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思by 含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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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仪调开眼,不想跟这种表面优秀实则龌龊的伪君子一般见识。
出校门,上了出租,车子将他们带过江,在繁华的新区新建的一个酒店前停下。
“走吧。”苏乔伟当先下车,“这是我爸爸新投资地企业,怎麽样?很漂亮是不是?这可是按照五星级标准设计建造的呢。”
君仪没心思欣赏这平素他难得有机会进来的高级地方,闷闷的说:“少耽搁了,找个地方,我们把事情了了吧。”
苏乔伟意味深长地瞄了他一眼,“想通了?!”
苏乔伟找的地方不差,居然要了酒店的豪华双人套间作为他们交媾的地方。
进门,满屋子富贵之气迎面扑来,君仪不适的缩了缩脚尖。
“先去洗澡吧。”苏乔伟拉著他往卧室边的豪华高级浴室走,“顺便调试调试一下你的心情……我可不想一会儿搞得更强暴一般,被你咬一口。”
君仪低头接过雪白柔软的浴袍,推门进去。
再舒适的按摩浴缸现在也没有办法减轻君仪心里的郁闷,他机械性的拿起浴花,将身体擦拭干净,披上浴袍。
却迟迟不敢去拉开那扇半透明的浴室门。
手紧紧捏住浴袍领口,君仪深深吸了口气,闭闭眼睛。
就当作是第一次和赖悠宇上床那样吧,反正都是被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强行发生性关系。
又给自己鼓了鼓劲,终於拉开那扇门。
意外的,苏乔伟已经沐浴干净,坐在床沿边。
见他出来,眼神顿时耀目的闪亮,其中的欲望又深了一层。
“那边还有一个浴室。”边解释,边站起身来,握住君仪冰冷的手。“你很漂亮……君仪,真的是那种不用任何语言和动作都可以勾引起男人性趣的那种、风情万种的男人……”
似乎要说明他的意图,他的手离开君仪的手,拉开浴袍领口,探进去,抚摸著君仪柔滑的前胸,和纤细的腰肢。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仿佛是谦谦君子般,征求著君仪的意见,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全然不是那麽回事。
几乎是急躁地一把全部拉开君仪的浴袍,快速地脱下,扔掉。
让那令人炫目的美丽躯体裸呈在空气中。
“好美……”说著,一把推倒他,让他仰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君仪,你真让我迷乱……”
君仪死死咬著嘴唇,已经将下唇咬的生疼,却坚持著不开口。
“这个……是谁留下的?”苏乔伟修长优美的手指在君仪胸口上重重叠叠、深深浅浅的吻痕上滑动著,“而且,你是时常跟他上床吧……这麽多痕迹……颜色不一……”
“啊!~~~”胸口的乳珠被狠狠扯了一下,君仪痛叫。
无声的抗议著苏乔伟的粗暴,却换来他看似优雅的笑容。
“君仪,你这些痕迹让我愤怒,你知道吗?这──只是小小的惩罚!”
说著,他低头咬住刚才被扯疼的乳珠,重重咬了一口。
那力度,君仪几乎有乳珠被咬下来的错觉。
“啊~~痛……”蹙著眉,轻声哼著,眼神却愤怒无奈。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君仪,你也知道,我渴望你这副身体已经很久了,经不起你这麽妩媚的撩拨……”
似乎为了验证他的“渴望”,他拉著君仪的手放到他松开的浴袍中,那个已经挺立、发硬的部位上。
君仪仿佛被烫伤了手般,急急的缩回手来。
眼神瞄到苏乔伟看似优雅实则阴冷的笑容。
君仪侧开脸,闭上眼睛,还是采取了一贯的逃避态度。
双腿间凉意袭来,君仪一惊,知道是自己的双腿被拉开的不适感,但他依旧固执地闭著眼睛。
“颜色不错。”暧昧的声音从双腿间发出,即使闭著眼睛,君仪也能感到那双刺人的眼睛在恶意巡视著自己最隐蔽的部位。
果然,小小的後穴突然一阵刺痛,贸然闯进来的手指毫不客气的继续往里探询,仿佛开发著一块好奇的禁地,苏乔伟灼热的呼吸几乎已经吹到了君仪敏感的内壁上。
“弹性也不错。”赞叹声不断,君仪却浑身发冷。
当前面的欲望被恶意抓住,仿佛是玩具一般戏玩揉弄,那几乎可以烧灼坏他肌肤的眼光直视著那备受蹂躏的可怜欲望。
身後隐蔽的後穴里穿插的手指也仿如捣蛋的孩子在做珍宝探询般,恣意地玩弄扣挖著敏感的内壁。
君仪终於忍不住张开眼睛,恨恨地瞪著那个埋在腿间的男人:“要做赶快做!……别这麽拖拖拉拉的!”
