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激情电子书 > 死是死道友 >

第7章

死是死道友-第7章

小说: 死是死道友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晓霁轻笑。 
“那你不会早点把他们放出来,还害我走一趟?”想到少室山上的青阳子和唐双月,苏大庄主的脸色不太好看。 
“直接放人朝廷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啊。现在有你这个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作保来领,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可以交待了。” 
苏晓魂撇了撇嘴,“我什么时候变成那群家伙的家长了?真是,平白老上一辈。” 

两个人去刑部拿了张文书,盖上尚书大印,掉转车马,直奔天牢。 
牢卒看到刑部尚书来访,都赶紧让了开去,苏晓魂看到大牢里那堆或趴或卧的未来武林栋梁,露出个不屑的笑容。 
苏晓霁招招手,赶紧有人把钥匙送了过来,毕恭毕敬的把门打开。 
听到哐啷啷的声音,一票少侠们都睁开了眼睛。 
“苏庄主?”温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会是做梦吧。 
他下意识地说了一句,“青阳子前辈不在这里。” 
苏晓魂懒得说话,拉开门。 
半天,里面都没有动静,他转头对苏晓霁说,“你看到了,我放他们出来过了,他们不出来不管我的事情。回头青阳子再来红叶山庄我会记得叫他去敲你的窗户。” 
听到他这句话,瘫软在大牢里的少侠们眼睛发光,“苏庄主,你是说我们可以出去吗?” 
他们还以为这次必死无疑了呢…… 
苏晓霁摇摇头,拿出那份赦罪文书,念了一遍。 
牢里的人顾不得自己身体虚弱都跳了起来,话说民不与官斗,自从他们被送到天牢,就彻底放弃了家族会派人来救他们的念头。 
苏晓魂冷冷一笑,这就是所谓的少年才俊,真是……欠磨练。 
一群人商量了一下,温暖走了过来,“多谢苏庄主救命之恩。”说着一揖到地。 
苏晓魂挥挥手,“不用多礼,以后少给青阳子热点麻烦才是。” 
难道不应该是少给我找点麻烦吗? 
如此诡异的话居然没有人提出异议,而是纷纷点头。 
看起来青阳子的麻烦迟早会变成苏大庄主的麻烦这一点已经成为武林共识了。 

等到那些少侠各自离开之后,苏晓魂望了一眼隔壁牢房的一个老人,“他不会就是司徒凛吧?” 
苏晓霁点了点头。 
苏晓魂的眼睛转了一转,说起来如果这个人一直在天牢里的话,司徒苍迟早还会动脑筋,青阳子就还会来找自己麻烦…… 
“尚书大人,他的死刑是什么时候?”他考虑反正是要死,不如现在就解决掉一了百了算了。 
“嗯,十日之后。” 
那个安安静静的老人听到了苏晓霁的声音,身体突然颤抖起来,“是苏尚书吗?老夫死不足惜,只是想到天朝的大好河山终要被那些辽狗践踏,老夫不服啊啊啊啊啊!” 
“司徒将军……” 
苏晓魂冷哼一声,“皇帝要打仗,和你死不死有什么关系。” 
“那你说,你说该怎么办?”司徒凛爬到铁栏边,拼命地捶打着栏杆。 
“不想打,就换个不想打得皇帝呗。”作为一个懒人,苏大庄主做出这种回答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司徒凛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瘫软了下去,嘴里喃喃自语,“换个皇帝?换个皇帝……” 
不如回头跟司徒苍说他老爹已经死了吧,苏晓魂一边这么想一边迈步走出了大牢。 

“我走了。”想到终于可以摆脱尚书府那架毫无特色又不够舒适的马车,苏晓魂还是很高兴的。 
“等等,你送我一程吧。”苏晓霁栏在他面前。 
苏晓魂皱了皱眉,“上车。” 
两兄弟坐在车上,一直沉默,没人说话。 
“你还没有放弃吗?”过了很久,苏晓魂看着车外,淡淡开口。 
“不是我,是我们。” 
“你是说小妹她也在掺和?” 
“确切地说她比我更加热衷。” 
“我实在弄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那么执著?” 
“就像我们怎么也不明白你可以一点也不在乎?” 
“算了,懒得管你们,等那一天真的无路可退的时候,红叶山庄还可以供你们一碗饭吃。”苏晓魂冷冷地说。 
“那就先谢过二弟了。”苏晓魂顿了一顿,“不过这一天,恐怕已经不远了……” 
一直看着窗外的苏晓魂蓦地转过头来,变了颜色,他一把抓住苏晓霁的衣领,“你说什么,难道你们已经……” 

