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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绝世箫妃之乱君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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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嘈杂声不绝于耳,眼前人影浮动来来回回,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背部的难忍的疼痛将她拉回现实,缓缓地睁开眼睛,熟悉的脸庞映入她眼帘,依旧是那熟悉而担忧的眼神,眉宇间的忧郁更为明显,见她醒来眼中现出一丝欣喜,依旧是那熟悉而温和的声音:“子洛,你终于醒啦?!”

  “哥,哥,你没走,你没丢下子洛?”见她伸手扯着他的衣袖,苍白的脸上漾起虚弱地笑容,用极低哑的声音叫着。宁王听了脸上一惊,复又恢复平静,用手轻轻抚着她的额头柔声道:“嗯,是我,我怎么会走呢,我永远不会丢下你。你伤势严重可要好生养着,别胡思乱想了,知道吗?”说完轻叹了口气,用手轻点了点她的鼻尖。

  见他用手轻掠过她面庞,于是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随后脸上浮起一丝微笑,便侧过脸闭上眼睛,半天才听着她冷冷地说道:“你不是我哥,你不是,骗子。”她故意将那“骗子”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宁王听了又是一愣了,过了半天才缓缓说道:“是的,我不是你哥,可是我是你的夫君,他能做的我一样能做到,今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他收回抚在她额的手,轻轻放在她肩上,信誓旦旦地说道,表情凝重而严肃,似乎要把这些话硬生生刻在心间一样。

  她听后翻身转向里面,蜷着的背部一阵抽动似乎在低低的哭泣,像极了在秋风中瑟缩的落叶,看得他心都拧疼了,刚要伸手扶她却见她突地坐起身子用力地将他的手推到一旁,凄婉地一笑厉声说道:“是啊,你是谁啊,高高在上的宁王爷,我哥能做的你也能,他不能做的你也都做了,你那一掌可真是够狠了,没要了我的小命你一定很失望吧?”

  见她突然坐起身来,宁王也顾不得她嘴里说什么,忙用手扶住她嘴里告饶道:“好,好,都是本王的不是,等你好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现在你可不能乱动,可要躺好了,养伤要紧。”昔日身份尊贵从不向人低头的宁王现如今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若被皇兄知道了,还不要笑话死他,可他现在可管不了这么多,耐心而温和地劝慰她道。

  听他这样柔声相劝她不禁又想到了丢下她不知踪迹的哥哥,心中一酸又落下泪来,口中喃喃说道:“他走了,丢下我一个人走了,他走了我可怎么办啊?他怎么能不要我了呢?你去跟他说,我再也不乱发脾气了,再也不使小性子了,我会乖乖地听他的话,不乱动不乱跑,我会好好养伤……”

  宁王见她一脸凄迷的样子,不禁想起了当初在王府那个冷漠倔强的她,又想起在皇宫中随口吟诗心智神采奕奕、自信满满的她,而如今的她却是那么的柔弱无助,像极了迷路彷徨孤单的小女孩,不由得心生不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低声说道:“他没有不要你,你在王府好好养着,等伤好了我带他来看你,你一定要听话把身子养好!”

  她只是自顾自地在他怀中哭泣,双手紧紧攥着他的前襟,嘴里仍不停地说着那些话,根本没有听见他说什么,放佛要将她前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化作泪水倾泻而出。过了一会儿,抽泣声才渐渐地止住了,只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偶尔发出几声不安的呻吟。

  第四卷 第十三章 怜吟箫宁王暗许诺

  见她睡着了,宁王如获释重般轻吁了一口气轻轻将她的头放在缎枕上,把被子拉平掖好被角,自己则坐在床边守着。这时已近深夜,下人们也都各自歇息去了,府内一片寂静,屋内的纱灯早已熄了,只有床边的高几上燃着红烛,火苗微微地跳动着,照得屋子里忽明忽暗,凭添了几分寂寥与不安。宁王起身用火勾拨了拨火盆里的兽碳,复又坐到床边痴痴地望着她熟睡的颜容,心头一时涌起万千思绪。