苏乔伟从腿间抬起头,对君仪一笑:“别著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呢,我要好、好、享受一下君仪这麽美妙的身体。”
说著,拨了拨君仪被挑拨的坚挺的欲望,“这里这麽漂亮,不好好看看不是可惜了?”
君仪冷冷看了苏乔伟一眼,“你真是禽兽!”
“别这麽说,宝贝……”苏乔伟说著,拧了一把君仪敏感的尖端,听到他痛苦的呻吟,才缓缓放手,“你可是我的人,怎麽能对你的男人这麽没礼貌?”
“你不配做我的男人。”
“我不配?……做过了你就知道我配不配了。……君仪,我会让你在我身下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的。”
身体被大幅度贯穿,狠命的重重抽插时,君仪终於知道了刚才的折磨不过是小巫而已。
那里一定已经绽开流血了,君仪不仅从相交的地方感受到了血的气息,连嘴巴里都是苦涩的血腥味。
才刚开始身体就已经痛到麻木,苏乔伟那个地方和他秀气俊丽的外表浑然不配,不仅大小令人诧异,连硬度和长度都出乎意料的凶狠。
他毫不在意君仪感受的任意狠力攻击,几下冲入都深到几乎要将君仪内脏都顶出身体,刚开始就备受深度攻击的後穴哪里受得了如此的对待,细腻紧窒的肌肤顿时仿佛被锯子拉回割拉般剧痛难当。
苏乔伟的牙齿和手指也没有空闲,在君仪的胸口上、脖子上、小腹上来回“巡查”,一路留下的都是带血的撕咬痕迹,娇嫩的乳珠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牙印。
那种仿如凌迟般要将他拆骨噬肉的痛苦令君仪冷汗不断、战栗不断。
床笫间的暧昧已经变成了刑场的凌虐。
但是,他越痛苦,苏乔伟却越亢奋,那些施加在君仪身上的暴力、揉搓、拉扯、啃咬的力度越是加重,换来君仪痛苦地几乎窒息的呻吟,颤抖,他却恣意享受著由於痛苦而越发紧窒的後穴包裹带来的快感。
“哦……宝贝……君仪、你好棒……天哪……真是舒服……君仪……君仪……你这里真是个男人性欲的好窝……”
嘴里不断吐露著淫秽的词语,看到君仪恨不得堵上耳朵的表情,苏乔伟却笑得仿佛偷腥的猫。
渐渐的,君仪痛到已经听不清他任何低念的话语,耳朵里只有自己痛到极致的喘息。
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和赖悠宇上床的感觉。
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赖悠宇在床上还算是“绅士”。
至少,他不会近乎虐待地对待君仪的身体,也不会只在乎自己的感受。
和赖悠宇上床,君仪可以得到两人都满足的快感。
不象苏乔伟,君仪觉得自己是在接受类似古代酷刑的折磨。
不知道苏乔伟究竟在他身体内释放了多少次,君仪已经觉得自己仿佛是灵魂出窍般精神恍惚时,虐待终於结束。
苏乔伟气喘吁吁地从君仪身体上翻下来,满足地叹著气:“君仪,难怪那麽多男人肖想你,……你比女人还能让男人满足啊……”
君仪一言不发的强忍著身体极端不适,勉强从床上起来,弯腰拾起地上自己被脱掉的浴袍,披上。
“你急什麽?”衣摆被身後的男人拉住。
君仪没有回头,冷冷的用尽最後的力气,从男人手中抢过衣摆,扶著墙,慢慢踱到浴室。
一锁上门,身体顿时松懈下来。
後穴不断往外渗出的血液。混合著白色的浊液,慢慢从大腿根部逐步流淌下来。
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伤口也同时叫嚣著他们的存在。
33
艰难的放水,在将自己浸入温暖的热水里。
