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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誓情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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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两语又将他的愤懑挑了起来,火焚般的吻,如雨点般密密沿着颈窝而下,吻得夜雪娇喘不休,再无力思考任何事。

隔着撩人遐思的兜衣,他轻揉慢捻地抚弄她敏感的酥胸,主控全局的摆弄意乱情迷的夜雪,她闭上眼,轻喘着,又睁开,眼神迷蒙,近似娇吟地轻吐气息。

「你……你说……下回要让我「雪耻」的……」

展牧云僵住身躯!

她还记得?!

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他说她太青涩,不敢指望她,随口说下回再让她「雪耻」

浪潮般的记忆回涌心田,片片段段飞掠脑际,历历如昨。

他不懂,她既已绝然负他,又为何要记住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以此来扰乱他好不容易冰冻起来的心?!

他心神大乱,再也挂不住冷然无谓的假面具,匆匆将衣物穿回,不再多看她一眼,拋下她狂奔而出。

她又做错了什么吗?他为何拂袖而去?

夜雪怔楞地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久久无法由迷惘中回神。

***夜里,她半躺在床上,轻哄怀中的儿子入睡。

如风已不再嚷着要离去,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能告诉娘,如风为何不想走了吗?」

「因为这里有叔叔。」

这答案使夜雪大为错愕。「为什么有叔叔,如风就不走了?」

「唉呀,娘好笨笨哦!就是想和叔叔在一起,所以不走了嘛!」如风说得理所当然,夜雪却听得更为迷惑。

「叔叔对如风这么凶,如风不怕吗?」

「不怕。」如风没有犹豫的摇头。「原来的叔叔不是这样的。」

「哦,如风怎么知道?」她以为除了她,不该还有人见识过展牧云的温柔——虽然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如风以前就跟娘说过了呀,如风跌倒,然后扶如风起来,替如风把脏脏拍掉,还抱如风,说要收如风当义子的叔叔,娘不记得了吗?」如风不怎么开心的扁起嘴。娘都不关心他,他说的话娘都不认真听。

原来展牧云就是如风口中那个多日来念念不忘的叔叔?夜雪惊愕之余,只觉世事巧妙,冥冥之中老天早安排这对父子,依着宿命的轨迹寻着了彼此,可为何不对他们多点眷顾,相识却不交心是多么的悲哀呀!

「如风似乎很喜欢叔叔?」她心思不定地问。

「对呀。」娘问的好废话喔!

「所以有了喜欢的叔叔,如风就不会想爹,没有爹也没关系了?」

「是不是喜欢叔叔,就不能喜欢爹?」小脸充满了困惑。

「如果是呢?如风比较喜欢哪一个?」

如风好为难的皱着脸。「不知道耶!」

才见过两次面而已!短短几个时辰的相处,已经可以和骥远三年的父子情并驾齐驱、难分轩轾了吗?这难道就是所谓斩不断、挥不去的血脉相连,父子天性?

那展牧云呢?他为何就是感受不到与生俱来、血浓于水的亲情牵引?

无痕呀无痕,面对自己的儿子,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夜雪心绪复杂。「如风若真喜欢叔叔,那就自己去争取你要的感情,这一点,没有人能帮你,但是在这之前,如风必须先答应娘,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不可以对他有丝毫的恨意,知道吗?」

虽不明白娘的态度为何如此慎重,但他仍是乖巧的点头。「好。」

不用娘说,他也绝对不会讨厌叔叔。

父子终究是父子,她无法阻挡如风渴望爱的幼小心灵,所以她放手让他以自己的力量去努力,展牧云的心若非铁石,终会有所觉的。

对自己的儿子,她有绝对的信心,他有个不平凡的父亲,小小年纪的如风也是个不平凡的孩子,她会耐心等到展牧云发自内心地接纳了如风,才告诉他真相,也许那时的他,会有一丝丝的欣慰吧!否则,任凭她说破了嘴,换来的也只会是他的厌恶。

***亿雪楼内。

展牧云凝神专注,笔端如行云流水,挥墨于几本帐簿之间。

幽静的书斋,响起轻细的声响,是从左侧的窗户传来,他眼角余光随意一瞥,若无其事的继续审查帐本。

这小鬼到底想干么?他暗暗思忖,静观其变。

久久没再有半点声响,他不解地抬首望去。

唉呀,被发现了!

