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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荷衣传奇(至46)-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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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动明王却不动。
  睿王爷愣了一下,抬眼却见不动明王略带迷惘的目光,尽落在皇帝哥哥推开的那扇窗外。
  无星无月的夜是宫灯映红的颜色,水光滟滟,朱红的回廊,飞檐翘角的亭台,在千顷碧池中摇曳,亭中人,水中影,乍见不知真与幻。
  “二哥,”终于动了嘴巴的不动明王,叫出的是许久不曾出口的称呼,“让我见她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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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某个拉肚子到脱水的某人吧;一群人吃东西;只某人一个急性肠炎
  不平衡到某人要把肉麻的告白往后放的说
  关于上章的琴痛;已经有人猜对答案某人也跟帖的说
  琴痛 就是情痛的说
  这一章  呵呵  表跟某人说对浪的只是荷衣MM
  还有还有;表空帖啊;好歹打个字母数字都行啊
  空帖米分的说

  如梦

  坐落于西山翠华峰下的“甘泉行宫”,自身建筑之匠心,周遭景色之天工,或有其他行宫可堪比拟,但作为距离帝都皇宫最近的一座行宫,独具地利之便,皇帝陛下游幸之勤,各地行宫,则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而半月之间两度迎驾——如果把皇帝陛下两日来暮至晨出暮复归的行为算做两次驾临的话,那便是半月之间,三度君临了——却仍是行宫从未遇过的盛况。好在陛下有旨,迎奉仪式尽数从简,行宫之中当差的太监宫人,虽是忙了个人仰马翻,倒也不曾因忙而出了什么乱子。
  回廊之上的宫灯,并不是平日里都挂在那里任日晒雨淋迅速折旧,日常时候,不过首尾处各挂一对照明,皇帝陛下到来之时,按规矩需要全部挂满一十六对,圣谕“从简”,便只挂了八对一十六只。
  半数的灯火,在辉煌与阑珊之间,营造出一种朦胧的照明效果。
  朦胧光影,朦胧体态,宽大的披风下,看不出是否清减。
  “荷衣”
  一尺之内算是正常高低的语声,在三尺以外,音波的传送被夜风一阻,便飘摇散落得如同叹息。
  “明王爷?”
  灯下的女郎闻声转过身来,艳红的宫灯,乌黑的发丝掠过雪白的脸庞,柔和光影勾勒出下巴越发尖巧的轮廓,“不知王爷在此,小女子失礼了。”
  腰肢一折间,由迎风的鼓胀转为顺风的贴身的披风,在那柔弱身姿上,贴合出不盈一握的窈窕。
  襟袍在风中摆动,不动明王的身体,终究还是不曾移动地受了她这一礼。
  披襟临风,廊上阁中,本无分别。相隔不远,皇兄那如有实质的目光,依然如同他提出要求那一刻般,如有千钧之重。
  三尺之内,已是雷池,不可再上前一步。
  “荷衣,几日不见,听说你外出养病,如今身体怎样,可彻底痊愈了吗?”