少林寺 

青阳子和唐双月正弯着腰,在一张白纸上图图画画。 
“这样,这样,合起来看的话,恐怕……” 
一个小沙弥奔了进来,“道长,唐掌门,呼呼。” 
“慢慢说,出了什么事情?”青阳子抬起头,一脸温煦的微笑,抚平了小沙弥的焦躁。 
“武当卓青云掌门遇刺!” 
“什么?”连唐双月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青阳子立时下了决定,“麻烦道友你镇守少林,贫道这就前往武当。” 
“好。”唐双月答应得很干脆。 

快马加鞭,当青阳子赶到武当的时候,站在山门口等着他的居然是应该身在京城的苏晓魂。 
“道友,你怎么会在这儿?” 
苏晓魂的脸色很冷,“卓青云死了,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是舒轲非,而舒轲非现在重伤,卧床不醒。” 
“什么伤?” 
“剑伤。” 
“凶手是谁?” 
“司徒苍!” 

“你是说那个司徒苍?”青阳子翻身下马的时候听到这句话,跄踉一下。 
“和武当扯得上关系的难道还有第二个司徒苍吗?”苏晓魂上前一步,搭住青阳子的肩。 
青阳子微微侧身,没有躲开,不过是让苏晓魂的手从肩移到了腰,“有证据吗?” 
“人证物证齐全,都在山上等着你呢。” 
“那贫道现在就随道友上山。”青阳子的手从背后搭上苏晓魂的脉门,两人免不了又是擒拿手格斗一番。 
一路上山,守山的武当弟子们全部看直了眼,正面看的是仰慕,背面看得那是……惊吓。 
七转八弯,来到武当正庭,几位长老正等候在那里。 
看到苏晓魂和青阳子,免不了寒暄两句,“青阳子道长,近来江湖动荡,真是辛苦你了。” 
“这是贫道本份所在。”青阳子点点头,随即问道,“不知道司徒苍现在在哪里?” 
听到司徒苍的名字,长老们都沉下了脸色,“那个欺师米灭祖的孽障现下正关在玄武殿等待发落。” 
“我可以见见他吗?” 
“这……此乃武当内部事务,贫道恳请道长不要不要插手。”金瓶长老面露难色。 
“无妨,是贫道冒犯了。”青阳子唱了个诺,“但司徒苍乃是贫道的方外之交,贫道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情!请问各位长老认定司徒苍是凶手的证据又在何处。” 
“道友清随我来。”金瓶伸手让道。 

