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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莲妖 作者:玉火(晋江2013-01-06完结,灵魂转换,灵异,女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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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语,你出来做什么!”小侯爷不满地挑开风语楼老板的手,“我还没替你出这口恶气呢!”
  缓缓摇头,子不语淡淡地笑笑:“两位在小楼里伤了和气,在下可承受不起啊!各位且就坐,今日是难得请到言先生来主讲,莫要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人群一阵欢呼,各自回坐,注意到空隙我连忙拉着皓雪偷偷离开。
  
  肩膀上的手越来越重,等我到房门几乎—— 
  “别跟我装晕!”我将皓雪甩到床上,甩甩酸掉的胳膊,“谁让你一天到晚只知道找男人!”
  “不是让我虚张声势么?”皓雪半眯着眼睛蜷缩起来。
  “呃!那也不是从八十三到三岁是男的都无所谓,至少也要有个限度吧!我才离开一会,你就又跑出去闹事了!”我想起了父亲的调侃,有些懊恼起来,我真不该同意皓雪用人形和假身份陪在我身边。
  “我一没太出格,二没伤天害理。你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咕哝咕哝,皓雪翻了个身,把背对着我,“别烦,我正要找我的不语去了。”
  我默然,这还是骑兽的态度,三分颜色开染坊,简直成太夫人了!
  
  “幺儿,何时收的奇兽啊!”娘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的身后。
  心里咯噔一下,我勉强挂起一丝笑容:“娘,你怎么来了。”
  “我想看看每天此时我房中的不速之客,为何今日不至。”娘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还穿着男装,快给我换了。既然担心你父亲,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替他疗伤,却要偷偷摸摸地,象什么话!本以为你闹够了,谁知你竟还是这样!岂不知道我们商家最注重信誉了,你这样是要逼我用家法吗?”
  “娘——”迎着那深沉的黑雾,我跪了下去,“不孝女,愿脱离涟家。求母亲原谅。”涟家家法,凡有损害涟家家族利益之人,皆逐出家族。涟家家法严厉也是世所罕见的,本就女息单薄的涟家好几次濒临绝后的境地,恐怕要被我打破了。
  娘突然身形不稳,抓着衣柜,吐出一口气,强颜欢笑道:“那——就随你吧!”
  
  




☆、第五十三章 一两银子(一)

  “别笑了!你的笑比哭还难看!”皓雪不知什么时候站已经站在我的身边了。
  看着两份决议书上已干涸的墨迹,我松了松嘴角僵硬的肌肉,苦笑地将它们分别折叠收好,理好自己的心情,突然朗声笑道:“走,皓雪。”
  “干嘛?”皓雪突然往后一跃,蹲坐在床上,手背靠在嘴边舔了舔,人不人,狰不狰的,倒有几分滑稽。
  “看你那出息!才一没人就本性毕露了。”我忍不住笑骂起来,“闹一闹。你不是很喜欢热闹,很想找几个美男‘伺候’吗?今天我奉陪到底。”
  “免了。和你这个不懂风趣的木头人在一块,这样不许,那样不能的,还不如蒙起被头睡我的大头觉来得痛快!”皓雪往里头一拱,就整个裹进被窝里了,“还风流,疯牛差不多。”
  想起了我的毛病,我只好干笑两声。说实话,我这个活了三世记忆的老妖怪,居然最受不了有些暧昧的触碰,除了他,只要是近身的人大多是会被我扔出去的。就拿刚刚出山的那日,偶尔救了一个差点被马车撞到的男子,他给我来个投怀送抱,结果就让皓雪送去药铺——接骨了。
  这一闹,心里舒服多了,可还是得出门走走,我盯着锁着决议书箱子眉头发紧,得想想能否弄得满城皆知。
  
  往外探探,涟园的后门还是那么冷清,独自走在这颇为熟悉的地段,我有些发憟,想我平日品行良好的人却要去装弃“夫”,还要闹得个人尽可妇!太强人所难了吧!可不这样我所讨来的一纸休书岂不没效果,什么假身份不好,偏偏要弄个涟家被休的二爷。事到临头我才发现我给自己闹得有多离谱。我不由得抚额长叹。
  “爷,你就行行好吧!”一只手攀上了我的衣角,侧头感受微弱的光差,灰衣、有些泥土、听声音应是有些年纪老拐,手在荷包里摸了一把,准确地取出一两银子,“咚——”地一声准确无误地落在叫花子的碗上。
  “谢谢爷,谢谢爷!爷好心有好报!”
  抿了抿唇,待身上的束缚松开时,带着好心情,继续朝闹市方向走去。
  
