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穿越之缘来我挡-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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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答,就轻声问道:“闭、闭上了吗?”
他轻轻的嗯了声,低沉而又性感的声音。
我赶紧放下收手又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像个大粽子般的坐在地上,低着头也不敢看他。
他也半天都没说话,突然,天上开始掉雨点了。
气温不高,天又下起了雨,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他不敢看我:“不远处有个山洞,我们过去避下雨吧。”正说着,雨已经下得越来越大了。他看了看雨势,过去把马缰绳解开了挂在鞍上,走过来就连着被子抱起了我,施展轻功向山洞掠去。
果然此洞距离并不远,不过雨势来得猛,所以他全身还是湿了个透,而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进得洞来,把我放下,便又转身出去拣柴禾。
我披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瑟瑟发抖,大大的打了个喷嚏。这被子是肯定不能再包着了,着了水,又重又湿。天还未全黑,我借着洞外的微光,把被子外面湿了的被套给扯了下来,好歹也是件衣服,可以让我自由行动。我把被套在身上裹了,就像刚沐浴出来裹上浴巾一样。看了看裸在外面的肩膀,把头发往前拨了拨,算是挡挡。这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要是男人看了女人的身子就得娶回家去负责;我可不想当他的第十个女人。
雨中,一条黑影抱着一些柴禾向洞口掠来。
杨霆进得洞来;看我裹着被单的模样,呆了一呆。
他刚把手中的柴放下,我就猛烈的连着打了几个大喷嚏。他赶紧道:“你裹着湿被单,会生病的。”
我吸了吸鼻子:“这一下雨,天还真冷啊。柴是湿的,我们怎么生火啊?”
他走到洞深一点的地方,拣了几段干木头来:“来的时候,我们就在这个洞里歇过,所以还有上次剩的几块干木头。”
我看见他脚边刚才站了一会儿的地上已经聚了一小滩水,看来他湿得真是彻底,都滴水了:“我们赶紧把火生起来,你也把湿衣服脱了我给你烤烤吧!”说着,我又是几个喷嚏。
他看着我的眼神有点担忧,我安慰他:“没大碍的,我结实得很,顽强得就像小强一样难以消灭。”说着双手握拳做了个健美的姿势,他好看的眉毛疑惑的皱了起来,真让人想给他抚平:“小强就是蟑螂的代名词,你们这也有蟑螂吧?”他忍不住微笑了,迷人的双眸如拨开乌云的星辰一般,我又开始心律失调了,跟这些美男在一起,得心脏病是迟早的事。
生完火,我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的暖意,酒醒后的头痛还在继续,我隐忍着不想让他担心。他把外衣脱了,支了起来架在我们中间,又多架了个空的支架,自己还穿着湿衣:“雨池,你把湿衣脱了吧。”怕我生病要我脱了烤干,而衣服横在我俩中间互相也看不见。我心里感动,这个男人还真细心。脱下被单架上:“喂,你也脱了衣服烤干吧,要是你生病了就没人照顾我了。而且我保证不偷看你。”
过了会儿,就听见他悉悉嗦嗦的脱衣服声,我顿时有点口干舌燥,不禁脸红了起来,以前在网上看过的那些足球明星拍的露骨写真顿时都在脑海中纷沓至来,还格外的清晰。那强壮的胸肌,结实的大腿……还甚至有些只用一块浴巾聊胜于无的挂在那个重要部位,形状都显示得清清楚楚……(那时狗友兰兰拍案而起:等于没穿嘛!)
