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见帝王的猎心情人 (掳情勒爱系列之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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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阵阵晕眩袭来,承宪只觉全身血液冲向脑门,不得不转回痴缠的视
线,却发现自己早已忍不住一柱擎天。
该死!这时候竟然……
他在心底咒骂自己竟如此容易被撩起,尤其被一名视他为无物的蛮女。懊恼之
余,也只能硬撑起仅存的意识,告诉自己不能睡着,他必须记得回宫的路。
但再刚强的意志也抵挡不了身体疼痛和大量失血,随着虎背上的颠簸,他的意
志渐渐悖离脑袋,飈向不知名的虚无……
第二章
回到居身处附近,迎面奔来一只公虎,虎儿立即蹦蹦跳跳往父亲奔去。
「虎爹,咱们回来了!」虎妞拍拍公虎的头,便往家的方向走去。
所谓的家,其实是座高耸的天然洞穴,入口处布满崎岖巨石和树木,位置极为
隐密;里头却别有洞天,数十尺高的洞穴有如殿堂般宽敞,尽头还有一处水池,由
地底冒出的温水终年不歇。日光由顶端石缝洒下,在石壁上映照出粼粼水光。
浑然天成的石床上铺满乾草,虎妞吃力地将承宪壮硕的身躯扶上床。「重死
了,真麻烦……」
好不容易安顿好,见伤口又开始流血,她不得不脱下承宪的外袍和上衣。一瞧
见平坦的胸膛,虎妞只觉讶异万分。
怎么和我不一样?
纤长的手指好奇抚摸平滑结实的胸膛,顺手捻上小巧如豆的乳头,一下子便如
小石子般硬实。她如法炮制对待另一边乳头,也收到相同效果。
虎妞脱掉胸前的皮毛,一对饱满丰盈的胸乳晃起美丽的乳波。她看了承宪胸膛
一眼,再瞧瞧自己,两相对照之下,只觉这人长得十分怪异,居然没有长出和她一
样的肉球,上头的小红点也比她小。
她尝试着揉捏自己的乳尖,只觉一阵酥麻从小红点蔓延至全身,本来柔软的小
肉球一下子变大变硬。「嗯……」
好怪异,她从不知自己的身子会有这般反应……奇妙的发现让她开始浑身发热。
无视于伤口流出的血,虎妞继续探索和她不一样的身躯。目光往下游移,她见
到裤裆间的股起,晶灿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
自幼在林中长大,除了姥姥,虎妞从未见过其他人,更不知礼教为何。依凭着
直接反应,她脱下承宪的裤子想寻求答案。
太诡异了……这人胸膛不长肉球,下面倒是长了根棍子!
她疑惑地伸出手握住勃发的龙根,却讶于手下温热柔软的触感,发现这棍子竟
活生生地跳动着。
她触电般地缩手,瞪大美眸望着挺翘高举的龙根,似乎又比方才大了些。
她这次只伸出手指戳着充血肿胀的肉棒子,并试着将它下压,却立即往上弹
起。见它似是无害,虎妞便重复了几次嬉戏般的动作,直到顶端的小洞沁出些许黏
液。
「嗯……」承宪只觉身处炼狱和天国之间,痛苦和欢愉交替折磨他的身体。尤其
下体传来阵阵快意,身体不自觉地颤动,却又牵扯胸口的疼痛。
「呃……」
无视于承宪的呻吟,虎妞乾脆脱下皮裙,跪在地上,微张双腿仔细观察自己私
密处和眼前的不同。一摸向双腿之间,竟发现那儿也沁出微微湿意。
「嗯……」就着滑液扫过私处,虎妞轻哼一声,陌生的快意让她的身子忍不住轻
颤,一股热气由背脊窜开来。
好奇怪的感觉,她怎会这样?
第一次发掘出身体对欲望的潜能,虎妞对前所未有的情潮感到惶恐,似乎要陷
入一种不知名的险境。
一定是那根棍子的关系!
