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版坏女人(出书版) 作者:乔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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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的呻吟吞没在他嘴里,狂烈的吸吮使她晕眩,抵抗的力量一寸寸瓦解,某种可怕的骚动正在侵蚀她的意志。
见她眼中的抗拒渐弱,取而代之的是迷惘混乱,他空出一只手,绕到她身后解开胸衣,没了遮蔽,两团雪嫩饱满的圆乳展现在眼下,他喉头缩紧,毫不犹豫的低下头。
她瞬间一震,打了个激灵,娇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流泄而出,而他却是更加放肆地吮咬起娇嫩蜜果,手指掐住白皙的乳,让中央的蓓蕾更凸出。
舌头在绷挺的乳尖上打转,或用牙齿轻啮,制造出一波波酥麻快意,毫无经验的她根本无法承受这般强烈的激情,深感惊惶却又不知不觉地沉沦其中。
他托高了她光滑细致的美背,俊脸深深理入圆挺的双乳之间,轮流以唇舌爱抚两颗敏感的红枣,大口大口的吞含圆润的乳肉,让其布满了湿热的唾沫,或在各处留下暧昧齿痕。
她想抗拒,想推开他,但是力气却一点一滴流失,指尖直抖着,抬也抬不起,小脸无助地轻晃,全身的知觉都悬在敏感的两个小点。
他含住了右边那一颗,用舌头卷绕,另一边则用粗糙的拇指时快时慢的摩擦,或恶意的拧扯,淡淡的痛楚中挟带了深深的快感。
她娇喘着,奶油般细嫩的肌肤因为爱抚刺激,镀染上一层玫瑰色,迷眩了他的眼,他的唇舌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不……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
她害怕这种毫无羞耻可言的强烈快感,想停止一切,殊不知她的拒绝在他耳中,是一种轻视鄙夷的表现。
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极度自负,甚至是自傲,唯有在她面前,过往不快的记忆始终困住他,让他抛不开苦日自尊心受创的阴霾,他心中的自卑总是因她而起。
只因为他是那么害怕自己配不上她……即便在拥有了一切之后,他依然害怕。
所以他疯狂了,失控了,他咬疼了地敏感的乳蕾,野蛮的手劲掰开她发抖靠拢的双腿,勃发的欲望隔着西装裤抵在花口,感觉到那层薄薄的布料已经沾湿,渗出蜜液。
“都已经湿了,还说不要?”他残忍的冷笑,狠狠吮住红肿的小嘴,修长指头拨开底裤,探入那处湿润的私密花园。
她瞬间紧绷了身子,小腿不住的踢动,撑起虚软无力的小手,拍打他、推拒他,可他坚定不为所动,邪恶的指头拧住了珠蕊,用力碾揉起来。
她身子一颤,瞬间软倒下来,喘气声拖得细长,眼前一片迷茫,从未被人这般爱抚过的敏感小核充血微硬,两片花唇却因为沾上湿意更加绵软。
“很舒服?还是不够舒服?”像是存心羞辱她,他恶劣的问,目光冷例,没有丝毫暖意。
羞辱感涌上来,她咬着唇,低声啜泣,视线模糊,可是他却故意加重了劲道,捻揉泛红的珠蕊,然后不停用粗糙的指腹勾画起颤动的花唇。
“唔……”她被他逼得轻哼,不由自主拱起了翘臀,仿佛是在迎合他指上玩弄的节奏。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享受这一切。”他恶质的冷笑,俊美的脸庞宛若恶魔,使她心口发寒。
她咬住嘴唇,不愿再做出任何反应,他似是察觉到了,寒眸眯细,修长的中指突然刺入已经湿透的花穴。
“啊—”
她仰起白皙的美颈,被贝齿咬紧的嘴唇瞬即失守,娇媚惑人的呻吟回荡在办公室中,周遭冷肃的摆置都被这声声媚吟染上暧昧氛围。
“你说我配不上你,可是你的身体是这么的需要我,我的指头都被你夹得这么紧了,你还想拒绝我吗?”
他的羞辱如此冷漠无情,与他狂热挑动的举动全然相反,她被弄糊涂了,眼泪如雨,纷纷落下。
可他非但没有缓下进犯的长指,反而插入了另一指,将狭小的蜜径占满,那柔软的小穴从未被这般粗暴对待,一时之间紧张的抽搐收缩,大量透明的晶露流淌下来,一如她流不停的泪水。
“不要……不要……”她呜咽啜泣,嫣红的脸蛋布满泪痕,双手拍打着他肩头,不起任何效用,反而弄疼了手心。
“都到了这时候你还不要?”他眼神寒冽,埋在蜜穴中的手指恶意弯曲扭转,让她难受的弓起美背,圆挺的雪乳因为啜泣而震晃,占据了他的视线。
情欲如毒,渗透到体内各处,他的理智已被愤恨操纵,混合着情欲毒素,无法克制自己对她残忍。
她害怕极了,眼泪奔流,努力摇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占有,可她不知道,她越是拒绝,他越是暴躁愤怒。
果然,见她咬紧下唇,拧着秀眉,不停摇晃脑袋做出拒绝姿态,他气疯了,以为她真这么厌恶瞧不起他,埋藏他心中多年阴影宛若剧毒,将他最后仅存的理智蚀透。
他解开拉链,释放傲立的分身,抵在花穴入口,就着湿润爱液或轻或重地磨蹭起来。
她全身一僵,紧闭的双眸惊惶瞪大,看见他健硕的身躯与自己亲密贴合,而他灼烫的勃发正挤压在私密处。
“不!”她害怕的哑声哭喊,“不要这样对我!”