如风一时间藏不住自己,只好憨憨地回他一笑。

弱智!展牧云轻哼着别开眼,不去理会他。

被这小鬼一搅局,他也没心思处理什么事了,索性起身离去。开门之际,随眼扫了下吊挂在窗边的小小身躯,不禁要嗤哼他的不知死活。

真怀疑他是怎么爬上去的,小鬼的臂力不错,但愿他娘现在有在祈祷自己的儿子别摔得哭爹喊娘。

「叔叔等我。」挂得太久,小手早就酸麻,见展牧云就要离去,心下一急,整个人跌了下来。

唔,好痛!

用脚趾头都猜得到后头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有些意外没听到惊人的鬼哭神号罢了。

展牧云不曾停下脚步,如风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背影,扁着嘴好小声、好小声的喊道:「叔叔,痛痛……」

该死!他竟然觉得心揪了一下!

铁了心,绝不回头!

可那一声低低细细的轻唤,却萦绕脑际,怎么也挥不去!

懊恼地顿住步伐,闭了一下眼,他气闷地回过身。

不顾眼角挂着即将落下的泪珠,如风绽开傻呼呼的稚气笑容,朝他又喊了声。

「叔叔。」

「别叫这么亲热!」他厌烦地斥道,分不清突来的怒意是否源于管不住的矛盾情感。

他烦躁地扬声叫来婢女。「将这小鬼丢回去还他娘!」他终究还是无法丢下他,办不到漠视他也许受了伤的可能性。

他一遍又一遍的说服自己,他只是不想看到一个小鬼在他的书房外哭哭闹闹,惹人心烦,不是心疼姜如风,绝对不是!

「叔叔——」让丫鬟抱起来的如风仍不死心地喊着。

这一回,他没再回头,大步的绝然而去,不再理会身后写满渴盼、教人望之心酸的眼神。

姜如风的存在!是夜雪背叛他的如山铁证,更是她对他最尖锐的羞辱,他如果还有一点点的志气,就该憎恨姜如风到底!

他情绪已经糟得不能再糟了,偏偏某个该千刀万剐的女人还敢雪上加霜,这下,他是真的有杀人的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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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开始,对于「望雪山庄」之名,俞夜雪曾有过无尽遐想,但是在展牧云极尽冷酷的作为之后,她再也不敢多想,希望愈大,失望也就愈椎心。由程杰口中,她得到很多她所不知道的事,例如,展牧云的未婚妻名唤贺雪妍,这望雪山庄究竟是为谁而存在,答案已昭然若揭。很伤人的发现,是不?

凝视她脸上的哀伤,程杰于心不忍,道:「庄主以前和雪妍姑娘并不是那样的关系,是近来才……」

「任何一对男女,一开始都不会是那样的关系,不是吗?」心知程杰是好意安慰她,她很捧场的挤出一抹笑。

「可……」怎么愈描愈黑了?程杰是老实人,不善辞令,只得困扰地抓抓头。

「我的意思是,他们以前没这么亲密……」意思是,现在很亲密?

好象又说错了。啧,该怎么讲嘛!

这下,夜雪是真的笑出来了。「好了,别为难自己了,我知道。」

不论展牧云心系于谁,反正不再爱她是事实,她不想再探究下去,徒惹心伤。

她真的知道吗?程杰疑惑的打量她落寞的容颜。

一向对庄主恪尽忠心,可是在见着俞姑娘后,他颖悟到这名女子在庄主的生命中有着特别的意义,莫名其妙的就将她当成了主母在看待——虽然她曾是别人的妻子。

庄主的心思很难捉摸,但可以肯定的是,俞姑娘在他心中所扮演的角色是无人可取代的,他不曾见庄主为某个女子费这么大的心神,曾以为能让庄主不顾一切去夺取的女子,必是艳绝古今的倾城绝色,见到俞姑娘后,他恍然明白,她的美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有股清灵出尘的气质,能够让人心魄为之牵动,比她美的女人也许好找,但这飘逸绝俗的气息才是世间难寻。

「恕我冒昧问一句,俞姑娘——爱极了庄主吧?」他凝思地问道。

夜雪下意识避开他探索意味浓厚的眼神。「你真无礼!」

问得这么直截了当,他难道不知,这对一个姑娘家而言,算是冒犯了?

