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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在劫难逃by 青葱蛋炒饭-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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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长吻。忽然卓良才怀里发出一声鬼叫,陆平吓了一跳,卓良才忙拉开拉链,从里面拎出一只黑白两色的小猫来。 


“你带了——猫?”陆平的嘴都合不拢了。卓良才讪笑,“我一个人潜进来怕被发现,带只猫防身,万一弄出声响就把猫扔出去嘿。”陆平狂晕。 

卓良才又蹭个饱,咕哝着说,“那帮废物找个人也找不到,天杀的,好不容易我自己找到了老家伙还不许我来,靠!拉倒,我一个人来。陆平你快跟我走,我好不容易走通一条路进来。” 


陆平望了望烟囱,“从这里爬出去?”眼神一黯,“不行,我还在做复健,腿脚没什么力。” 

卓良才闻言跳起三丈高,声音都变了,“复健?为什么要做复健?你怎么啦?”上下左右的打量,左摸右摸,陆平推开他到处捏伐捏的手,“摔了一跤。” 

卓良才哭笑不得,陆平又叮嘱他不要再来这里了,太危险,他会想法去找卓良才。 

“脱了,”卓良才咬牙,“摔哪儿?我看看。”陆平皱眉,本想踹他一脚,可转念一想,还是把上衣脱下来。卓良才倒吸一口冷气,扑上来惊惶失措的查看,左一处伤痕右一处伤痕,“这些是什么啊?啊!怎么会这样?” 


陆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卓良才抱着他呜呜乱哭。 

顾卫东坐在监视仪前,眼睛盯着这段画面,是昨晚小别墅里的摄像头拍到的,陆平和卓良才在地板上纠缠作一团,顾卫东先是气的发抖,很快又被画面里陆平的样子所吸引,陆平仰头在呻吟,柔软的腰肢有节奏的摇摆,修长的双腿懒洋洋勾住身上的人,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不加掩饰的陆平,顾卫东从未见到过,他还以为陆平是个不会主动的人,原来只是对自己不会主动。 


第二天顾卫东到小别墅来,陆平还是老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沉默的坐在那儿看书,怀里抱着一只黑白两色的小猫,小猫有时顽皮,从陆平腿上爬下来到处跑,陆平就又把它提溜回去,不停的抚摸。 


顾卫东知道陆平压根儿不喜欢猫,妈的!那个兔崽子带来的畜生。就在那一刻,顾卫东才意识到陆平早就不是以前那个陆子了,阴鸷的看着陆平和那只死猫,顾卫东看了整整一个下午。 




十七 

陆平被带走时,把那只小猫也带上了,顾卫东要用空房子来诱捕卓良才,不愿再让陆平待在小岛上。 

之后换了好几个地方以保安全,陆平觉得很可笑,但他又笑不出来。身体完全康复之后,顾卫东带他到一个空荡荡的大房子,陆平看到一间装有滑轮和吊架的古怪房间,更古怪的是房里出来的人,鹰目高鼻、面颊瘦损,穿大红色戏装,戴白手套,仿佛并不生活在这个时代。那人一见陆平,立刻露出激动的神情,凑上来前后左右打量,陆平被他看得背上发毛,怀里的小猫忽然喵呜一声转头窜走了。 


“上帝的杰作。”那人忽然发出一声感叹,伸手要来抚摸陆平,陆平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那人转向顾卫东,语气既羡慕又嫉妒,“主人,您有一个漂亮的奴隶!”顾卫东颇为尴尬。 


这人在说什么P话?感觉像吞了个苍蝇。被拉进一个房间,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桌子,桌上放两张烫金纸,怪人走到桌后,郑重其事的拿起纸来宣布,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起,陆平正式自愿卖身给顾卫东,终身做顾卫东的奴隶,永不翻悔。 


陆平惊讶的表情都忘了。 “我是你的调教师兰姆。”兰姆严肃的对陆平说。“我是你大爷。”陆平怒了。 

“现在签约。”兰姆不理会陆平,拿起一式两份的“契约”,叫陆平画押,陆平哪里肯画,被好几个人摁着按了个手掌印,陆平愤怒的望着顾卫东,顾卫东别开脸。 

兰姆又拿出长长的麻绳,变魔术似的,将陆平浑身捆了个结实,陆平这才反应过来,靠!顾卫东找了这个死变态,要像驯狗一样来驯他!陆平刚想破口大骂,嘴里就被塞了个古怪的小球,连着皮套,勒住嘴巴。兰姆将他脸朝下水平吊起来,就吊在那间滑轮房,细绳勒到皮肤里还是很疼的,陆平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气得快晕过去。 