  “涟叔叔!帮我把毽子取下来好吗?”
  耳边是小娃娃的抽泣声,两腿都被缠住了,我只好蹲□子来安慰怀中的小人儿,这个地方几乎都熟识了,就算不识,我的老古董性格也不允许我乱来,心里百转千回,嘴上还是不停:“小家伙,那个毽子在哪?叔叔帮你取。”
  “屋——屋顶上。”小孩啜啜地哭。
  “你眼瞎了!”身上的温暖褪去,听着老朋友的招呼声,我突然有想大笑三声的冲动,既然不能红杏出墙,惹是生非似乎也是不错的。
  “小不点!或许连瞎子也不如,你不知道涟二爷他是个瞎子么,怎么可能上屋顶取毽子呢?你说是吧!狗腿子!”小侯爷抓着小娃的衣领,笑得好不猖狂。
  “哈哈哈!”她的几个跟班不意外地群起起哄。
  自从恢复记忆又碰到那件事以后,我的双眼就被师傅封住了,现在的我凭借那接近妖兽的其他感光,可以在脑中呈现出黑白三维图,只是颜色需要揣摩,其他其实与用眼睛看无异。原本弱势的表象没少给我在这个平静的西城争取不少百姓的同情和支持,这也让这位一见面始就被我害得很惨的小侯爷相当的窝火。
  “哪里?哪里?我怎么比得上小侯爷金贵。却还要找我这瞎眼夫孺的茬。”我有些忍俊不禁。
  “你——狗腿子!我们走!”小侯爷气愤地将小娃娃甩到我身上,接过猪蹄取回的毽子扔在地上,转身就走。
  “谁要你坏蛋碰过的东西!”小娃娃倔强地起身脱开我的怀抱,朝毽子一踢。
  “咚——”稳稳地砸在小侯爷的后脑勺,惹来阴森森的一句话,“涟二爷!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我安慰地揽过小娃娃,装作一脸委屈——为什么是我的错?
  “叔叔不怕!等我长大后打坏蛋!”小娃娃坚定地握紧拳头,朝她们的方向示威地挥了挥。
  很高兴地听到一阵磨牙声,我微笑地点了点头:“那要快快长大哦!”
  
  在这样礼仪之邦,对于一个夫孺也就是“妇孺”有这样的怨恨的一个皇族来说,这可是怎样的“仇恨”呢?
  半月前,我实在受不了到处去抓“奸”,直接冲入人群敲晕“皓雪”拖着她东拐西拐地穿过半个西城,最后和爹娘三人合演了一场外遇上门的戏。当我发现身后跟着一群百姓久久不散,要将皓雪塞进轿子时才发现,被我拖成衣服成条浑身是土的叫花子的是——梁王府的小侯爷。只因欺压百姓时刚说完的一句“本侯爷的事不谁也不准插手”,就让我这个夫孺,又敲又拖地弄得狼狈之极。自此,我俩的杠子算是越结越深。
  
  往喧闹的地方挤了挤。充分地逛一次“悠闲”的闹事,偶尔碰到了几十次的人事纠纷,七八次的拾东西事件,五六次的三叔六公的骚扰,三四次的巧遇小侯爷,一二次的突发事件,我才神清气爽地回府,只是略有些遗憾——今天手痒,不能敲“木鱼”尽兴了。
  回到人迹罕至的西城西,我才发现一路上几乎没有半点人影,连那个老拐也不知所踪,我有些纳闷,他不是每次都要等夜幕降临才回他的乞丐庙么。
  突然老拐长蹲处瞄到了一个人影,我微笑地走了上去,摇了摇头,怎么也不啃一声。就在十米的距离我生生顿住了脚步,那根本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立着的只有半个身子!这是个妖魔横生,鬼怪四起的国度!我的心开始范凉了。
  抹过额前的汗,张开口,勉强寻得自己的声音:“谁!”
  人头一晃,和半个身子分了开来:“瞄——”
  我摇了摇头,怎么神经兮兮的!伸手按住精明穴,突然左眼皮突突直跳,倍感身后阴风生寒,不由得脚程加快直接奔入涟园后门,栓门上锁。
  却意外地对上一双紫色的妖瞳。