「是吗?那在下便唐突到底了。」直性子的人学不会拖泥带水,一开口便道。

「容在下大胆猜测,姑娘与庄主是多年旧识,而令公子与庄主——」

「程杰!」夜雪低喊着阻断。

「是父子。」他仍是将话完成。

成了亲的女子,孩子却不是丈夫的亲儿,这话很惊世骇俗,若无相当把握,他不会用来毁一名女子清誉。

初见时,他就觉得那位小小俊儿郎和庄主相似得不象话,以往若说巧合,那还解释得过去,可如今再多这一层关系,答案已呼之欲出。

夜雪苦笑。连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无痕呀,是你太盲目,还是我太不值得你信任?

「别问我,当事人不承认,我的答案没意义。」

意思是,这一直都不是疑问,而是事实,只等庄主认同?

对于程杰过多的专注力,夜雪不由得有此一问。「你对无……牧云身边的每一名女子都这么追问不舍吗?」程杰不像这么无聊的人吧?

「老天!别把庄主想成性好渔色的风流男子!这类风花雪月之事,他是从不为之的。」程杰忍不住要代主呼冤。庄主的私生活说有多干净就有多干净呢!

她也不想这么想呀,可他确实是这么告诉她的……

「那雪妍姑娘呢?」她酸涩地问,挑出他话中的漏洞。

程杰的好意,她很感动,但不至于天真到去相信他的说词。

「呃?」程杰一窒,答不上话来。这是近年来唯一的例外,可他并不认为庄主真的对贺雪妍有意思,否则,他们早就该配成双了,也不会拖到迁居长安之后,庄主摆明了是为俞夜雪而来,在这两名女子之间,庄主面对贺雪妍时可以无波无澜,而对俞夜雪,却有太多不知名的情绪翻腾,这便是最大的差别!

「你也会去问她爱不爱庄主的问题吗?」她随口问。

「她何须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倾慕庄主的人多得数不清,哪差她一个。

快言快语的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又失言了,尤其在见着她黯然的神情之后。「呃,我是说……」

「我了解。」夜雪牵强的笑了笑。「曾经连当朝公主都为他倾心痴迷,你信吗?」

从很早以前,她就知道展牧云能让全天下的女子如痴如狂,只要他想,他身边并不乏绝色佳丽,连她都很怀疑,当年她如何能系住他的心?

mpanel(1);甩甩头,她不再多想。「总之,我还是很感谢你的另眼相待,没拿我和他身边那些个莺莺燕燕相提并论,很高兴和你成为朋友,往后若有仰仗之处,还得请你多多担待。」她温雅地微微一揖。

「不敢当。」程杰本能地伸手扶她。

一仰首,夜雪不经意见着往他们这儿大步走来的展牧云,神色阴霾如山雨欲来,她先是一愕,而后直觉地往后退,和程杰拉开距离。

「牧……牧云……」她吶吶地看着他。

很好!她居然敢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明!而且还勾搭到他属下的身上去了,他要是再晚一步出现,她恐怕整个人都要偎进程杰身上了!

狂炽的怒焰,烧痛了胸口,也将理智全数焚尽,这一刻,他发誓他是真的想一掌劈死她!

「俞、夜、雪!」他咬着牙将声音迸出,一把扯住她的手腕,脸色阴沉的往云苑去。

「牧……牧云……」意识到前所未有的冲天怒涛,她微微心慌地想解释。「你是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省省妳的舌粲莲花,我相信我所看到的!」他陷入撕心裂肺的狂痛中,怒与妒层层将他绞扯得面目全非。他还能承受多少回的伤害?一次又一次,剜心泣血……她究竟把他当成了什么?!