她红着脸将承宪的裤子拉起,不敢再看他,胡乱地在一团烂肉的伤口上洒上药
粉,赶紧步下水池洗去身体的躁动。
「嗯……」强烈的失落感和空虚让承宪睁开了眼睛,下体的胀痛比胸口的疼痛更
教他难耐。
这该死的女人,轻易撩起他的欲望,在濒临爆发边缘之际却又狠心撤手,难道
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让男人有多痛苦?
他转过头望向池水那端,眼前的销魂景象让他的血液直冲脑门。
虎妞正站在浅水处,水深及她的腿根,部分浓密乌黑的芳草随着水波荡漾,若
隐若现:她旁若无人地以手舀起温水往双乳泼去,水珠顺着乳房倾流,如汁液般从
小巧挺翘的红莓尖端滴下。
此时,虎妞弯下腰清洗私处,圆润的娇臀背对着他,粉红私处微微开张,手指
在两片肉蒂之间轻移……
「嗯……」承宪绷紧全身,想像他的巨大取代她的手指轻刺着湿滑的粉贝……
顾不得胸口的疼痛,他以手指圈住热烫的龙根,快速地上下套弄,想像自己正
撑开她的小穴,被温暖的壁肉紧紧压迫……
「嗯……」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强烈欲潮排山倒海而来,再也克制不住地猛烈爆
发。
「呃——」他全身震颤,下身往上挺直,累积的欲望喷射而出,沾得覆盖的衣裤
上都是乳白色稠液。
他的低吟声打断虎妞的洗浴,一回头,却发现他下身高高挺起,接着如断线般
瘫软如泥。
他该不会死了?明明止住了血啊……
她从池子起身想察看究竟,一靠近才发现承宪仍喘息不止。检查了伤口根本没
问题,她的视线又忍不住往棍子的方向游移。
衣裤下不见方才的隆起,上头居然湿成一片,虎妞以为他小解在床上,对这般
粗鄙行径相当不耻。
「你居然……」一把掀开衣裤正想训斥一番,却看到本来硬挺的肉棒疲软地躺在
胯间,上头还覆着一层乳白色的黏液,腥味和尿液不同。
莫非这是什么毒液?
真是神奇的棍子!居然能收放自如,还能发出毒液,而且隔空便能令她浑身发
热,私处搔麻无比……她必须没收这项武器,以防此人暗中偷袭!
于是,她伸出手握紧疲软的龙根,跟着就要拉起——
「啊……住手!」椎心痛楚让承宪由天堂跌落地狱,他奋力推开虎妞,抚着下体
痛得缩成一团。
虎妞将他的举动视为反抗,为的就是想保住那厉害的武器。
她一脸寒霜地起身,扳正承宪的身体,一脚用力踩住他的胸膛。??「如果你不
交出武器,我会让你的血流乾,赏给虎爹一家当晚餐!」
虽然没有踩中伤口,但出脚的力道一点也不留情,痛得承宪眼角飙出泪来,只
能松开抚着下体的双手,急欲拉开她的脚。
「放……肆……」努力从牙缝中进出的警告却软弱得有如猫吟,承宪只能咬牙切齿
狠瞪着居高临下的虎妞。
此刻的他光裸着身体却无任何遮蔽,又被女人踩在脚下,虚弱得使不出力气,
身为帝王的尊严荡然无存。
「什么放四、放五的?谁要你偷藏武器?」虎妞使力一踩,见承宪痛得没力气
反抗,才满意地放开他。
她接着又蹲下身想取回武器,好奇地东张西望,想找出控制大小的机关所在。
于是她循着方才的经验,先是以手指戳弄着,然后看它在眼前慢慢胀大,崇拜地惊
叹出声:「真厉害……」
「呃……」下体传来的快意取代疼痛的感觉,承宪忍不住发出呻吟。他吃力地抬
头,看到虎妞正弹弄着高翘的龙根,好像戏要宠物一般……
「住……手……你……该死!」
他涨红着脸,恨不得将虎妞千刀万剐;更气的是,一向以自制力为傲的他居然
无法抗拒这该死女人羞辱般的逗弄,在她手中勃发硬挺!
