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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绝世箫妃之乱君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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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吟箫抬眼见他相貌清峻,轮廓分明,一身的白衣更添了儒雅之气,只是眼神略带着些忧郁,看到了这里她又觉有些失态,只好挣扎着坐起道:“今日多谢公子搭救。”说到这里不觉又多看了他一眼,倒觉得有几分熟悉,只是一时却记不起来了。  

  “呵呵,姑娘怎么知在下不是劫匪?现今如在下这般道貌岸然之匪类也不少呢!”那白衣人不禁自嘲地笑道。  

  “凭直觉,我相信公子是个好人。”吟箫觉得他身上倒有种世俗之外的超脱与不羁的气质,一脸严肃地说道。  

  那白衣人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忽而笑道:“承蒙姑娘抬爱,在下不是好人这会子也只能做好人了。”说完便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不由分说将她的脚拉到怀里隔着小靴轻捏她的脚踝。  

  吟箫不曾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下意识地往回一缩,却被他死死扣住道:“姑娘别动,所幸未伤到骨头,若那些歹人再用些力怕是骨头都要碎了。”他略一蹙眉,轻轻地替她捏着伤处,随后又掏出一个精致的瓶子递给她道:“这是上好的伤药,姑娘用了不出十日便可痊愈。”说着便起身走出门外,回头对她一笑:“姑娘请便,在下过一会再来。”  

  吟箫见他竟如此细心,不禁一股暖流涌过全身,嘴角轻轻挑起笑了笑便拿过那药来他细端详了一会自己敷上了。  

  京都一座不知名的小院落里,屋里掌着灯便却没人,只是正堂的佛龛有移动过的痕迹,谁也不知道这普普通通的小院落下面竟有一间不大不小的密室。密室内只有两个人,都蒙着面,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跪在下面低着头不吭声。只听见坐在上座的人指着他怒声道:“你这饭桶,谁让你自作主张了,你以为凭着你九年前的那副头脑就可以办妥事情了吗?混帐东西!”  

  那下面跪着的人看不到脸色,听他这么说倒有点慌张了,忙连声道:“奴才该死,都是奴才办事鲁莽,还请大人明示。”说着便可从幽暗的灯影中看出额上豆大的汗珠。  

  那上面的人起身背着手走到他面前厉声道:“你是该死,不过现在还不是你死的时候,这事虽有些打草惊蛇,但却没留下什么痕迹,想必那宁王府中也查不到蛛丝马迹,不过这事不比当年那件案子,现在可要牵扯到宁王府,还需从长计议,你先按兵不动,待老夫静观其变再作打算。”  

  那下面的连连叩头谢恩,不过那背手说话的人又接着说道:“你先快回去,只不过今天行动的那些还要烦劳你处理干净,免得节外生枝。”他一字一顿说着,眼里透出一股阴毒凶狠之光。  

  在吟箫的要求下,那白衣人爽快地牵了匹青骢马,将她扶上去自己也坦然地上马坐了牵着缰绳缓缓地向东街过去了。吟箫如此近距离地接近一个陌生男子,心里不免有些发慌,心“怦怦”直跳,脸微微发烫,不过那白衣人散发出来的气息隐隐让她觉得踏实可靠,一会也渐渐安定下来,人已在马上昏昏欲睡,不知何时已到了宁府门口。那白衣人在马上对那两个正看着他们发呆的门子道:“还不快去禀报,你们王妃回府了。”说着便翻身下了马。那门子一听,如捡到了宝似的飞快地冲了进去通报,不一会就见管家迎了出来。  

  吟箫正欲翻身下马,谁知右脚伤了踩不了马镫,那白衣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便将她抱了下来,还没等她站稳便拦腰将她抱起稳稳地上了台阶,那管家看了目瞪口呆,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只听那白衣人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们王妃脚受伤了,还不快去找藤椅来抬你们王妃进去?”这时管家才因过神来忙招了下人去找藤椅。这时吟箫在他怀里也觉得不甚妥当,便挣扎着要下来,那白衣人只是小心地搂着她,轻轻在她耳边道:“不妨事。”他这话一说,顿让她觉得亲切温暖,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转,见这么多人在场便忍住了。不一会几个家丁抬着一顶竹制的乘舆过来,白衣人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乘舆道:“姑娘好好保重,在下告辞了。”说着正欲离去,便听吟箫叫道:“公子慢走,还请问恩公尊姓大名。”  

