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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热夏+番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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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忘再对我的心灵美进行一番歌功颂德。”

  “忘不了,怎么能忘!”她哈哈大笑,“震函,有没有人说你,最近越来越有味道?”

  “什么味道?苹果味还是桔子味?”

  “喂,你别逗我好不好!”堂娜笑不可抑地上前来,我站起来与她轻拥一下,“生日快乐,震函,真想听听你的愿望。”

  20

  我轻拍堂娜的背:“愿望未必能实现,所以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你这人骨子里肯定是沙文主义,我都被你骗了。”她故意叹息着走出去,“不过我还是要说,愿望不是用来浪费的。”

  这整一天都是在祝福声中度过,门里门外还有人挂彩色气球,我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的生日还能搞得这么花俏精彩,让大家如此劳心费神,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结果事后从汤米口中得知,发起人是编辑室的诸位女同事,她们对我这黄金单身汉的私生活异常关注,在我即将步入三十岁的这个敏感阶段,对我未来的恋情可能性作了简要的论述和探讨,最后一致认为,我将会于不久之后宣布重大的人生转折。

  当然,听了这些话,我叹笑不已,原来杜震函的未来还真是不寂寞。

  下午出去与本地合作方开会,一回到公司就被迈尔斯告之代收了章女士的包裹,并遭到他的友情调侃:“还是母亲大人记挂儿子呀,我永远可爱的宝贝。”

  “你不会也送了东西吧?”我还击。

  “啊……”一时无言以对,后来灵机一动,决定无赖到底,“反正寒酸,看了不满意可以退还给我。”

  我低头打开文件夹:“下班前把早上讨论过的报告书交上来。”

  眼前那人立即在两秒钟之内,消失。

  没办法把这个包裹置于储藏室,先拆了开来,从重重叠叠的泡沫塑料纸中取出一只古董灯,精致细巧、工艺繁琐,周边有金属玻璃,也亏得千里迢迢完好无损。

  母亲一向不喜欢写电子邮件,常常与我“飞鸽传书”,这一封意义更加非凡,她讲了许多令我愉悦也令我担心的事,但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我总希望自己是个能令亲友满意的人,竭尽全力永远好过坐以待毙。

  其实今天,有好几次走神的经历,想起昨天毫无顾忌的疯狂,还是有那么一些不真实的感觉,我与他就这样步入双方都早有心理准备的局,不是为争输赢,而是要看能否从心底里摒弃一切接纳对方。

  在还没有真正面对众人的质疑时,我想,当事人应该保持足够的清醒,维护自己的立场,这方面,似乎一直都是他在影响我,我也尽量在改进自己的态度和风格,但是个性上强烈的独立与自尊,又令我常常进退失据。或许有些问题,不可能获得绝对平衡的吧,有时候也仍会想──若他不是伊森霍,我不是杜震函。人最大的敌人往往是恐惧和不知足。

  今天昀森没有过来,因为他目前的课业和额外工作计划增多,所以来风行报到基本是自由式的,加上他周身无法抵御的光合作用,使大家吸足激动氧气,因此即使每周只有那么几次看他露面,群众也已觉得满意欣喜,没有一个同仁会对他的迟到早退提出异议,因为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很专业也很敬业,在风行设计部他完全是在做义务工程,而且,要说风行在某些业务上沾了他的光也未尝不可。

  当天傍晚,同事们一定要我再组织Party,推辞不过就又去挥霍了一晚,礼物也仍堆在储藏室里过夜。

  这一回,是真被灌了,大家将莫华安排在我旁边,我想,同莫华的关系不仅我们之间不甚清晰,就连别人看来也是云里雾里,人难免有探究心,趁此大好机会,纷纷来咨询试探辨别真伪。

  我本就是越喝越沉默的人,所以谁都没法套出话来,再加上莫华无懈可击的风度,基本上,大家还是云里雾里,但我心里却明白了。

  晚上莫华开车送我回去,到家后,她跟着我下车,然后从背后轻轻抱住我:“震函,生日快乐。”

