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矜持一点 作者:迷路的桃(潇湘vip2012-12-05完结)-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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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从善由衷地表示感谢,虽然她与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他们也是因为韩熠昊的关系才帮助她,但当一个人无助时,发觉身边还有几个帮得上忙的朋友,这种感觉真的很温暖。
“没什么谢不谢的,‘韩太后’的段数太高,我们指不定是不是她的对手。”勾子铭摸出一支香烟正想点上,一旁的钱少杰就给他夺走了。
“女士面前不要抽烟。”钱少杰绅士地对从善笑笑。
从善对他回以个微笑,她现在怀了孕,确实不能吸二手烟。
“我有些疑惑。”唐俊忽然说道。
“怎么?”从善望向他,不解他话中的意思。
“你说‘太后’给了你几天时间作出选择,如果你拿着她给你的钱离开A市,就算离开熠昊了。可是她难道不担心之后你以后再找熠昊吗?据我所知,‘太后’城府之深实属罕见,绝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唐俊敏锐地察觉到其中有些漏洞,应该是从善没有说明的。
从善楞了楞,她还没有讲到岳青菱逼她打胎,如果从善选择堕胎,那么自然就是选择和韩熠昊一刀两断了。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此时勾子铭的电话响起了。
“说。”勾子铭言简意赅地出声,让对方快点讲。
然而,他没听到几句,眼眸忽然眯了起来:“她不见了?你们一个个眼睛都瞎了?看个人都看不住!”
从善一听,顿时警觉起来,勾子铭口中的“她”难道是指王婷?
“SHIT!”勾子铭猛地站起身来,低咒了一声,对在场的其余几人说道,“你们先讨论着,有什么结果通知我,我现在有点事,要离开。”
“是不是王婷不见了?”从善也赶紧站起来,询问道。
勾子铭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实话。
“我可能会知道她去了哪里。”从善一见他的表情,顿时猜到了大半,立即毛遂自荐道。
“那好,你跟我走。”勾子铭说道,就举步走向门外。
“这。”钱少杰和唐俊互视了一眼,颇有些莫名奇妙,这两人在说什么?而且今晚他们不是来为沈从善想应付韩家太后的法子吗?她怎么说着说着就要跟子铭走了?
“以后再跟你们解释。”勾子铭对两个疑惑的好友交代了一句,就领着从善往门外走去。
上了车,勾子铭开始打电话,交代手下四处寻找。
从善听出他语气中的焦急,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似乎并没有这么在乎王婷吧,于是她试探着问道:“王婷怎么了?为什么你好像很担心她不见。”
勾子铭沉默了,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不知道是在酝酿还是觉得从善多管闲事。
“你知道,我是刑警,掌握的信息越多,越能做出判断。”从善循循善诱道。
勾子铭怎么不知道她是来“攻心”那一套,也不打算瞒她,反正她迟早也会知道:“我怕她的忧郁症发作,做出什么傻事。”
“忧郁症?”从善楞了,王婷竟然患过忧郁症,可她看上去那么正常啊。
“本来是好了,但是最近又有复发的趋向。”勾子铭有些烦躁地说道,不自觉脚下油门踩得有些重了。
就算勾子铭不肯详叙,但从善也猜得到,这复发的原因一定跟他有关,不过他不愿意讲,她也不好多问,“她有没有跟你说她想离开?”
勾子铭摇头道:“我今天没有见过她。”
“她会不会回家了?我记得她说她的朋友不多,也有可能去找他们了。”从善猜测道。
勾子铭没有回答,从善想到的这些他怎么会想不到。
没过一会,就有人来汇报消息,说王婷家里、朋友那里、孤儿院还有附近的公园、商店都没见过她。
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开,却都没有好消息,时间长了,勾子铭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究竟去了哪里?她身上的伤还没好,能跑多远?是不是又想不开了?
但很快他就把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她要真敢死,地狱里他也要把她给拖回来!
渐渐地,王婷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都没人见过她,从善也有些心惊了,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能去哪?
车窗外闪过灯水马龙,从善不经意往后视镜里一看,正看到一对父母牵着孩子过马路,她忽然灵机一动,出声道:“王婷会不会去找那个失踪的孩子了?”
“什么孩子?”勾子铭一听,顿时警觉起来,“孩子”这二字现在对他和王婷来说都是敏感词。
“孤儿院关闭之前将最后一批孤儿送去了别的孤儿院,可是后来有一个孩子却在当地福利院不见了,王婷当时听到这消息也挺着急的。”从善解释道,但很快摇摇头,觉得这想法太不可靠了,“不对,不对,她半夜三更跑去找什么孩子,一定是去别的地方了。”
勾子铭却心脏猛地一跳,他反而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王婷受伤昏迷的时候,还口口声声念着孩子,她的潜意识里一直都对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心生愧疚,如今她的忧郁症犯了,就只会更加想念孩子,而从善口中所说的那个失踪小孩,王婷说不定会当成她自己的孩子,想去寻找他,弥补内心深处的自责。
想到这里,勾子铭立即问道:“你说的那个福利院在哪?怎么去?”
