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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警官叔叔太凶猛 作者:绚梦儿(潇湘vip2013-10-06正文完结,高干腹黑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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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狡诈女人,四年多前就知道。

    千方百计拆散她跟秦晋阳,让她痛失爱情,或许之前夏天还认为这就是张蕾的目的,而现在,当夏氏正面临千疮百孔的危机时,夏天似乎明白张蕾的真正用心是要拆空她身后的靠山,让她孤立无助,那么整个夏氏也就是她张蕾的了。

    看见她和秦邵璿在电梯里热吻,张蕾却能够做到熟视无睹,这倒真是让夏天发现张蕾的厉害之处。

    不远处,一道身影站在水晶扇墙的后边,隔着一道透明玻璃,在昏暗的灯光中看着秦老大接着电话走到一边,而那个女人却还一脸镇定矗立在电梯前。

    “真是精彩。”白一腾几不可闻的轻轻拍了拍手。

    “你是来看戏的?”丰泽年讥诮道。

    白一腾挑了挑眉,瞥了一眼秦邵璿离开的方向,“老大敢演,我为什么不能看?”

    “你以为老大是在演戏?”天知道丰泽年多希望秦邵璿对夏天只是逢场作戏,但那可能吗?除非自己脑残了。

    白一腾回眸看了一眼秦邵璿已经消失了的方向,轻轻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眯眸邪魅地一笑,“真看不出来,老大不仅痴情,口味还挺重的。”连亲侄子的前妻都敢要,啧啧,真是实属罕见。

    丰泽年不爽的喝了一口酒之后,闷闷说道,“别说我没警告你,这些话你千万别在老大面前说,否则他会打得你满地找牙。哦!顺便告诉你一句,老大是夏天的第一个男人。”

    噗!白一腾含在嘴里的酒来了个天女散花!

    就知道白鳍豚难以置信,丰泽年冷睨了一眼狼狈擦着嘴的家伙。

    “呵呵,老大还真是厉害,十年前就把夏天占为己有了。”白一腾这样认为,可很快脑袋呼啦呼啦一阵计算后,下巴都快震惊掉了,“天啦,人家那时才十二岁,老大怎么下得了手……”

    “不久前的事!”丰泽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不想秦老大被白鳍豚恶趣调侃,便极力维护秦邵璿。

    “不久前……喂,泽年,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你该不会偷听了秦老大的床事……呵呵……说来听听……那家伙一定忒凶猛吧……”

    丰泽年阴了白鳍豚一眼,不再吭声,缓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T市的夜空……

    夏天整理好情绪,却不知道秦邵璿去了哪儿。

    试探着朝前走,经过一个包厢,里边已经热闹成一团,若不是其中依偎在一起的几对男女是她认识的,她差点以为这包厢里已经升级为风月场所。

    目光迅速的转了一圈,眼角的余光落在坐在昂贵的沙发一角,衬衫领口微敞了些许,慵懒的喝着杯中酒的张慕远时,她没直视过去,收回眼角的余光,随便找了一处椅子坐下,在小型吧台前点了一杯轻淡些的鸡尾酒。

    “秦太太,怎么没看见秦总?”一个认识她,她却不认识的女士走到夏天身边的椅子旁坐下,随手点了一杯龙舌兰,笑眯眯的看着她。

    她们有这么熟吗?

    夏天转头看向女士眼里十足十的好奇,“怎么,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女士嘻嘻一笑,“哎呀,我只是作为过来人劝告你一句,这做女人不要太较劲,否则受伤害的总是我们。”

    “大姐的意思是……”夏天忽然想起这女人是一位公司老总的太太,而那位老总的花边新闻可谓满天飞,这位太太依仗有权有势的娘家也不甘示弱,据说和她的司机有一腿。

    女士耸耸肩,“我只是想说……”

    “夏小姐!怎么坐这里了?”张慕远不知何时看到她,径直走了过来,一脸热络的搂住夏天的肩膀,“怎么不和大家一起热闹啊?”

    那位女士一见张董过来跟夏天这暧昧的姿势,脸色一僵,识趣的走了。

 第七十三章 楼上声音太大?!