  到今天他才知道,莫离这个哥哥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她把他当作守护神般,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卸下伪装像小孩子般对着他撒娇耍性子,在他面前她才会露出她天真可爱的一面。

  而她的这些个性从未在自己面前呈现过,他仔细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她在他面前展现的除了倔强、高傲、淡漠、鄙夷、沉默、忧郁便再没什么了,他从未见她开怀而笑,偶尔只是见她轻扯着嘴角敷衍似的微笑,她将她的真心深藏起来,不让人发现,只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想到这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而他又何曾用真心待她呢?他自私地沉浸在对芳菲的伤痛中;他草率地认为芳菲就是当年的子洛;他用自己的方式去对她好。忽略了她内心的感受,在不知不觉间竟伤害了她。这一圈转回来,面前的她竟然是当年的子洛,是他苦苦寻觅多年的佳人,可他那一掌却将他们之间的情份给打断了,这断了的缘分是否能再续?果真如她诗中所说的“情已断,缘难续”吗?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得到她的原谅?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何时能像莫离那样?而他也明白这一切全掌握在她手中,他现在只能在一旁默默地守护她、照顾她、希望有一天得到她的原谅,他下定决心要全心全意地待她,走进她的内心,他要比莫离做得更好,因为他是她的夫君,因为他曾对她说:“我就是你的天,你的依靠。”

  寒夜漫漫,烛影摇戏,他在她熟睡时许下承诺,此生不变……

  在王府的这几天,吟箫整日精神恍惚,如失了魂一般,一言不发,每日除了喝水吃饭便再也不肯开口了,宁王见她这副样子,心中万分焦灼却又束手无策,知道她心中念着莫离,可是莫离这些天一直不肯露面,他也无可奈何。

  这天因宫里有事情,宁王一早便出门了,临走前还特意到蕴芳居来看了看她,那时她已醒了,见他过来便装睡不起,任他在床边呆坐着。不想迷迷糊糊便又睡着了,醒来时见他人已不在蕴芳居了,转身见碧云正对着她捧着她带来的一本蓝色封皮的书发呆,不由得笑道:“姐姐竟会拣些好书来看,许久没见你捧书了,这会子倒认真起来。”

  碧云见她主动发话了,紧绷的心弦便稍稍松了下来忙放下书道:“可不是,以前见你翻这些名不见经传的书我还纳闷儿呢,不想却里而写得是这么精彩,倒比那些四书五经有趣多了。”话刚说完脸上又飞起两片红霞忙转移话题道:“王爷今儿一早就过来了,见你睡着坐了一会便出府了,听李管家说像是宫里有什么事情。”

  “睡了许久,倒觉得有些饿了。”吟箫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根本不理会她说的这些。

  碧云见她这样也不敢多说,忙端了水侍候她洗 ,接着又捧了一碗粳米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过来。不知怎的,前几日还没什么食欲的她今天倒用了一小碗粥,又吃了一些小点心,饭后不久碧云又端了药过来让她用了,见她面上又有些倦色,便要扶她躺下。

  “好了,睡了好久,我看这天不错,想到园子里走走。”吟箫说着掀了被子下床。

  “你伤还没好,还是不要乱动得好。”碧云忙拿了件绿锦团花狐皮裘给她披上嘴里却不忘啰嗦两句。

  “知道了,我只在暖阁里走两圈还不成吗?”吟箫一听到她说得这些话,头皮就觉得发麻,不禁想到哥哥来,这时便又是面上一沉再不说话了。

  “嗯,我这会子倒想起宫里的山鸡丝燕窝粥来。”她站在书案边,手里随意地翻着一本书,抬起头对着碧云笑道:“不知怎的,这时倒嘴馋起来,烦劳姐姐去到厨房给我做一碗来。”

  碧云见她今天面色比前些天好些了,想是身子大好了心中便暗暗欢喜,又听她胃口大开更是欣慰无比忙应道:“好,我这就去给你做,若累了你先回炕上躺着歇会儿。”说完便挑了帘子转身出去了。

