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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绝世箫妃之乱君心-第25章

小说: 绝世箫妃之乱君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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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时辰尚早,宁王府里还未有什么动静,守夜的家丁婆子们早不知躲到哪个暖和的地方去打瞌睡了,就连整日看守在蕴芳居的侍卫也因大雪纷纷放松了警惕,一个个躲到附近的亭子里吃酒取暖去了。吟箫趁着没人发现,只身翻过院墙轻轻落入另一处陌生的院落中,刚站稳,她便用手拍拍深青夹袍抖落了沾在身上的雪,四处看了看,往院中小道上走去。没走出几步她便觉脚下有些不对,于是用脚碾了碾地上的雪,待低头往下看时,便见这小道竟是用汉白玉的碎屑铺成,所以就算是不下雪看上去也是一片洁白,再抬头看时,便望见不远处的正殿上面的扁额上三个描金大字“卧梅居”。她心中暗自冷笑,见正殿外几株红梅在雪中怒放,偶尔随风袭来阵阵冷香,那鲜红的花朵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更为妩媚出尘。她定了定心暗自叹道:“没想到这卧梅居竟在蕴芳居隔壁,看这汉白玉的地面就知宁王对刘家二小姐可真真是用心到了极至。”叹完心中难免漾起一阵酸涩,又见这院中寂静无人,一时好奇心占了上风,抬脚便往正殿走去。  

  一进殿绕过绘着梅图的大理石屏风便进了里屋,只见里面陈设典雅大方,各种家具皆是上品。抬眼见花梨大理石几案上摆着几本书,旁边的摆放的官窑白底描花瓷瓶内插着两枝含苞欲放的红梅,各处纤尘不染收拾得井井有条。她轻轻移步走过去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但见上面工整地抄写着:“天长地久,嗟嗟蒸民。嗜欲既胜,悲叹纠纷。缘情攸宅,触事来津。赀盈世逸,乐鲜愁殷。沉乌逞兔,茂夏凋春。年弥念旷,得故亡新……”她粗略地翻看了一遍,这熟悉的字迹无外乎是宁王所写,没料到他为了悼念这刘家二小姐竟将李煜悲拟的《衣昭惠周后诔》抄了整整三遍,后面还附上自己写的几首表达哀思的长诗,落款竟也学着那周后主写道:“鳏夫风”。吟箫看罢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一齐涌上心头,待看到落款时,竟不知为何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笑完再抬头看时却见对面的墙上挂着一柄碧莹莹的玉箫,发着幽幽的绿光,引得她不禁走上前去伸手便摘下那箫拿在手里细细观赏。只见这玉箫箫身略细,通身翠绿无一瑕疵,且无花纹修饰,底端只垂着鲜红的流苏,与她以前的碧竹箫有些相像。  

  看到这里,她突然灵光一闪,想起小时候祖父曾提起过的那一对雌雄玉箫来,那对箫合称“云洛”,凝白色的称之为“流云”,翠绿色的为“碧洛”,所以他们兄妹俩的名字还是由这对箫而来。这两柄箫世间独此一对,只要透过箫管往里面迎光一望,便可见玉箫内壁分别刻着各自的名称,这个秘密是祖父当年送她去妙光道观时传授于她的,除她之外旁人皆无所知。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拿起这柄箫对着门外光亮处一看,只见光滑细腻的内壁依稀可见“碧洛”二字,看得她神色骤变,复又拿起仔细看了一遍,只见管壁工用钟王小楷工整地刻着那两个字,清晰可辨。看完才觉全身一阵阵的发冷,额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渗出了晶莹的汗珠,她手中紧紧地握着箫,一时竟不知所措,只是静静地站着动也不动,紧闭的嘴唇被牙咬出了血,渗出一抹鲜红。这时却听耳边响起一阵阴冷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第二十八章 雪纷飞子洛失踪迹

    