伤口一遇到水,顿时加倍剧痛,各个都叫嚣著、撕扯著君仪,那种剧痛,就仿佛君仪立刻就要被活活肢解般。
自始至终君仪都死命咬住牙,坚决不让自己呻吟、退缩,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意志,才将那布满吻痕、唾液、精液、血渍的身体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清洗干净。
披上浴袍从浴室出来,苏乔伟靠在床头,居然在吸烟。
第一次看到他吸烟的样子,君仪有些诧异,但很快释然。
是啊,大家看到的是多麽虚假的苏乔伟“品学兼优、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努力进取、英俊美豔……”那麽多令人羡慕的优点集於一身,让老师赞叹、女生爱慕、男生嫉妒。
今天,他才了解到苏乔伟真实而不为人知的一面。
原来掩藏在那些各种完美优点背後的,却是一只衣冠楚楚残忍冷酷的恶魔。
“你要走了?”苏乔伟吸了口烟,朝正在换衣服的君仪吐出,浓烈的烟味叫君仪忍不住咳嗽,“难道你每次跟人上了床都这麽迫不及待的离开?……真是个冷漠的伴侣啊……”
君仪不吭声,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如何克服身体的剧痛,顺利把衣服穿戴整齐上。
“後天下午你来这个地方。我在这里等你。”
“什麽?後天?!”君仪终於忍不住掉过头,狠狠瞪著那朝他吐出烟雾的美丽男生。
“是啊,你以为一次就够了吗?”手臂被猛力拉住,往他怀里带,君仪站立不稳,被拉倒在床上,一把压住。
“沈君仪、成为我的女人後,你以为这麽容易就摆脱我?”他秀气的挑挑那好看的眉毛,混合著烟味,居然意外的邪气妖豔,“以後只要我召唤你,你就得到这里来供我发泄,不然……你自己知道後果!……哼!……”
君仪在他身体的重压下呼吸困难,胸中仅有的空气也被那威胁的语言逼迫得荡然无存。
“你……你……卑鄙……”
“哈哈哈哈……别这麽挑逗我,君仪,我可是经不起你挑逗的……在你还能走路离开前,最好不好再挑衅我的耐力!”
说著,苏乔伟有力纤长的手指穿过君仪还来不及拉拢的裤链,一把握住伤痕累累的分身,狠狠掐了一下。
“啊~~~~~~~~~~”君仪痛叫,全身痉挛的颤抖。
“乖宝贝君仪,以後,别这麽任性了哦~~”那口气仿佛在教训不听话的宠物。
君仪无力的喘息,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房间里出来,搭乘电梯下楼。
一路上走路的姿势都别扭的要命。
更要命的是,每一步挪动,都会扯动身体深处交错的伤痕,引起君仪不住的颤抖。
好不容易步出酒店大门,门外撒满冬天难得的正午阳光。
君仪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让身体里淤气统统被暖暖的风吹散。
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浑身僵硬。
前面那个靠在他熟悉的奔驰车旁,冷冷看著他的人,不是赖悠宇吗?他──怎麽在这里?
目光相撞,看到赖悠宇眼神中愤怒到恨不得将他撕碎的寒光,君仪缩了缩。
“过来!”赖悠宇冷冷的声音将刚刚觉得温暖的温度顿时又冷了几度。
君仪慢慢挪动脚步过去,心里无声的叹息。
跟赖悠宇厮混,带著一身吻痕回来,被苏乔伟逮到。
现在,跟苏乔伟交媾,带著一身刚洗过澡的味道出门,却被赖悠宇逮到。
他是不是跟这些男人有仇?