他忽然被震醒,眼中的恶毒与怨恨如乌云被风吹散,恢复了清澈明净,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差点犯下可怕的罪。
“琳恩……对不起。”他低声道歉,迅速退开自己,脱下西装外套掩盖住她赤裸的上半身。
她没有力气坐起身,两手拉紧了西装外套,视线已经被眼泪冲刷得一片蒙胧,虽然他在关健时刻停住未再继续,可她的心灵与自尊已经被他羞辱得很彻底。
他心头如被刀划开,痛得眸心紧缩,伸出手想替她擦拭泪水,却被她别过脸躲开。
她侧着身子蜷缩成一团,把自己埋入染有他气味的西装外套,就像一个坚固的外壳保护着她,使她免受伤害。
讽刺的是,伤害她的人正是外套主人,可她心底清楚,刚才的他是被她刺伤了自尊,揭开了多年前的疮疤,因而彻底失控。
但不管怎样,他不该透过这种方式羞辱她……纯洁,是她身上仅剩的了,也旱她唯一能保住的。
不是不想给他,也不是不能,而是她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是因力要她爱她,而是出于报复的快感,想藉由这方式污辱她。
回想起刚才他的粗暴与野蛮,她拉高西装,小嘴咬住质料细致的布料,哭得伤心,像只受伤的小兽躲在巢穴呜咽啜泣。
“对不起……我不该失去理智。”
耳畔传来他沉痛的道歉,她不想他内疚,毕竟是她惹怒他在先,可是她止不住泪水,堵不住心中泛滥的委屈感。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抱进了温暖坚固的胸膛,先前充满侵略感的男性气息变得柔和温煦,她被烘得全身发暖,笼罩在心上冰凉也逐渐散开。
她没有排斥,没有抗拒,乖顺的任他抱紧自己,抓住西装的泛白小手慢慢松开,改而揪住他的衬衫袖管。
他胸口一痛,低头在地耳边轻哄,心疼看她紧闭的双眸流下一颗颗泪珠,圈住她的双臂又是一紧,愧疚的眸光瞬息柔软似水。
他又在她耳边哼起了不知名的爵士乐,温柔轻快,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场恶梦,她慢慢放松了身子,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他放下她,退出了办公室。
到了午餐时间,一阵食物热香飘来,勾动了嗅觉。
不知自己呆坐了多久,宋琳恩轻拧秀眉,思绪浑沌的坐直身子,便看见尹利军从门外走进,两人视线相触,沉静的气氛瞬间有了几分尴尬
他走过来,将数个黑色餐盒摆上玻璃长桌。
那些香味她十分熟悉,是【东风醉】与【春风醉】餐馆的菜肴,前者是道地的川菜和湖南菜,后者则是融合了台菜口味改良的创新尝试,这两个餐饮品牌同属知名的“月华”集团旗下。
来到“尹丰”工作之前,她一直是在“东风醉”当外场人员,本来年底就要被升上外场小组长,但是那次巧遇洪秘书之,一切都改变了。
也许,她应该考虑回去恳求店长,让她重新接外场人员的缺……
见她垂下眼眸,尹利军低咳一声,快步走来,将一件崭新的深紫制服和蕾丝胸衣放在食物旁,然后很绅士风范的转身背对。
她怔了片刻,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赶紧红着脸捞过衣物穿戴整齐。
“我……穿好了。”见他始终挺着高大身躯背对,她不得不出声告知。
“饿了吧?桌上的食物趁热吃了。”他泰然转身,脸庞已经看不见稍早之前的愤怒恶毒,恢复成往常俊美冷静的商业精英面貌。
“我吃不完这么多,只要一份就够了。”
“就当是接受我的道歉,吃光全部吧。”
拿着筷子的手不由得僵了一下,她抬眸,看见他眼底深浓的愧疚,心头一酸,瞬间觉得她的存在对他而言真是种折磨,不管怎么做都好像是在伤害他。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些话……”她咬咬唇,有丝畏惧地瞅着他,担心他又会有不好的联想。
察觉了她的心思,他走到她身侧坐下。“没事了,我已经跟洪秘书谈过。我知道你只是因为内疚才故意说那些话,想藉这个机会把我推开,是不是?”