    “怎么?没看见你继母?”见夏天没有挣脱也没有其他反映,只是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的鸡尾酒,张慕远笑着坐到她身边,手臂依然搂着她的肩,没有一点要放手的打算。

    夏天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张董这样,难道不怕我继母多疑?”

    谁不知道张慕远和张蕾有着沾亲带故的关系,而且他俩有着不可告人的合作关系,要是张蕾看见张慕远这样搂着夏天,加上白天两人刚刚签了合作合同,肯定怀疑夏天要攀张慕远这高枝了。

    “或许这亲上加亲的关系,你继母高兴还来不及呢。”

    亲上加亲?不就是说他想跟她……

    哼!以为她夏天是什么?就算夏氏破产倒闭,她流落街头也不会考虑到张慕远!

    ‘即便讨厌一个人,也要喜怒不形于色。’这话是张蕾进了夏家,夏天整天与她作对时,秦老爷子曾经意味深长对夏天说过的一句话。

    “张董的好意,夏天受用不起,也高攀不起。”夏天放下酒杯,巧妙的挣脱了他搂在自己肩上的手,转过身时目光碰撞到那边忽然出现像是一只慵懒狮子一般的秦邵璿,对上他冷如寒霜的目光,她平移着转开视线。

    “如果我说,我见到夏小姐的第一眼,就一见倾心呢?”张慕远笑意万千。

    夏天又点了一杯酒,没说什么。

    “怎么?夏小姐不相信?你可知道,两年前在T市的慈善晚会上,你的拒绝让我伤心失落了好一阵子。上次在D市,若不是秦局从中阻拦,我早就向夏小姐表白了,而不至于让我失魂落魄这一阵子……”张慕远倾过身,嘴唇暧昧的几乎要扫过她的脸颊。

    夏天敏感的往旁边退了一步,蹙了蹙眉,“张董,我不认为这是很好的理由,如果张董是想利用合作做生意而有所企图的话,我想我可能让张董失望了!”

    “你……是不是拒绝的太早了?”张慕远向waiter要来一瓶龙舌兰,亲手倒了一杯递给她。

    夏天看了一眼,没有接,转过身时再次去看秦邵璿,他侧靠在贵重真皮沙发一角,和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有说有笑,心口中微微一疼,赌气般抬手去接酒杯。

    在那一刻,秦邵璿的目光若有若无的扫向她。

    夏天假装没看到他那彻冷的明显警告的眼神,接过酒杯。

    “夏小姐,我也不强迫你,或许不久之后你会主动上门来找我,来,陪我喝一杯。”

    低垂着眼看着杯里的酒,今天喝的有些多,这么一大杯龙舌兰她还真怕自己受不了。

    张慕远再次凑到她耳边,环住她的肩膀在她挣脱之前笑着低语,“我本来很好奇,夏小姐为什么这么快和秦晋阳离婚。现在我似乎找到了答案,可能是虎视眈眈的叔公亟不可待想爬上侄媳妇的床了……”

    夏天面色一僵,握着杯子的手不由的收紧。

    “怎么,我说错了吗?夏小姐?”似暧昧,似纠缠,似威胁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张慕远明显是想要看戏不怕台高。

    也许在这些事业逐渐成功的男人眼里,金钱不再是什么,他们喜欢看每一场好戏,特别是夏天和秦晋阳离婚后又和秦邵璿暧昧不清。

    这一刻,夏天只觉得口干舌燥!张慕远的那句‘可能是虎视眈眈的叔公亟不可待想爬上侄媳妇的床了……’他的想法将会代表绝大多数人的认知,那样一来,她和秦邵璿的所作所为将成为他人饭前茶后津津乐道的谈资,就算她和他是在继她离婚之后,可这事说得清楚吗?