一行人来到偏殿,推开门,青阳子看到了床,也看到躺在床上和坐在床边的人。 
青阳子见过舒轲非很多次,却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毫无生气的样子,平躺在床上,胸膛的起伏十分微弱。 
“舒轲非身上的剑伤痕迹与司徒苍的佩剑一般无二,而且经过几位长老的鉴定,他也的确是伤在武当剑招之下。” 
青阳子听得出苏晓魂语气中压抑的怒火,舒轲非对他而言已经远不只是一个管家。 
“根据贫道的检查,掌门身上的伤痕与这位舒施主身上的也如出一辙。”金瓶长老补充道。 
青阳子并没有看他,侧过身,面对苏晓魂,“道友,你应当知道天下会武当招式的不止司徒苍一个,即使是剑,也不是不可以伪造的。” 
“更何况,以司徒苍的功夫,能够伤到舒轲非也就罢了,怎么可能杀的死卓掌门。”这句话,青阳子是对那几位武当长老说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苏晓魂冷冷一笑,“物证不足取的话,人证如何?觉晓,你过来。” 
他招了招手,站在床边的少年走了过来。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在他的脸上,感觉只有一个字——白。 
而且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白,看起来有些许的病态,却又好像连病态都燃烧起来的那种白。 
少年恭恭敬敬地对青阳子鞠了一个躬,“晚辈方觉晓见过青阳子前辈。” 
说完垂首站在一边,有几分腼腆的样子。 
“原来是你。”却并不是什么外人,当初青阳子随司徒苍一行前去劫囚的时候就见过这个少年,不多话,安安静静的。 
“好友,想知道什么你就自己问吧。”苏晓魂双手抱臂,看着他们。 
青阳子露出一个微笑,“你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这,我……”少年有些结巴,求助似的看向苏晓魂。 
苏晓魂拍拍他的肩,“别慌,他又不会吃了你!” 
青阳子似笑非笑的瞪了他一眼,“贫道不知道道友你什么时候和这位方施主很熟?” 
苏晓魂挑了挑眉,“我也不是只交的到你这种朋友啊。” 
“听起来道友你好象很不满的样子?” 
“好友你觉得仅仅只是好像吗?”苏晓魂摇了摇头,“那真是我的悲哀。” 
方觉晓左看看,右看看,“两位,两位前辈?” 
苏晓魂顺手一下敲在他头上,“别随随便便叫人家前辈,他头发是白的,我可不是。” 
“耶,道友,此言差矣,贫道的确一直很佩服精擅养生之道,可贫道比不得道友你能够偷得浮生半日闲啊。”言下之意就是我没你闲啦。 
“两位……”金瓶长老也看不过去了。 
青阳子回过头,歉意地笑了笑。 
不过他的心情好象的确比上山的时候轻松了不少,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担压下来,即使是他也会感觉疲倦的。 
苏晓魂朝他眨了眨眼,青阳子回以一个淡淡地微笑。 

“方觉晓,麻烦你告诉贫道你昨晚看到些什么了好吗?” 
“嗯,昨晚大约一更天左右,苍说他要去见掌门,让我过去做个见证。” 
“等等,司徒苍为什么要挑这个时间去见卓掌门?” 
“这点贫道可以解释。”金瓶道长插了一句,“昨日司徒苍曾被掌门喝斥了一顿,因为他擅自纠集了温暖等人去劫囚,使得温暖他们被捕,几大家族的掌门都曾上山向掌门表达过不满。掌门也认为司徒苍此举有失稳重,且陷朋友于危境却苟全自身,丢了武当的脸面。于是长们决定将其逐出门墙,却在我们几个老家伙的劝阻下,决定过几日再作决定。没想到我们实在是识人不清啊!”金瓶长老长叹道。 
“的确是这样的,”方觉晓点了点头,“苍说他想要再去求求看师傅。” 
“我们一起来到卓掌门的寝处,他敲了敲门,求见卓掌门,然后卓掌门就让他进去。我看到舒轲非从门里走出来,还跟苍点了点头。之后我觉得既然舒轲非已经在那里了,我再呆在门口可能不是很好,于是就退到外面的松林那里。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苍就出来了,胸前都是血,手上还拿着剑。舒轲非迎上去,却被他当胸刺了一剑。我很害怕,就忍不住大叫起来,后来几位长老就赶过来了。” 
“很明显就是那个孽障求情不成,心生歹意,趁掌门不防备之下刺死了掌门,还打算杀舒施主灭口。”金瓶长老恨恨地说。 

“舒轲非怎么会在这里?”这句话,青阳子是问苏晓魂的。 
“他隔个两三个月就会被卓青云找去下棋,我也没办法。”苏晓魂摊了摊手。 
“是这样子的吗?”青阳子沉吟。 
“道友,你远道而来,想必已经累了。武当已经备下精舍,贫道这就送两位去休息吧。”金瓶长老显然也不想让他再探查什么,开口送客。 
“那就有劳道友们了。”青阳子稽首,目前的情况是舒轲非昏迷不醒,卓青云已死,他又见不到司徒苍,完全没有追查下去的余地。 
“那个,苏庄主,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走吗?”方觉晓怯生生地问道。 
“来吧。”苏晓魂招了招手。 
少年扑了过来,好像一只狗狗,蹭在苏晓魂身边,寸步不离。 