  那白衣人背着她站了片刻沉声道:“在下莫离,请保重,后会有期。”说完将身一拧,一个燕子穿云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幽暗的夜空中,直看得旁人一愣一愣的。只不过吟箫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精致的瓶子,她坐在乘舆上细细的把玩着,心中充满了疑惑。  第十七章 身负伤平安归王府

  “怎么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似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吟箫回到滴翠馆让丝雨为她梳洗了一番半躺在床上打趣她。  

  梳洗时因见她满身伤痕,背部凝白的肌肤也有好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特别是右脚踝肿得老高,还有一处破了皮,蹭掉了一块肉,看得丝雨心疼不已,泪珠不由自主地落个不停,直站在边上抽噎着,像极了受尽委屈的孩子,只听她呜咽道:“夫人还有心说笑,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奴才从没见过哪家王妃夫人能伤成这个样子,就连寻长百姓家也没有过。”说着便伤心地大哭起来,直看得吟箫哭笑不得。  

  这时碧云也撑着起身捧了伤药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要解她的衣裳:“让我看看,伤着哪了,听说连路都不能走了。”说着眼泪也簌簌地落下。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别哭了,哭得我心酸。”吟箫躲开她的手,笑着安慰她,眼泪也忍不住往下落。  

  碧云见她不肯给她看,知道怕她看了更加伤心,但仍是掀开脚头的被子道:“听说脚伤得重,我看看,要敷了药才好得快。”吟箫护疼躲闪不过,只得让她掀了看了,这一看不要紧,直看得她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丝雨一听在旁边也哭得更厉害了。  

  吟箫见她俩哭成这个样子,心里又酸又疼,却含泪笑道:“好了,不是要看伤敷药吗,我这有瓶上好的伤药,你帮我敷上吧。”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青瓷瓶子来递到碧云手里。  

  碧云接了细心地给她上了药,轻轻地吹了几下,才用被子盖了,抬头一看却见她已闭着眼睛睡下了,不想心里又是一紧落下泪来,见丝雨等人还戳在寝室里抽泣,便打发她们下去了,自己则坐在床边守着。  

  宁王在飞红院接到管家的通报,急忙要往滴翠馆去,只是当时听大夫说茗香的情况有些凶险便又站定了,过了好一阵子才见房里没了动静,那几个大夫也抹着汗轻轻吁了口气,鱼贯而出,面上表情有些不安与紧张,不过都一一回禀孩子虽未保住但大人已无大碍。宁王也稍稍轻松了不少,长叹了一口气命人赏了大夫打发他们各自回去了。因见茗香并无大碍,也碍着规矩不能进屋看她,便连忙往滴翠馆去了。  

  到了滴翠馆,见院内有些冷清,想是都歇了,便放慢了脚步轻轻推门进了内室,一抬头便见碧云坐在床边抹眼泪,便忙走到床前道:“王妃现在怎么样了?”  

  碧云正要起身行礼被他一手按住了,只得在边上站着回话:“回王爷,夫人她现已睡了,想是折腾了一天刚躺下便睡着了。”  

  “听说伤得不轻,都伤哪儿了?”宁王在床边坐下了,盯着床上熟睡的吟箫道。  

  他这一说不要紧,碧云一听那泪珠儿又不住地往下落,收也收不住,边哭边回道:“全身都是伤,…右脚伤得厉害,连路都不能走了……”说着便呜咽着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宁王见她极度伤心,也有些不忍便对她道:“你先下去歇着吧,本王在这边看着。”  

