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妇道+作者:加菲鱼-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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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新郎官过来坐坐好,我们有福利给你享受啦!”盛臣祎遗憾又庆幸当初和小末结婚时办得简单仓促,遗憾自然不言而喻,庆幸当然是逃过一劫,所以他今晚一定玩够本,让他亲爱的表少爷将他缺失的那份一并补回来。
许恪被人摁到椅子上,两手绑在后面,感觉像坐上了“老虎凳”,他警告的说:“盛臣祎,不要太过火,你该知道后果。”
盛臣祎无所谓的摆摆手,“哎,你也真是的,俗话说结婚三天无大小,开心最重要知不知道,不可以记仇,不可以事后报复,不然你婚姻不幸福!”
这小子,一句话就把他拍死了,许恪愤恨,瞪着眼睛,敢怒不敢言,因为谁也不愿意去赌“婚姻不幸福”这五个字。
0297
屈有男在姐姐的帮助下脱下累赘的婚纱,换上比较轻便的洋装,不过……“姐,这条裙子好像不是搭配这件上衣的吧?”
得男笑眯眯的说:“哎呀,这样方便嘛。”
“方便?”她狐疑的左顾右盼,超短的百褶裙,膝盖以上啊,许恪那老古板看了肯定要生气。
“没事,没事,快出去吧,游戏要开始了。”得男催促着推着她往外走。
“姐,不行……”屈有男用力拉扯着裙摆,腿凉凉的,很没安全感,而且她还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很不妙的预感。
得男拽着妹妹走到大客厅,马上有热情的人接手带走了屈有男,她刚想跟去凑热闹,一条有力的手臂钳住她,“不怕死你就去。”
“厚~~你别危言耸听。”
“我是不是危言耸听以你对许恪的了解还会判断不出来?”
得男转了转黑眼球,决定听从劝告,“那你提醒摄影师把画面啊,角度啊都拍得清清楚楚的,明天我要看实况!”
“哎……我服了你了。”说着手臂改箍住她的腰,拐了她就走,得男吓得哇啦哇啦的尖叫挣扎,只是大家都兴致勃勃的关心客厅中央等着被整的新人去了,没人注意到月黑风高之下良家妇女惨遭绑架。
0298
这厢,盛臣祎拿着丝带缠紧了屈有男的双手,扬起狐狸似的的奸笑说:“来吧,表嫂,请你坐到表少爷的腿上,要跨着坐哟,手搭到他肩膀上。”
现在屈有男知道姐姐为什么说穿这条裙子“方便”了,她满头黑线的跨到许恪身前,因为害怕走光两腿夹得紧紧的,许恪立刻绷脸、抿唇,见鬼!
手套过许恪的头,屈有男低头苦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切齿。
盛臣祎勾了张矮凳站上去,用红线牵了一颗苹果,“哈哈~~苹果苹果,平平安安,表嫂,你不能用手只能用嘴,连咬苹果三口你就赢了,游戏结束,我们闪人,你们洞房花烛,简单吧。”
“这怎么咬得到?”苹果悬在许恪头上,摇来晃去的,还要连咬三口,这难度简直太大了。
“有志者事竟成嘛,小弟相信表嫂能行的,再说又没有时间限制,你慢慢来。”盛臣祎一想到接下来有可能出现的状况,已经先笑到不行了,导致苹果晃得更厉害。
屈有男郁闷,“你手不要动!”
“好,我不动,我不动,你动。”盛臣祎踹了一下许恪屁股下面的椅子,“表少爷,你是不是经常跟表嫂说这句话?”
“盛臣祎!”许恪已经爆筋了。
0299
这个游戏玩到最后的结果是——人群心满意足的散去,新郎新娘保持原来的坐姿不变。
屈有男难受的扭了扭腰,身下的某人狠狠倒抽一口凉气,“别动!”
“可,可你顶得我好难过,让我先下来啦……”
“再等会儿!”
屈有男羞赧的嗫嚅:“……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刚刚坐下来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会坐到你的……哎哟~~好丢脸……”
之前为了咬那颗苹果,她一直仰着脖子不禁上下起伏,根本不晓得胸口擦着他的脸扫来扫去,后来听见他惨惨的闷吼了一声,她感到股间挤进了一条硬物,才知道事情大条了!
盛臣祎临走时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要人搀扶着才能离开……天啊,屈有男想死的心思都有了,她抵靠着他的肩头,“许恪,我们要这样卡……到什么时候?”
“……”许恪沉吟了片刻,“老婆。”
“嗯?”
“把你的手拿下来。”
屈有男听话的把绑在一起的手从他肩上拿下,许恪吐了吐气,接着说:“你来帮我。”
“怎么帮?”
“你扶着‘他’放进去。”许恪顶顶腰,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气喘吁吁,她刚刚那么一动,他觉得自己又胀大了几分,老天,他要爆炸了。
“你……”屈有男轰的羞红了脸,他要她……不!她做不到!