☆、第五十四章 一两银子(二)

  错愕间,那“人”已经笑意盈盈,张开双臂虚晃消失在远处那道隔开内外院子的围墙,只由残像留在脑中。
  多亏我这接近妖化的体制,对于发光的的东西特别敏感,就那回首一瞥,我便知道这是发着紫色暗光的瞳孔,显然不是常人,可是我却无力深究,扣紧双手长叹一口。
  
  “呦!这不是二爷吗!”周二扛着一把大剪刀,迎面而来,虎步生威,手臂甩个弧度,利器便深入土中,嗓门大得更是震耳欲聋,“不是我故意讽刺爷眼瞎还到处一个人瞎逛败坏风气。而是我们涟家自起家以来,家规严厉,从不徇私。想当初,太祖夫人亲自将自己逐出涟园,迫使太夫人七岁就开始挡担起整个家族。更何况是你。”
  “呃!”刚回神就立刻被周二姨的一句话呛个正着,我这会还真有些哭笑不得了,为我那扮相成功而开心,可再怎么说我弄的这个角色有这么让人深恶痛绝么?小爷——第三者,又似乎是挺招人嫌的,还是我老妈的情人。天啊!完全超出我的“最高”道德底线!我不行了!
  “我还要再提点一句,我们涟家还有一位嫡亲的大小姐,家产还轮不到你们母子,再不收敛点,小心夫人将你逐出涟家。”谁知看我;脸上又青又红,周管家不但不停,反而说得更狠。最后,看着我石化的表情,甩手扛起剪刀,满意地上岗去了。
  应该是太过神伤了,城区一般是不会有“妖灵”飘动,“妖魔”明目张胆地害人。而且——
  
  “大白天闹的什么鬼!”皓雪披着一身毛发,垂着尾巴,无声地踏出内院的门。
  几番打击过后我随便瞥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头。
  “我知道了,涟园家丁本来就少,内院就只有你一家三口,这会没人也不准我放风、放风么?两只脚站着多累啊!还要学那些难堪的动作,还不如我这样自在。”皓雪扬了扬头,夹起了最为宝贝的尾巴——受伤过的地方会有严重保护欲。
  抿了抿唇,心情好了许多,突然放弃道德方面的自我催眠。
  “晚上就窝在你房间吧!”绿色眼珠轱辘一转,裂开满口白牙,小狰妖一本正紧地说出让我喷气的话。
  这家伙是越来越先进了,还有一点糊涂得我这下完全清醒了,气势汹汹地指着她的鼻子吼:“哪有小孩这么大了还跟着父母同塌而眠的!”看着已经变回一个女子模样的皓雪在心里直摇头,如果还是毛茸茸的当个抱枕或是肉垫,应该无所谓。可是——换了这么大一个人,我那张小床就不够翻身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不能自由变换。
  
  “哎!本以为有人怕黑,免费做个陪睡的。哎!谁知道堂堂昆仑山妖王居然怕黑,更是——”
  听出了些猫腻,我眯着眼睛,怎么皓雪的脸越看越欠抽,以前那个高傲的“母鸡”到哪里去了!这是谁带坏的好宝宝,勉强继续听着“告诫”。
  皓雪接到了我的警告,居然不徐不缓地整理褶皱的衣角,顺了顺发梢,挑了挑眉,一套动作坐下来纯熟而带有深意,之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呵呵!你可别半夜吹哨,扰我清梦!”
  “自然。”莞尔一笑,中招了!小狰妖算你狠!居然对我也耍计,似乎教育得太好了。
  