  过几日便是芳菲的生辰,所以最近宁王每天都要到这卧梅居来呆上半天。刚踏入卧梅居便觉有些异样,再进里间一看,正见吟箫身着男装手捧着芳菲留下的那柄碧玉箫,这碧玉箫他从不让下人乱动,如今竟见她捧着不禁怒火攻心厉声喝叱。待她转过头时竟见她满脸泪水,心中不免有些惊讶,下面的话还未出口便见她迅速抹去泪痕一脸睥睨地望着他道:“王爷今儿个好早,反正在蕴芳居也是闲着,我见这雪下得好,一路寻梅便寻到这里了。”  

  刚见她还是满面凄楚,眨眼功夫便转为一脸挑衅,正欲压下的怒气又直往上涌,眼睛死死盯着她手中的玉箫道:“还不把它给我放回去?这也是你能拿的吗?”  

  “哼,我怎么就不能拿了,这本就是我家祖传之物,如今这叫物归原主。”说罢她将这箫往腰中一别,满不在乎地看着他。  

  宁王见了她这举动,气得连眼睛都红了,抬脚便走过来抢,不料她从容一让绕到书桌后面,隔着桌子露出一脸的不屑,嘴角还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宁王见她这般无礼,越发的气愤了,又想到了刘家送来的那封书信便站定盯着她道:“看来你千方百计地到这府中为的就是这把玉箫了?”  

  “嗯,可以这么说吧!”吟箫见他停下脚步,有意要气他便拿出腰中的玉箫一脸沉醉地抚摸着,口中轻快地应道。  

  宁王一听,面色一紧复又严厉地问道:“想不到你竟是这般无耻之徒,你说说看,前不久那投毒事件是不是你搞得鬼?”  

  吟箫听后一怔,随即使劲地点点头,冷笑着说:“既然王爷您都发话了,那就当是我好了,王爷还有什么旧账今日一并翻出来也好作个了解!”说完便将那玉箫插在腰间,摆出副无所畏惧的架式。  

  “好啊,那些旧账也不用翻出来,单是这两条就够本王发落的了,本王倒要问问,你的这些罪行要怎么样发落才好呢?”宁王见她这般的桀骜不驯气得脸色由红转白,仍佯装镇定地问道。  

  “这个嘛,吟箫悉听尊便,不过,今天要看王爷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罢她狡黠地一笑,眼睛向门外瞟了瞟惊讶地叫道:“呀,李管家,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宁王听了一愣转身往门外看了看,吟箫趁此机会正欲夺门而出不料却被他抓住后襟一把拽了回来。她心中先是一惊复又恢复冷静,右手顺势拔出腰间的玉箫面色严肃道:“好,你不让我走,那这个箫的下场便是……”随即见她面色一沉,抬手将那箫高高举起口中悠悠念道:“常言说得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本姑娘我今天倒要听听这玉碎是什么声音?”  

  宁王听了怒火中烧,但只好无可奈何地松开手嘴里却强硬道:“你敢?”  

  吟箫见他松了手,连忙转身跳开,面对着他道:“本姑娘当然不敢,这可是绝世好箫,我怎么会对它下此毒手呢?”说完对着他嫣然一笑,笑容尚未褪去就见人已经闪身跳到门外了。  

  宁王见此情景也顾不得许多,暗自提了内力,飞身便追出门外,趁她不备一掌便拍上后心,只听她闷哼一声便倒地不动了。他见了不由得慌了神,忙俯身去看,不料竟见她翻身一跃抬脚踢了过来,猝不及防的他连连向后退了几步才站定,这时只听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此你我后会无期。”待抬头看时,只见漫天大雪纷飞,人早已不见了踪影,顿时心仿佛被掏空了般,独自站在雪地里仰头盯着那扬扬洒洒的雪花,嘴角露出一抹苍凉的狞笑。  

  吟箫翻身跳出院墙一路跌跌跌撞撞地走着,也不知身在王府的哪处院落,只得觉后背隐隐作痛,全身泛着丝丝凉意,意识越来越模糊了,耳边竟响起哥哥那熟悉的声音,只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唤着:“子洛,关子洛……”她强打起精神,凝神向前面一看,果见不远处有一白影飘然而至,她定定地看了看,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软便扑倒在了雪地上。  