这麽巧合,巧合的,君仪不得不苦笑。
“跟我上车!”身体被强力拉扯著,不由自主的跟著赖悠宇走。“回去再好好收拾你!”赖悠宇恨恨的一句话,让君仪浑身冰冷。
坐进车里,赖悠宇沈默冰冷的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
车子平滑的开出酒店前的花园,一路朝赖家驰去。
“你……派人跟踪我?”君仪无力的低声问。
除了跟踪,他实在找不出什麽理由会让赖悠宇这麽巧合的出现在酒店门口。他现在应该在学校才对。
“怎麽?不可以吗?”赖悠宇投过来的眼光冷得如刀锋,犀利残酷,“敢背著我偷人,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原来居然搭上‘英飞地产’苏穆的独子,看不出你还真有勾引富家子弟的潜力啊。”说著,还讥讽的笑笑。
君仪缩了缩身体,无力的摇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赖悠宇突然栖近,一把拉住他的手,扣在头上,已有分说地一把扯开君仪厚厚的外套,发泄般卷起里面的毛衣,将那苍白的、布满深浅吻痕和伤痕的胸膛露了出来。
指甲在一道由苏乔伟长长的指甲造成的血痕上重重一扣,君仪痛苦的呻吟,赖悠宇的眼光冷到几乎可以结冰。“这样的身体,居然敢说不是那样?……沈君仪,你是个骗子!”
君仪身体一振,无力的摇头,望著赖悠宇受伤般冷酷的眼睛:“悠宇……我是被迫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赖悠宇冷冷哼了一声,拉下被撩高的衣服,顺手用旁边准备好的消毒毛巾擦了擦手,仿佛生怕君仪身上有什麽细菌玷污了他似的。
君仪无声的唤了声,将所有的解释吞进了肚子里。
算了,还有什麽好解释的呢?赖悠宇这麽高傲的人,别人碰过的东西,不论是什麽原因,他都会嫌弃吧。
这样也好,说不定可以就这样离开赖悠宇半年来的控制,重新获得自由身。
车子平稳地驰进赖家豪华宽阔的庭院,管家过来开门,赖悠宇冷著脸下车,回头对君仪说:“跟我上楼来!”
夏蓓馨从大厅小跑出来,见儿子脸色苍白,以为出了什麽问题,紧张的拉住赖悠宇的手,急促地去试探他额头的温度:“怎麽了?小宇……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麽现在回来?脸色这麽差……”
赖悠宇不耐烦地拨开妈妈担忧的手,冷冷的说:“我没事。”
这下,夏蓓馨才注意到君仪的存在:“沈老师也在?……”
君仪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大概给了夏蓓馨错误的提示,她自以为是的认为是儿子突然那方面需要解决,才赶回家。
识趣的拨拨赖悠宇因为生气而杂乱的前发,温柔的说:“小宇,别太沈迷这些东西,学习要紧啊……抓紧时间,尽快回学校去,知道吗?”
赖悠宇皱眉,拉著君仪往楼梯方向走,嘴里含糊的应付著妈妈:“你别管我。”
一进门,赖悠宇努力控制的怒气统统释放了出来。
三两下、几乎强暴般暴力地将君仪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撕扯掉,手中不知轻重地抓住君仪,一直将他推到浴室里,打开喷头,也不管水温冰冷得足以将人冻僵,直接将水冲到君仪赤露身体上。
拿起浴华,往上面倒了大量的沐浴露,狠力在君仪身上一阵猛搓,仿佛那手下不是有血有肉的人体,而是不知痛苦的木板。
君仪死死咬住呀,拼命克制住那痛入骨髓的痛楚。
身上的伤口被冷水一淋,本来就刺骨的痛,加上糅合了沐浴露的浴华不知轻重的发狠揉搓,里面娇嫩的嫩肉顿时将被多把刀子来回切割般剧痛。
加上沐浴露含有碱性,那种仿佛千个蚂蚁同时噬咬般深入神经的痛苦令本来已经僵硬的身体忍不住如筛子般剧烈颤抖。
但是赖悠宇没有停手,直到身体外表已经没有一处肌肤不泛起血红的血丝、擦伤,才将君仪推倒,大大拉开双腿,将沾满沐浴泡沫的手指狠狠捅进依然松软娇弱的後穴里。
“啊~~~”君仪痛叫,身体大大一抖。
换来的只是赖悠宇恨恨的眼神。
不像做爱那麽温柔,捅进来的手指很快从一根增加到四根,已经达到了君仪可以容纳的饱和程度,依然努力撑大痛得痉挛的後穴,将第五根手指插入。
整个手都伸入那原本不具备容纳功能的地方,还不知节制的在里面胡乱捅动,狠力刮著裂伤的内壁,那种痛苦,让君仪几乎觉得自己就快要被从中间活活撕成两半般,痛得他张开嘴,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如临死的鱼儿般奋力吸著气,脸色雪白。
整个身体到最後都已经痛到麻痹,後穴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