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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莲妖 作者:玉火(晋江2013-01-06完结,灵魂转换,灵异,女尊)-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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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老太婆!漂在空中,我苦着脸,原来是那只母老虎惹的帐,她还真是越老越能惹事了!脑中出现了另一张狡猾的脸,我抽了抽嘴角,肯定是那个狐狸拖我的后退的,把我身上皮毛的身份给抖了出去!糟糕!一只爪子搭上我的脚,身子一沉,下面狂奔的群妖挣着伸手抓我,闹腾开来了。
  不行啦!御风术坚持不下去了,我死命蹬着脚后的大雕,一脚盖在它的脸上,爪子松开我的小腿,抓着我的鞋子它就这样落在妖群中被踩得惨不忍睹。
  身后那遮天蔽日的羽翼夹着戾喝不断靠近,深吸一口气,我赌上全身的妖力,朝皓雪那里飞!
  “啊——”
  




☆、第六十二章 孤立

  我的心在滴血啊!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臂在银狰的口中流血,而我无能为力,只能看着皓雪心疼地流着眼泪!
  打住,我甩了甩由于无聊而产生的胡思乱想,撇开头尽量不触碰皓雪的眼睛,咬着下唇,心里默念:不痛!不痛!
  半天,大石后面的动静逐渐变小,手上的压力才消失。
  “好痛——”俩个同时吼了出来。
  我心疼地吹着一排牙印的手臂,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
  而身边的皓雪也跳在一边搂着尾巴,呜咽起来!
  “你们俩还是不是女人!”靠着石头的孝直忍不住爆发起来。
  “不是!”依旧是一人一兽默契地回答。
  “我是妖!”“我是妖人!”
  会不会得狂狰病啊!伤心之余我的头也不听话了。
  
  “呜——嗯——呜!”
  “好了吧!果然是人兽一个德性!”孝直嘲讽地笑笑。
  “呜!这是豫鼎的八卦护镜。”皓雪吸着鼻子,从怀里掏出一块有脸大小的护镜,放到孝直的身上。
  “就是这个!”孝直的脸上挂上了丝丝笑意,手伸到领子上,掏出一节指骨——招兽,靠在唇边,“咻——”哨音久久回荡。
  我三人们同时望向天空,风摇细枝,没有。
  望向深林,寂静无声,没有。
  失望之余,一道影子从我身后窜出,落在孝直的肩上。
  “哈哈!这是什么?狒狒?毛没长齐的狒狒?”站在她肩上才和她头一样高的小不点!眼角的眼泪还没摸去,直接蹲在地上大笑起来!“果然是兽如其人啊——哈哈哈!”
  “吱吱!吱吱!”小家伙气呼呼地挥舞着小拳头,可是身子不稳向后倒去连忙抓住孝直的衣领,挂在她的背上。这时孝直的脸已经红透了:“它是天山的雪猴!不是什么狒狒!”
  “咻——”我边吹招兽边朝皓雪挥手,“来!嚎一个!”
  “呼——”皓雪习惯性地冲了回来对着,孝直长啸。
  孝直肩上的小家伙立刻扣着她的衣服,死死地躲在孝直的背后。
  “哈哈哈——啊!”仰头几声过后,我只听见自己的笑声在林间飘荡,说不出道不明的尴尬。
  两张黑脸,剩下的一个关心地看着小雪猴,却也是一脸不认同。
  