兰姆让所有人都走开,陆平独自吊在空房间里,姿势很不舒服,时间长了难受的想吐。等兰姆把他放下来时,陆平头晕眼花的,兰姆拽着他到了宽敞的盥洗室,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大剪刀,唰唰两下隔着绳子剪开陆平的裤子,取出一支特大号的注射器,灌满不知什么液体,从后庭里推了进去,陆平感到肚子开始涨起来。嘴里不能说话,手脚拼命挣动。接着兰姆拿出一个软塞塞住出口,又颇为满意的摸了摸陆平有点鼓胀的小腹。 


被扔到大床上时,陆平经过刚才的上吐下泻,都有点脱水了,兰姆依然有条不紊、像个机器人一样进行着他的工序,拿出一种透明软膏,在陆平下身涂了点,又拿出根形状怪异的按摩棒,也抹了点软膏,缓缓塞进了陆平后面。他的每个动作都很慢,有意延长时间来加重玩弄的感觉,暴露和被陌生人抚弄的羞耻感激得陆平满脸通红。兰姆耸耸肩,“主人说的不错,脸皮还真薄。” 


一闻到软膏的气味陆平就意识到这是发情剂,卓良才这兔崽子也喜欢搞点这个,大多被陆平拒绝了。按摩棒是电动的,陆平正想着,兰姆把开关开起来,“呜——”。兰姆一眨不眨的观察他的反应,发情剂过了段时间开始发作。兰姆打通了电话,“主人,您过来吧。” 


顾卫东到房间时蓦的呆住了,只见陆平正在床上不断扭动,细细的麻绳勒出他近乎完美的身型,浑身肌肤都泛着潮红,眼睛有点湿润,气愤无奈欲望灼热都从眼神里露出来,一会儿在床单上摩擦自己的欲望,一会儿又因为羞耻翻滚过去,上衣和裤子被剪掉了一半,露出中间一段春光。顾卫东的喉咙一下子变得干渴难忍。 


按照兰姆说的,顾卫东伸出手去握住陆平的欲望套弄了两下又放开,陆平才感到一点解放的感觉就没了。“叫主人。”顾卫东颤声道。陆平呆滞了一下,手脚激烈的扑棱两下,扭头不理顾卫东,自顾自的呻吟。顾卫东又伸出手去抚弄他,每次都弄两下就放开,逼着陆平叫他主人。陆平就快被前后夹击的欲望逼疯了,顾卫东的挑弄是雪上加霜,陆平眼角淌出泪来。顾卫东也有些呼吸苦难,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诱人了,他恨不得直接扑上去。 


见陆平意识开始迷糊,双颊已是病态的嫣红,兰姆走过去拿开嘴套,凑到陆平耳边,“叫主人。”陆平上气不接下气,嗓子也哑哑的,“狗、娘、养、的。”兰姆翻了个白眼。顾卫东忍不住,“别憋坏了。” 


“不行,”兰姆拦住他,“不听话的奴隶必须得到惩罚。”说完不紧不慢的拿出一根羽毛,对准陆平的脚底板挠了上去,本来浑身已是敏感的要命,最薄弱的地方突然又窜过一阵电流般的酥麻,陆平扭动着试图逃离那根看似无害、实则万分凶恶的羽毛,兰姆不依不饶的继续,陆平周身都像要爆开了,终于大叫起来,“不要再弄了啊!啊!” 


“叫主人。”顾卫东赶紧诱导他,陆平哭了起来,“王八蛋。” 

顾卫东傻掉,兰姆叹气,“够倔的,那就让他自己待着吧。”示意顾卫东跟他一起出去,走了两步发现顾卫东不见了,回头一看,兰姆气结,顾卫东不顾他的示意,过去解开陆平的绳子,自己压了上去,一边抚弄着陆平前面,一边拿掉按摩棒,只见后庭的小|穴正一张一合的激烈收缩,顾卫东挺身一插到底,喘息着,“你不了解陆子,他不会服软的,啊——”顾卫东被箍的差点射了,“慢慢来,不急。”说着不急,顾卫东急切的把陆平整个抱在怀里,猛力吮吸,陆平因为得到安抚,仅存的理智也没了,狂热的扭动身体贴合上来。 


兰姆冷眼旁观,“您是主人吗?” 

