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店的小师傅----julylian-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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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力,让人软弱,让人失去力量。我是个男人,需要力量,你也是。”
王舒一笑,“你不知道吗,温柔同时也是一种力量,让我有自信可以把你留在我身边。”他直起身在水清身边躺下,“你不喜欢我的温柔吗?”
“不,不是不喜欢,而是……有太多事情不能确定了。”水清淡淡一笑,却有种苦涩的味道。
“为什麽这样想,我会一直陪著你的。”王舒低头亲吻水清的额头。
水清只是淡淡的笑。
“小清,和我一起住吧。”王舒压上水清,一边亲他一边问。
水清静静的看著他,墨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的,沈静如水,让王舒看不透他心里的想法。王舒不禁有些焦急起来,对於这个男人,他心里总有些不确定的感觉,不能像对待女人一样用一纸婚约把他绑住,他不知道用什麽方法才能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
“小清,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吗?”王舒不知道自己怎麽会问出这样一个缺乏自信的问题,但是此时,看著水清淡定的样子却脱口而出了。
水清举手轻抚王舒的脸,轻轻叹了口气,然後开口,“王舒,我喜欢你。”
“我也是!小清,我想我爱你!”王舒低头,以虔诚的姿势,温柔的吻上水清。
爱是什麽?人们可以很轻易的说喜欢,但却不能简单的说爱。对这个字慎重的人是懂得责任的含义的人,如果这个字能够脱口而出,那麽它是否珍贵也不得不让人产生疑问。
王舒知道自己说过很多次喜欢,但爱,是第一次。当说出这个字的一瞬间,他便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内心。有时候,连自己都需要一些提示才能明了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王舒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深切的感受到这种名为“爱”的情感在内心所激起的波浪,那种内心汹涌的渴望和似乎无穷的力量,以及,因为爱的美好而产生的担心失去而隐隐的不安。
当得到,我们就开始害怕失去。
当拥有,我们就开始渴望更多。
“水清,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像普通的男女一样和你结婚,你知道,我是很慎重的在对待这份感情。”
“我知道,你现在待我,就像夺走女人初夜的男人一样,我虽然不是女人,但我很感动。”
“我不需要你的感动,你知道的,我需要什麽!”
水清清亮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王舒,然後微微叹了口气,“王舒,你知道我……”
王舒忽然开口打断水清,“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把你当作女人看,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扮演女人的角色,那就由我来做你的‘女人’吧。你也算是拿走了我的初夜,所以,你也该负起你的责任来吧。”王舒笑嘻嘻的道。
水清噗哧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王舒厚厚的胸膛就在自己的耳边,这样趴在他胸口,既温暖,又舒服。他忍不住又叹一口气,然後轻声说,“王舒,给我点时间,等我解决了身边的事情,我就陪你,直到你不需要我陪的那一天。”
王舒不说话,只是更紧的拥住了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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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一词出自英语;其原意是扁圆的面包。同时也意味著 “快乐幸福”。
自马利.安东尼.卡汉姆(Marie…Antonin Careme;1783…1833)开始; 法国的糕点面包以其独特的 “建筑蛋糕”
形式受到世人的喜爱; 而象征幸福的婚礼蛋糕据传最早是出现在古罗马时代。
婚礼蛋糕要由新郎和新娘共同切分; 这代表了新婚夫妇共同完成的第一件事。 同时; 还要将切下的第一片蛋糕拿给对方品尝;
象征著给予对方的承诺及未来共同承担的责任。 为来宾分发蛋糕; 则表示新郎新娘来宾与他们共同分享生活的甜蜜。
水清很忙。
王舒觉得水清近来很忙。他在蛋糕店下班之後不再像以前那样多半与自己一起度过,而是──“有事!”
有事!於是王舒便见不到他,电话里也只是潦潦几语便匆匆挂断,好似他身边有随时等他去完成的事情,相比之下,自己倒显得过於空闲,竟然每日想著与他相见,不务正业的样子。
王舒本以为跨过肉体关系的那一步之後两人应该更加亲密的,现在的情况却是相反,两人之间反倒疏远了很多。那日的肌肤相贴火热撞击仿若南柯一梦,在水清紧张匆忙的语气里,王舒感觉不到爱情甜蜜的余韵。
这样的情况,让王舒感到紧张和焦躁。公司的事务上轨道之後便一直按计划进行著,没有特别让自己操心的事情。也不知为何这段时间公事的处理都特别顺利,让王舒多出很多时间来,就免不了想些有的没的,明知道是自寻烦恼,却不能控制。
又一日下班,本想著做一顿爱心大餐与水清一起度过,但水清却说晚上必须回“家”,於是只有作罢。水清没空,便失了自己做饭的兴致,想起有一段时间没和自己的亲亲弟弟一起吃饭,便打了电话约他。
王畅在电话那头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後便答应了。两人虽然在同一公司做事,有很多时间见面,但各自都有自己的事务,真要说说贴心的话,却也得这样约个时间找个地方坐下来才能好好的谈话。
“哥,你和水清怎麽样了?”王畅问。吃完了饭聊完了家常,等茶一上桌,便是提出心里疑问的时候了。
王舒微一摇头,想起那个电话里匆匆挂断的声音,很难不产生懊恼的情绪。
“你呢,似乎和那个叫秦放的走的很近,到底和他是什麽样的关系?”他反问。
“我们?”王畅一挑眉,“哥,你知道我不是同性恋的,我对男人没兴趣。”
“以前我也这样想,但现在,看我自己的例子,我恐怕没有办法确定了。你和他走的那麽近,没有特殊的原因吗?”