  小小的身影紧搂着着护镜远去后,我们朝着东边赶路,前面三人,后头一人,不意外我被划作恶人,被她们三人远远隔离开了。
  “喂!现在去哪啊!这个豫州定都已经拿到了。”努力跟上几步,前头的人反而更快,丝毫没有缩短距离的感觉,撑着膝盖微微气喘,早知道就不逞英雄用那一点道行御风,盯着前面脚步如风的孝直就憋气,那人不是还没好全么。
  “那些妖怪怎么都没影了?”沐辛迷茫地侧头。
  虽然不是我要的话题,至少有人理我,我连忙开口:“那个是——”
  “那两极的支柱就要塌了,而且十年之约也是时候,喜欢自由的那些家伙,找不到人自然都散了,等着来年换地盘,哪里还有再回来的道理。”皓雪摇了摇头,不急不慢地插了进来,背影依旧离我很远,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我听见。
  咽了咽口水,我再接再厉:“嗯!我——”
  “要进城了,皓雪难道想不到就这么快就到了京兆君,接下去的几个郡县的照妖镜效果可不是普通小地方可以比的,皓雪难道一点不担心?”孝直很不厚道地在这个时候又插嘴!
  “那些玩意对付一些普通的鬼怪魔化的妖怪倒有些效果,对于大妖来说不痛不痒,而且,我有宝贝护着,到时不会有纰漏的。只是接近长安就不能够飞了,往荒郊野外却有人受不了。”皓雪长叹。
  “我没问题。”沐辛拍拍胸脯。
  “我说的不是你。说来奇怪,这个家伙明明住在山里的,偏偏把山里弄得比城里更干净,动不动就使起威力强劲的法术,只为驱蚊、清洗,现在倒好了,多年的法术没了,什么也干不成了,能在山上多呆一天就是奇迹了。”皓雪那哀痛的声音,刺得我咬紧的牙关直发酸,认命地闭上嘴巴。
  “你不行么?少说你也是有好几百年的道行。据说收复你时前任掌门师祖几人还经过几轮苦战。”
  “咳!我哪会那些奇怪的招式!”
  你那分明是不行!小狰妖,我继续磨牙,你那点道行哪有我有本事!
  “沐辛似乎你一点都不怕我。”
  “你是好妖嘛!”
  ……
  走走停停,说说笑笑,就和我保持距离,好不容易在夕阳落山前到达了目的地。
  
  显然有些时候,有妖力就是不一样。这个京兆君的城墙就是普通小城不可比拟的,想当初——好像事情有点久远了,记忆还没恢复时还记得清,恢复了反而记不清刚来这世界前后的差别了。
  甩甩头,继续仰慕气着一座高墙,那风沙青草的痕迹却更添它的美感。
  一刻钟后。
  “咦!人呢?”我朝门内望去,那三人早就走远了,这次是连个背影也不让我瞻仰了。注意力原本一直都停留在‘巨石铺的墙到底有多高’上,这才注意到我根本真正仔细看这个城门,于是我重新打量气城墙来,怎么人都是穿门而入?
  这下把我吓住了,匆匆跟着人流涌入,临近看起来笨重的石门,我忍不住封闭了光感,脚下却是一绑,却没撞到石门而是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石头地摔起来也是很痛的。
  回头哪有什么高墙,还是不是普通的城墙,不过那墙顶的那一抹持续的金色在残阳下格外引人注目。
  “幻镜。果然是大地方,连宝贝都多。哼!”避妖?要是让那些资深的老妖知道了非要闹个不得安宁,就是那些仙级的妖神也不会闲着,幸好它们不常离山。
  “地上凉,小哥还是先起来吧!”一只带着镂花银镯的手摊平在我的面前。
  我果然气质在这里果然很奇怪,白虎老太婆叫我几句丫头让我好不容易正常会,现在又是“小子”了,我的脑袋迷糊了整整一把。
  见我只是茫然地转头,她改掌为指,并在我面前来会晃动,在我要拍掉前她又开口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眼睛不行。唉!真可惜了这容貌。”同时抓住我的手臂,用力将我拉离地面。
  我在站好时,立刻不动声色地抽出了手臂,不是我故意的,可眼睛不行耳朵就特别敏感,尤其是妖化后更甚,四周的议论声也不少进入了我的耳朵,还是先不要太引人注目为好。“多谢小姐!”
  