我使劲的挠了几下头:简直就是一好色恶女,好几年没谈恋爱也不至于饥渴到饥不择食吧?呃,虽然实际上他真是美味的食物。好在他不会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不然我真要羞愧至死,以死谢孔子(关人家孔子什么事?)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生病了
火堆旁的湿柴禾渐渐的也被烤干了面上的水份,杨霆加了些柴让火更大些。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极其安静,杨霆似乎一向就不喜欢言辞;而我是一个任何时候嘴都不闲住的人,娜娜评价我说:你是个有感染力的人,哪天你不说话就肯定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觉得不说话挺尴尬无趣的,而且说话能暂时打断我那饿狼心理,于是就开始搜肠刮肚的找着话题,发现我和他在一起真是词穷,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而和尚阳在一起就不同了,海阔天空的,插科打诨的,我总是能跟他斗嘴斗个你死我活的不罢休。
火堆的噼啪声,和着雨打在地上的哗哗声,让洞里显得愈发的安静。
我的肚子很不争气的饿了,发出“咕噜”的一声,我脸红了红,顶着个这么美的形象,尽干些没形象的事,真是。
一阵悉嗦声后,衣服那边伸过来一只手,拿着一个馒头。我一怔,第一次这么放大式的看他的手,他的手很有力,骨节也很粗,指甲修得很齐,手指很修长,肤色微黑,连手都长得如此的阳刚。不像尚阳的手一伸,修长精致得要让一干女子羞愧得去死。
见我半天没动静,不接馒头;那只好看的手微微下沉了一下,我顿时回过神来,伸出手去取,这一握就自然的连馒头一起握住了他的大手。
杨霆正想我是不是晕了,所以没有动静了?却只见一只青葱玉手握住了馒头,饱满可爱的指肚碰触着自己的手掌,顿时震撼得动弹不得。
这边我也是一怔,一时之间挪不开手。因为在现代,我本身的外形条件并不出色,所以我一直是非常的欣赏何雨池的。此时就连我也觉得这手美的过分,柔若无骨,白腻柔滑,十指纤长,手背上还有可爱的几个浅浅的小手窝,杨霆微黑的大手衬托着我的小手,就更加的让它楚楚惹人怜爱了。
我终于欣赏完两只好看的手,一抓就把馒头给抓了过来。对于有现代身份的我来说,这种男女肢体接触很寻常,虽然我因为他手所展现的力与美震撼了一下,但是还不至于在心里激起多么大的波澜。但我不知道的是,仅仅只是这指尖的一瞬间的接触,就足以让杨霆一生难忘了。
这馒头很硬,但是我实在是饿了,这下就真的是饥不择食了。
边咬馒头边道:“邯郸的事怎么样了?”
杨霆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清楚,我已经派人去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说着用手中的棍子拨了拨火堆,火势往上窜了一下。
我一呆:“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不过,散布流言的人只是单纯的要我们的银号发生挤兑危机这么简单吗?”
他沉默了一下:“尚阳在庄里坐镇,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应该还是可以支撑一阵子的。”
我想了一下:“我们要尽快回庄,我觉得这次我被劫,也不是那么单纯的事,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也说不定。”
杨霆眼中神色凌厉:“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难道我要说是夫人嫉妒所致吗?一来没有真凭实据,二来现在孤男寡女的,说这个不合适,只会更加的尴尬罢了。
我把话题一转:“请给我一根树枝。”
他递了根过来,我插着还没吃完的馒头就在火上烤着:“这样可以吃到热馒头。”
“我以前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在大雨的夜里,开一盏温暖的台灯,窝在被窝里看小说。感觉暖暖的灯光下,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整齐的雨声,掩盖了外头所有纷纷扰扰的声音。”
我怎么感觉身子热了起来?还有点冒汗,头有点沉。别是斗了酒又淋了雨后这个弱弱的身子要生病了吧?
“庄主,你最喜欢什么?”
