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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临阵脱逃 第一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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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的。 
“宝贝儿,被谁欺负了,说出来,哥哥们为你报仇。” 
我轻声地说了起来,一顿添油加醋,把自己说得比白毛女还白毛女,周继来说得比黄世仁还黄

世仁,间或流下几滴充满屈辱的泪水,父老乡亲们更是听得唏嘘不已。 
就在众人感伤气愤之际,阿不突然一拍桌子,吓了大家一跳。 
“好小子,你行啊。宝贝儿,眼泪擦擦,是哥哥不好,以为一个小白脸,嫩。没想到,爪子利

着呢。今天你这眼泪不能白流,哥哥们给你报仇。” 

第二天 
早晨食堂,关于昨天“大一宝贝儿选修课上受辱记”广为流传。 
中午,各个厕所的热门讨论话题就是“重点老师公报私仇,我校英雄惨招毒手。” 
下午,“变态大学男教师,蹂躏清纯男学生”已经是街知巷闻了。 
原来,八卦不单是女人的专利。 

我正琢磨着这一整天怎么没看见阿不,吃过晚饭,就看见他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寝室。 
“我这一天都去打听周继来这厮的消息了。”阿不面色凝重地说。 
“周继来,男,27,现**大学法律系教授,副校长,毕业于哈佛大学法学院,博士。祖父、外

祖父均为中央领导,父亲为市级领导,周继来这名字是国家某主要领导人取的,继往开来的意

思。” 

(宝:怎么那么俗啊 
J :敢笑我俗我做了你) 
“唉,宝贝儿,这个周继来,咱惹不起,我看你还是算了,这次算倒霉,以后顶多看了他绕道

走。” 
我凭什么呀,让他白涮我这一回,我贝佳宝,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他们学校副校长,又不是

我们学校的,怕了他呢。 
我心里不平,嘴上没说,答应了两声。他们以为,这件事过去了,可是我和姓周的才刚开始。 

时间过的很慢,尤其是在你盼望他走的快一些之时。 
我等啊等啊等啊,等到黄花菜都快蔫了,才终于盼来了选修课。人还是很多,而且有许多生面

孔,男性。因为周继来上一堂课点名了。 
我今天特意吃得很饱才来上课,从周继来一进教室门,我就瞪大了眼睛盯着他。 
我瞪,我瞪,我看你不背脊发凉。 
我瞪,我瞪,我眼睛有点疼了我还是瞪。 
就看见周继来突然伸出纤纤玉指,不对,是蛤蟆爪子,指了指我。 
“请这位同学讲一下怎样构成诽谤罪。” 
'哼,有种你手再伸得长一点,看爷爷不咬死你。' 
我慢吞吞地站起来,脑袋开始发蒙,脸上却顾作深思状。 
'别用你那双狐狸眼看你爷爷,奸笑什么呢,我掰给你看。' 
沉思良久,我终于开了金口。 
“'周老师很好色',这只是广大人民的内心想法,也可以说是言论自由。但是,如果哪位妇女

同志指着您骂'周继来你这个色狼',那就是名誉损害,就是诽谤。就算是事实,在没有确凿证

据前,在法院没有宣判前,嫌疑人只是嫌疑人,不是罪犯。” 

“周老师,我只是打个比方,就是举个例子。我说的对吗?” 
“哎呀,周老师,您的眉毛怎么抽个不停,要不要送医院。” 
我笑得无比阳光灿烂,头顶上十六根灯管子都没我亮。 
“啪啪啪啪”旁边的阿不拍着手就站起来了,“贝佳宝同学说的太好了,我们都该向他学习。

” 
关键时刻,阿不还是站我这边的,当下决定,明天就请他吃麻辣烫去。 
周继来的眉毛突然不抽了,脸上一本正经,但是他眼里忽闪而逝的一抹邪光却让我心里一阵恶

寒。 
“这位同学叫贝佳宝啊,我做一下记号,期末评分时可以做个参考。” 

下课铃一响,我“嗖”的一声出了教室,萝卜丝、阿不和伟哥怕我一花眼把他们当成周继来给

剁了,没跟。 
我出了校门,看见第一家麻辣烫,进去了。 
我一生气,就特想吃,还特能吃。 
点完菜,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对面那个,抬头看了看我。他还剩下半碗没吃,楞是抹抹嘴