“要说特殊的原因……”王畅握著茶杯思忖了半晌,然後抬起头来看向王舒,“哥,水清和你谈过他家里的事情吗?”
王舒摇头,“我们很少谈及那方面的事情,现在我也只是知道他有个关系很好的姐姐,关系很不好的外公,父母则出游了,如此而已。他和那个秦放似乎是兄弟,不是吗?”
“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也可以,他们两人的关系,还真是难说。”王畅摇头,“你还是人家男朋友呢,竟然连他的底细也不了解清楚,你们两个人平时在一起都说些什麽啊。”
“也没什麽。”王舒皱眉,想起自己和水清相处的情形,总是沈迷於与他相伴的气氛,总觉得语言有些多余,这样看来,自己对水清真是了解的太少。“如果他想告诉我,他会开口的吧。”王舒有些不确定的回答。
王畅叹气,重重喝了一口茶水,为自己这个哥哥近来的反常而产生无力的感觉。那边的王舒却又闷声问,“和我说说秦放吧。”
秦放,王畅在脑海中浮现那人浓重的五官,心里有些淡淡的怜惜闪过,按说秦放虽然长的妖豔,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力量和线条王畅是看到过的,这种怜惜的感觉让王畅自己都觉得有些不自然和想不通。
“他这个人,其实,是个很可怜的人吧。”王畅放下杯子,“我不知道水清有没有和你说过,反正据我所知,秦放是那个秦老头收养的孩子。若干年前,那个老头收养了秦放作为他名义上的孙子,并且告诉他他一生的使命就是照顾老头的两个外孙,也就是水清和水静两姐弟。”
王舒抬起头,认真的看著王畅听他讲。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反正老头唯一的女儿也就是水清和水静的妈妈不肯回家,老头就派了秦放去就近保护,後来似乎水清喜欢上了秦放,老头知道了,就生气的把他整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现在这个模样?这是什麽意思?”王舒问。
“秦放原来不是现在这个模样的,你肯定也发现了,秦放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雕琢过一样,五官太完美太不像是真的了。其实他被老头送去整过容,他原来的样子我看到过照片,其实很帅气,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人感觉不男不女,老头用这种方式惩罚他让自己的外孙变成了同性恋,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怜?”
王舒完全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故事,不能言语,好半晌,才回神。“你怎麽会知道这些?”
“他喝醉的时候断断续续说的。我不知道他还经历过什麽。但看著他那张脸,我就觉得陪他喝醉是我能为他做的太小不过的事情。他何其无辜,一个孤儿,本以为被收养是改变自己命运的开始,却没料到又遭遇那些。他现在这样,与那些被玩弄被践踏的人有什麽区别。水清要喜欢上他他又能如何,却把罪恶担在他一人身上,对他太不公平了。”王畅有些愤愤,握著杯子的手抓得极紧,让王舒有几分讶异。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激动,王畅深吸几口,缓下声音来,“一想到他的经历,我就觉得自己是太幸福的人。哥哥,你喜欢水清,以後我们也算是一家人,我是真的希望能帮到他一些。你完全不需要对他抱有敌意,他恐怕是最不懂得伤害别人的人了。”
“你,知道这事不少时间了吧,怎麽不和我说?”
“这是他的私事,我也不想到处乱说,何况你和水清的关系,我说了也是无益。今天也是你问了我才说了,你就当听故事,听完就忘了吧。”
“这倒不必,只是,你说水清以前曾经喜欢过他,是这样吗?”王舒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哥,你不会是担心这个吧,拜托,那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吧。再说,水清现在喜欢的人是你吧,对自己自信一些好不好,你这个样子,我都要认不出来了。”
王舒笑,有些自嘲的味道。水清现在若有似无的拒绝让他的自信都快如空气般稀薄了。
“他,我说是秦放,你知道他现在在忙些什麽吗?”