    她是个商人,那些流言蜚语对她构成不了多大的威胁,但秦邵璿就不同了,要知道他可是公安局长……

    恐惧和害怕就像一个漩涡,将她席卷,将她溺死,想到自己带给秦邵璿的负面影响,夏天感觉自己犹如进了百慕大,找不到方向……

    唯一想做的就是想让自己清醒全无,意识全无……

    盯着酒杯,低下头便要喝下去,却不知秦邵璿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伸手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杯子,在夏天惊愕的抬起脸的同时将之一饮而尽,随即伸手拽住夏天的手腕将她扯了过来脱离张慕远的手臂。

    握在她手腕上的力度有些疼,夏天蹙了蹙眉,抬起眼看向秦邵璿,见他眸色很暗,深不见底的让她清楚感到一丝怯然。

    “秦局?”张慕远一脸兴致的挑眉看向他。

    秦邵璿强硬的将一声不响的夏天拉至身后。

    “这么一杯烈性龙舌兰,恐怕她喝完就醉了。张董既然这么欣赏我秦家的人,改日我一定找个时间好好招待一下张董,如何?”

    说着,将已空的酒杯放至一旁的吧台之上,冰川般的寒眸冷扫了一眼张慕远脸上的笑,不给对方讥诮反驳的机会,毫不迟疑的拉着楚醉转身走向丰泽年。

    “夏天今晚喝了不少,送她回去。”秦邵璿将有些愣神的夏天往丰泽年那边一推,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厢。

    不远处,张蕾看了看愣住的夏天和丰泽年还有其他人,想了想,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拆散了死妮子和秦晋阳,没想到又来了个秦邵璿,只怕今后的路有些难走了。

    “夏天,走吧。”丰泽年见她矗立在那里一声不吭,便伸手拍了拍夏天的肩,示意她该走了。

    坐在车上,目光看着车窗外的夜色,夏天一直没开口说话。

    丰泽年开着车,转眸看了她一眼,“你爱他吗?”

    这个‘他’当然是指秦邵璿。

    夏天顿了顿,看向丰泽年带着薄笑的侧脸,“为什么这样问?”

    “谁都知道,你和秦晋阳是青梅竹马。”丰泽年专注的开着车,却一字一顿说着,“谁都知道,你和秦晋阳离婚是因为秦晋阳做了伤害你的事,而你现在和邵璿在一起,更多人则会认为,你是在报复秦晋阳……”

    “利用秦邵璿报复秦晋阳?”夏天算是明白丰泽年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丰泽年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紧,似在犹豫要不要点头,但最终还是说了,“我看得出邵璿对你很在意,也很喜欢你……但毕竟之前你是爱秦晋阳的……”

    夏天莫名的伤感,她知道丰泽年这话的意思,也许只有他最清楚她和秦邵璿发生的一切。

    她承认自己有那么片刻的委屈,十分委屈,也许,她有些醉了,“丰总,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报复秦晋阳,哪怕他曾经那样深深伤害过我,但我对他就是恨不起来,这样吧,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她轻声道。

    “你说。”

    “我爸、妈离婚之后,秦家就成了我的避难所……”

    夏天窝在座位上,完全沉浸在回忆之中,根本没注意车子正驶向T市一个僻静的别墅区,故事很长,一直讲到那次她从D市回来,看见不该看见的一幕,她的声音渐渐减小,直到她说着说着,靠在车窗边竟睡着了。

    丰泽年转头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了然与暗暗的钦佩,没叫醒她,仅是想一会儿,便给秦邵璿打去一个电话。

    看来臭丫头真是累极了,连秦邵璿把她从车上抱下来,放在床上都不知道。

    也是,年纪轻轻,却要以高度警惕和紧绷的神经与张慕远那只老狐狸斗智斗勇,也真是难为她了。

    舍不得把她弄醒,便让她和衣而睡。

    秦邵璿洗了澡,吹干头发后,轻轻上床,不敢随意乱动,老老实实睡在她身边,最初连手脚都是老实的。

    可是渐渐的,他开始不安分,手臂环上了她的腰,腿也缠上了她的。

    “你怎么又来了?”夏天被他这样的碰触弄醒,迷迷瞪瞪中,忍不住抱怨,“我很累,你别闹了,行不行?”