顾卫东的调教计划按他本人的意愿在进行,可顾卫东本人又做不到彻底把陆平当性奴看,加上陆平犟到极点,兰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达到预期的效果。顾卫东这会儿又觉得让陆平拜倒在他脚下没什么意思,但是不被折磨的时候,陆平就是老样子,只和他的猫为伴,难以亲近。 


顾卫东摇摆不定,一会儿恨不得把所有刑罚都加在陆平身上,看他流泪哭泣、看他浪叫、看他一脸的麻木和痛苦,一会儿又恨不得把兰姆一脚踢出去,陆平已经不叫他东哥了,现在最常叫的是王八蛋。 


兰姆收人钱财、与人办事而已,因此当有人忽然拿枪指着他,问陆平在哪儿,他立刻说出来,“里间。”一伙全副武装的人半夜三更冲进来,威胁他的是个领头,二十岁左右,长相似乎还过得去,看不真切,因为面部表情超丰富又超夸张,无静止状。兰姆听见里间传出他的惊呼,“啊啊啊!” 


卓良才跑到里间时,陆平穿着牛仔裤坐在床沿上,他已经听到了卓良才的声音,一直跟自己说要冷静,可卓良才一出现,陆平就冲了上去,把卓良才晃的像个筛子,“你他妈的现在才来!”卓良才哭丧着脸,“陆平,你自己说会来找我,所以我等了一阵。”然后突然不出声了,接着惊叫连连,原来卓良才发现陆平脖子里居然有个颈圈,手上还有皮手铐,颈圈和手铐之间用铁链连在一起,黑色的刑具衬在小麦色赤裸的肌肤上,被陆平不耐烦的拉扯,“格老子的,我要锯了这破玩意。”抬头发现卓良才正在滴口水,梦游似的,卓良才抚摸着冰冷的铁链,“这个可真——漂亮啊。”陆平气得差点没用铁链勒死他。 


“啊!”卓良才又怪叫,原来他发现陆平左胸的|乳首上多了个银环,“这个也要锯掉!”陆平暴跳如雷。卓良才忙安慰他,“算啦,拿下来很麻烦的,又不碍事。”卓良才看的眼睛发直,全都是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三天后陆平又把卓良才晃的像个筛子,“你什么时候找人来帮我拿掉这些东西!”卓良才忙答应,“很快很快。” 

原来,卓良才躲在W市市中心,陆平一想,倒很符合卓良才一贯的作风,市中心某商住楼一个楼面都是天马以前的人马,几个在卓叔葬礼上宣布退休的老骨又出现了,他们根本没退过,不过是金蝉脱壳之计,为了保存实力。 


“现在是背水一战。”卓良才给点三八装上子弹,一枪击中远处的可乐瓶。陆平黯然坐在他身边,“我要走了。” 

“去哪儿?”卓良才紧张起来,“我们才见面!” 

陆平猛地拔出枪顶上卓良才的太阳|穴,然后拿开,“我不会把枪对着你,也不会对着以前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来只是——”陆平想说我只是太不放心,来看看你的,下半句竟说不出来,哽在喉咙里了。 


卓良才急了,“那你就什么都不用做好了,留下来吧,留下来陪陪我,我快闷死了,一天到晚被唠叨。” 

陆平掏出一张纸来,写下一连串号码,“这是卓叔以前交给我的,瑞士银行保险箱密码,里面有些银行文件,以后你可能用得着。”把纸条塞给卓良才。 

卓良才耷拉着脸,“那我要是死了呢?你不是都见不到我了?” 