虎妞只是瞪了他一眼,随即加快手指的速度,武器如她所愿高高翘起,尖端的
小洞还沁出些许液体。
原来是这样啊……虎妞试着用手指圈住它,由下往上套弄着,希望找到发射毒液
的机关。
「呃……啊……」承宪紧握着拳头,克制自己不去反应,但这感觉却又该死地销
魂,他只觉浑身就要着火,所有的火苗快速往下体窜烧。
虎妞将武器转向自己,观察它的形体,发现它更加肿胀,还呈现暗红色,沁出
的毒液越来越多,于是套弄得更加卖力。
承宪的克制力到了极限,低吼一声,忍不住如火山爆发出来……
一道道白浊的黏液由洞口喷射而出,直喷向虎妞来不及闪避的脸庞,手上也都
是带着腥味的稠液。
满脸狼狈的虎妞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地喊叫:「天呐!」她火速般冲向水池,
慌张地清洗身上的毒液。
承宪疲软地仰躺着,满头大汗,连伸手捞起衣物盖住自己的力气也没有。
一旁依偎的两只大虎警戒地盯着他,他真是……
欲哭无泪啊!
夜已深,虎妞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是睁大眼睛望着已然熟睡的承宪。
她仔细回想前几天发生的事,忽然间,姥姥说过的话从脑海窜出。
她曾瞧见虎爹趴在虎娘背后不知干啥,于是问了姥姥,她说那是一公一母的动
物交媾,这样才能生下小虎。
她又问:「那人呢?」
姥姥说人也有分两种,她和虎妞都是女人,另一种则是男人;男人和女人长得
不一样,所以他们可以像虎爹和虎娘一样,经由交媾生下小娃娃。
当时她很天真地回答:「那我也要和男人交媾,生下小娃娃,这样就可以和我
作伴啰!」
姥姥却呵呵笑着:「对呀,有个小娃娃作伴,的确好多了……不过呀,男人都不
是好东西,唯一的用处也只有这样……」
当时姥姥脸上虽然带着笑意,眼里却泛着泪光。
这段回忆让虎妞恍然大悟。除了姥姥,从未接触过其他人的她终于明白床上躺
着的是姥姥口中的男人,难怪和自己长得不一样……
她的视线瞄向已穿上裤子的承宪,脸蛋不自觉红了起来。
她看过虎爹和虎娘交媾的情景,虎爹趴在虎娘背上前后来回摆动,后来就有了
虎儿。
是不是只要让男人趴在背上,这样就会有小娃娃?每次看着虎娘和虎儿一起戏
要的情景,她就好希望有个自己的娃娃陪伴……
想像承宪趴在她背上的模样,虎妞又脸红了。
承宪一睁开眼,便发现火堆边的虎妞望着他发呆。被火光映红的脸庞显得粉嫩
无瑕,嘴角漾出的微笑带着一丝神秘,这样的她看来好美、好纯真,令他的心不禁
悸动了一下。
直到想起之前的羞辱,他才狠狠甩开不该有的情绪。
这个蛮女,居然对他这一国之君百般羞辱,他居然还……等他复原了,加诸在身
上的耻辱必加倍奉还!