  不止是外形轮廓,其实就连声音,语气温和时低低沉沉的一点鼻音,慕家兄弟都有着惊人的相似。
  柳荷衣略有些畏寒地扯一下身上那袭象牙白的披风,感受着手上繁复纹路的隐约起伏。王氏为她系上这袭披风时有意无意地多了句嘴,说这披风的料子是今秋江宁府上贡的锦缎新品,叫做花累缎,极为贵重,宫里的娘娘也没听说有几个得了赏赐的。
  深宫之中当差的王氏,估计不会知道皇朝第一名妓为了寻找合适的舞衣材料,广泛收集各类织物信息,早就听说过“花累缎”的盛名,只是此前不曾见识过真品而已。
  用丝量是寻常织物的两到三倍,理所当然是既价钱“贵”且分量“重”了。
  扯动嘴角,勾出一贯的笑容。对服侍她的王氏如此,对有着尊贵身份的王爷千岁一样如是。
  “有劳王爷挂怀,小女子已经无恙。”
  让大名鼎鼎的皇朝前太医老迈之躯数度辛苦跋涉奔波,她这一点小感冒伤风再不痊愈都很对不起人了,何况,还有那颗药丸
  一年前,大概也是这个时候,大盛皇朝最大的药材商、江南审余堂的老板傅杏林在京进货之时,慕名求见方才蝉联花魁桂冠的柳荷衣,除以千金为礼,还附了一枝号称已生长千年的雪参相赠。
  即便礼物不菲,士农工商,商为最下,富而不贵,欲见那名满天下的皇朝第一名妓,仍要被柳荷衣的铁杆“粉丝”、贵而不富的风流翰林路桂芳笑话:“卖药的送根萝卜样的参有什么希奇,有本事他倒是炼颗‘双雪碧灵丹’让柳姑娘尝尝”
  然后,作为被求见的当事人,柳荷衣自然而然地多听了几句关于那几乎被吹成仙丹的药丸的闲话。
  双雪碧灵丹,乌孙国端平元年恭贺新皇登基的贡品。
  以千年雪参、万载雪莲为主料,佐以数十种珍稀药材,二十年精炼,犹需天意,方得偶成,号称生死人、肉白骨,延年益寿,驻颜不老。
  因其色做碧绿,灵效如神,故名之以“双雪碧灵”。
  再然后,听人提起这在她心目中比较象大力丸的东西,就是方才了。
  一代国手迟疑颞颥地解释她痛经的原因。
  “‘双雪碧灵丹’罕世良药,疏经活血,本不在话下,奈何柳姑娘体质特异,大病之下,却是虚不受补,反致经期混乱,气血不畅,痛经之症,益发严重”
  皇帝陛下怀抱之中,一直努力维持柔软度的身体,终于失去控制,僵硬成了化石。
  双雪碧灵丹,色做碧绿,灵效如神那被她大卸八块的药丸,沁凉的碧绿色泽
  他给她吃的
  “不是避孕药?!”
  前太医一路走低的声音中断三秒之后,石化的小妓女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一个最该石化的地方,偏偏漏了网。
  舌头。
  心中的疑问,居然被这该死的部位具象成了语言,脱口蹦了出来。
  被铁石般的手臂重重勒住的痛楚还清晰地刻在腰际。铁石碰化石,那种无可匹敌的钢与硬,瞬间便可粉碎化石的虚有其表,算来还是明王爷等人的到来,及时拯救她于可预见的粉身碎骨之前。
  所谓大恩倒也不必言谢了。
  “王爷万安,孤男寡女,夜深不便,请容小女子告退。”
  “荷衣,”略高一度的声音,在骤强的夜风中依然散落飘摇,“我来见你,已得皇兄许可。”
  “是吗?”不远处的“临风阁”,敞开的窗前伫立的人影,廊上看去,玉树般的挺拔并不模糊。廊上情形,阁中相看,想必也如是。应该是意料中事,皇帝陛下眼皮底下,不经允许,明王殿下怎么可能见得到她?
  “明王有何吩咐吗?”
  清亮亮的眼眸注视之下,明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转开了头,顿了顿轻声问道,“方才亲卫送的乐器,荷衣可曾检视?”
  柳荷衣愣了一下:“检视过部分。”
  “可有损伤?”
  轻轻摇头后发觉明王目光只在廊下碧池中,便又开口答道:“尚未发现。”
  夜风不住,微波不止,灯光水光,碎成千片万片。碧池里的回廊、宫灯,甚至是人影,也似乎都碎成了千个万个。
  千个万个娉婷女郎,尽是那螓首一动的风情。
  好景。
  “”明王闭了眼睛,嘴唇翕动,半晌才发出声音来,“君是谁?”
  又是强风过,宫灯摇晃着打了个旋儿,灯下流苏扑簌簌的声响,如同那一声轻叹的伴奏之音。
  “时至今日,王爷还需此一问吗?”
  猛地转回头来,不动明王的眼里,火光灼灼:“荷衣,你欠我一个解释。”
  柳荷衣不闪不避的眼里,却是水波盈盈:“王爷,我欠你一份情意,也欠人一个机会,一个让她的夫君注意到她的机会。”
  号称不动,此时此刻的明王,竟是浑身颤抖的大动。
  柳荷衣移开眼神,侧过身伸出手去,安抚簌簌作响的灯下流苏。失去纤纤素手的牵扯,两三倍丝重的花累缎,阻不住夜风殷勤邀舞的火热激情,在已经舞得如烟如雾的软烟罗上,飞扬出飘飘欲仙的风姿。
  “思君,林外夕阳谁与醉?