「妳喜欢玩朝秦暮楚的游戏是不是?没有男人妳会死是不是?好,我奉陪!」

他毫不怜惜地将她往床上丢,在她的惊呼声中粗鲁的撕开她的前襟,用力地吮吻她细滑如雪的肌肤……

「牧云,你别这样……求求你,冷静下来听我说好不好……」他张狂的欲焰骇着了夜雪!想劝抚却又不知由何做起。

「说什么?说妳有多放浪形骸吗?昨晚我没碰妳,今天妳就不甘寂寞的找上程杰,想抗议我的冷落吗?好呀,现在我成全妳了,何必再装模作样!」俐落的褪去衣衫,他再度压下身子,将无从闪躲的夜雪固定在身下,扯去她残破的衣裳,大掌粗狂地揉捏着细致的酥胸,雪白的肌肤迅速地留下了清晰的红印。

夜雪疼得掉下泪来。「不要,牧云,别这么对我……」面对他的蛮劲,她的反抗显得微弱无力。

「早就是残花败柳了,还装什么圣洁!」

展牧云不理会她的哀哀泣语,封住了她的唇,没有柔情蜜意,也没有过往的温存珍宠,只有粗野的蹂躏!在他无情的凌虐下,柔嫩的朱唇渗出点点血丝。

他早已让椎心的狂痛取代了所有的知觉,理智已然尽失。想着如今身下的娇躯,曾经属于过别的男人,他就好恨!那股浓烈的恨火,将他烧得体无完肤,逼他疯狂——他顶开她的腿,夜雪察觉他的意图,又惊又惧,失声喊道:「不!不要——」

但,来不及了!他不理会她的抗拒,仍是强行进入她体内,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以宣泄兽性的方式,激狂的一遍遍冲刺,一次比一次更残酷、更无情!

好痛!这是她唯一的感觉。

她知道两性欢爱不是这样的,在很早以前,他会怜她、会疼她,就算是初次结合时,她也不曾有这么深的痛楚,那是很美妙、很难忘的滋味,可是现在她只觉得像被撕裂了一般,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早已不是原来的他。

夜雪紧咬住唇,贝齿深深陷入唇瓣,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将她伤得遍体鳞伤,是身,也是心。

闭上了眼,却止不住串串落下的泪水,点点清泪,默默诉说着无声的悲哀——直到在她身上得到了解脱,他没多留片刻,旋即翻身而起,拾回落了一地的衣服穿上,看也没看她一眼便冲了出去。

像具失去生命力的残破娃娃,凝不住焦距的眼眸直视前方,泪未残,但,她已哭不出来了,饱受摧残的身躯,好半晌不复知觉——***夜已深沉。

无声来到床畔,凝望眼角犹挂残泪的苍白容颜,一阵莫名的疼扎入心扉。

他承认,心绪平复后的此刻,他是涌起了深沉的懊悔。当时,理智早让狂涛骇浪般的悲恨所淹没,让他发了疯似的,什么也无法思考……

他在做什么呢?这名女子,曾是他立誓要以生命去呵疼的呀!而他竟然强暴了她,纵然心已寒、情已绝,他也不该如此卑劣。

他伤了她,很深。

这曾是他原先一心想做的,但是当真正付诸实行时,为何他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意?他以为让她伤得与他一样深,那么他心中的痛便能平衡,可那股沉沉压在心口,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的感受又是什么?这难道就是他要的吗?

他甩甩头,心好乱,理不出思绪。

静睇她眼角那抹晶莹的泪珠,他悄悄拭去,轻柔地抚触凄柔的面容,他以为他的动作已经够轻了,但仍是惊动了浅眠的她。

一见是他,她本能地涌起惊惶,往床的内侧缩去。

身心皆已伤痕累累,她禁不起再一次的伤害了,真的禁不起!

这样的反应看在他眼里,一颗心竟为之揪痛!

她是惊弓之鸟,而恐惧是源自于他。

他放轻了声调。「安心睡吧,我不伤妳。」  夜雪惊疑不定,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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