  城里最大的一间客栈里,孝直和皓雪一坐一立皆是神色不安。
  “就不知到一个大活人,又不是三岁孩童也居然会跟丢!还是有名的莲华师伯,说出去都要笑死人!”大口灌下漫漫一杯茶水,随手用袖子一抹,都已经通知了清云师伯了,却依旧得不到消息,真是——唉!”捏着杯子端详许久,又满上一大杯。
  “碰——”一只鸽子从窗户冲了进来,落在皓雪的肩膀上耳语片刻,见她的脸上突然变色,丢下一张纸又张翅离去。
  “什么事?我只是问问是不是有师伯的消息了。”孝直松开杯子,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
  “哼!走了更好!她在不在都那么麻烦!”皓雪伸手就将一张纸扔到桌上。
  孝直拾起,展开:骨节重,须眉堕,名曰大风。眼睛一眯:“疠风症。该不会那个让你们那个风神大风知道了吧!”
  “何止!那家伙到好,直接将字条放在房中,署名是给‘大风’。风语满天,如今风神大人下死令要捉拿她回去定罪。”
  




☆、第六十三章 王府招亲(上)

  城东一座闹鬼的荒地。
  “右护法,你别再折腾了,教主的命令何时有收回过,就最后一天了;您都闹了一年了;就委屈一下吧!”门口的用一身黑绸裹住的少年,捧着一碗粥,哀戚戚地乞求。
  “碰——”一声木椅重重摔在牢门上,那铁门严重凹处明显是多日砸出的成效。
  “滚——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定要将你撕碎!叫教主自个过来。”嘶哑的吼声,早已没了雍容,反而更像困兽。
  “旦,你再给我胡闹看看!”低低的男音穿过门缝。
  角落上的身形激动地向门口爬去,一身污浊狼狈难掩双眼的惊喜,手指插木屑逐渐流出的鲜血也难以让她有丝毫感觉。
  “护法你就先吃点吧!”门下的小窗微启,红木盘青瓷碗被小心地送了进去。
  阴狠在劳里的女子眼中聚集,快速挪了上去,抓着碗就砸在那准备关窗的细致手腕上,红紫和白脂成了鲜明的对比。
  “旦!”
  “哼!你别以为装着哥——教主的声音,我就会听你的!你们那点伎俩我会不知道!你也太小看我堂堂右使了!”再听见男子的声音,那女子整个人都狂肆起来,“音娘,你若还敢再用你那不干净的嘴巴发出教主的声音,等我明日出来定要撕碎你的喉咙!”
  侧耳倾听,那女子有些得意,也有些失望:“算你识相!”
  “怎么?就几天没来,就闹成这个样子!”铁门被打开,光线中立着裹着披风的身影。
  指缝中看见熟悉的人,地上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耷耸着脑袋,说起话来突然结结巴巴的:“哥——教——教——主——你回——回来了。”
  “哼!再不回来,恐怕我就见不到我的左右手了吧!”教主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袱直接砸在那女子的怀里。
  “我——我这不是因为——因为七天都没看见你了嘛!”捧着布袋,那右使搅着布袋的一角,就是不敢抬头。
  “胡闹!我堂堂一教之主自然有事,再怎么说你还是受刑在身,哪有总是往这里跑的,至少也要做个样子。”
  “我这个鬼样子不正好足了那些宵小的愿!”
  “你那是自找的!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很得意不是?娘若知道非要将你活活打死不可!”说着又往前迈了几步,停在那右使的身旁,“这里的伙食不会比皇宫内院的差!”
  身上的压力似越来越重,那右使几乎将自己的埋在胸前的布袋里了。
  犹豫着要不要打开手中的东西,低声一叹:“罢了!人都大了,我也管不到了。只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说着放下那个瓷瓶,转身离开。
  门关紧前,地上的女子才醒了过来般要抓住眼前的人,却只看见手上消失的最后一丝光线。
  