“他,这段时间完全不忙,听说老头有意把公司交给水清做,所以现在对秦放权利架空,他现在,可空的很。”
是这样吗?所以水清才那样忙,是因为忙於处理那些事,而不是自己以为的他姐姐的事情或者是蛋糕店的事情。王舒感觉内心有一股气渐渐升起,涌向自己的脑间,让自己的眼睛竟然渐渐模糊起来。
“哥,你没事吧?”他听到王畅遥远的声音摇摇晃晃的传来。
15
甜点的种类
饮料类: 咖啡 果汁 蔬果汁 花果茶 果汁茶 等
小吃类: 伦巴 提拉米苏 土豆丝饼 等
蛋糕类: 天使蛋糕 海绵蛋糕 戚风蛋糕 奶油蛋糕 冰激凌蛋糕 水果蛋糕 欧式经典蛋糕 芝士蛋糕 慕士蛋糕 等
甜西点: 派 酥 吐司 蛋塔 饼干 甜饼 甜甜圈 泡芙 布丁
甜汤/糖水: 各式以糖分煲熬而成的湿性甜点
王舒并不记得接下来和自己的弟弟聊了些什麽。他只知道他似乎一直在笑,因为王畅问了好几次“哥,你在笑什麽?”。其实王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笑,因为并没有什麽令人开心愉快的事情发生。只是心里隐隐的郁结似乎得用什麽方式表现出来,会“笑”,他自己也没料到。
和弟弟叙完旧,就各自离开,王舒看看时间,还是决定去看看水清。他不知道现在水清还在不在,据他所致秦家的产业并不小,如果水清忙那些事情,似乎没有理由继续在那个小蛋糕店里做他小小的蛋糕师傅。
把车停下,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同。以前他每晚自动报到,自和水清互相说明,便总会先打个电话,确定水清有空了或有心情了才会来接他下班。原来,一旦确定,人就会懈怠下来,不复之前的勤恳。
他下车看到蛋糕店里有隐隐的灯光,走近了一看,见大门已经锁上,但料理间里却还有灯光透出来,隐约的一个身影,极慢极慢的动作,似乎不是在做蛋糕,倒像是在想事情。
王舒打水清的电话。过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小清,你现在在哪?”王舒问。
水清小小的犹豫,然後答,“我在家。”
“是吗?”王舒心里闷闷的,有些难过,有些悲哀。他吸口气,然後开口,“我开车路过你工作的店,看到里面还有灯光,还以为是你呢。现在很晚了,一个人很危险的。”
水清不响,好一会儿後开口,“你等著,我来开门。”
不一会儿,水清从厨房里出来,借著暗幽的灯光开了门。王舒看著眼前模糊的身影,不知道该是抱住,还是转身离开。
“你在躲我吗?”王舒开口问。
“不是,当然不是!”水清摇头,然後拉住王舒进门後把门关上,把他拉著往料理间走。灯光渐渐明亮起来,王舒看到料理台上的面粉团,淡淡的散著柔柔的光。
“为什麽做的这麽晚?”王舒见水清洗了手,又揉起面粉团来,不禁问。
“做好明天的准备罢了。”水清淡淡开口,手中的动作却很快。
“为什麽不告诉我,为什麽不可以明天做。是因为你白天有其它的事情吗?”
水清抬眼看他,清亮的眼神纯洁却又锐利,让王舒不禁为自己惭愧起来。但一想到王畅所讲的,却又忍不住心里不快。
“小清,有什麽事情不能和我说,为什麽要瞒著我?”
“这是我的事情,你有自己的事情,我不想让你为难。”
“你知道的,我愿意帮你,你是不相信我吗?”
“这和是否相信你没有关系。这些事情我还可以自己解决,你帮不了我。”
“我帮不了你,还是你不希望我帮你?”
水清停下手中的动作,直直看向王舒,“王舒,你是不相信我吗?”
王舒在他的眼神下不禁苦笑,“小清,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不相信自己。我觉得我好像被拒之门外了,你甚至不愿意见我!”
水清微皱起眉,“不是,我只是很累,”他又低头,想到什麽似的脸有些微微的发红,“我拒绝不了你,如果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发生什麽。我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肆意妄为。”
王舒一怔,半晌才回神领悟水清言语中的意思,他走近几步,将水清转过身来面对自己。水清的脸仍是微微的红著,手上满是面粉,身上有轻微的蛋糕香。
他低头,抱住水清,水清微微的挣扎,手因为沾满面粉而无法推拒他,让他轻易的把他抱入怀里。
“小清,我想吻你,可以吗?”王舒在水清耳边低语,热气随著声音的传输送进水清的耳朵里,引得水清微微的颤抖。
“你明明知道的!”水清生气的喘气,声音无力,手中的躯体软软的,渐渐失去力量。
王舒低头,从水清的耳边吻过,舌头轻舔水清光润的下巴,然後滑到水清在灯下妖豔的唇上。
“我好想你!”一阵阵低喃从两人的嘴角泄漏出来,舌头重重的插入。水清已经顾不得手上的面粉会弄脏王舒的衣服,紧紧抱住,深深的吻。
气喘吁吁的分开,他眼里是懊恼,看著王舒一身白乎乎的面粉,又气又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这样,你叫我怎麽继续做蛋糕,不准备好,明天这里会开天窗,我还想在这里工作呢,都是你!”
“对,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想你了,太想念甜蜜的你了!”
水清想瞪王舒,却又忍不住笑出来。这会儿的王舒身上脸上都有面粉的痕迹,整个人有点小丑的模样,却又是那麽可爱。让他满心的不舍,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