  吟箫见她出去了,脸上浮起一丝诡秘的笑容,转身走到床前蹲下身抽出装书的朱漆柜子来一阵翻腾。

  虽说今儿个好天,这冬日太阳终究是那么无力绵和,像个大银盘似的穿梭在云层中,抬眼望去却没了春日里耀眼的光辉,睁大眼睛望过去也不觉得刺眼。眼下还有大半个月便要到元旦了,街上的行人也不如往日那么多,这个离闹市较远的小巷如今却显得更为冷清,路上没有几个行人,只是偶尔路过几个行色匆匆的小贩,想是刚将早上的货卖完一心赶着回家。

  巷子一披着天青色斗篷的年轻人正缓缓地走着,将斗篷的帽子搭在头上,帽上一圈寸把长的白毛滚边儿在风里微微颤抖,倒看不清那人的脸面。曲曲折折地拐了几个弯便在一个小巷深处的门边站住了。这时见他拉下帽子,只见头上的银色丝带迎风飘着,几绺发丝洒落在鬓间,看上去是个清秀面容的年轻公子。这时却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见着门边站着一位俊朗的公子不由得脸一红转身往里面去了。不一会便见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家常袄裙三十岁上下的妇人,见了他略一怔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疑惑地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来此有何贵干?”

  只见那他略倾着身子往里面扫了一眼,忙躬身一揖道:“哦,看来是在下找错地方了,多有打扰,还请大婶原谅!”说完伸手将帽子一搭转身走了。

  第四卷 第十四章 念兄长吟箫失心神

  碧云在厨房忙活了一阵子,才将山鸡丝燕窝粥炖好,利落地将粥装到碗里放在精巧的食盒后提了直奔蕴芳居。刚进了暖阁便见丝雨跪在地板上一脸的恐慌,再一抬头便见宁王一脸怒气地坐在炕上,却不见吟箫的踪影。她心下一慌忙将食盒搁在桌上上前请安,却听宁王气冲冲地问道:“也不知你们这些人怎么服侍主子的,好端端的人却找不到了?”

  “回王爷,刚刚王妃因想吃些清淡的,便吩咐奴婢去厨房做了些粥来。丝雨这些天染了风寒,怕过给了王妃,便一直没在身边侍候着。”碧云走到他面上福了福平静地说道,其实心下也是是慌乱不堪。

  “那你说说,王妃到底去了哪里?她身上有伤,还不能到处行走,若有个什么闪失,本王唯你是问!”宁王的声音压得极低,语气里却透着不安与心焦。

  “之前王妃说这天气尚好,便要到园子里走走,也不知是不是去了园子了?”碧云听他话中有怪罪之意,忙跪下答道。

  “好了,都给我去园子里找,一直找到为止。”宁王心中忐忑不安,明白这事也不能怪她们,说完便匆匆出门往园子里去了。

  前些天下了场大雪,因天气寒冷尚还有些残雪未化净,园子便显得有些箫条败落,只是园中那些青翠的雪松顶着一层薄薄的白雪倒显得格外挺拔。宁王远远地见从雪松下有人影晃动,忙走了过去,见吟箫披着淡青色的斗篷、帽子搭在头上失魂落魄志走了过来。

  “大冷天的,怎么到园子里来了,还是赶紧回屋吧。”宁王一时情急,倒也没细看她,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放到自己手里暖着。

  抬起头两眼空洞地望了望他,见碧云从后面跟上来,又将眼睛移到她身上嘴角扬起一抹虚浮的笑容道:“只逛了一会儿你便跟来了。”

  碧云跟在宁王身后并不说话,宁王见她眼光落在了他身后心里也知她在恼他,只是伸手搂着她的肩,不想她挣开他握住的手将身一扭往他身后躲了过去。那头篷并未系好被他一把抓在了手中,愣着眼瞧见她竟一身银袄男装打扮,黑发高束绾在头顶,苍白的脸庞掠过一丝惊慌。