  “那人找到没有?”门落上时教主低声询问一旁黑衣人。
  “没有。不过被问的人都似有隐色,那银发瞎眼的男子想必是被我们豫州小侯爷带走了。”黑衣人笔直着身子,回答得一丝不苟。
  “嗯!银发瞎眼这时节确实是抢手了点,本以为用男子的身份不太引人注目,可在这豫州则不太有用,甚至——幺儿,你这回可要玩得尽兴些!”缓慢地扣着手指,帽子下的薄唇弯出个好看的弧度,顺手敲在旁人的头上,“音娘,以后别用刘璧的声音和我说话!”
  “是!”声音陡然一变,那黑衣人一手抱头,一手摆出个长揖,这姿势要弯不弯的好不奇怪,嘴里还嘀咕:那还不是一解你相思之苦么?
  “还胡说!”收起的手又抬了起来。
  黑衣人驼着背,这才安静下来。
  教主抿着唇苦笑,慢慢地抬起脚,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教主,老夫人和主子发话说要您尽快赶回长安去,您和冀州小候爷的好日子已经定在半年后的今日。”原本跟在后头的人意外地向前迈了一大步挡在路的中间,一揖之后沉下了嗓音,带上了中年的沧桑,“作为男子,你这十年过得也太辛苦了,早些回家等着上花轿吧!这教务还是让刘璧扛着,毕竟你们从小一块长大又都是他的心腹。”相视许久,身子显然有些虚晃。
  “这是你对本教主的态度么?”眼前的人不稳的身子立刻跪了下去,教主忍不住叹一口气,“我知道了,半年后自然会回去,毕竟我还是没必要和自己的脑袋过不去。”
  “唰唰——”
  地上的女子飞身上墙,甩出一道光,顷刻才折了回来:“不过是一只老鼠。”
  两指微动,两人间立起一层隔膜。“我在的地方自然不会有多余的生物。”了然地点头。毕竟夜宴的规矩可不比普通的门派,严格得几进苛刻,也只有眼前这几人可以作假了。
  
  趴在紫檀木制成浴桶上,两指弯着沉闷地叩响边沿,氤氲着梅花香气,我忍不住摇头,俗套啊!谦谦“公子”和落难“小姐”,我是怎么被半推半哄地进这个豫王府的:
  欣然地受了我的道谢,那个呆子不顾我的“不可视度”以微笑地还礼,最可恨的事居然自说自话起来:“敢问小哥是否一个人出门在外?看我这个呆子,定然不是。这样在城里乱逛还是比较危险的,弄不好又会磕着碰着,弄得满身是伤就不好,若不嫌弃,让本——小姐送你一程可好?”
  我正想摇头,那女子自以为是地东张西望起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人,肯定不是个善良之辈,本——小姐向来爱憎分明嫉恶如仇,定要让她们接到教训不可!小三子,回府去。”
  几个人推搡我就迷迷糊糊地上了撵车和她一道回了豫王府,当了回贵宾。
  “公子!”
  感叹自己剩余的脑力,我只好很规矩地应了一声:“嗯!”王府的小侍也不是省油的的灯,拥着进入厢房后,就迫不及待地一而上要剥衣服,要不是我好说歹说,把他们当作哥哥哄着,死命地护住领口腰带,差点被识破层层衣围内的秘密。
  裹着一件白布,取下摆好的内衣,那柔软舒服的质感,让我微微感叹,顿至边上那更加薄的边上玲珑一层精美的团绣,再度叹气,果然正规王府的东西要气派许多。
  一件套一件系了又捆捆了又系,刚才泡澡的喜悦全都被耗完了,抓着最后一件外套就往门口砸去:“大胆狂徒!”
  “呵呵!小美人,别惊!”那人捏着衣服的衣摆在鼻子下嗅了嗅,“好香啊!”
  虽说也不是没玩过这样登徒子的游戏,不过眼前的人的眼神以及语气让我——很不爽!“小侯爷不觉得这样进一个男子的房间于礼不和吗?”
  “怎么会呢?见自己的客人不是天经地义么?”原本该是星亮的眼睛半斜,眼珠肆意游走,活像一条毒蛇。
  眼见她就要靠近,我连忙侧身半隐在屏风后面,微作镇定:“我不是您的客人。呵!至少不是您带回来的,不是吗?”
  怔怔地出神,小侯爷的眼睛锐利起来:“有趣!有趣!你果然不是凡人!”
  “碰——”门被撞了开来,与眼前眉目衣着不差分毫的女子喘着气冲了进来,目光扫到先来的女子马上冲了上去抓住她的衣领,“二姐!我的客人可是个男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冲进来呢!走!我们出去!”倒拖着那人,到门口那风风火火的女子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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