,走了。 
我拿了双一次性筷子,掰开,两根交叉,互相使劲地磨,恨不得手里磨的不是筷子,而是周继

来。 
磨着磨着,忽然觉得头上一片阴影,抬头一看,是周继来似笑非笑的脸。 
我晃了晃脑袋,气得都起幻觉了。幻觉却“咿呀”拉开凳子坐了下来,原来不是幻觉,是本尊

,真是阴魂不散呐。 
“这种荒野小店怎么也劳得动周副校长的大架。” 
“说话那么冲。” 
空中已是硝烟弥漫,老板丝毫没有察觉,把碗给我端来,伸手让我结帐。 
我掏了掏口袋,钥匙,学生证,交通卡,饭卡,餐巾纸,就是没钱。我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发白

,老板的脸则是一点一点的变青。 
周继来朝我笑了笑,对老板说:“和我的一起算。”老板展开了眉头,下去了。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 
我低下头,眼珠嘀溜一转,记上心来。 
“周老师,我帮你去拿筷子和调羹。”我脸上氲开天真烂漫的笑容。跑到一个服务员前,问他

要了东西,再低声嘱咐, 
“那一碗要重辣,多放一点辣油和辣椒籽。” 
不一会儿,老板又端着一碗走了过来。 
哎呀,我只是想整整他,出口恶气,没想要他的命啊! 
白瓷大碗上红红的一层,足足有一厘米厚,看得我毛骨悚然。 
周继来的脸上笑容依旧,接过了碗,看似无意的向我瞄了一眼,拿起筷子,低下头,先是用调

羹撇了撇上面的油,然后挟了一筷子的粉丝,慢慢咀嚼,再用调羹舀了口汤,轻轻吹了吹,送

到嘴里,动作优雅地就像在五星级宾馆里吃三分熟的牛排,看得一边的服务员目瞪口呆,估计

是没想到有人吃麻辣烫也能那么贵族。 

我暴怒,一边“嗖嗖”的吃着东西,一边“嘶嘶”的喝着汤。 
周继来话语带笑地说:“没人跟你抢,吃慢点,小心烫着。” 
我恼羞成怒,摔下筷子,用袖子擦了擦嘴,拍拍屁股,走了。 
还没出门,周继来的声音就传到了耳边, 
“今天上课前,你们校长找我谈话,想请我来你们学校。” 
巨寒~~~~~~~~~~ 




5 
宝贝事变 
周继来终究没有来我们学校,可是我却是去了他们学校(我是被陷害的,5~~~~~~~~)。 

自麻辣烫店一别之后,我和周继来相会无期,由于大学生足球联赛开赛在际,凡是校足球队的

获准不必参加选修课,我狂喜,萝卜丝和阿不也松了口气,只留下伟哥一人孤军奋战,我们除

了祝福,再准备一包面纸,也别无其他。 

(J:当你呢,只会哭。 
宝:J75我,5~~~~) 
但是,俗话说的好:当上帝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同理:当天上掉一块馅饼

的时候,接着就是一板砖。 

某周四,刚训练完,回到寝室,还没来得及洗澡,接到家母急电, 
“宝贝儿,这一礼拜练球练的苦吧,想吃点什么,妈给你做。明天早点回家啊。” 
我感动得差点就热泪盈眶了,握着忙音的听筒,半晌都没挂下。 
萝卜丝过来拍了拍我的背,帮我把电话挂了 
“你不是昨天才翘了一下午的课回家视察吗?” 
星期五,我难得的起了个大早,收拾收拾,带着大包小包的去教室,准备放自己一下午假,上