  端坐在桌前,我有些后悔,虽说对于我来说是否点灯都是差不多,可夜间明显的鬼气深重是我所不能容忍的。纯粹的自讨苦吃地,自嘲地笑了笑,更衣上榻。
  “碰——”门外忽然有瓷器摔碎声,心中一滞,掀开被子冲了出门。门口摆的那些,可是爹爹最宝贝的种子啊!
  出了门口,满院的碎花盆、泥土以及幼苗,可我一脚前一脚后地却僵立在台阶上。
  “呜——”的哭声阵阵,闹的我的后颈发虚。没错,我居然忽略了我家的老本生意,满地的树妖苗啊!树妖没认主之前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我的头皮发紧,怪笑了两声,脚不自觉往后面探,踩着阶梯往上一蹬。瞬间有变,脚上那干硬的石头凸起软化,往前抽离,顺带将我拖坐在阶梯上,右手大腿磕在尖尖的石阶上好一阵麻痛,脚上一块黑影飘了出去慢慢缩小长高,成了个披头散发,穿着一身抹布的黑影。
  
  几声闷雷,夜雨忽至,纵使是灰白电影,也让我心惊肉跳,重重地拍地而起,狼狈地扑腾起水花,匆匆回房背上门拴上木栓,门隔开着屋外的“哗哗”雨声,我明显听到了自己急重的喘气声。有些腿软地摸到衣柜,取出一条宽松的亵衣,转手扔在桌上,剥掉一身又湿又脏的,擦干一身的湿气,胡乱套上递来的那一身,舒服地钻进似乎还有余温的被窝,“呼——”
  一只爪子抓毛了我的心脏,深吸了一口气仔细感觉四周的气息。果然,房中已经多了一名不速之客。那团黑影飘到床前,伸出五指扣上我的咽喉。冰凉的触感,不太真实的手指,将怨气注入我的体内。我苦笑,什么时候我居然惹到了冤死鬼,我分明不曾杀过人呀!这三世!
  我这一笑似乎激怒了这个黑影,尖锐的物体刺进皮肤,喉咙一紧。这才回神的我,忍不住骂自己一句,生死关头居然有闲情走神,手立刻摸上枕边的驱鬼咒符心里默念:“天道毕,三五成,日月俱。出窈窈,入冥冥,气布道,气通神。气行奸邪鬼贼皆消亡。”
  手中飞出金光一道烧伤了那团黑影,它立刻转身扑向窗户,不曾远离,依旧在窗外晃荡。
  这下轮到我吃惊了,这可不是一般的符咒,它居然能逃出去,冤鬼的怨气与生前的执念成正比,还好反应及时,否则还真成了被冤鬼掐死的大妖怪,被冤鬼吓死的道士,说出去定会被师傅和昆仑山里的兄弟笑死。捏着结界咒符甩上墙壁,我这才刚放松地躺好。
  “呜——”
  “呜,呜——”




☆、第五十五章 一两银子(三)

  清早我顶着一头鸟窝,迷糊地爬了起来,耳边还有那个响了一个晚上的“仙乐”,狠狠地磨着牙,再磨牙,最后指天发誓:要是让我抓到你,我绝对要将你用蒜头、辣椒、艾草、菖蒲、铜钱捆住,再涂上雄黄、狗血、马尿,挂上钟馗像、包公像、关公像,放在空地里暴晒个三天两夜,让你烟消云散!
  两眼皮明显在打架,我半瞌睡地直接裹上一件外衣就开门。
  昨夜的满院狼藉似一场梦,要不是平整的院中还有一些积水,我还真以为自己脑壳坏了,胡思乱想弄得自己如此德行。仔细寻几处可踏脚的泥地,拐到平日放树苗的空地。原本一排排的盆装兰花幼苗已然都埋入斜坡,罩上一层薄薄的绿光。
  “起来了。”望着兰花出神的母亲转了个头,看着我明显多了些笑意,“昨夜睡得可好?”
  被踩到痛处我,浑身像扎了刺般难受,嘴里却半点不敢造次:“母亲可还安睡?”谁知当年的狂生,如今却这般一丝不苟,挑明了身份,哪还有我胡闹的份,私底下又后悔又愤懑。
  “嗯,不错。幺儿,这般困觉。难道真人未曾教你隔音消迹之术?”母亲今日的心情大好,居然还有心调侃起我来了,谁不知道,这是初入门所学的基本之术。
  忍着满肚子的怨气,憋着将抽不抽的嘴角,“哀怨”地“看着”母亲,我好不容易才吐出四个字:“孩儿学过。”
  “咳咳!我还是去看看你父亲醒了没。”明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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