“你真的认为她会去那?”从善疑惑地问道。
“理由我不方便透露,但我感觉她会往那里去。”勾子铭有所保留地说道,王婷的过去,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从善也不再问了,总之有一线希望,就不应该放弃,她说道:“好吧,我告诉你路。”
车子只能开到村子外面,当两人赶到福利院时,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开门!”勾子铭拍打大门,过了一会,才有人过来开门。
“请问刚才有没有一名女子来过这里?”从善一边问道,一边往里面瞟。
“没有。”对方冷冰冰地回了句,就要关门。
勾子铭却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沉声道:“是不是你们把人藏起来了!”
从善急忙制止他:“别冲动,先问清楚。”
“神经病!”对方一得到自由,立即像见鬼般飞快地关上门。
“混蛋!”勾子铭还想砸门,只听从善说道:“我和里面的人打过交道,他们不会说实话的,先问问附近的人,有没有见过王婷。”
此时村里大部分的人已经睡下了,勾子铭不顾扰民,叫醒了几户人家询问,结果他们都说今晚村里开大会,家家户户都去了,这边离得远,不知道有没有来过。
就在两人想放弃时,从善脚底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她捡起一看,觉得很眼熟,似乎是。
“王婷手上戴的佛珠。”勾子铭一眼认出来了,他鹰眸一眯,恶狠狠地说道,“还敢说没人见过她?我看他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089 遗传病
“冷静一点。”从善劝解的话还没说完,勾子铭就转身回到福利院门口,他一个电话过去,叫了一批人过来,自己率先开始砸门。
从善眉头皱了皱,她看得出勾子铭现在很生气,她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可是这么个闹法,他们不一定能占便宜。
铁门又打开了,是几个身强力壮拿着棍棒的壮年男子,他们恶狠狠地叫勾子铭快滚,威胁性地挥动手中的棍棒。
“我是警察,请你们配合,不然。”从善掏出警官证,在几人面前晃了一下,想让对方配合。
他们却丝毫不买账:“警察了不起啊,你们再在这闹事,连警察一块打!”
突然,勾子铭快速出手,一个直勾拳击中一人的鼻梁骨,对方立即痛得扔下手中棍棒,捂着鼻子蹲下身哀嚎,其余几人见状,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就挥棒向勾子铭袭来。
见勾子铭和他们打起来了,从善也只好帮忙,动作却不敢太大,她一个借力旋踢,将一人踹翻在地,夺过对方手中的武器,指向他们,而勾子铭出手迅猛,不消片刻就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
“说不说!”勾子铭用力踢了一人,怒吼道。
对方只哎哟哟地叫唤,还大喊大叫“要打死人了!”。
周围的居民都出来了,围在外围,却都不敢上前。
当地派出所的人隔了没多久也来了,想将勾子铭和从善两人抓起来,从善出示警官证,说明自己是过来找人的,但对方却明显不配合,还拿武器恐吓,他们是正当防卫。
对方哪肯听她的辩解,推搡着想把他们带走,勾子铭的人此时也过来了,个个一脸严峻,满身横肉,让对方不得不忌惮三分。
“你们想干什么!”一名公安指着勾子铭的人,虚张声势地大喝道。
“今晚找不到我要找的人,我保证让你们没有安宁!”勾子铭撂下威胁。
“你以为你是谁!”为首的公安怒视着勾子铭,似乎想拔枪。
“我劝你们最好别轻举妄动。”从善警告他们,“你们的所长姓蒋是吗?不如现在就让他过来。”
“你认识我们局长?”有人问道。
“不认识,但是我这里有反贪局的电话,如果他不来,我就向反贪局举报他贪污受贿!”从善威胁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为首的公安破口大骂。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清楚得很。”从善一一扫了对方一圈,那姓蒋的她见过一次,那肚满肠肥、满口金牙的模样说不是贪官谁信,再加上这段时间搜集到的证据和凭借她的猜测,她绝对相信这个蒋所长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她现在在玩心理战,“我是市A区的刑侦组组长,要查到你们所长究竟干过些什么易如反掌,如果你们不把他叫来,我保证明天反贪局就会收到相关资料!”
