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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哪!我是花木兰? 作者:墨珠儿(晋江2012.7.30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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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公主感激的对我一点头,蓦地站在我面前,伸出一只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觉得头脑异常空灵,有一团紫光包围着我,瞬间,我发现我躺在了地上,左手上的手钏闪闪发光。
  




☆、我是花木兰

  我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做了个深呼吸,舒展舒展身体,嗯!好像没什么地方不舒服,只是浑身湿漉漉的;粘在身上,特别难受。
  我看着公主,拉了拉粘贴在身上的衣服说:“公主,能不能把它弄干?怪不舒服的!”。
  公主轻轻地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一只手,一束紫红色的光从她的手心射出,打在了我的身上,接着,我被包裹在一团紫红色的光环里,浑身上下变得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忽然,公主将手往回一转,收回紫光,翻手一运气,瞬间将另一束强光打进了我的额头。
  我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脑海里却立刻浮现出一些奇怪的图像来,就像按了快进键一样,闪现出一个小女孩的快速成长历程。
  一个小丫头摇摇晃晃学走路,趴在地上看蚂蚁,拉着姐姐的衣服出门,骑在爹爹的脖子上欢笑,拉着娘亲的手撒娇,要着什么东西……
  接着,随着画面的转变,出现了一个缺着两颗门牙小姑娘,只见她兴高采烈地爬上一棵枣树,调皮的坐在一根结满枣儿的树枝上,拼命摇晃着树枝,让熟透了的枣儿往下掉,树下,有几个小伙伴在拾落在地上枣,小姑娘得意极了,笑得像一朵花。
  长大了一点的小姑娘冲冲杀杀,像个男孩,居然敢和邻家大一点的小子打架,英姿飒爽,直打得邻家小子认输,还不敢回去告状,还得说伤口是自己摔的。
  再大一点的小姑娘知道帮家里做事了,她利索地割着猪草,放羊、喂鸡,自己缝补衣裳,在灯下跟爹爹认真得学写字、读兵书,和爹爹探讨兵法,常引得爹爹连连点头,赞叹不已。
  画面在继续不断变换着,小姑娘长大了,经常女扮男装去集市上做买卖,和别人讨价还价,公平合理,决不吃亏,她卖羊买布,卖蛋换钱,卖了好价钱,也总是兴高采烈的帮家里人添些东西,偶尔,也存些私房钱,买些小玩意,显得特别聪明可爱!
  当画面闪现出小姑娘十五岁的时候,我看见她一会儿愁眉苦脸地坐在织布机前叹气,一会儿又在屋里转来转去,一会儿坐在桌前撑着下颌冥思苦想,不知遇上什么困难,特别烦恼,忽然,她转身走进里屋,决然的从枕下拿出平时攒下的碎银,毅然换上男装,一口气跑到集市上买了匹骏马,配上了马鞍,晚上在和老父的争执中,她刚柔并济,软硬兼施终于说服了泪流满面老父,第二天骑上骏马,穿上盔甲,替父从军,踏上了征程! 
  我忽然如醍醐灌顶一般,天哪!难道说,“我”—…是花木兰?画面里的小姑娘分明就是我的老祖宗——花木兰呀!我就是花木兰?我就是将来的花将军?这一感知让我的心“砰砰”直跳,我不禁心潮起伏,激动不已!
  “注意!这是我保留的她的全部记忆,闪过后就没了,记得住多少,就看你自己了。”公主见我心神不宁赶紧提醒着我。
  我不由自主的静下心来,集中精力聚精会神的记住这些闪动的画面。
  我感受到脑海里的画面还在继续不断闪现,我看见在军营里,聪明的木兰把草汁涂在身上,对住在一起的士兵们谎称自己皮肤有病,会传染,使战友们对她退避三舍,让她一个人睡帐篷一角,小心翼翼地不让人发现自己是个女孩。
  能干的木兰经常帮周围的士兵们缝补衣物,还沿途采些草药,偶尔为战友们疗疗小伤,解除一下疲劳,使战友们都很照顾她,爱护她。
  机灵的木兰把偶尔得到的军饷,省下来买些酒,悄悄拿去孝敬守营门的同乡赵老爹,使得一到老爹值夜,就可以偷偷溜出去找地方洗澡??????