  我的头有些沈,无法保持平常的状态,尽量温柔地解开她的手臂,转过身低头捧住她的脸,声音像被摔碎了一样,有些断续:“莫华……和你相处的时间,真的──很舒服,你那么好,是我……不懂得把握。不是醉了才跟你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我很喜欢你,一直很喜欢你笑,你也总是留在我身边鼓舞我。”

  那双安静的隐约闪烁着疑惑的眼睛在暗夜里显得格外惊心,但我还是试图把意思表达清楚:“我不想说什么怕耽误你的话,那样就不是你和跟我关系了,可你明白的是不是?”聪明敏感如她,我这样说了,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我以为……你迟早会向我求婚。”她美丽的双眸渐渐升起一层水雾,迷离得令人心痛,“我以为你会说爱我,我知道我没有会错意,我知道!”她低下头用手捂住了嘴,但是没有发出声音,“震函,真希望是你醉了。”

  说着,转身上车,没有一点犹豫地驾车而去,留我在院子里站了很长时间,凉风袭脑,才发现自己做得有些残忍,我的鼻子突然很酸,有些踉跄地快步上楼,摸到房间脱掉外套倒头就睡,可梦里都是那双布满泪水的伤心眼睛。

  我的生物钟一向比较准,平时早上起来都不必闹钟,当然,这是除宿醉外的其他正常情况。今天慢慢撑起身子看一下钟点,果然超时,不过不算太糟,赶一赶可以在十点前到公司。身上那条长裤经过一夜的折腾,已经皱得不行。

  杜震函,三十岁了,感觉如何?

  眼光突然被床头柜上的一个形状狭长的绒布盒子吸引,伸出手拿到面前,慢慢掀开盒盖,发现里面躺着一条精致的尼泊尔手编黑链,下面垂着一枚男款的白金钻戒,嵌入指环成色极佳的钻石闪耀着夺目炫烂的光,指环上刻着“伊森”,我将它摊到手心里。

  链子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龙飞凤舞的英文字:“知道你不习惯戴戒指,所以希望它能留在你的脖子上,如果你这样做了,证明你爱我。还是要说生日快乐,震函,我爱你。”

  就这样坐着发了会儿呆,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笑,这才起身去浴室,边冲热水边回想刚才的那张纸条。等准备拿换洗的衣物时,才发现浴橱里的内裤都被换过了,虽然还是同一品牌,但明显式样过于新潮性感,不是我常用的风格。当然,对方仍有留下调包罪证──还是那潦草潇洒的字体:

  “知道你从未试过这种款式,所以希望你能尝试一下,如果你穿上它,就证明你爱我。震函,我爱你。”

  低头看看手中的新款,开始觉得有点压力了,摸了摸耳朵,找遍柜子才发现根本没有旧款后备,我别无选择地试穿。

  接着走到镜子前准备用剃须刀,赫然发现原本的飞利浦电动也已经成了升级版,这一张纸条的留言是:

  “知道你那一把你用得有感情了,但希望你能欣然同意替换它,如果你试着用这一款,就证明你爱我。震函,我爱你。”

  到这时,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功力:“这家伙在搞什么……”我拉开衣柜查看,幸好,这块领域还没有被换血,匆匆换上一套衣服,直奔隔壁。

  门被敲开,露出一张英俊讨喜的笑脸:“Hi,happy birthday!”

  “你不是想从今天开始就颠覆我的生活吧?”

  “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收到我礼物。”

  “惊喜是吧?”我一把托住他的后脑凑近警告,“仅此一次,OK?”

  “喂,你怎么这么不浪漫的?”

