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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风里落花谁是主(穿)-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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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晓棠没料到君无双如此反问,略微一思,“君公子,古往今来‘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是大多数人的共识。不然每年的科举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莘莘学子在坚持寒窗苦读多年后,前来京城应试了。君公子即是文武双全,何不协助珹殿下成其大事。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后,君公子定能功成名就,万古流芳!” 

“呵呵!”君无双听完秦晓棠语重心长的劝诫后,不住笑出声来,“秦公子,你这些话若是换作别人来听,说不定还真能被打动。只可惜,无双从小就自认是个‘异数’,所思所为皆与常人不同,所以大多数人的想法并不是适合我!况且……” 

说到这里君无双看了看皇甫天珹,然后接着道:“即便是我答应为珹殿下办事,谁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能成其秦公子所谓的‘大事’。如果是这样,那又何来‘功成名就,万古流芳’之说?” 

“不会的,就算不幸被君公子言中,不能在这一代扬名立业。但是只要君公子所作的,都是利于社稷利于百姓的好事,那以后的史书定能给出公平的定论。到时候一样会是流芳百世。”秦晓棠急急辩驳道。 

“史书?”君无双摇摇头,“怎么秦公子就这么相信那些史书上的所谓‘正统记载’吗?在无双看来,那些史书不过是当权者为了掩盖某些事实,愚弄百姓所杜撰出来的东西罢了。上面的那些东西只能阅之,却不可全信。” 

“君公子,你不觉得你这话太过大逆不道了吗?这话若是让人旁人听了去,是会惹上杀生之祸的!”秦晓棠真没想到君无双竟有胆子说出这些来。出身官宦之家的他,也明白官场上有些东西是不能明写实记的。可是所有人也都只是心知肚明而已,从没有人会当着众人的面胡乱提及,这和批评当今朝廷有什么两样的? 

“呵!”君无双不耻地一笑,今晚他是铁了心地要好好刺激一下秦晓棠,看看秦晓棠的接受能力如何,“既然有人做,就会有人说。无双向来是口无遮拦,不过到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这点秦公子就不用费心了。还有,无双的话虽不中听,但是理却是对的。自古以来‘成者王,败者寇’!一旦失败了,就永远失去说出真相的权利。所以无双才会担心,即使是现在日行一善,但日后也难保会被人颠倒黑白。莫说是‘流芳百世’,不落得个‘遗臭万年’就是运气了。所以,左思右想,此事对于无双可算是弊大于利,与其冒险为之,不如独善其身,来得自在!秦公子,你说无双说得可对?” 

“可是……” 

“晓棠,你别再说了!”皇甫天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阻止了还想争辩的秦晓棠。刚才君无双说了那么多,在皇甫天珹听来不过都是些推脱之词罢了。只是他没想到,君无双为了拒绝自己的要求,竟不怕顶着砍头之罪,宁愿说出如此骇人听闻的理论来反驳秦晓棠。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君无双相协吗?这个想法深深刺伤了皇甫天珹作为皇子与生俱来的自尊。 

所以他粗鲁地打断了秦晓棠,满眼凄苦地望着君无双:“君公子你就认定了我不会成功吗?我皇甫天珹就这么不值得得到君公子的帮助吗?” 

君无双默然。自己并无心伤他,那些话也不是什么推脱之词,而是自己的真心话。看着皇甫天珹痛苦的眼神,君无双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话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但还是意识到是自己伤了他。想起小时候皇甫天珹对自己的好,君无双竟不由觉得愧对于他。但若要自己答应皇甫天珹的要求,君无双又觉得不甘。 

答应?还是不答应?两种矛盾的心情如两把尖刀刺在心中,不论哪一把,都会划下深深的血痕,搅得君无双太阳|穴隐隐作痛。君无双微微侧首,抬手轻轻按了按额角,慢慢开口道:“珹殿下,我……” 

“你不要说,我不想听!”皇甫天珹出人意料地站起身来,阻止了君无双,“君公子,今晚我们不请自来,擅入府邸,多有冒犯。还望君公子大人有大量,莫要责怪!天色已晚,我们也要告辞了,不然等城门关闭我们就麻烦了,告辞!”说完便转身离开。 

君无双因皇甫天珹这突然的转变而愣在了那里,其余三人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甫天珹紧走了几步,发现其他人没有跟上,便转过身来对萧百川他们道:“怎么你们还不打算走吗?” 

萧百川三人见皇甫天珹一脸的严肃,都纷纷站起身来,和君无双告辞后离开了凉亭。走在最后的萧百川在花园的拐角处悄悄回望了一眼。远处的君无双已经步出了凉亭,独自立在青石小路上。君无双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只是月色将他的人影投在了地面上,拉出去很长的一段距离。影子的颜色也是由深变淡,直到几乎消失在路面上…… 

四人出了大门,慢慢向着城门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凝重得吓人。等到大家在路口分手后,萧百骏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没想到珹表哥发起火来那么可怕。不就是君无双不愿意当他的门客嘛,这样的事又不是没发生过,用得着那么生气吗?” 

萧百川摇摇头:“生气,你哪只眼睛看见珹表哥生气了?” 