“快点……我快不行了!”许恪激切的不停颤抖,大量的汗水滑落,这是他的新婚之夜,他可不想这样泄了,否则会成为他一辈子的阴影。
屈有男才觉得自己要疯了!这种事情……OMG!但见他忍得那么辛苦,眼里几欲喷出火来,灼热的气息滚滚的烧,熨帖得她也热血沸腾,敌不过他殷殷求爱,她试着把手探到下面,颤巍巍的摸索到他的,“嗯~~”许恪立时发出沙哑的低吟。
终于扶住他的硕大,提腰将前端抵到湿润的入口,她顿住,犹豫的抬头看他,他问:“老婆,爱我吗?”
“爱。”她毫不犹豫的答。
“我也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img'0291…0299_458。gif'/img'山呼万岁~~恪守正文完结~~~~挖卡卡卡~~~
PS:接下来有3篇番外,一篇是大家都惦记的得男姐姐。。。一篇是小八和恪恪的闺房趣事(恶搞)。。一篇是恪恪吾儿的内心独白。。敬请期待!
'番外'
浪波碗
假期得来不易。
这是乔桦的感想。
因为一个月大假开始之前,他必须把屈得男给接回来参加妹妹的婚礼,许恪的理由很简单——“当初是你把人送走的,现在自然要你去接回来。”所以他苦命的从医院打完狂犬疫苗,瘸着一条腿就急急忙忙踏上了征程。
车行至山区,冬日的阴冷酷寒立时加重,车窗上起了一层厚厚的雾,乔桦拉紧衣领,凑头看了看山上,居然白雪皑皑的,不知道那个从城里来的大小姐受不受得了?
想当初她刚来的时候一直不停的抱怨,厨房里没有冰箱啦;卧室里没有洗手间啦;睡不惯硬邦邦的火炕啦……总之看哪里都不顺眼,搅得接收她的那家人一个头两个大,然后频频打电话来跟他抱怨,搞得他也不厌其烦。
乔桦叹气,许恪不是说她不娇生惯养的吗?出社会混了几年,没想到居然养出一身臭毛病!本来还挺同情她有一个古板守旧不知变通的父亲,如今看来他是浪费同情心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长途奔袭,车子终于转进山坳里的一座小村庄,依山而建的房子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的排列,房顶烟囱炊烟袅袅,浓郁质朴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
一台风尘仆仆的黑色SUV停在一间四合院外,院墙里的人家高高兴兴的忙里忙外,显然家里来了贵客,连养的狗儿都撒了欢的满院子乱窜乱吠。
乔桦目前对这种四条腿的生物过敏,他小心翼翼的闪出院子,朝村里的小学校走去。
天空中飘着淅淅沥沥的雨夹雪,气温虽然不至于滴水成冰,也足够冷得叫人打摆子了,他呵了一口白气,揣在兜里的手触到一袋热腾腾的炒栗子,回想着刚才人人向他交口称赞屈得男勤劳善良;心灵手巧;聪明懂事;大方热情……这说的是田螺姑娘吧?他们说的和他以为的是同一个人吗?
远远的看到学校的标志——迎风飘扬的红旗,接着就听到一群孩子喧闹的吆喝声,乔桦望望天,这又是一桩怪事,据说屈得男在踢球,她!?难以置信。
将信将疑的乔桦爬上一个斜坡,然后果然看到坡底那边的球场上除了十几个男孩,还有一个追着皮球跑来跑去的女人……只见她上身穿着大红花袄;下身穿着翠绿棉裤还打了绑腿;脚踩一双厚重的老棉鞋;两条粗黑的麻花辫在肩上一甩一甩的——这是《我的父亲母亲》模仿秀吗?
乔桦满头黑线,下了坡跨过破败得塌了一角的围墙,走进学校来到球场边,他人高马大的往那儿一站,很快吸引了屈得男的注意,她偷空看了他一眼,兴高采烈的挥了挥手,“嘿,你来啦?等……喂!那是我的球!我的球!我的球!啊啊啊啊~~~”
屈得男,你可以再幼稚一点!乔桦简直对她无语了,大冷的天出来踢什么球?而且她这是踢球吗?跟猴子运南瓜似的,笨手笨脚,滑稽至极。
乔桦掏出炒栗子,这是周大妈说的,万一她疯到不想回家,只要拿着这个就行。
“栗子!栗子!栗子!”效果立竿见影,风刮去了炒栗子的香味,某人敏捷的侧转身,一边兴奋的大叫一边飞腿把球踹了出去。
皮球直奔乔桦而来,“嘭”的一下击中他的胸口,球的力道本不算大,自是伤不到他什么,赶巧的是雪天地滑,他没站稳,身子一个踉跄跟着一屁股坐到了泥地里,“嗷~~屈得男!!!”
屈得男晃着两条大辫子跑了过来,她叽哩哇啦的哀嚎:“完了完了完了,我的栗子呀呀呀~~小花,你怎么搞的嘛,栗子都掉地上了!”也不去扶一把乔桦,只顾着捡栗子。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乔桦怒道:“你不会踢球不要踢,什么臭脚啊?!还有,不要叫我小花!”
屈得男抢救着她的美食懒得搭理他,一个劲儿嘀咕:“哎,可惜了可惜了……糟蹋了糟蹋了……”
乔桦憋屈到不行,这个呱噪的女人,不但说话喜欢同样的词重复几遍,而且还超喜欢帮人取外号!他现在深刻的体会到屈有男为什么对“小八”那么不感冒了!