  “我就是这么不浪漫。”

  他猛地捉住我的手臂,下一瞬间,已被他用力拉进房间,昀森用整个人压着我,将我抵上墙壁,什么都没说,就抱住我来了一个极深入的热吻,那个吻带着他特有的味道,在两人嘴里缓缓化开,吞没矜持的理性,缠吻不止之际,彼此都只能感受身体的热量,那灼烧的焰迅速窜起。

  他的右手往下移,无声息地钻入我的裤腰,在我的臀部轻抚,然后嘴唇辗转到我耳边低笑一声:“原来你有穿。”指的是那大胆的新款。

  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有些窘,想到时间问题,倏地推开他:“我迟到了。”

  快速退出房间,往楼下走,惹得他在身后笑出声来:“震函──”到餐桌上取了两块面包就赶出门。

  从不知道不被人注意也是一种幸福,这一天简直是场小灾难,几乎人人看见我都会说一句:“老板,生日快乐。你三十了,恭喜。”我想,又是谁组织的恶作剧,但这次,谁都没有将主谋透露给我,连汤米也叛变了。

  我最担心的是莫华,所以借故到编辑室去转了一圈,看她不在位子上,心中很是不安,结果被阿默看出来,主动上来搭腔:“怎么,找玲达啊?她早上去做个采访。”

  “噢。”我应了一声,准备回办公室。

  阿默却上前一步拉住我,表情有些兴奋:“从实交代,是不是昨晚你们有更进一步了?大清早就来慰问。”

  “别胡说。”我语气虽不严厉,但表情却非常严肃,“我跟莫华不是大家猜测的那样。”

  既然没有进一步发展下去,就还来得及挽回,昨晚的举动如果不是一时冲动,我们可能还在原地踏步,这边又想起母亲信中提到的“传说中的女朋友”,真觉得头脑涨痛,长辈是一直希望我结婚,我原本以为这根本不值得刻意,日后自然水道渠成,但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我的平常生活蓦地脱队,划向另一个轨道。

  刚拐进办公室,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来电,是昀森,我没有接起来,我很少不接他电话,但现在的心情,实在复杂,我需要安静一下。

  十二点钟,我同大卫谈完一个客户,在回程余中昀森又来电话,这次我按下接听键。

  “今晚有安排吗?”没有问我不接他电话的事。

  “回公司再说,我现在在开车。”

  “到公司给我来电话。”

  “嗯。”

  大卫朝我看一眼,笑得有些诡异:“有情况噢。”

  搁掉电话盯住他:“什么?”

  “当然是男人的秘密喽。”大卫这时哈哈大笑,“原来我们的布莱恩也不是没有花花肠子。”

  “大卫.艾兰德,注意你的用词。”

  “这么简短的电话,不是情人是什么?”

  我有些惊,还真不知道讲个电话还有这么多奥秘,当局者迷,外人倒是看得很清楚。

  “公司在传你和玲达是一对,昨天你们还单独回家。”

  “闭嘴,大卫。”我及时打断他。

  “哈,老大不承认。”

  到公司,我给昀森回了电。

  “怎么?”

  “今晚想给你庆生。”

  “哪里?”

  “还是回家吧,外面不方便。”

  “今天与广告部有项目要讨论,可能会晚点。”

  “没事,我傍晚也有个外景要拍,争取提前收工,八点能回来吗?”

  “八点半。”

  “OK,八点半见。”

  凯文给我送样稿进来,正好听见最后一句,双目放出惊异的光,一下扑上来:“老大,你今晚有约啊?”

  “别告诉我,你准备请我吃饭。”

  “这种大日子,哪敢啊!”凯文上来试探性地问,“早上我看玲达有些怪怪的,情绪不太高,你们没事吧?”

  “她回来了?”

