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 hereby木原音赖(精英攻大叔受 大叔不把攻当回事 攻自己陷下去了he)-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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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山站起来,从放在桌面上的袋子里取出玫瑰花束,递给了仁贺奈。
“请问,这个是?”
“你说了是你的生日吧,五十一岁生日快乐。”
特地强调了年龄。仁贺奈低声说道:“非常感谢。”
“红色的玫瑰很可爱吧?不是很有热情的感觉吗?”
仁贺奈果然不适合玫瑰。但还是接连谎称:“很适合你,很可爱噢。”
“啊,对了,还有一个。”
福山在穿着睡裤的膝盖上,放上了绑着绿色丝带的盒子。
“这是?”疑惑地问道。
“生日礼物。”
“已经给我送花了。”
“这才是主要的。”福山莞尔一笑。
“那怎么可以,我不能收下两份的。”
“快打开看看,快。”
“要是开了,就不能退还了。”
要把礼物退还是很失礼的话,但却没有感到不快。那只是因为仁贺奈比普通人更客气。这样想的自己变得更不寻常了。
“我送的礼物,你不想要吗?”
目光低垂,装出失落的样子控诉。
“不是因为不想要什么的,但收到那么多会觉得不好意思。”
“不用道歉,要是为我着想的话就收下吧。”
眼睛向上瞟了瞟,看见仁贺奈迷惑地摆弄着盒子,说了句:“非常感谢”,收下了。
“喂,打开看看嘛。”
男人歪着头。
“在我面前打开。”
按照他说的那样,仁贺奈在福山面前把包装打开了。看见了出现在中间的物件时,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个……”
“嗯,手机。昨天又让你等了那么久,要联络我也觉得手机比家里的电话方便。不方便打电话的时候,也可以轻松地发邮件。就趁这个机会开始用吧。”
“但是,这么贵的东西……”
“不贵啊。为了让初次使用的人也能简单操作,功能也很简洁。我很喜欢那颜色,纯白的多漂亮。”
仁贺奈呐呐地附和道:“是啊。”,把手机收回盒子里。
“等一下。手机不是买来收,是买来用的。现在就充电吧。之后,入网必须本人去办,我已经把收费套餐的小册子拿回来了,看了之后请自己决定。”
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在电脑旁边充电。
福山擅自从餐具架上拿出了带点缺口的盘子,漂亮地装上了现成的小菜。
大概是觉得这里不会来客人,里面没有一套的餐具。
吃完了,在圆形的布朗宁蛋糕旁边放上叉子,摆在玻璃餐桌上。仁贺奈迷茫地望着送过来的蛋糕。
“能吃甜的吗?”
隔了一阵子才回答:“可以。”
“那过来这里,坐到我大腿上。”
福山拍了拍自己的膝盖,仁贺奈摇头。
“怎么可以,我很重吧。”
“我想抱着仁贺奈先生。”
没有让歧义产生,直接地说。
“坐在我大腿上。”
仁贺奈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不知所措地绞紧。
看着迟疑的男人,福山苦笑。
“男同志这样抱或者是很奇怪吧,但是我想更宠仁贺奈先生。这样说了也不行吗。”
最后语气稍微变得严厉,仁贺奈听得发抖。福山抓紧了那雪白的指尖,半低着头的仁贺奈吓了一跳,扬起了头。
“对不起啊,语气凶了一点。仁贺奈先生不习惯这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把抓着的手拉向自己。弯着腰的男人,笨拙地横坐在福山的大腿上。好像不太安定似的,仁贺奈的右手环住了福山的背。
福山用叉子叉起一小块布朗宁蛋糕,放在困惑的嘴旁。看他好像不太想吃就把蛋糕硬推倒了他嘴边,他终于张开了口。
“好吃吗?”
嘴唇紧闭鼓动着腮帮子像松鼠一样咀嚼,点了点头。他停止了咀嚼,又把下一块送到他嘴边。伸出舌头把沾在他嘴边的奶油舔掉时,他颤抖了一下。
这场迷恋游戏很有趣。自己只是玩玩而已,但坐在大腿上的男人完全没注意到,这样也不错。太过取悦他,他就会比现在更依恋自己,不由得想,就当是接济一下他吧。站在这个大叔的立场上,也应该是想被好看的年轻男人爱着,想更被宠着,想要更多更多。
“生日可是件大事啊,要是提前告诉我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准备更多。”
不安的身体在膝上颤抖。
“不,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已经觉得……”
“我啊。”
仁贺奈窥视他的脸。
“我想让你更高兴。”
对在恋爱和做爱上都还不习惯的男人,泰然自若地吐露着甜言蜜语。跟以前交往过的男人们,也从来没说过这样的情话。跟仁贺奈能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因为并非出自真心。
自己是在演戏,所以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只是闹着玩的话就什么也说得出口,什么也能做到。这样做或许会被人说是低级趣味。但是这样很舒服,又轻松,还好玩得不得了。在自己玩得高兴时,也越来越觉得让这大叔当玩伴不错。
“我的生日是下下个月,十月二十六日。什么都不做也没关系,那天请为我空下来吧。”
虽不认为能持续到他生日那个时候,还是先说了。仁贺奈低着脸,轻轻点头说:“好。”
无视CLOSE的牌子径自推开门进了店内,穿着黑色蕾丝背心的里维从吧台里探出身来说:“咿呀~好久不见!”