午课一上晚就回家。 
一回到家,我才刚把钥匙插进锁孔,门就开了。妈妈接过我手里的课,脸上堆满的笑容,似曾

相识,正是我准备使坏时的招牌微笑,贝家特产,别无分号。 
“宝贝儿啊,妈昨天去了你们学校。” 
“……” 
“你们学校旁边的重点。” 
“……” 
“帮你报了名,参加他们学校的插班生考试。” 
“……” 
“你倒是吱个声呢?” 
“……” 
“宝贝儿,没生妈妈气吧。” 
“……” 
“贝佳宝,你给我听着,你是考也得考,不考也得考。” 
我见感情酝酿地差不多了,刚抽了抽鼻子 
“贝佳宝,别给我来这套,哭一浴缸也没用。” 
“宝贝儿乖,考进了,NIKE专卖店随你挑。” 
标准的先给你一嘴巴,再给一块糖。 
我也得有这个命穿啊,到时候,我们学校非得把我当汪精卫,隔壁重点把我当杨子荣不可。 
我撅着嘴回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爸爸刚下班回到家,才进门,我就迎了过去,帮爸爸拿来拖鞋,死命地把两只本来就很

大的眼睛睁得更大,巴巴地看着他,才刚抽了抽鼻子,爸爸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脑袋, 
“宝贝儿,不是爸爸不帮你,这事你爸爸没发言权利。” 
'死老头子,还算男人吗,怕老婆,妻管严。' 
我具有毁灭性地冲会房间,所经之处,寸草不生,毫毛不长。 

阿不:“宝贝儿这阵子怎么了,青春期了啊?” 
萝卜丝:“宝贝儿你更年期到了啊?” 
伟哥:“宝贝儿,被周继来气傻了啊,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同班女生:“小受,被咔嚓了啊。” 
阿林:“宝贝儿,学什么徐志摩扮忧郁呢?” 
路人甲:“机械系的宝贝儿不会真被周继来怎么了吧,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破坏市容。” 
同班女生乙:“宝贝儿,镜子借我一下。” 
我暴怒,一扫忧郁王子形象,立马变成了烈火愤青 
“你以为我小姑娘呢,包里藏面小镜子,没事拿出来照照。”就算有也不给你。 
萝卜丝过来捋了捋我竖起来的毛,把手伸进了我的包里,在暗袋里掏出镜子,打发了那个女生 
“谁又欠你钱没还呢,气成这样。” 
谁该我钱没给我就不忧郁了,我抄把菜刀去他家,看他给不给。 
综上所述,我陷入了我人生中少有的低潮期。白天,我要上课,要练球,还要复习;晚上,我

就怕睡着了说些不该说的,没命看到第二天的阳光。能不忧郁吗,能不憔悴吗。才三天,就从

社会主义幸福青年沦为封建社会劳苦农奴了。 

我思想斗争了良久,终究没说,虽然做兄弟快一年了,他们对我也帐义,可就怕太帐义了到时

候把我大义灭亲。 
想我贝佳宝多活泼开朗,多直爽潇洒的社会主义好标兵,屁大的事过不了几分钟也恨不得在中

国人民广播电台去宣传宣传,可这次事关生死存亡,我楞是憋了一个多月,就在我快到神经分

裂末期时,放暑假了。 


考试是在七月中,一共三门:政治,高数和英语。 
放假后,我的头脑稍微冷静了点儿,分析了敌我形势,对方是国家级的重点,门槛高着呢,我

半路出家的理工科学生,本就没有优势,阿不常笑话我是入错了门,所以我的理课也不好;政

治靠背,我的脑袋里又净是些鸡毛蒜皮,没地方放国家大事,所以也不行;英语倒是不错,但

是保不齐我考试时头脑发发昏,那么考插班生就准没戏。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两个月一过,

等到开学,这事也自然风过水无痕了。 

我这才终于放宽了心,又回到了我天真烂漫,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宝贝儿。 

最后一门考的是高数,上午十点,太阳已是十分毒辣,我坐在靠窗的一排,拉下的窗帘遮去了

大半阳光,头上的两只风扇“呼呼”的飞快旋转,教室里还算舒服。很想伸个懒腰,可是看看

虎视耽耽的监考老师,还是打消了念头。 

我呵着气把计算器上的按键都擦了一遍,窗帘上的流苏也数了两遍,又仔细研究了两位监考老

师的面相,离开考也才一小时,还有四十分钟呢。 
我无聊加无聊,就是不敢交卷,老妈还在教学楼外候着呢。于是决定研究研究他们的课桌文化

,兴许还能从上面得到些灵感,为我的试卷增一抹色彩。 
课桌上的英文字母还真多,可是找了半天,除了类似“XXXX I love you ;just like mouse 

love 
rice”之留,cos;sin一样也没发现。 
汉字版的也不少 
试卷的左边有云:考试不作弊,明年当学弟;宁可没人格,不能不及格。 
试卷右面曰:你看我也看,大家一起看,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 
我大怒,小丫来学校不听课,竟干些什么呢;得好好替他们父母教育教育。我拿出笔,刷刷刷刷