  碧云听了有些惊讶,稍微迟疑了一下便退下了。宁王坐在床边见吟箫睡得很熟,也不忍打扰,因听说脚伤的厉害,于是轻轻掀了被子看了,只见脚踝肿得老高,上面敷了一层白色的药膏,从外面看得出蹭掉了一块肉,隐隐可见里面泛着红色,直看得他心酸得要落下泪来,忙轻轻掩上了。又看了看她熟睡的脸,神情倒是安详,没见丝毫恐慌之色,心里倒是暗暗佩服她的坚强,忽又想到当初她冷静对敌,心中更添了一层钦佩之情。他只是轻轻的端详着,心里泛起一丝丝地疑惑,这样清秀的面容下又隐藏着怎样一颗坚强的心,却突然见她左眼角处有一个豆大的划痕,虽不是很深,但微微发肿,与面上白皙的肌肤极不相称,不禁心拧了起来,于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不料她轻叹了一口气,脸便侧向里面去了,半边脸正好落在他温实的手掌中,顿时他心中一动,便轻轻地捧着动也不动地坐着。  

  第二天天刚透亮,就听见外面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要比平常更为吵闹,吟箫醒得早,一抬手就见床里面放的青瓷瓶子,便想起那白衣公子来了,他说他叫“莫离”,好奇怪的名字呢,“莫离莫离,且莫分离。”她轻轻地念叨着,脑海中便浮现出他那略带忧郁却炯炯有神的眸子,叫人看了觉得很安心很温暖很友善,特别是他在她耳边轻语:“不妨事。”本来不安的心也很快平静下来,他紧紧地抱着她,让她觉得从未有过的踏实与安定,就像小时候依偎在父亲怀中一样,父亲的怀抱宽阔而温暖所以她常常在他怀中不知不觉地幸福地入睡……  

  她正想着,忽觉床边有动静,转过头一看,见是宁王趴在床边小睡这时刚刚醒来,一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便头转向里面装睡。宁王见她尚未醒来,叹了口气伸手将团花宝蓝夹被向上拉了拉,再掀了那脚头的被子看了看,只见红肿已经褪下,伤口已经结痂便微微松了口气,随即掩上被子起身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第十七章 言无忌宁王生醋意

  茗香因为失去了孩子精神很不好,时而发脾气打骂下人,时而掩面嘤嘤哭泣,弄得下人们竟不知怎么办才好,而且最近一直精神恍惚,夜里也睡不着觉一直做恶梦,找了大夫来看了几遍也不见好转,王爷便请了宫里的太医来诊治,只是开了安神的方了慢慢调养,一时也不见疗效,弄得宁王很是头痛,也只是偶尔抽空到滴翠馆转转。吟箫也不在意,整日里就和碧云她们说说笑笑,偶尔吟诗作赋倒也自得其乐。只不过丢了家传的翠箫玉佩让她心中有些不爽,暗暗心疼了几天,想是在混战的时候丢的,怕也找不会来了,她嘴上一直没说,只拿了一块翠玉流云飞鸾佩系在腰间。  

  那莫离给的药膏真的很灵,没过天那伤便渐渐地好了,只是脚伤的厉害尚不能走动。因这秋天天高云淡的,院子里藤萝越发绿了,像要滴出水来,吟箫一时兴起便命丝雨她们在外面摆了张榻方便她到外面透气,顺便观赏院中景色。这日早上,刚用了早膳,碧云心不在焉地陪她在屋里书桌前下棋,不一会便被她打了个落花流水,吟箫见她毫不在意的样子便道:“姐姐想什么呢,这哪是在下棋啊,我看是在想情郎吧,快告诉我,那几天绣得帕子是给谁的,若是方便,我帮你说说去。”  

  碧云一听,红着脸道:“整日里就听你胡说八道,你倒是不愁,那飞红院都闹成什么样了,你还有心说笑,也不为自己想想。”  

  “说起那院子的,倒也蛮可怜的,好容易得了宠有了孩子竟不防发生了这场变故,唉,真是造化弄人啊。”吟箫听了脸上便有了忧愁之色。  

  “你倒会替她操心了,也不想想当时她有多么嚣张,连个规矩都不懂了,抢了那轿子便上,我看不久连你的位份都要抢了。”碧云正色道。  

  “她若想要便给她罢了,反正我也不稀罕。”吟箫一听,脸一沉赌气说道。  

  “你说得倒是轻巧,再想当初你刚进王府那情形,这里虽不是那深宫重院,却也是事事要提防,寻常百姓家有个三妻四妾的还忙着打破头争宠呢,你倒好,天天冷着脸把王爷晾着,也不知你到底想些什么,旁人看着都替你急。”碧云不知怎的,今天的话特多,面色也凝重了不少。  