  凭谁相问,何梦何情不可追?
  若我不往,咫尺天涯常相对;
  信是有缘,此梦此情终无悔。
  信是有缘,信是有缘,林外夕阳君与醉”
  曼声清歌,随风四散,满池光影,摇曳唱和。艳红宫灯,晕红光照,如此佳人,谁不与醉?
  “这是‘追梦’?”
  微颤的轻问,迷离。
  那清清朗朗的声音,却斩断绕廊的余韵,惊醒沉醉。
  “荷衣作此曲时,初取之名,原为‘夕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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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在线求助:电脑莫名其妙总卡住不动,只能强行关机重启是怎么回事?
  可怜卡住了连存盘都不行啊!
  再来就是,碧灵丹,梁羽生老师的天山派必备糖豆。
  然后,雪莲治痛经呵呵,荷衣体质特殊,不接受,她身体灵魂不一某人狡辩BUG
  最后,还是用现成的歌比较省事。自己想破脑袋,还是烂
  以后说什么不干这蠢事了

  异类

  浓艳秦公甫,清逸林墨轩。
  四世传承,七十年太平,大盛皇朝日渐鼎盛的不仅仅是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的发展同样也是流派纷呈、绚烂多姿。作为端平初年文坛两大巨擘,表字公甫的秦中彦与别号墨轩的林思远,浓艳或清逸,总结的不仅仅是两人迥然相异的的文风,甚至也代表了二者截然不同的生活作风。
  世家出身的秦中彦生而富贵,诗酒风流,娇妻美妾,艳福不断。而小秦中彦十余岁的寒门子弟林思远,未登金榜之前家境不止清贫,简直困苦,有传言说他与酒坊老板之女的婚姻,都是为了凑足赴京赶考的盘缠,不得不作的选择。
  贵则易妻,君子不齿,便是国法也有所不容。大盛皇朝户婚律明文,妇有七出三不出,“有所娶无所归、与共更三年之丧、先贫贱而后富贵”的妻子,是不能随意舍弃、想换就换的。不过身为名士或是自诩为名士,自然多有变通之道,多寻几处青楼倚马斜桥,多纳几房妾室红袖添香,则是人人羡妒的风流韵事,国法尚且管不到,至于糟糠之妻,没让你下堂已经是做丈夫的品德高尚足堪旌表,有个正室夫人给你做还计较什么?不主动替丈夫物色美女,给自己添几个“姐妹”共侍枕席,已经是做妻子的有亏妇德的表现了!
  对于少年才高、人品俊逸的大定十二年辛未状元半林思远,当时的国家最高权力掌握者——先皇文宗陛下特垂青眼,除授进士及第、翰林院修撰之职,赏金千两之外,更赐美貌宫人与之为妾,一力成全少年才子大小同登科,殊恩隆遇,不只是羡煞同侪,天下间的男子,闻之都不免眼红欲血,恨不能以身相代。
  而状元公金殿辞婚、誓守一妻、绝不纳妾的举动,则是大盛皇朝当年的最轰动事件。
  忽忽十余载,年过四十、膝下只一女承欢却仍不肯纳妾以续香烟的一代名士,则成为皇朝最大的。
  有人认为,明王殿下之所以会成为不好酒、不好色、沉静如山的皇族,具备同样特质的皇朝林思远绝对难辞其咎。
  由于生母德妃早丧,明王殿下自幼由皇后抚养,于东宫与太子殿下、睿王殿下为伴。皇朝官制,太子太傅乃地位最为尊崇的帝师,负有同时教育所有皇子的重责大任,恐其力有不逮,太子少傅为其辅助,却是专在东宫侍奉太子。从某种程度上说,后来官职累升至翰林院编修、文华殿大学士兼太子少傅的的林思远,几乎算得上是太子、明王、睿王三位皇子最亲近的恩师。
  谢天谢地,总算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上以及睿王殿下没有被他影响成如他一般的。
  想当年先皇将林学士唯一的女儿指给五皇子明王殿下,同样有女待嫁的王公重臣或有不甘,大都倒也能够平静接受。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嘛!