  “子洛,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那白衣人连忙上前将她扶起嘴里焦急地问道,又见她嘴角一抹血迹,再往下看时便见深青衣衫的前襟布满斑斑暗红的血渍。  

  “哥……,哥哥你来啦,看我,看我找到了什么?”只见她满脸苍白用极弱的声音唤着他,挣扎着从腰间拿出那柄碧玉箫颤抖着递到他面前。  

  莫离满脸的心疼夹杂着一丝惊异伸手接过玉箫,还未开口便听她轻轻说道:“这可是我们关家的……”话未说完便见她脸色惨白,大口地喘着粗气嘴唇嗫嚅了半天只听见微弱的声音道:“快带我走,快走……”话音刚落人便已不醒人事了。莫离抱起她,往四周看了看,侧耳听见不远处嘈杂之声越来越近,连忙走了院墙底下,脚尖轻点便出了王府不见了踪迹。  

  宁王站在雪地里忽听见不远处有陌生的声音唤着“子洛,子洛”,那声音忽远忽近,带着些许焦急和担忧。“子洛”这个名字,早已深深地刻入他心底,不知何时他爱上了拥有这个名字的女子,可是那个女子却娇嗔地对他说道:“子洛是妾身的乳名,王爷还是叫芳菲好了,‘春风过处芳菲盛’这句诗不正是应了你我二人之名吗?”从此之后,他便亲切地叫她菲儿,那“子洛”二字便深埋心底,只是时常低唤着这名字由梦转醒。如今又听见这二字从别人口中而出,随着风雪之声传入耳内,是那么的真切,听得人心也暖暖的…

  第四卷第一章 离王府却失青玉剑

    

  “禀王爷,属下刚刚发现王府有生人潜入,不知可否惊了王爷?”王府的侍卫长王柯行带着几名侍卫匆匆赶来,见着宁王站在雪地里忙俯身便拜,嘴里铿锵有力地说道。  

  “哦,本王知道了,可曾捉住那人?”听见有人回报,他才定了定神一脸严肃地问道。  

  “属下无能,侍卫们赶到时只见一团白影在院子里闪过便不见了踪迹。”  

  “白影?”宁王一听,脑海中升起一丝疑惑,他本怀疑王柯行口中的陌生人是身着深青男装的吟箫,但这白影却作何解释呢?难道是令有其人?  

  正疑惑着便见王柯行将一把短剑捧到他面前道:“回王爷,这把短剑便是那白衣人跃过院墙时落下的,请王爷过目。”  

  他伸手接过那剑,细细地看了起来,只见精致的剑身镶着几颗青白美玉,这剑似在哪里见过般,他略一思忖随即嘴角略微抽动了几下口中冷冷道:“此事本王自会处理,你们且回去严加防范就是了。”话音刚落便见他已匆忙出了院门往别处去了。  

  “迥儿,快,快去青石胡同找祝老先生来。”莫离一进门便朝屋里大声叫道,怀里的吟箫早已是面色惨白不醒人事了。  

  只见迥儿风一般地冲了出来,不想想后面还跟着的穿着黑色团寿夹袍的人。莫离见了他怔了片刻,只向他点了点头,便抱着吟箫进了里屋。  

  “今日真是怠慢了郇将军,我家表弟外出办事不巧被歹人所伤。”安顿好吟箫,焦急地走出里屋向外张望,不想见郇少棠站在正厅那副竹图前,转头见他走了出来淡漠的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莫离只好上前一揖解释道。  

  “哦,他情况怎么样了?”郇少棠听了浓眉猝然一挑,暗自惊异:“没想到,天子脚下还有这种歹徒,光天化日下竟敢伤人。”转念想到了莫离的身世,复又抬头问道:“不知在下能否帮上什么忙?”  