因为是开店前三十分钟,店里鸦雀无声。最然也喜欢热热闹闹的店,但没有人的寂静氛围也喜欢。
福山坐在吧台正中央笑笑说:“给我点吃的”里维红着脸说:“那张脸有点犯罪了哦,男人杀手。”
“最近也好久不见了,好寂寞哦。”
里维把最近进货的生啤酒和辣意面一同送上。虽然已经进入九月份了,气温还是很高。啤酒的碳酸沁人心脾。
“就算寂寞,也才不到一个月吧。”
“可是啊,你连八月底的盛事都没有来。我被好几个人问了福山怎么不来了哦。”
里维的店里,在每个月底会有为独身人士而办的活动。反正就是募集恋人的派对,只要站在店里就会有人主动靠近,福山以前每次都参加。也曾有过跟在派对上结识的男人交往,但并未持续很久。
“工作忙嘛。”
里维看着他的眼睛倏地半眯起来。
“不仅是因为这样吧。”
最初是想忽略掉,但被无论如何也想抖出来的欲望所驱使,眼珠往上瞧着里维。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表情也变得很温柔啊。皮肤也水水的,让人觉得雄性荷尔蒙散发得恰到好处。”
噗的一声笑了。里维逼问道:“找到对象了吧?快告诉我嘛。”
“不到这里来也是因为跟那小子亲亲热热的吧?来,快坦白招供。是我认识的吗?”
点了根香烟,向兴致勃勃的男人呼出了一口烟。轻轻呛咳了一下的里维轻拍福山的肩膀说:“你这坏心眼的。”
“一不做二不休。”
“怎么说?”
里维歪着脖子问。
“就是说,这阵子一直在跟半个世纪交往。”
“骗人!”里维把眼睛睁得溜圆。
“这是吹的什么风啊?福山,你不是那样一心一意的人吧?”
“算是吧。”
“那是能让福山都认真起来的好人?”
一口把味道清爽的生啤干了一半。
“人确实是不轻浮,也认真。”
考虑了一会儿,福山道出开场白。
“没有听里维的说教。”
“怎么忽然这样了?”
“最说是正在交往吧,但我只是想跟他玩玩。”
里维不高兴地闭上了嘴。
“他是认真的,但我是闹着玩。”
“福山!”
在怪罪的视线中,福山耸了耸肩。
“就算是闹着玩,我也没轻视他,对他也很温柔。打算在我厌倦前给他创造点美好回忆,到时候干脆地甩掉。”
里维把手放在脸上叹息:“真是让人烦恼的孩子。”
“那个大叔啊,之前竟然连手机都没有。在这种时代了很难以置信吧?所以我啊……”
被酒精的微醺所诱导,福山说出了跟仁贺奈办手机入网的事。
把手机送给他之后的第四天,星期六的晚上跟仁贺奈在外面碰头一起吃饭。明明是抱着迟早要分开的心态来交往,但在跟他做了后过了几天,又无端地怀念起与那柔软身躯的性事,于是用内线把他约出来。
把他带了到日本酒齐备、且味道高雅的居酒屋,迫不及待地问:“可以把手机号码和邮件地址告诉我吗。”,仁贺奈的表情却是困扰。
“我还没办入网。”
心想在几天前就应该去办的嘛,心底感到一阵失望。
“我把费用的小册子给你了吧。”
“是打算下班的时候顺便去看看,但是分类太多,我选不下。”
语无伦次地辩解。看到了这低着头的男人,就更想欺负他了。
“我啊,很讨厌用公司内线。而且家里的电话又只能在仁贺奈先生回到家的时候联系上。用手机的话,就能轻松地约你在回家路上吃个晚饭了。”
福山抱怨道。
“仁贺奈先生,是不是不想跟我联络?”
这样低声问道,仁贺奈又说了那个惯用句式:“并不是。”
“说喜欢的人是我。虽然我也明知道你不是积极主动的人,但你完全被动的话我也会觉得自己在单方面恋爱啊。还是觉得我太纠缠,你已经烦了?”