对方显然被唬住了,这个女警他们之中也是有人见过的,这些年来,局里没少贪污,不过凭着封闭的交通条件,天高皇帝远,所以他们还混得风生水起,不过干多了坏事难免心里有些虚,所以从善这套战术还是很管用的。
“大家都是同僚,刚才是一场误会,误会。”为首的公安立马换上一张笑脸,热情地同从善攀关系,同时叫人去请示所长该怎么做,毕竟从善的职位大过他们,要所长亲自发话稳妥一点。
从善冷笑,这群家伙果然有问题,殊不知态度越表现得好越证明他们行为不端。
勾子铭却不买账,不客气地道:“少来这一套,快把人交出来!”
从善也立即补充道:“我们在这里发现了她手中所佩戴的佛珠,说明人今晚肯定来过你们村子,如果你们拒不配合找人的话,就是渎职之罪。”
为首那人又笑道:“一定找人,找人。失踪的人有什么特征?”
“女性,二十四周岁,大约1米6,长头发,大眼睛。”从善说出特征,然后指着身后福利院那几人说道,“他们应该见过。”
“她受了伤,头上还有绷带,见过的一定‘过目不忘’。”勾子铭恶狠狠地盯着那几个打手,说道。
王婷受了伤?从善怔了怔,想问清楚怎么回事,但现在不好发问,等回去之后再问勾子铭。
“那我们马上组织人手去找。”对方变得热络起来,互相使了个眼神,想支走从善等人。
“不用这么麻烦,让我进去看看,就知道在不在里面。”从善说着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人,往福利院里面走去。
里面的人一脸怒色,但碍于勾子铭的人马虎视眈眈盯着,也不敢发作。
从善清亮的水眸快速却很细致地扫视里面的环境,不过是一栋普通的砖瓦房,看上去年久失修,很是破烂,由于动静太大,里面的孩子都醒了,一个个站在房屋门口怯生生地盯着外面。
“这里面有没有女人?”从善忽然拉过一人,问道。
“有一个做饭的大婶。”对方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虽然不情愿还是只能回答道。
“叫她出来。”从善冷眸一扫,凌厉的气息让对方不得不屈从。
等大婶出来了,从善指着地上一处明显的脚印说道:“踩上去。”
大婶一脸莫名其妙,但还是依照她的话做了。
“除了你,这里就没有别的女人了是吗?”从善看了一眼那根本不符合的尺寸,确认道。
“是啊。”大婶和这里的几个男人长得很像,估计是亲戚之类,都是一脸横肉,长相丑陋,说话粗声粗气,态度也很不友善。
“你们说今天没有别人进来过是吗?”从善继续问道。
“没错!”对方嘴硬地咬定。
“那这个脚印是怎么回事!”从善的脸色顿时一变,低叱道,“你们说这里只有一个女人,还说今天没有别人进来过里面,那这个脚印该怎么解释?这个村子的土质属于硬度较大的干黄土,就算是用力踩也不一定会留下痕迹,这里却有这么清晰的一个脚印。我想你们一定是经常在这里倒水,所以土质就要比其他地方松一些,而正好有一个女人被你们推到了这附近,一脚踩上去,才留下了这脚印!”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算是别人的脚印,也不代表是今天留下的。”对方脸色也变了变,明显是被从善猜中了,却仍然嘴硬到底。
“好,我记得你们这里平时都是大门紧锁,不让外人随意出入。那这两天有谁来过应该还记得,你们指出那个人来,比照脚印。”从善盯着他们扬声道。
对方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从善忽然抓住一人的衣领,怒喝道:“还死不承认!如果不是今天的,脚印怎么会保存得这么完整?是不是要我找鉴证科的同事过来,你们才说实话?到时再给你们加上给假口供和浪费警力的罪名,你们就准备在牢里多呆几年吧!”
从善挑的刚好是这群人中胆子最小的,她一直在观察这些人的表情,只有这人在她说话时露出的神色最惶恐,所以她才挑他下手。
果然,被抓住的人被从善瞪着,又听到威慑的话,立即就害怕了,急忙摇头喊道:“不关我的事啊,是他们做的,我没有参与!”
他的话一说出口,等于变相承认其他人做了什么事了。
果然,在场的人表情各异,有的愤怒、有的诧异,更多的则是面面相觑,似乎在交流什么。
勾子铭一听,再也沉不住气了,一个箭步跨进来,提着一人的脖子,手掌青筋毕露:“把人藏哪了!”
从善赶紧制止他,平时勾子铭虽然脾气也不太好,可是像今天这么暴躁当着警察的面打人还是少有,从善一边掰开他的手,一边说道:“你别这样,既然他们招认了,就让警察来找人。”
说着,看向还站在外面“看戏”的一干公安,摆出长官的架势,下令道:“没听见刚才这人的话吗?还不进来找人!”
为首之人明显有些不乐意,但却不能不听命从善的话,带着手下进来找人。
“等等。”从善忽然又叫住了他们,等他们转过身来,她说道,“我看你们没几个人,不如我叫几个人过来同你们一起搜查。”
“不用了。”对方一口拒绝,“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