  “一些小伤,不用烦劳郇兄,我已让迥儿去找大夫了。”  

  “哦,那莫兄先忙,小弟先告辞了。”郇少棠走上前向他一揖,随即将一个纸团塞入他手中,面带深意地盯了他一眼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莫离疑惑地看了看手中的纸团,忙走到里屋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只写了一句诗:“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看后不由得心里一动,忙将这纸条扔到火盆里烧了。复又走到床边看了看昏迷不醒地吟箫,心疼地叹了口气,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守着,不时地透过纱窗向外张望着。  

  “公子,祝老先生到啦。”过了不多久,就见迥儿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刚一抬头,便见一鹤发童颜一脸慈祥的老者轻快地走了进来,忙起身向前恭敬地施礼,口中道:“晚辈见过祝老先生,许久未见老先生,不想您的身子还是那么硬朗。”  

  “好了,客套话也不用讲了,还是让老朽我先看伤吧!”抬手扶住深深一揖的莫离,往床边的竹椅上一坐,伸手搭在了吟箫的脉上,须臾便见他脸上露出惊疑的神色,却只是摇头不语。  

  “祝先生,我朋友他到底怎么样了?”见他只是摇头不语,莫里心内顿时紧张起来,忙一脸焦急地问道。  

  “嗯,令妹情况虽然凶险,但无生命之危,况且她求生欲望之强真令老夫佩服,公子你大可放心。”说罢他用手捻了捻下巴上的一撮银白的山羊胡思忖了一番才缓缓说道:“她背后那一掌对手才用了五分力道,若是用了全力,怕是老夫也无能为力了,这掌法想必你也很熟悉吧?”  

  莫离听了稍稍一愣,心中甚为惊讶,没想到他竟一眼认出了躺在床上一身男装的吟箫。话未出口又听他悠悠道来:“这里虽天子脚下,可这里也虎狼之徒聚集之地,你们要多加小心才是。老夫年迈,帮不上大忙,只能尽些绵薄之力……”话只说到一半便见他眉头一挑直起身子走到桌边提笔开了个方子递给他道:“照此方抓药服用,不日便可好转,若要完全恢复也要调养月余。”  

  “那就多谢老先生了。”莫离双手接过方子一脸恭敬地应道。  

  “哈哈哈,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老夫也是快入土的人了,他日在下面见到关老爷子也好腆着脸与他叙上一叙,你们可要好生保重才是。”说完便见他背着手迈着稳健的步子仰头大笑而去。  

  莫离手捧着药方一脸复杂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半天才对立在旁边的布衣少年道:“迥儿,快去照着方子抓药,一路上可要小心了。”  

  到了下午大雪才渐渐止,只见蕴芳居不大的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雪地上脚印杂乱,刚刚乱得如一锅粥的下人见着管家李东平从容地出了院子才轻吁一口气,将一颗悬着的心放到肚子里了。暖阁里,丝雨有些担忧地看着心神不宁的碧云问道:“碧云姐姐,你看这那漫天大雪的,王妃也不知会我们一声一大早便独自进宫了,竟然还要住上几日?可我总觉得哪点不对劲呀?”  

  碧云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复又回过神来摇着头满脸复杂地对她说道:“你也别胡思乱想了,既然李管家都说了,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咱们先等着吧,过几日等王妃回来了再说。”说完便又轻咬着嘴唇,仍是一脸的愁云,她也明白这番话说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可是主上既然发了话,她一个丫头又能说什么呢?只能把担忧与不安放在心内,又想到吟箫如今不知身在何处,心里一酸不禁落下泪来。  

  丝雨听后本想反驳什么,刚张开嘴便见她泪珠落个不停,心里不由得一紧也红了眼眶,又怕她见着更加伤心便掀了帘子躲到外面暗自垂泪了。 

   

  第四卷 第二章 见短剑宁王心生疑 

        此时王府的书房内宁王背着手心情烦躁地来回踱着步子,只见他双眉紧锁面色阴郁又带着几分焦急与疑惑,也没察觉站在门外多时的管家李东平。 

   

        只听李东平轻咳了一声,在门边一躬身沉稳有力地说道:“回王爷,蕴芳居那边奴才已安排妥当了,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 

   

        “哦,不知早上的事情查得怎样了,可有线索?”他关心的可不是蕴芳居的那些下人,只想知道有没有查到吟箫的下落,她中了他那一掌可是不轻啊。 

   

        “回王爷,到现在奴才尚未查出什么,只不过听园子里的人说,进府的似乎不只那白衣人,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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