“啊,不会吧大哥!刚才在孟府,珹表哥都生气得不理君无双说话,转身就走了。难不成你没察觉到?”萧百骏一脸的“我不相信”。 

萧百川苦笑了一下:“你错了,珹表哥那不是在生气!” 

“不是生气?”萧百川不解地挠挠头,“不是生气,那是什么?” 

萧百川叹了口气,没有回答。不是他不能回答,而是即便是答了,萧百骏也还是不会明白。 

其实萧百川猜的一点也没有错,皇甫天珹的确没有在生气,却是在害怕! 

当皇甫天珹问出那两个问题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不安了。今晚的君无双给人的感觉是冷酷且无情,这样陌生的君无双让皇甫天珹感到害怕。他怕君无双会狠绝地回答他“是!”。那样,他们之间就真的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因此在君无双沉默的时候,皇甫天珹看着他脸上不散的为难,不安的情绪便在心里不断地涨大。等到君无双出声的时候,皇甫天珹已经没有勇气去听他的答案了。所以皇甫天珹选择了逃避,一种很懦弱但却能保护自己的行为。 

若是说生气的话,皇甫天珹最气的恐怕就是自己了。他气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想要跟踪流筠。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今晚他们也不会遇见君无双;不遇见君无双,也就不会有那一番交谈;没有那番交谈,也就不会落得个不欢而散。现在的皇甫天珹宁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样的话,说不定哪天他和君无双在茫茫人海中不期而遇时,还能笑着互相问候!可现在,恐怕一切都难以挽回了…… 

第二天,萧百川起床后就发现外面天色阴沉,远处似有厚厚的乌云正在聚集。空气中愈来愈重的水气压得人透不过气来。虽还只是五月初夏,可是即使只穿一件单衫,稍一走动,也会汗湿内衣。早上萧百川为了不用去应付程红菱,便早早地来到了中庭衙门。由于衙门里面通风不畅,一些同僚们都是一手扇着纸扇,一手执笔写字,有的更是借口有事,早早地离开了衙门。萧百川虽也是热地不停擦汗,但却仍是呆到了晌午。 

等到萧百川出得衙门,刚走几步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那人对着萧百川弯腰行礼后道:“我家公子请萧公子移驾‘醉饕餮’!” 

萧百川没想到那人竟会请自己赴宴,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你家公子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来人答道:“没有。我家公子只是吩咐小人,务必要把萧公子请到!” 

萧百川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多言,上马跟在来人后面,来到了那家“醉饕餮”。 

今天的“醉饕餮”没有像往常一样门户打开,而是在紧闭的大门上贴了张红纸,上面写着“东主有喜,歇业一天”。 

萧百川看见了纸条上的字后,诧异地望向旁边的人。那人也不解释,只是伸出手来道:“萧公子请!” 

萧百川见他如此,只好试着去推门。没想到大门虽是合着却没上门闩,一推即开。萧百川步入院子后,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待客的小楼。 

楼里没有别的客人,只有一个淡绿色的身影靠在竹墙上,微微探出身子,半仰着头。好像是在观察院中的景物,又好像是在看天上的乌云。 

那身影听见了萧百川的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淡淡一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25 三会无双(下) 

萧百川见了那清雅淡笑,嘴角也不自觉地扯起了一个弧度:“君公子让未离一定要请到我,怕是我不愿来他也会把我绑来!” 

君无双没料到萧百川竟会和自己打趣,稍稍一愣,但马上展颜道:“那下次我让若尘去请你,她不会武功,定不能强你!” 

萧百川闻言摇头:“不用那么麻烦!即是君公子相邀,我就一定会到!” 

“有萧公子这句话,无双就放心了。萧公子请坐!”说着君无双在靠墙的一张桌子边上坐了下来,而萧百川则坐到了他的对面。 

萧百川环视了一下空旷的小楼后,道:“君公子若下次再邀我,不必搞那么大的阵仗,我不介意有人和我们同处,还是说君公子有什么机密的话要说?” 

君无双听他这么说竟笑着无奈摇头:“这可不是无双的主意。我只是觉得这里的佳酿和菜色都不错,想让萧公子试试罢了。不过这里的店主和我有过数面之缘,知道我要宴客,就非要清场不可,我拦也拦不住!” 

正说着,那天招呼萧百川他们的那个中年人就端着一壶酒和酒杯走了出来。他听见君无双这么说,就接口道:“君公子何必客气!即是公子要请朋友小酌,自不能让那些个俗人打扰了公子的雅兴!而且整日间忙里忙外的,我也正好趁这功夫歇一歇!” 

说话间,那店主给君无双和萧百川斟上了两杯酒:“这是按君公子你上次说的法子改良过的‘玉浮露’,今天刚启的坛。公子快尝尝,可合口味?” 