  碧云在她后面见了也是一惊,刚要上前扶她却听见宁王面露不悦沉声问道:“你又私自出府了?”转念一想又缓和了面色柔声嗔怪道:“你若想去哪走走,也要先跟我说一声,别总是不声不响地跑出去,都伤成这样了,若有个什么闪失……”

  “碧云,山鸡丝燕窝炖好了吧,转了一圈倒有些饿了。”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转过头对身后的碧云说道,说着便扶着她要走。

  碧云见她身子微微有些发抖,想是伤痛发作了,忙伸过手来由她扶着,纤细葱白的手冰凉没有温度,她不由得心内一阵抽搐再看去便见她面色惨白,眼神也有些涣散。

  宁王本无意跟她生气,却见她在下人面前也对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不由得怒从心生,见她撇下他转身走了忙上前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她一个脚步不稳便一头撞入他怀中,口中尚来得及训斥使见她身子软软地顺着胸膛滑了下去,不由得心中一慌,忙将她打横抱起往蕴芳居奔去。

  她几乎睡了两天两夜,挣扎着醒来时便一眼望见宁王那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眼她,惟悴的面容露着不安与焦急。这两天他一直在炕边衣不解带地守着她,小心翼翼却焦躁不安,也不知骂走了几个宫里请来的太医,就连医正过来他也没给好脸色看。他们都是持着相同的说辞,无非是伤重体虚,多加调养,再不就说些心病药石难以凑效的虚话来,这些话听得他心烦意乱,也不见他们能想出个好法子让她醒过来。他只是看着她一直昏睡不醒,眼角不时地流着泪,嘴唇紧闭着,不出一点声音,只是头下的枕头却湿了大片。

  “醒啦?”见她睁开眼看他,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刚刚流出的清泪声音低沉地问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欣喜,仿佛都能听见心中的那块石头落地的声音。

  原来空洞无神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神彩,随即眼光黯淡下来,只用低哑的声音说了一句:“他走了,真的走了,却把我丢下了。”说完竟格格地笑了起来,眼中的泪珠顺着眼角缓缓流下接着喃喃地说道:“我又是无家可最、无处栖身了……”

  宁王见她有些神志不清,不由得慌乱起来,忙要起身唤人找大夫,却听她用极清晰的声音说道:“我要见他,你快带我去找他。”转头再看她,却见她眼光清澈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好,好,只要你安心养伤本王什么都答应你。”见她并无大碍他连声回应。

  “哼,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想你堂堂宁王爷也不愿被人称之为‘小人’吧?!”她嘴上淡淡地说着,脸上却浮起一丝轻蔑的笑容,接着便转向里面闭目无语了。

  宁王见她昏睡两日嘴皮子竟还如此厉害,不由得无奈地笑了笑,刚起身端了药碗过来,便见她又歪向里面睡了,又不好强行拉她起来喝药,也只能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呆呆地望她的后脑勺心里却懊恼不已,他们要这样子僵到什么时候?又想了想吟箫回来这几天对他的态度,心中不觉又升起一股绝望之意。叹完起身走到桌前坐了,拿起手边的小金剪将那燃得略长的烛芯减了些许,抬头却见窗外一轮明月银盘似的挂在半空,只是未到十五,那边上还缺了一小块,看上去倒像是被人咬了一口的月饼。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不出几日这月亮便又能再圆,只是他与她何时才能冰释前嫌、重修于好呢?

  第四卷  第十六章 琴瑟和宁王悟玄机

  哥在信中说,他并没有向宁王透露有关他们关家的任何事情,因这事牵连众多还是小心为妙。刘显在朝中势力庞大,非要借着皇家之力才能压倒他,不过前些时候郇少棠曾向他透露当今皇上正有除掉刘显的打算,所以最近他才换了地方暗中操作以将此事推波助澜,好早日将刘显这个老贼绳之以法。这日吟箫歪在炕上正想着哥在信中所述的内容,不由自主的放松了心情,真是恶有恶报,看来刘显这老贼好日子不长了。

  “夫人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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