陆平默然,摸了摸卓良才的头发没再说话, 

“陆平不能走。”卓叔以前最得力的兄弟齐叔出现了,“来这里的人,都不能走,否则会泄密,除非——他死了。”齐叔冷冷的看着陆平。 



十八 



卓良才怕齐叔他们会对陆平不利,到哪儿都把陆平绑在身边。天马分出来的人马虽然不多,但都是精英,陆平隐约知道他们已经开始冲击顾卫东的生意。 

以前陆平觉得别人对卓良才的恭敬只是出于对卓叔的敬畏,时刻待在卓良才身边,陆平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天马的太子爷言语花痴、行为古怪,这不代表他没有头脑、心慈手软。所有围剿顾卫东他们生意和地盘的计划都是卓良才一手策划,根本不容别人置喙,齐叔他们也放手给卓良才,说卓叔五个儿子都能干,没道理最后一个例外。卓良才啃着苹果、滴着口水就在W市掀起了血雨腥风,陆平都搞不清那个可以随手一枪崩了叛徒、眼睛都不眨一下、脸上还傻乎乎的卓良才,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卓良才? 


可是一面对陆平,卓良才脑子里似乎就只剩下浆糊,变得表里如一,从里到外都符合白痴的标准。按齐叔的说法,这不奇怪,六少打小就人格分裂,卓叔请心理专家治疗了这么多年都没治好,现在长大了,自然变本加厉。 


卓良才天天粘着陆平,陆平却一天比一天沉默,眼见卓顾之间就要爆发一场生死之战,空气里已到处漂浮着躁动的气息。 

卓良才把自己关在洗手间近一个小时,陆平有点担心,大声问他怎么了,卓良才闷声闷气的回答没事。出来时飞身扑到床上,蹭了两下,然后一把拉开陆平的睡袍,低头含住陆平的分身开始套弄,舌头绕过底端又由下往上的抵住了吮吸,双手在陆平各个敏感的部位摩娑,给予额外的刺激,陆平开始呻吟,眯上眼按着卓良才的脑袋,再睁开时发现卓良才正用嘴撕开保险套,意识到事情不对,陆平瞪大了眼睛。卓良才居然在帮陆平套保险套,十分仔细的套完后,就着跨坐姿势,扶住陆平的欲望,对准自己的后|穴,卓良才咬着牙开始往下坐,陆平大吃一惊,一动不动的看着卓良才的动作,卓良才弄得满头大汗,才刚进去一点,“我靠,涂这么多润滑剂还他妈的痛。”愁眉苦脸的对着陆平,“你睡着了还是死了?以前你不是说想在上面。” 


陆平这才反应过来,浑身顿时一激灵,他记得卓良才曾经赌咒发誓的说,由于自己有外痔内痔混合痔,绝对不适合被插,所以被插的只能是陆平,这是无情的现实决定的,绝不是他故意的。 


陆平张大嘴想起了这个无情的现实,虽然他向来半信半疑,此时还是忍不住喷了。看着卓良才涨红了的脸,陆平柔声道:“你放松,别绷着,交给我,手也拿开。”卓良才下意识的放开在陆平胸口狂掐的两只手,陆平用胳膊支撑着卓良才上身的份量,吸了口气,然后扶住卓良才的腰身狠狠往下一掼,“六,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啊啊啊啊!”自身的重量加上陆平的引导,卓良才整个被贯穿了,禁窒的后庭猛的含进了陆平的欲望,“啊!”卓良才尖叫,“你退出去,退出去啊啊!” 

陆平看他痛得脸色发白,本来表情就丰富的五官更是扭成一团,就着交合的姿势轻轻翻过身来,陆平有点心疼的吻着卓良才瑟瑟发抖的嘴唇,融入的感觉既美妙又痛楚,停了一会儿,快感一丝丝、一波波的聚拢过来,集中在下身开始叫嚣,陆平试着缓缓退出去,卓良才长出一口气,还没出完陆平又撞了进来。 


“呜啊——”卓良才哇哇乱叫,“老子不干了啊,不干了!”陆平仰头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接着无比柔韧的腰肢前后波动起来,卓良才很快连叫都叫不出了,只剩粗重的喘息,知道陆平不会下来,一边调整着自己的不适,一边哭丧着脸端详身上的陆平,深深沉浸在欲望里的陆平甩动着脑袋,一缕头发弯弯的贴在额头上,卓良才看呆了,嘟起嘴索吻,“陆平,亲我。”陆平弯下腰来与他纠缠,“呜——,痛。”卓良才抓着陆平光滑的背脊。陆平发出一声轻喟,“我知道。” 


激|情过后,卓良才含泪道,“我绝对不适合在下面,现实证明了这一点。”陆平把他黑黑的头发弄乱,“靠,我就很适合么?”卓良才不顾后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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