他爬起来,伸手捂住在意大利被狗咬到的伤口,暗暗蹙了蹙眉,侧脸瞥见屈得男还在捡栗子,没好气的揪起她,“别捡了,都脏了,不能吃了。”
“谁说的,拿回去洗洗重新烤了还能吃。”屈得男推开他又想蹲下去捡,可发现他个大男人竟然那么经不起推,踩空了一脚又摔到了地上,还摔得不轻,倒下去的时候,她听到他闷哼了一声,脸都发白了,她大惊失色,张嘴嚷道:“喂,小花小花小花,你没事吧?啊?你怎么样啊?”
乔桦抿着嘴不做声,如果回答了他岂不是变相承认了“小花”的名号?再说他跌下来的时候压到了伤口,很痛。
屈得男是真的吓到了,她栗子也不要了,扑过来拉扯他,“小花,你别吓我呀,你是不是摔断骨头了?”慌慌张张的要捞他的裤腿,“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内伤?”
见她急得眼眶都红了,乔桦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腾起一阵暖意,一丝丝混进血液里循环周身,伤口仿佛也没那么痛了。
屈得男一手按到他肚子上,压压这边,压压那边,“这里痛不痛?这里有没有感觉?”
乔桦忍不住想笑,“大小姐,我摔到的是屁股,你摸哪里啊?”
“屁股噢~~”她点点头,马上翻开他的长风衣,就要去摸他的屁股。
乔桦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她,“住手!我没摔断骨头,也没有内伤。”
屈得男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问:“真的?你确定?”
“真的,我非常确定。”她的眼睛不似妹妹那种媚眼如丝的性感,反像猫儿的眼,忽闪忽闪的,圆滚滚的黑眼球玻璃弹珠一般透亮透亮的,波光流转。
见他在发呆,屈得男心想,不是说摔到了屁股,怎么会搞得脑子秀逗了啊?于是比了两个手指晃了晃,“这是几?”
煞风景!乔桦挫败的扫开她的手,硬声命令:“扶我起来!”
“啊?噢。”屈得男听话的一手拉过他的手臂搭到肩头,一手搂着他的腰,“嘿咻!哇,你好重啊啊啊啊~~”
蠢女人就剩一身力气了!乔桦故意把浑身的力量压向她,就像大风压树苗,叫你用球踢我;叫你捡栗子不理我;叫你乱给我取外号……哼!
乔桦啊乔桦,想你聪明一世,居然也有这么幼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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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桦的原计划是接了她就走的,结果他们在泥地摔成了俩泥人,一番折腾过后天色渐晚加上他的伤,强行赶山路实在不智,所以在周家人的盛情挽留下,他只好答应借宿一晚,隔天再出发。
乔桦坐在炕头,脱了裤子一看,大腿上的白纱布沁出了血,不禁低咒,他的伤口裂开了,真是无妄之灾,该死的屈得男!
这时,被他骂了个遍的屈得男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乔桦一惊,急忙抓了个枕头挡到重点部位前面,“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屈得男斜睨他,“我手里端着东西怎么敲啊?再说你不还穿了条内裤嘛,怕什么怕?光着一丝 不挂的男人我见多了,你小儿科啦。”
乔桦闻言眸色一沉,她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御姐”?脑海里浮现四个字——阅人无数。
屈得男似乎感觉出他的想法,叹道:“小花,你思想很不纯洁呀,忘了我过去干哪一行的了?走秀的时候后台的男模都不穿衣服,切,给我看我还担心长针眼呢,小样儿!”
呼~~乔桦莫名的松了口气,心情突然变好了,“不要叫我小花!”
屈得男敷衍的点头,爬上炕跨过他,打开柜子东翻西翻了一阵,捧出一个药箱,然后跪坐到他旁边,“啧啧,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乔桦盯着她拿出红药水和纱布,很傻的问了一句:“你要干嘛?”
“当然是给你换药啦,这里荒山野岭的,惟一一个大夫离这儿有二十里地呢,我先帮你简单的处理一下,明天进了城再上医院看看。”说着她就去解他的纱布。
“不用了,没事的!”乔桦赶紧拦住她。
“有没有事你说了不算,都流血了,嘴硬什么?”屈得男不耐烦的拂开他的手,“放心吧,我的手艺很好,小八小时候还没长出咪咪之前一直拿自己当男孩,每天跟人打架,打得伤痕累累的回来,全是我帮她擦的药。”
她小心仔细的除下染红的纱布,清洗了一下裂开的伤口,再用棉签蘸上红药水点上去。
“嘶~~”尖锐的抽痛害他肌肉不可抑止的一紧。
屈得男见状赶紧朝伤口吹气,一边吹还一边唠叨:“不痛不痛不痛啊,你就想自己乃一牛人,外国的狗崽子才敢咬你,就算有病毒潜伏下来,也是意大利狂犬病,哇哈哈哈~~”
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强,他早一把掐死她了,妹妹那么温柔可人,怎么姐姐的个性这么烂?!
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