君无双端起酒杯看了看,就见那酒色金黄之中带了些许翠绿。酒液莹澈透明,虽是满满地到了杯口,但却形成了一个凸面扣在了酒杯中,从桌上端起也不曾洒出。还没喝到嘴里,一阵芳香浓郁的酒气便先扑鼻而来。等到酒液滑入喉中,更是觉得香甜爽口,回味绵长。一杯入肚后,君无双便赞不绝口。 

那店主见君无双喜欢,也非常高兴,不过还是告诫他们此酒后劲十足,切不可多饮。然后便离开去了厨房。 

等店主离开后,君无双和萧百川也没说话,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不到一会,那壶“玉浮露”便让他俩分了个干净。君无双笑着晃了晃那空酒壶道:“人道好酒要细酌慢饮,方能品出其中三味。像你我今日如此喝法,还真真糟蹋了这壶‘玉浮露’。回头若是让酿酒的店主知道了,他定会气恼你我,怕是下次再也喝不到这样的佳酿了!” 

萧百川见君无双两颊微红,唇色也深了不少,沾着未干的酒液,显得娇艳欲滴。言语间带出的全是香甜的酒味。一双眼睛倒是更亮了,而且似有波光流动。粉色的指甲在白瓷酒壶的映衬下竟比女人染完颜色后的更好看。 

或许是天气闷热,萧百川突觉口干舌燥,便下意识地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可放到嘴边后才发现里面早已空了。于是又连忙放下。君无双见他如此,又是一阵轻笑:“萧公子莫不是也舍不得这美酒?别担心,刚才我只是骗你罢了,回头我会说服店主让你带些回去。不过,可别让他人知道你有这样的好酒,不然马上就会有人窥探了。” 

萧百川见君无双好似话里有话,于是就问道:“君公子今日相邀,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君无双听他这么问,看了他许久,看得萧百川都觉得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这才又笑着道:“萧公子多心了。有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不对,在这里应该是‘莫使金樽空对竹’才应景!今日无双请萧公子前来,别无他意,就是来品这美酒的。不瞒萧公子,无双在京里认识的人是不少,可是能坐下来一起喝酒的却不多。所以今天纯粹是以酒会友罢了!还望萧公子莫要嫌弃!” 

萧百川觉得很不对劲,眼前的君无双虽是在对着自己笑,可萧百川觉得那笑里蕴涵了太多的东西,多到已经掩盖不住地溢了出来,使得那笑看起来竟有着三分为难,三分寂寞,剩下的便是迷茫。萧百川不知道君无双究竟在想什么,可是潜意识里他觉得君无双之所以会这样郁郁寡欢,和昨天他们的相遇是有关联的。所以萧百川问道:“君公子,在下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君无双听他这么说,也没开口,只是慢慢收了笑容,把头又转向了外面,望了一会后,又转了回来,这才道:“有话萧公子你就问吧。” 

萧百川知道此言一出,以君无双的聪明才智一定会猜到自己要问的是什么。果然,刚才两人之间恬静和谐的气氛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自己提了个头,这话必是要说出口了,不然自己此番回去后定会后悔。所以萧百川看着君无双问道:“君公子可以告诉我,昨天你不肯应允的真正原因吗?” 

“真正原因?”君无双嘴角轻扯,“怎么萧公子认为,昨天无双所说的都是些欺瞒之言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百川忙摇摇头,“昨天君公子说的虽有一定的道理,但我相信这不会是真正的原因。在我看来,那些功名利禄君公子根本没放在眼里。即是这样,你又怎会去在乎后人如何评论?更何况,君公子也不是那种因为害怕失败而退缩不前的人。虽然我不明白昨晚你说那些话的用意所在,可也猜不透君公子为何犹豫不决。所以今天我才希望你能坦诚相告,如果君公子愿意的话。” 

君公子静静地听完萧百川这段话,然后又是望了他许久,只是这次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些什么。突然就见君无双抑止不住地笑了出来:“你难道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蛔,蛔虫?什么是蛔虫?”萧百川对于这个从没听说过的字眼感到好奇。 

“没什么,只不过是个比喻罢了!”君无双含笑摇头道,“不过,你说得对。那些个虚名在我看来根本就是过眼云烟,至于你所提及的真正原因……,如果我说,我不能告诉你,你可会生气?” 

“呃!”萧百川没想到君无双竟是如此直接,错讹了一下后,马上又道,“不会!” 

“当真?”君无双不放心似的追问了一句。 

萧百川笑笑,没有说话。但君无双却像是很满意,扭过头去,带着渐浓的笑意放声叫道:“辉叔,辉叔!您老想把我们饿死吗?可以上菜了吧!” 

然后就看见店主从厨房里端着托盘走了出来,边走还边笑道:“君公子可别乱说话!回头让若尘她们几个知道了,该责怪我饿着公子了。我这不是想做些最好的给公子嘛?所以才慢了些!即是公子饿了,我马上就上菜。” 

店主来回好几趟,红的绿的摆满了一桌,外加两壶刚才的“玉浮露”。看得萧百川直说:“太多了,你我吃不了这许多,莫再上了!” 

君无双晶亮的双眼弯成了新月,夹了一筷子菜放到萧百川面前的碟子里:“尝尝这道‘菊香蟹粉’,这可是辉叔的拿手好菜,轻易不做。所以你平时来也是吃不到的。” 

萧百川似也感染到了君无双的好心情,揶揄道:“这么说来,今天还真是托了君公子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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