    什么叫‘你怎么又来了?’,夏天恍恍惚惚以为这是在她妈妈家,其实,这是在秦邵璿的别墅。

    他轻轻“唔”了一声,将手臂收紧,把她整个人桎梏在怀里,“天天,我不闹,只是抱着你睡,你的身子又柔又软又香……”

    臭丫头哪怕不洗澡也是香喷喷的,真好闻!

    原来只是把她当抱枕,夏天眼皮终是抵不过倦怠的沉重,她翻了个身后,沉睡下去,而他,贴着她的背,让自己的身体和她贴得没有缝隙。

    这样的睡法于他而言,无异于煎熬。她柔软美妙的身体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他就像抱着一团火,体内的燥热和骚动折磨得他如焚身般的痛苦,每时每秒都想找到一个突破口,将积聚的所有能量如火山爆发一样喷薄出去,否则,他就会在下一瞬爆炸身亡。

    昨晚不是和她做了么,今晚怎么又这般渴望急切近乎于贪婪的想要。

    尽管痛苦如斯,他却仍然舍不得放开这团火,即便是爆炸或者燃烧,他都愿意化身飞蛾,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连磨蹭都不敢,她说她累,他怕吵醒了她。

    而她,却被他的火热烤得热了,无意识伸手掀开被子,身上的衣料早已散开,大半个雪肩和一抹雪胸若隐若现,黑暗中煎熬的他,眼睛适应了夜的暗,月光下,将她的娇态和妩媚,镀了一层月的光华,愈加显得勾魂夺魄的迷人。

    下腹收得铁紧,只差要流鼻血了……

    忍无可忍,终于翻身而上,“天天,乖,明天是星期六,不用起床的……”

    “秦、邵、璿……”夏天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咽被他一记凶狠的吻吞噬,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件件撕扯掉,她颤抖如同可怜的困兽。

    这是在他家,在他的床上……

    所以激烈狂野的爱浴之中,他已经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巅峰的愉悦感攀上又褪去,强烈得让人无法忽视,他抱紧她,凶狠地在她颈子里吮出触目惊心的嫣红印记,她在他怀里呜咽地颤抖起来。

    拧开床头灯,秦邵璿眸子里的猩红灼热像是被放了一把燎原的大火,烧得厉害,倏然握紧她的双手,十指相扣,在她耳边哑声吐字,“天天,感觉如何?”

    夏天顿时颤开眼,迷离的水眸里透着满满的委屈,“不好,一点也不好……”

    “啊……”尖叫一声,水眸里沁出了一层晶亮的薄雾来。

    “抱歉……我又弄疼你了……”秦邵璿柔声道歉,狂热的眸子里一片怜惜,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夜色缭乱,缓和着力道对她进行着一次次不知餍足的索要,汗水与尖叫在狂野的激情中逐渐变得难以自制……

    楼下客厅里,没有开灯,丰泽年斜倚在沙发上抽烟,目光虚无缥缈落在某一处,薄薄的烟雾蔓延在他嘴边,然后缓缓飘散而出。

    那只白皙润泽、修长骨感的左手,在听到楼上缠绵不休的旖旎后,慢慢蜷成拳,然后缓缓摊开,最后,竟然没有一丝力气动弹。

    这一夜,楼上几乎就没怎么消停,而丰泽年也似乎在沙发上坐了一晚。

    天蒙蒙亮,他稍稍活动了一下左腿上的假肢,才摇晃的站起身,将茶几上的烟灰缸收拾干净,又打开窗子,将房间里的烟味尽数散去。

    秦老大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所以,不能再有任何的蛛丝马迹让他生疑。

    *

    在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里,邓莹莹静静的立在房门前,娇艳的红唇,轻轻的咬着,淡淡的蹙着眉头,要不要把房门反锁,让白一腾进不来?

    手刚刚搭上暗锁,却又缩了回来,抿了抿唇,心想,要是真反锁了,他无法进来,而和自己闹翻了怎么办?

    可想到都几天了,他不帮着自己找夏天算账,既然对于昨晚的一夜未归,也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更恶劣的是,现在都深夜两点了,还不回来,不给他一点教训,他到上屋揭瓦了,这么想着,‘咔哒’一声,还是将暗锁给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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