,五个大字 
“白看也要看” 
这五个字写得不错,我正欣赏着, 
“这位同学,干什么呢,快点儿,你还有一半没做呢。” 
'你以为我愿意,我要是会写,现在还用得着找灵感吗。' 
我无聊着,无聊着,无聊着,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斜靠在柔软的大沙发上,懒懒地眯着眼,更爽的是,周继来那厮正趴在我的脚边,

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我奸笑几声:“周继来,你也有落我手里的一天?” 
他可怜兮兮地望着我:“贝大人,舒服吗?” 
“来,帮你爷爷脖子这里捏捏。” 
却感到一只耳朵被人重重地揪起,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觉得嘴角边有点不爽,一摸,湿湿的

。 
我闭上眼继续着我的美梦,却觉得有点不对,原本应该匍匐在我脚边求我怜悯的周继来怎么居

高临下瞪着我。 
我顿时清醒,只见周继来铁青的一张脸放大在我的面前,旁边的两个监考老师一副如临大敌的

样子。 
“你睡得还舒服吗?” 
“还行,要是装个空调就更好了。”输人不能输阵。 
我用袖管擦了擦试卷上的水渍,颤颤巍巍的双手俸上,拿了东西飞似的跑了出去,我跟人打架

逃走时都没这么快过。 
老妈正在楼下等着,见我出来,脸上笑开了花,不能想象当她拿到成绩单时,如此笑容可掬的

一张脸会变得怎样面目狰狞。 

三个礼拜后,成绩单特快专递到了我家。 
我妈深吸一口气,打开。我慢慢闭上眼,准备挨揍。可是巴掌并没有落下,等到的是我妈的热

烈拥抱。 
我循思着我该不会给她惊喜太大,把她气傻了吧,我计算过,三门加一快儿怎么也该有六十啊

。 
老妈把通知单塞到我的眼前,绿底红字: 

恭喜贝佳宝同学被我校法律系录取 

我眼前一黑,接着是一片大红,不是玫瑰的红艳艳,而是血淋淋的猩红猩红。 





6 
狗入狼窝 
老爸下班回到家得知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后,并没有像妈妈一样欣喜若狂,而是瞬间转移

大法回到卧室,我知道他是去藏存折了。 
我们贝家有一个千百年来流传的优良传统:爱财如命。贝氏家规第一条:爱情诚可贵,生命价

更高,若为money顾,什么皆可抛。我,贝佳宝,除了有我老爸贝发财的遗传,因为还有我妈李

向前(钱)的基因,更是把这一传统发扬光大。 

我的守财本领连葛朗台也自叹不如,抢钱本事更是我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而且理由层出

不穷,名目繁多,哪个乡政府乱收费见了我也得尊称一声祖师爷。抢钱,除了要眼明手快鼻子

尖,更要有大无畏的精神,俗称不要脸。对付像我爸这种耳根子软的,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对付我妈这种心肠硬的,我就找她弱点,戳她命门。一来二去,别人要没什么大事,基本不敢

上我家,我有个习惯,一开门就爱嚷嚷:“今年我家不收礼,收礼只收四人头。” 

老爸出来后见我半晌没提个钱字,有点不太放心,摸了摸我的额头 
“没烧啊,怎么了,是不是像'范进中举'一样了?” 
我妈在旁边说:“没事,兴奋过度了,缓缓就好。钱先备着,一会儿准跟你要。他就是忘了自

己姓什么,也不会忘了跟你要钱。” 
'我哪里像兴奋过度了,我是悲痛欲绝。' 

我在家里躲了一个夏天,终究逃不过开学。 
那天,我没敢让我妈送,只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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