杨霆正思索着什么是台灯,她说话时有很多时候自己不太能理解是什么意思,有些听不懂。
我等了很久,在我以为得不到他的回答时他却说话了。
“我喜欢听我娘讲故事。”他慢慢的说道:“我娘在我5岁的时候过世了,那时候我还不太懂事,现在已经不记得她的样子了,但是我记得她的声音。”
我的眼神柔了下来,呆呆的盯着火苗,我也记得我妈的声音,呵呵,不过是她追在我身后,高举着锅铲的大吼声。唉,现在想听她骂我一句:倒霉孩子!不过现在想听都不可能了,人生啊,失去了才懂得它的珍贵……
“娘在的时候,大哥总是喜欢对我捣捣鬼,欺负一下我。娘走后,就开始处处维护我。”
“你真好,还有个兄弟可以……”说着我就停了下来,他大哥也去世了,等于没有。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我娘的死,让我不能接受,5岁的我开始不吃东西,大病一场。把爹和大哥吓坏了,那时大哥才13岁,却很懂事。他一直在我的床边背着娘给我讲的那些故事,一个一个一遍一遍,直到我病好。”
他的眼中泛着浅浅的泪光,这么多年了,从没有跟任何人提及过这些往事,但是今夜,这雨声让人伤感,这女子让人好想倾诉,她身上似乎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坚强与淡定,似乎什么都看得透,什么都看得开,让人觉得可以依赖……
依赖,这个词多少年都不曾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了?
自从母亲的死,给了他心灵不可愈合的一击,再直到父亲遇伏,他和大哥严厉地报复了伏击父亲的仇人,从仇人畏罪咬毒自尽的那一刻起,他和大哥就一同肩并肩的挑起了紫霆山庄的大梁。
他觉得生命是这么的脆弱不堪一击,总是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给他最沉痛的打击。他害怕这种失去深爱的人的感觉,他强迫自己冷心冷情;不让自己有感情。
我无声的流泪,我的头好痛,好沉,我觉得浑身肌肉都酸痛极了。我肯定是发烧了,而且烧得很高很高,我是个健康宝宝,一年到头都难得感冒,所以偶尔发烧的各种症状就记忆深刻。我的鼻息是滚烫的,我自己能感觉到,但是我不让自己倒下。这个自我认识以来表面极其坚强的男子,实际上是个心灵脆弱的家伙,呵呵。也许他从未跟任何人讲过他心中的悲伤,而他今晚愿意向我倾诉,我的心里有一种疼痛的感觉。
个性开朗的我,给人的感觉就像放哪里都能生存的野草一样,都觉得我的神经坚韧。也许这就是我第一个初恋男朋友,也是我现代的最后一个男友在恋上其它女孩时,很直白的跟我说拜拜的原因吧。我果然不负他所望,很平静的接受了他的说辞:对不起,我爱上了另一个女孩,我们分手吧。
当时,是阳光异常灿烂的北京的秋天,我微笑着向他挥手,自始自终都没有流露出对他的一丝留恋。天很高,很蓝,我深吸一口气,我输掉了爱情,我不能再输掉我的自尊。天知道我的心是多么的绞痛,他看见我平静如常,脸上是松了口气的表情,而我,该死的理智和冷静让我根本都没有尝试着挽留这段感情,他心既已变,那么我做什么都是无理取闹,都是可恶了。接下来的一周,我在医院吊了一周的盐水,娜娜含着泪抛开男友和工作日夜照顾我。
所以,我知道为什么杨霆在母亲去世后大病一场,那是心火烧的。那时的他必然和我是一般的痛苦吧?
我不愿打断他,我想让他都说出来,这么多年的痛,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可是我力不从心了,我觉得我渐渐的失去意识,我的嘴好像不受控制的在说着什么,但是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你很痛苦吧?,不要停……我想听你……说……。”
杨霆发现她的声音不对,也顾不得那么多,长臂一撩,刚好来得及接住她下坠的身子。
用手触了触她的额,好烫!
这丫头病了还这么顽固,真是没有办法,拿起已经半干的衣服,裹在她的身上,想了想又给拿下来架上,这还没干的衣服再穿上身估计更冷,怎么办?这大雨的夜也没有地方可去啊,只能祈求上天明早雨会停!