  吟箫一听,玩笑道:“若是你急,我便把你说给王爷吧,我冷眼瞧着,那茗香论模样、品性都不及你,到时候……”  

  她还没说完,见碧云恼得起身便要拧她的嘴,也顾不得腿脚不方便,只用左脚撑着向门外跳去,一时着慌也没见前面有个人便一头撞了上去。她趴在那人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怯生生地看去,见宁王一脸惊诧地望着她,一时飞红了脸,只推开他向后面一跳却不妨被门槛绊了一下直向后跌去。宁王见状赶紧向前一步拦腰抱住她,因脚上有伤她不便行动,只能紧闭双眼任由身子向后倒下,不料却被他稳稳地托住,一时诧异睁开眼却见宁王深遂的眼眸正对着她,心里一慌便紧闭着眼睛轻呼道:“烦请王爷扶我起来吧。”  

  宁王见她的样子极为好笑,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个反应,差点当场笑出了声,随手将她抱到了床上,自己拉过椅子来坐了,挑着嘴角以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看着她。碧云见此情景偷偷地掩着嘴笑着出去了,心里倒是欢喜起来。  

  “几天没见,本王看你精神倒不错,果然是有些功夫底子呢。”宁王见她羞红了脸半躺在床上,有心逗她。自她嫁进府里来,就只见她沉静平淡地样子,倒从未见她这般模样,一时竟憋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了,只不过失足差点摔了一跤,王爷倒是兴灾乐祸的样子。”吟箫见他呵呵地笑着,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不看他嘴里却嗔怪道。  

  “嗯,如此说来倒是本王的不是了,让我看看,伤好得怎么样了,你也不愿让大夫来瞧瞧。”说着很自然地将她的脚轻轻地放在他腿上。  

  他这个举动倒让吟箫更难为情了,一时脸涨得通红,也不能不让他看,便又转过头抿着嘴闭了眼睛,过了半晌也不见动静,偷偷地转过头睁眼一看,便见宁王坐在椅子上忍着笑盯着她看,顿时觉得气愤嘴里大声道:“王爷觉得很好玩吗?”  

  那宁王本就忍着笑,听她这样一说更是大笑不止,直恼得她干瞪着眼不知说什么好。  

  “过几日就是中秋了,也不知你脚伤何时痊愈,宫里设宴,定免不了要过去一趟,想来母后也惦记着……”宁王笑了阵正色道。  

  “不妨事,过几天就好了,听说用了这个十天左右就差不多好了。”吟箫打断他手里拿了个青瓷瓶子在手里摩挲着。  

  “哦,你几时竟有这样好的伤药?”宁王一脸疑惑。  

  “是那天救下我的人给的,当时以为他诳我呢,想不到真的有效。”吟箫笑吟吟地拿着瓶子,头也不抬地说。  

  “哦,就是那人抱你进府的那个白衣人吗?”宁王见她这样,便想起当天管家一脸惊奇地向他描述着当时的情景,当下也没觉得什么,今天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反而有些不受用了,便沉声道。  

  吟箫听他声音沉了下来才觉得有些不妥,忙回道:“是啊,当时因我脚受伤不能下马,他便帮忙把我送到了门口,只随手丢下这药便走了。”  

  “他倒是很细心呢,竟没忘记把上好的伤药留给你。”宁王听着心里微微泛着醋意,只是嘴上不说什么,在屋子里小坐了一会便起身走了。  

  第十八章 入皇宫又进天香亭

  中秋那天,天气好得很,阳光明媚,照在人身上尚有一丝丝暖意的,一阵秋风吹过顿觉全身凉爽,一扫炎炎夏日的萎靡。吟箫的脚已好的差不多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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