又陷入沉默。絮絮叨叨地责备了一通后,福山说:“我明白了。”
“一起去买手机的店吧。那家店,应该是开到十点的。”
早早地出了居酒屋,两个人乘上了往吉祥寺的电车。晚上八点,已经过了交通高峰期,但车内还是微妙地拥挤。没有空座,就抓紧了中央的吊环站立。过了不到两个站,福山面前的位子空了。
“仁贺奈先生,坐这里。”
“不,我不用了。”
“年长的仁贺奈先生不坐的话,我也没办法坐的。”
听到这种微妙的语气,仁贺奈小心翼翼地坐到椅子上。
“啊,帮我拿一下包好吗。”
擅自把包放到了他膝上,仁贺奈慌忙双臂抱住了两个包。
电车每站都停,缓慢前进。上车的人比下车的人要多。
“座位空了。”
听到仁贺奈的声音回头一看,对面空出了一个位子。
“只有两个站了,我站着就好。而且我想要在你身边。”
脸红着低下头,用力抓了抓紧抱在怀里的包。轻轻踢了踢仁贺奈的皮鞋前端,他像受了惊似的抬起头。
“别低下头,让我看到你的脸。”
跟他说了让我看到,仁贺奈还是耳朵通红低下头。不断踢着他的皮鞋,他却没再把头抬起。是害羞了吧。心想,糟了糟了,这大叔越来越迷恋自己了,轻轻笑了出来。
到了手机店,福山不容置喙地选择了平均的价格套餐。店员看到唯唯诺诺的仁贺奈,指着福山问他:“这位是令公子吗。”,那时仁贺奈惊慌失措的表情真是一流。
走出了店,走在帘子降到一半的商店街时,仁贺奈开始心神不定。偷偷地瞟了福山几眼。看他一副担心的样子却像平时一样什么都不说,也就没管他了。
“那个,今天真的非常感谢。”
在商店街的尽头,仁贺奈唐突地道谢。
“不用客气。之后就要决定邮件地址了。虽然觉得看着书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我也顺便教你吧?”
“啊,怎么能再给你添麻烦……”
“要是让我决定,我也能在那边登陆。现在可以去仁贺奈先生的公寓吗?”
仁贺奈站着不动,福山了停下了脚步。
“那个,这种问题也许有点失敬了,今天也打算要、要做那个吗?”
迟钝得急死人的男人,好像也掌握了观察状况的学习能力。明知道他在说什么,却装糊涂问道:“那个什么?”
“那个……经常、做的……”
“接吻?”
“不是,就是……脱了衣服……的那个……”
避开了重点,语无伦次地说。
“做爱吗?”
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那雪白的脖颈变得通红。
“老实说我是有那个打算的。不行吗?”
仁贺奈还是用他擅长的沉默攻击。福山却没像平常一样由着他。
“总之先到公寓去吧。做不做也好,今天我想先让我设定邮件地址。要是不那样做的话,仁贺奈先生一定又会这样把它放一边去的。”
福山率先迈开脚步。背后传来紧跟着自己的迟钝脚步声。走过了亮堂的大路,进了街灯隔得较远的昏暗小路。
“前、前阵子……您也应该知道的,做、做过了后,连活动都困难。明天也还要上班,要是妨碍工作的话会让我很困扰。”
福山转身,把手放在身后男人的头上。
“那天我也纠缠得太久了。勉强了你真对不起。”
听到坦率的道歉,仁贺奈摇头说:“不。”
“一定是我已经没有做那个的体力了。”
对那滑入耳中的话,不期然笑了出来。那么长的时间,光是被压着,任谁也会觉得累。而且仁贺奈是受方。无论怎么看都是自己“做得太过分”,没有经验的男人却不明白,反而以为是因为体力不足,这点真是正中下怀了。
“福山先生?”
“抱、抱歉,我笑了。”
笑意挥不去。深呼吸了好几遍,才能平静下来说话。
“有不累人的方法啊。”
“呃?”
“相爱结合也有很多不同的方法。插入也不是做爱的全部。哎,虽然我喜欢激烈的,但仁贺奈先生会辛苦的话,今天就试试不会累的方法吧。不会影响到明天工作的。”
到了公寓,仁贺奈还是为电邮地址烦恼了三十分钟。看不下去了,提议“用鸟的名字怎么样”,终于用了两种鸟的名字放在一起的用户名。
进房间的要事办完,就像约定那样用不增加身体负担的方式做爱。说明白了,就是除了插入之外全部都做。仁贺奈之前被舔被含都没有勃起,今天用手指搓弄了前列腺就硬了。精神好像不错。平时对福山唯唯诺诺的,但那里却像个刁蛮的公主殿下。
“仁贺奈先生啊,你是迟泄?”
手指在他体内搓揉时问道。他微微肿着眼睛,回答:“我、我也不太清楚,但可能是迟吧,对不起。”
“我是没关系了。仁贺奈先生前几次都没有勃起,这样反而容易对上时机。”
从内部不断搔弄前列腺,终于看到了公主殿下的前端无力地渗出眼泪。
“爸爸。”
在那耳边轻声细语,仁贺奈的里面骤然绞紧。
“怎么了?被我叫爸爸有感觉?”
“不、不是……”
“的确我也感到混乱了。但这年龄差看上去像父子也并非不可思议。如果仁贺奈先生的这里……”
福山左手握住那细细颤抖的屹立。仁贺奈发出了“唏”的悲鸣。
“这里在年轻时就有使用的话,就算有个跟我这么大的儿子也不奇怪了。”
用手指搔弄后面时前面也在套弄,仁贺奈还是没到高潮。公主殿下相当的固执。
“……不……不要。”
仰着头喘息,仁贺奈申诉道。
“不、不要叫我爸爸……”
胸中感到一阵刺痛。从不拒绝自己,什么也不说的仁贺奈说了“不要”,就表示真的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