她的脸开始青了起来,浑身发抖。
他咬了咬牙,把她小小的身子搂进怀中,感觉到她滚烫的体温,如火一般。
她贴上了他的肌肤,轻轻的出了口气,如猫的轻叹一般。
他心跳如雷,感觉今天自己居然如不经人事的毛头小伙一般手足无措,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她衣衫不整,白腻的肌肤在火光下染上了一层美丽的色彩,感觉到她的饱满紧紧挤压着自己的胸膛,闻着她身子的幽香,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真是折磨人的一夜啊!
定了定心神,他把火调得更旺,将布用雨水打湿绞干后敷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发烧的人要多喝水,他把水囊一次次的贴上她发白的唇,却都流了出来。
她开始说胡话,挥舞着双手,他无奈,把她紧紧的扣在怀里。
他把水含在嘴里,贴上她的唇,哪怕是让她多喝进去那么一点点水也是好的。
双唇接触的霎那,他几乎无法思考,当他用舌撬开她的唇,他更是差点不愿离开那柔软可爱的唇瓣。
一口一口的喂,一声声轻唤着她的名,他喃喃的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哪怕只是看着你也好!”
而我,对于这一切,什么感觉都没有,没办法,这烧来势汹汹,很不识时务的烧得我全无意识了。只是隐约感觉到有一股清凉,如泉水般,不断的流入我干渴的咽喉,流入我的心里。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心神荡漾
天终于亮了,这夜很长,也很短。
雨停了,空气中散发着雨后泥土气和草木香。
一匹健马在林中飞奔,马上一名女子被一个黑衣男子紧紧抱在怀中,只见她如瀑的长发。
马蹄声在这清晨显得格外的密集,湿泥飞溅,一如杨霆的心绪。
清晨的小镇还没有醒来,处处静悄悄的。
飞驰的健马,来到一座药铺门前,杨霆用力拍着门,郎中慌忙中,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匆匆的穿过药铺后面的小院,来开了门:“谁呀!这么大清早的……”
门打开了,杨霆抱着雨池就冲了进去:“大夫!”
大夫忙引着他们进了药房旁边的一个小隔间,杨霆把她放下,大夫忙检查了一下病人的状况:“没有太大问题,只是烧得太厉害了,烧了多久了?”
“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
“我开帖药,先给她煎服了,如果今天还不退再来找我。”
杨霆拿了药,付了钱:“大夫,这镇上哪里有客栈?”
大夫道:“你出门左转,过了街往前,不远就是了。”
道了谢,抱起雨池,来到大夫说的客栈投了宿,要了两间上房,又吩咐店家把药煎了。店家见来人气度非凡,出手又大方,赶紧的就派人煎药去了,好生伺候着。
杨霆担忧地看着雨池烧得红红的小脸,又把冷毛巾敷在了她的额上,期盼着她快点好起来。
店家终于送来煎好的药,他一勺一勺吹凉一点,慢慢喂。我是最讨厌吃药的苗子了,尝到苦味就下意识的闭紧了嘴唇,我一旦生病就直接去打一针,好得快,觉得吃药是无比痛苦和麻烦的事情。
杨霆叹了口气,这丫头真是难伺候,让店家加了这么多的蜂蜜进去,还这么难喂。
于是,只好又嘴对着嘴给喂完了,这真是个折磨人的差事啊!他努力的把持着心神,勉强把药喂完。
吩咐店家留意一下病中的雨池有没有召唤,就出门去镇上添置衣服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雨淋湿了干后也皱巴巴的了。
我觉得口渴,醒了过来,却发现有人正盯着我。我一惊,定睛一看,却发觉是许久都没见过的杨乾之!我下意识的要起身,却觉得浑身无力,又跌了回去。
他静静的看着我,也不言语。我缩在被窝里一摸身上,还是衣着清凉,就不敢再动了。大家都没说话,终于还是我先开口:“喂,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可以在这里吗?”
我谄媚的笑道:“真巧,呵呵,麻烦你先出去一下?”
他一扬眉毛:“感觉怎么样?”
我伸手揉了揉眉头:“头疼,口干,麻烦你给我杯水。”感觉烧还没退。
他起身在外间小桌子上端了杯水,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