  翠儿惊慌的叫了起来:“公主!快走!巡夜星君来了!”
  随着这声惊呼,我脑海中的画面戛然而止,人也一下松懈了下来,身体恢复了自由。
  公主快速的说道:“谢谢你!以后就靠你自己了,万事小心,记住:那手钏切不可离手,它能救你一命!”。
  说完,她俩身形一晃,化为两道紫光“嗖”地一下飞上天空,犹如两颗彗星划过天际,转瞬即逝,只余一句话还在耳边回荡:“也许你真的能…玩…转…古…代…!”
  切!居然笑话我!我怅然地望着璀璨而空寂的夜空,默默地送上我最诚挚祝福:“再见!公主,祝你和你的宝宝幸福、快乐!”
  远处,两颗星星闪烁了一下,我高兴的跳了起来,她们听到了我的祝福!
  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回过了神来,我突然觉得有些遗憾:唉!可惜了,老祖宗的记忆还没看完呢,我都还不知道近况怎么样呢,现在都和那些人在一起?要注意些什么?
  忽然,我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问题…我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去!我绞尽脑汁想破头也想不出回去的路,一点线索都没有,又没人可问,我该怎么办呢?
  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呐!
  我看了看黑魆魆的四周,有些不知所措,周围的景色依旧静美,青山像一张黑色的剪影,静静矗立着,湖水载着星月和山树的倒影在眼前一漾一漾的,湿湿的草地散出丝丝的凉气,带着隐隐的花香,与风声、虫鸣交织在一起,犹如置身在人间仙境。
  没有路!怎么办?先离开这再说吧。我沿着树木稀疏的地方向前走着,心里忐忑不安,会不会碰到毒蛇和野兽?
  我不怕!我有保命手钏!我安心地抬起左手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仙女

  这只手钏明明就是姥姥传给我的那只手钏!刚才还璀璨闪亮,突然间就变得黯淡无光,好像涂上了一层蜡,看起来木木地,平凡而普通,一点儿也不起眼。
  我灵光一现,明白了,这肯定是龙女施的魔法,它不是能救我一命吗?璀璨的手钏太不安全,只有变成这样,才能一直戴在我手上,直到我生死攸关的时刻它才会重放光采!我赶紧把它收进袖子里,这可是真正的“救命符”啊!
  月光静静地倾泻在树林里,我在林子里左穿右窜,跟着感觉默默地向前走着,糊里糊涂的也不知走到了哪里,我着急地环顾着四周,烦躁的想着,这军营究竟在何方?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管,先走出这林子再说。
  月光和树影一直交织着,不知名的小虫不住的对我鸣叫。我一咬牙,沿着树影的方向继续前行,我就不信,走不出这片树林!
  突然,一种紧张的异样的感觉让我极度不安,我立刻稳住身形,敏锐地觉查到前方灌木丛里好像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是野猪?是狼?还是什么怪物?我全身的汗毛唰地倒立起来。
  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会不会突然攻击我?我一急,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我随手拔出了腰上的佩剑一看,啊!木兰剑!这就是老祖宗的木兰剑!真是太好了,此时此刻,我特别庆幸姥姥从小就逼着我练木兰剑,姥姥,太谢谢您了!
  一剑在手,我立刻觉得胆子大了好多,我定下心神,挽了个剑花,向前刺了两剑,嘿!居然还挺顺手的!
  我抬腿向前轻轻迈了一步,靠近灌木丛,用剑尖轻轻挑开前方的灌木和杂草,屏住呼吸,凝神细听,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全身肌肉都紧绷着,随时准备出击。
  等了一会,没动静,于是我又用剑尖在前面凌空晃了晃,轻轻拍打了一下灌木枝,还是没见动静。
  我又悄悄往里迈了一步,里面黑乎乎地,没发现什么东西,可能是我太紧张,弄得草木皆兵!