  “刚回来。”凯文冲我挤挤眼,“晚上记得好好补偿一下。”原来还是认为我是在同莫华约会,原来误会已经这样深了,事情的确是不能再拖,这样对莫华的名誉是种损害,对我的人格也是一种很强烈的冲击,我一直在反其道而行,所以流言蜚语会不断衍生。

  今天,我不去打扰莫华,我的心还是会为她而热,但那已经不是爱情。我怀念同她的时光,但却没有能力和绝对的诚意拥有她的将来,凡是打过折的感情,我以为是无法长久存活的,毕竟,我们都只有一颗心一个人。我无力去分析,人的感情为什么会变,这似乎不是对错的分类,只能说抛开责任的束缚,舍弃人生中不和谐的成分,人可以不再瞻前顾后,毅然决然。

  八点半,还有和那个人的约会,我既然放弃走康庄大道,那也势必要有勇气承担后果。

  21——25

  那天回去得确实晚了,踏进玄关发现已是九点,脱掉外套,卷高袖子,窜过客厅到厨房门口,一看里面的情形,我情不自禁地笑出来。

  如果说像伊森这样的男人,一本正经地围着围裙在厨房里为你做菜,那是种什么滋味?这还是第一次看他戴眼镜,从来不知道他也是轻度近视。

  感觉今天的他格外性感,有那么一种极温和优雅的气息,俊逸的侧脸因专注地盯着食谱书而显得有几分神圣不可侵犯,不知情还真以为他在研究重要剧本,那种令人不能抗拒的吸引,狠狠抓住他人的眼睛。

  “修炼到几成功力了?”我打断他的“工作”,闷笑道。

  放下手中中文版的《烹饪大全》,摘下鼻梁上的薄边眼镜收入口袋,正式转过头来看我:“美国这鬼地方,什么能吃的都找不着,本来想做泰国菜,可没有鱼露、朝天椒和咖喱酱,什么佐料都欠奉,所以随便弄了一下,真是砸我的字金招牌。”

  朝天椒?幸亏没有卖,他想用全世界最辣的东西来考验我的意志?

  看他这副阵势似乎真的有一手,我装作不置信的样子上下打量他:“霍大厨,我不讲究的,看起来能入口的,我都能接受。”

  “可我不能。”他朝我走过来,单臂搂住我的脖子,用力吻了我一下,然后在离我一厘米处展露他最迷人的笑脸,“我的手艺可不是盖的。”

  “暂且信你了。今天你出外景,怎么会有时间去买这些?”我随意指了指灶台上堆成山的蔬菜。

  他摇头:“这些够张姨供应几天的伙食,我让一个女助理去买的,谁知她什么都搬回来,调料却一概没有。”说着便走过去将那些菜都处理好,堆进保鲜橱柜里。

  其实我的口味也比较中式,老美的饮食到现在都不大习惯,有时候也会怀念瑶柱、虾仁和贡菜。记得堂娜刚到美国的那一个月,突发奇想要吃牛肉干,结果横跨十个街区都没找到,馋得她绝食抗议了一天。

  “你的意思是——现在我得挨饿了?”我抱起手臂等待答复。

  “跟着我能让你挨饿?”他难得痞气地对我眨眨眼,潇洒地摘下围裙带路,“餐桌上没去参观过?”

  “真的假的……”我疑惑地朝餐厅重地转移,结果还是令我惊讶了,“这些——是你做的?” 两道咖哩料理、一条鱼、一份汤,以及一份蔬菜沙拉,外加鸡蛋和椰奶甜点两份,泰国大餐的共同特色:五颜六色,亮丽诱人。

  “不要用这种语气好不好?”他周到地招呼我就座,“詹姆期说你喜欢澳洲菜,他还把袋鼠肉当作牛肉吃过。可我没来得及学cheese生蚝和白汁龙虾,再说没有茴香酒的澳洲菜就跟这没有调味酱的泰国菜一样,没有真味,你凑合着吃,等回国做两道粤菜大显身手。”

  听伊森霍在餐桌上大谈烹饪经,真是一件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我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男人,没有必要的话,大概一辈子不会进厨房,但我又错了,原来伊森不同,他是习惯带给别人惊喜的人。

  咀嚼着嘴里美味的鱿鱼,我终于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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