了。我指的是这里面不比外面有些冷,要是放在别宫里,估摸着没有地方可以养着吧。”
  他想了一阵,为难道:“好不容易能寻找着主子喜欢的,真是……”
  “你家主子没什么其他的喜欢的?”我转过身,看着那一树桃花。
  他仍蹲在地上,声音沉闷地从下方传来:“对于一个所有东西都拥在手里的还有什么要求。我唯独能知晓的便是那君子兰,再多的东西以主子内敛的性格怎么会轻易展现在我们面前……”
  那惆怅的语调。
  我不禁也蹲□道:“六公主。”
  “嗯?”
  望向他的眼睛,微微一笑:“他最喜欢的是六公主,你只要把六公主洗漱好了送到他床上就行了。”
  他似乎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极为惊讶地道:“这不可能。”
  我抬眼看着他:“你以为是他的棋子?”
  
  ………………
  
  半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顾卫终是从惊异中回转过来,甚是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的毫无直觉。尽管我安慰他要不是百席露出了稍许的蛛丝马迹我也想不到这方面,但他还是很自责。
  这种愚忠的感觉分外自然。
  就像是我之前……
  到了拜别此处的时候,我先上了车,他后上,却是抱了一怀的桃花枝。
  他甚是宝贝地瞅着那桃花,对我道:
  “那老伯说这花枝带回去养在水里还能养活上几日。”
  
  那马车还是很颠簸。
  我这么一路摇下去,估摸着就得下车吐上一次。
  我正跟顾卫那这个当做笑料说完,就觉得口中一酸,那些污物就从胃中逆道而出。连忙捂住嘴,顾卫一看掀了帘子喊了句:“停车。”
  车就近停在路上。顾伟扶着我下车,我朝前走了了两步就蹲在地上吐出来。
  这下倒好,估摸着我早上吃的东西一并都这么耗干净了。
  我捂着胸口,那嘴中的味道着实恶心人。顾卫递了水过来,想都没想灌下去。
  酸涩的味道被冲走,好了不少,我又喝了口水压下去腹中难闻的味道。
  
  前面一阵喧闹。前方就是树林,树荫浓密,恰好遮住了所有,不能直视看到发生的事情。我处理了污物,便叫顾卫去看看。前面的那辆马车也停下来,似是派人查看的样子。
  没一会儿他赶过来道:“你去前面看看,有人遭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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