用过晚膳,众人分别回房休息。 
月色初升,咯吱一声,青阳子所在厢房的门被推开了。 
白发在清冷的月华下散着流光,院子里传来轻声嗤笑,“好友,做贼也还是一身白衣吗?真是有格调。” 
相比较青阳子的小心翼翼,苏大庄主大刺刺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青阳子皱眉。 
“没有我带路,难道你想在武当一间间房间翻吗?”苏晓魂挑了挑眉。 
“我只是睡不着出来散散步而已,不劳道友你操烦。” 
“别在我面前打诳语了,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没见到司徒苍之前,不论谁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 
“……”青阳子低头,“道友,你这一身黑珍珠可足以救上两次淮河水灾啊,红叶山庄的装修,就别问唐道友讨债了吧。” 
“这怎么行,一码归一码,他唐双月欠我的,我是一定会讨的,就算是你求情也没用啦。”苏晓魂摇了摇手,他倒是相当应景的换了一身黑衣,顺带连珍珠也换了。 
“我们可以走了吧,在武当的精舍里赏月不如来红叶山庄啊!” 
两个人并肩上房,掠过十几间偏殿,“到了。” 
苏晓魂纵身下跃,当然一只手拖着青阳子一起。 
“道友,我怎么觉得对这件事你比我还关心呢?实在是让我有点疑惑啊。”青阳子站定了,很认真地问道。 
“一来,我想快点搞定好回家;二来,因为那个凶手伤了舒轲非,理由勾充足了吗?”苏晓魂勾起嘴角。 
房间的门是锁着的,不足为奇。 
苏晓魂正要伸手扭断门锁,“等等,道友。” 
青阳子拦住他,从浮尘上拔下一根毛,灌注内力,立时挺拔如针。 
他把那根毛伸进锁眼,转动了片刻,咯哒一声,锁开了。 
苏晓魂看得目瞪口呆,“青阳子,你老实说,你有没有对红叶山庄库房的所做过同样的事情?” 
“我说没有的话,道友,你会相信吗?”青阳子丢掉手上的毛,似笑非笑。 
“不,我只是想以后如果你想要换一把拂尘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要找我。保护不了我家的锁,也不能助纣为虐。”苏晓魂苦笑着摇了摇头。 

青阳子推开门,司徒苍果然在里面,背对着他们,正对的三清塑像跪着。 
“司徒苍?” 
听到他的声音,司徒苍蓦然转过头来,“道长!” 
青阳子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司徒苍,我只问你一句话,卓青云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我真的没有杀师父。”司徒苍拼命摇头。 
“那舒轲非呢?”苏晓魂看着他的眼睛,冷冷问道。 
“舒轲非身上的一剑,是我刺的。”他低下头。 
“哼,很好。要是武当不杀你,我也会杀你!”苏晓魂抛下一句话。 
司徒苍看了苏晓魂一眼,回转过头,急急地问青阳子,“道长,我父亲还有温暖他们如何?” 
青阳子看向苏晓魂,事情发生的太急,他还没来得及问苏晓魂京城一行的结果如何。 
“温柔他们都没事了,你爹嘛,必死无疑!”苏晓魂哼了一声。 
“我爹,我爹他……”无声的泪水滑下。 
“司徒苍,那你告诉我你进卓掌门房间的时候究竟看见了什么?”这件事情的关键无疑就在司徒苍身上。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道长,你不要再问了!”司徒苍看起来好像是要崩溃了,匍匐在地上,泪流满面。 
“唉……”青阳子长叹一声,退出房外,依旧把锁锁上。 
“好友,你为什么那么坚信司徒苍不是凶手?” 
“如果他想要杀卓青云,为什么要带方觉晓一起去?” 
“说不定他真的是临时起意呢?” 
“那他也应该另挑时间下手。” 
“你就一定要护着他吗?”月光下,苏晓魂的脸色煞白。 
“道友,我可以体谅你心系舒轲非,但是我绝对不会放过真正的凶手!” 
“他杀没杀卓青云与我无关,但他伤了舒轲非,我就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可能放弃地坚持。 
回房各自歇下,一夜无话。 

话说人晚上要是做了点什么的话,第二天睡得晚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