此时,肚子传来咕噜声响。他不知道自己昏睡多久,醒来伤口不似昏迷前那般
疼痛,倒是饿得浑身发软。目前说什么都不比填饱肚子重要……
「喂!」他唤了声,虎妞回过神,敛起遐思,凶狠地瞪着他,脸上的红晕却有
些虚张声势。
「我不叫胃,我叫虎妞!」她只觉这男人特怪,尽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虎妞,朕要用膳……」尽管已经放低身段,承宪依然端出皇帝的架子。
虎妞根本听不懂。「什么『用膳』?」
承宪皱了皱眉头,亦觉这女人怪异得很。「用膳,就是肚子饿。」
「直说肚子饿不就得了?」虎妞从一旁的竹篓里捡出几颗野果丢到他面前,
「拿去,朕。」她以为他的自称便是名字。
「朕必须吃点肉食,才能恢复气力……」承宪皱眉望着被虫咬得厉害的野果,吃
惯山珍海味的他哪能下咽?「还有,你必须尊称朕为『皇上』。」
他嫌恶的表情有些惹恼虎妞,「一个人哪来那么多名儿?」
「『朕』是自称,『皇上』是众人的尊称。」承宪简单解释,以为虎妞会因为
他的身分变得恭敬,谁知她依旧满不在乎。
「反正我就是要叫你『朕』……」
「你……」承宪没力气和她争执,「总之你尽快呈上一些肉食,这些野果朕难以
下腹……」
「我都能吃了,你为什么不能吃?」虎妞白了他一眼,「肉是虎爹猎到的,有
本事你自己去猎!」她说完便躺下,不再理会承宪。
承宪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和现实妥协。
他吃力地撑起身体靠坐石壁,不甘愿地嚼着酸涩的野果。瞥向几乎连皮裙都挡
不住的春光,他赶紧掉离视线,环顾洞穴内的一切。
角落里,两只大虎护着小虎窝在一起看似睡得很熟。虎爹偶尔半眯着眼睛望着
他,黄玉色的眼瞳显示无比的威严,似是警告什么。
眼前这人虎一窝的景象诡异极了,好多疑问在承宪脑海里盘旋——
为何这么一位年轻女子会独自身处虎穴?她毫不修饰的言行举止甚为奇特,如
未受软化的野蛮人;而这些巨虎为何甘愿臣服于她,且能听懂她的话?这些巨虎看
来似乎有些灵性,否则依它们嗜血的天性,他早已尸骨无存。
总之,这里一切都很不寻常,他的权势地位完全失效。
目前虎妞对他的敌意甚明,应不可能回答他任何问题,依他的身体状况,也只
能暂时任她摆布。
既入虎穴,也只能静观其变……承宪开始向现实妥协。
隔天,承宪是被虎儿舔醒的。
睁开惺忪睡眼,石洞已被日光映照得一片光朗。休息了一夜,他感觉精神好多
了。缓缓撑起身体,发现伤口也不似昨天疼痛。
「虎儿是吗?」他抬起较有力气的右手,轻抚着虎儿的绒毛,「你比那个蛮女
和善多了……」
从未养过宠物的承宪,除了坐骑之外,从未和动物如此亲近,却爱极了虎儿对
他的亲昵,刚硬的心也慢慢变得柔软。
「你的爹娘还有主人呢?」
「呜呜……」虎儿没有回答,尚未长韧的虎牙调皮地啃着承宪的手指,让他痒得
直发笑,胸口的颤抖又牵动伤口。
「虎儿,过来!」虎妞背着一只竹篮入内,见到虎儿和承宪如此亲近,相当不
悦。
后头的虎爹则叼着一头野猪回来,始终蹲坐一旁监视承宪的虎娘这才转开视
线,起身以舌头亲昵地舔着虎爹,虎儿也赶紧奔回爹娘身边,一家子开始享受猎来
的野味。
虎妞在火堆边坐下,迳自取出竹篓内的瓜果丢给承宪。
见他面有难色,她不耐烦地瞪着他,然后二话不说走向忙着撕裂山猪的虎儿一
家。两只大虎见主子靠近,毫不抵抗地往后退让出猎物。
虎妞拿起配在腰间的匕首,割下山猪的腿肉。「谢谢,虎妞只需这些。」
接着她走回火堆,以削尖的竹子插入腿肉置于火上烘烤,香味慢慢四散开来。
承宪忍不住咽下口水,不过尊严让他不再讨取嗟来食,认分地拾起瓜果吃了起来。
虎妞专注地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