  我松了一口气,正准备退身离开,地上黑影却忽然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举剑欲刺,却听到一声类似人的呻吟声。
  “难道是个人?”我疑惑着,将剑尖对着黑影,上前仔细一看,那团黑影的样子还真像是一个人蜷缩在地上的样子,只见这黑影时不时微微动弹一下,偶尔发出一声微弱的、痛苦的喘息声。
  我急忙砍开灌木丛,走到黑影跟前,蹲□子,就着月光对黑影仔细观瞧:啊!真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大块头的男人,背上背着一张弓,腰上挂着一个箭囊,里面还有好几只箭,腰上围着的好像是虎皮,他身体向前抱成一团,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猎刀,一看就是个猎人。
  我翻开这猎人的身体,虽然看不十分真切,从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上,依然可以看出他是一个相貌英俊年轻人,他不停地瑟瑟发抖,头上手上全是冷汗,神智有些不清晰,嘴里还喃喃的念着什么。
  “喂!”我拍拍他的脸,对他叫道:“你怎么啦?”。
  他动了动,清醒了一点,虚弱地吐出了两个字:“蛇——,腿——”,就晕了过去。
  被蛇咬了?小腿还是大腿?我可还是黄花大闺女,怎么一“穿”过来就遇到这种尴尬而又危险的事,唉!我自认倒霉,不管他…跑路…还真的就不是我的风格!
  我小心地掀起他的长袍下摆,发现他右腿裤管已被撕开,可这树下实在太黑,一点儿也看不清楚,于是我用力拖起他的双腿,把他拖到月光下,就着月光,曲起他的右腿仔细察看。
  啊,伤口在小腿肚子上,两个深深的牙印就像两个窟窿,黑黑的窟窿上凝聚着黑色的血疖,整条小腿肿得又硬又亮,还夹杂着一股腥臭味,看来咬伤他的是条毒蛇,问题十分严重!得马上放血!
  可这放血,首先得找根绳子勒紧他的大腿才行,去哪儿找绳子呢?有了,我一把扯开他的腰带,用力从他身下抽出来,还好,满长的,我用剑把它割成两段,用力将一段紧紧勒在他的膝盖上,另一段紧紧勒在脚踝上,接着,我用剑尖在他的伤口上划了一个大大的“十字”,开始用力挤血。
  说句实话,我知道拔出蛇毒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嘴吸,可是我可不敢用嘴吸,万一我有口腔溃疡的话,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我还要做将军呢!再说,万一我中毒死了,而他又没救活,那就太不划算了。
  我一直不停的挤着血,用尽全身的力气,挤不出来了,就用剑再划深一点,一直挤到到精疲力竭时,才觉得血的颜色变了,腥臭味也没了,也不知有没有把毒全部挤出来。
  我无力地坐在地上,擦着额头上的汗,忽然想起口袋里还有离家时“爹爹”为“我”准备的蛇药,我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拿出一粒,收好小包,转头看着他,怎么喂呢?
  这猎人还在昏迷之中,如果把药硬塞进他嘴里,他吞不下去又有什么用?唉!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吧!反正没人看见也没人知道,我牙一咬,心一横,把药塞进嘴里,嚼烂后,托起他的下巴,紧紧贴住了他的嘴唇。
  我用舌尖把药轻轻顶了进去,让药汁顺着他的舌根流下去,他现在可是死人一个,我得确定这药确实是被他吞下去了才行,毕竟,人命关天嘛,我不敢轻易离开他的嘴唇,心中暗想: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把药吞下去了,我忍不住用舌尖往里探了探。
  咦?他的舌头居然也跟着我动了动,人昏迷了还会动舌头?我惊奇的想着,哎呀!我忽然明白——他醒了!我立刻坐直身体,一股热浪涌上脸颊。
  太难为情了?他怎么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时候醒?我目光闪烁地瞄了他一眼,发现他正眯着眼睛疑惑地盯着我,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他舔了舔嘴唇,对我发出低沉而嘶哑的喘息的声音:“小…仙…女?”。
  我 ? ——“小仙女”?,我犹如忽然被人淋了一盆冷水,直愣愣打了一个寒颤,这一声呼唤可把我吓了一大跳,老祖宗从军七年,从没被人发现是个女子,我这还没出道,就被人识破真身,以后还怎么混?这也太玄了点吧!