  端平二年,明王爷奉旨成婚,迎娶年仅一十五岁的林家女。
  林夕醉。
  杏黄色的流苏在雪白的手指间流连,水绿色的衣袖便偷闲溜下冰玉般的皓腕,只留那打了如意结的浅碧丝巾,抵御夜来无尽的风寒。
  艳红的宫灯,渐渐染红痴望的眼。
  “荷衣姑娘,”第一次,明王殿下在她的名字之后,加了“姑娘”二字,“拙荆承蒙周全照顾,慕钧城这厢多谢了!
  惊动,震动,颤动之后,开口的语调,是平静无波的不动如山。
  却让柳荷衣猝然变了平静无波的容颜。
  ——这语调里的危机,太熟悉!
  ——他们,本是至亲兄弟!
  仓皇向后闪身便退。
  却已迟了。
  三尺雷池,真个要跨,不过一步一臂。
  “柳荷衣,谁要你多事!”
  愤怒嘶哑的吼声中,名不副实的不动明王一步上前,一臂疾舒,抓住那闪避不及的——
  丝巾。
  手腕在被触及的刹那神速般一转,间不容发地摆脱那猝不及防的一抓。
  扑扑棱棱,如意结散落。
  几乎截断整只手腕的丑陋疤痕,凝固了仍向前伸出的手臂。
  “钧城!”
  同样愤怒嘶哑的吼声在已经僵硬的明王身后响起。
  不知何时,“临风阁”里的君王,也来在了廊上。
  素来谨守君臣之礼的明王却只是握紧了手中的浅碧丝巾。
  水绿衣袖覆上之前,快到不可思议的素手,已抢先握住裸露的皓腕,那惊鸿一瞥的恐怖印记,几乎是他一时眼花的幻觉。
  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的女郎,颊上甚至还如常地存着两个浅浅的圆涡。
  “王爷教训的是,荷衣放肆,确实太过多事了。”
  柔声细语,却似千斤重锤,砸得那冰冻般的身形,摇晃出无数裂痕。
  这狠心的女郎,还可以更云淡风清地表达对他的无心吗?
  “这是报应吗?我私心为林师复仇,株连众多无辜的报应?”
  端平三年二月,皇叔中山王谋反。睿王殿下远在边关,统兵震慑中山王勾结的异族兵马,坐镇京城主持具体平叛事宜的主将,则是皇帝陛下至亲至近的另一手足——明王殿下。
  基本上,在皇帝陛下高瞻远瞩的战略指导下,在明王殿下周密细致的战术安排下,中山王布置多年的谋反行动,看上去简单得象场闹剧,几乎没对皇朝统治造成任何威胁。
  连中山王自知事败只求同归于尽的最后反扑,也只是让皇朝损失了新拔擢的翰林院侍讲学士林思远等少数几名官员而已。就史不绝书的众多造反斫杀事件而言,这等人员伤亡情况,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所以就谋反事件善后处理事宜,虽说律法规定,谋反者无论首从,诛灭九族,以左丞相秦中彦为首的相当一批官员还是建议皇帝陛下“广宣圣德,屈法申恩”,从轻发落中山王一干党羽,诛其本族,罚没三族即可。毕竟皇朝统治未受威胁,对外还一致鼓吹着太平盛世,皇族内讧,杀戮太重,也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
  坚持相反意见的是平叛主将明王千岁。
  他力主“法不可轻废”,无论首从,一律应依法惩处,“以儆后来”。依大盛律法对谋反大罪的量刑,凡有份参与谋反之人,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九族以内,男丁十四岁以上尽数斩首,未满十四者发配边疆,妻女家产,悉数罚没。
  对着那因岳家无子、以皇族之尊为岳父执半子礼服丧的明王殿下,敢说个“不”字的人,整个大盛皇朝也只有一个。
  皇帝陛下。
  最终的处理结果,诛戮范围由九族减为三族。三族之外、九族以内,男丁发配,妻女家产籍没。
  端平三年三月,后来名动天下的皇朝第一名妓柳荷衣,被卖入京师八大妓院之一的“醉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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