  我赶紧自省了一下,哦,刚才由于只顾挤血,太过忙乱,弄掉了发簪,长发披在身上,可不就是个女子,我蹲□子,在地上搜寻了一下,找到了掉在地上的发簪。 
  突然,远处依稀传来一声不太真切呼唤:“花木兄弟——”,我凝神细听,果然,不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大声呼喊着:“花木兄弟——!”。
  我疑惑了一下,花木?花木兰?哎呀,是叫我呢!我一把拾起地上的簪子,挽起头发,站了起身来,只见远处隐隐有火光闪烁,我拔腿欲跑,不曾想脚下传来一声嘶哑的呼唤:“别走!…小仙女!”
  我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猎人,暗自寻思着:你要是还昏迷不醒,我还真不知怎么办,好在你现在醒了,小命也救回来了,我对你可谓是仁至义尽了,你我萍水相逢,我带你走是不可能的,再说了,这战乱年代,谁知道你是那方的,咱们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吧!
  见我要走,他竭力抬着头,挣扎着想坐起来,焦灼地向我伸出一只手:“别…别走!小仙女!”。
  “仙”你个头!差点忘了,既然你发现我是女子,我可不想再遇见你了,你就当是被仙女救了吧,反正我也不指望你报答救命之恩,走了,后会无期!
  我无视他的呼唤,转身向着火光飞奔而去!
  




☆、回营

  
  “是赵老爹!”,我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熟悉的面孔,我一边向火光奔去;一边大声喊道:“老爹!我在这里!”
  火光突然不动了,传来赵老爹赵青山焦急的声音:“是花木小子吗?可找到你了,你怎么搞的,跑哪儿去了?你不知道吗,再不回营,可就要以逃兵论处,会被砍头的!”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赵老爹跟前,看着老爹着急的样子,我又激动又感动,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这下好了,我再也不用担心找不到回营的路了。
  这赵老爹五十多岁,中等身材,十分壮实的样子,一脸络腮胡须,显得特别憨厚实在。
  他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指着我痛心疾首地说:“花小子!我不是再三警告你,一定要在子时前回来吗?换了岗,回营就麻烦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喘着粗气,笑嘻嘻地看着老爹,小心翼翼地拉着老爹指着我的手,有些歉然地说:“对不起!老爹,我迷路了。”
  “你——”,老爹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说:“我不是告诉你北去南回吗?你小子怎么跑到东边来了?走走走,快回去;再不回营,巡查官追究起来,你我都得受罚!”
  他转身疾步往回走着,我紧紧跟在他后面,就听见他说:“你小子,福气大了,要不是晚上军营忽然发现了柔然的探子,将军派飞虎队前去擒拿,营门大开,我也不敢趁乱出来找你,这会儿回去,要是遇上巡查官,记住了,就说是出来找敌军探子的,记住了吗?”
  我一路小跑地紧随其后,一边听一边大声回答:“是!记住了!”
  老爹满意地哼了一声,举着火把在前面一边急急得赶路,一边语重心长地说:“小子,你这病我也知道,不能见人,可像今晚这样就太危险了,我们军扎营在这黑虎山还不到三天,就有柔然的探子过来,说明他们就在我们周围,他们的大军可能就在前面,你不能再出去了,一个人在荒郊野外,遇上柔然人,肯定没命,遇上我们的人,会把你当成柔然密探,也会没命的!”
  “是!老爹,我知道了,我会小心地!”刚说完,就挨了老爹一记。
  “死小子,小心有个屁用,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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