她心虚点头,忽然觉得自己好蠢,动机居然明显到连洪秘书都看出来了。
“而我一时气昏头了,才会对你……琳恩,你会原谅我吗?”
听见他语气中的沉痛,她赶紧点头,拉住他手臂。“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些话,你会生气是应该的。”
他脸上浮现一抹苦笑。“这些年你究竟都是怎么被欺负的?寻常女人要是碰到这种事,早就恨死我了,不会反过来说是自己的错,你如果不是太习惯向人道歉,就是因为对我心怀愧疚,所以不敢怪我。”
“没有,不是这样的。”她呐呐的说。
“你以前的脾气不是这样的。”他不是怀念,而是感慨。
“你这样说,好像以前的我很糟糕,很惹人厌。”她尴尬的牵动唇角。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微笑,嗓音放柔。“以前的你很骄纵,但不让人讨厌,就是任性了点,喜欢撒娇,看见讨厌吃的菜出现在碗里,还会皱着鼻子偷偷挑掉,不然就是趁旁边的人不注意扔回盘里。”
她闻言一怔,他竟然如此清楚这么琐碎的小动作……以前的他,都默默观察她吗?
“不说这个了,吃饭吧。”他拿过餐盒,催促她用餐。
“嗯。”不敢再回忆过往,她忍住想哭的冲动,沉静的与他共食。
下班后,宋琳恩被尹利军的专属司机接回别墅,他与林特助则是直接前往了应酬饭局。他们很有默契的没再提起今天那场突发状况,只是偶尔视线相触,心中仍有些化解不了的尴尬。
在叶太太紧迫盯人的关注下,她吃了一领足以撑到明天中午的丰盛晚餐,然后上楼泡了个澡,因为太过放松,一度不小心在舒适的大浴缸里小睡了片刻。
醒来后,她仍有种置身梦境的不真实感,擦干身子,换上米色纯棉蕾丝睡袍,心不在焉地走出浴室,抬眼一看,忽然愣住了。
尹利军坐在床侧的复古沙发躺椅上,领带松开,衬衫前几颗钮扣也解开了,露出一小片肌肉线条结实的胸膛,修剪有型的发微乱,却更添性感迷人的气息。
他垂下漂亮的长眸,专心注视着掌中的项链,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但她仍是准确无误的认出,那是她十八岁生日那晚,被她挥落在地的那一条项链。
她目光一黯,低着头,垂落犹湿的发丝,朝他走去,默默坐在床沿,凝视他俊朗的侧脸轮廓。
一股酒气隐约从他身上透过来,也许因为是他,所以她并不觉得难闻,只是想着,他心情应该很糟,否则自制力极好的他,应该不可能在应酬饭局上让自己喝得这么醉。
然而,她猜错了,尹利军确实是唱了很多酒,但他酒量太好,再烈的酒也醉不倒他,才会带着满身酒气闯入她房间。
她起身想替他倒杯水,却在转身之际被他握住手腕,回头张望他阴郁的神情,她愣了下,才又坐回床沿。
他似乎有话想对她说,只是不知从何说起……
“不管过了多久,每当我想起那个画面,仿佛只是昨天。”怔忡间,他突然扬声,被酒精冲刷过的嗓音有一点点沙哑,倒像极了爵士乐歌手的嗓调。
“那一年,我十八岁,我父亲因为应征上了宋家的司机职缺,带着我母亲和我,一起搬入了那座大得像迷宫的豪宅。”
“第一个烙进我脑海的,是那个坐在草地上懒懒晒着阳光的女孩。她长得很像我阿姨珍藏在玻璃橱柜中的订制骨瓷洋娃佳,那是我姨丈从欧洲特地带回来送她的定情物,可惜我姨丈变了心,而我阿姨也把那尊骨瓷洋娃娃摔破了。”
她静静听着,没有出声打扰,那是属于他的回忆,是她所不知的内心世界。
“但是那一天,我看见了我想好好珍藏一辈子的女孩。”他微微一笑,目光直视前方,焦距却陷在遥远的回忆中,温柔微醺。
“刚开始我以为那是因为我太少接触这类的女孩,才会觉得她特别与众不同,我不想承认自己喜欢上她,于是我开始仔细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却没想到,原来当我将心思放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起,我的眼里就只看得见她一人,从此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他目先微敛,重新落在手中的项链上,嘴角弯成一道柔和的弧度,刀凿般的俊朗五官被壁灯烘照成温暖的橘黄色调,总显得冷肃的脸部线条软化不少。
她怔怔凝望,心口被眼前的他彻底占满,纵然已知他对她的感情,却是第一次听他完整说出来。
“我记得她每个微笑的样子,生气时会无意识的猛眨睫毛,说谎的时候会红着耳根,收到喜欢的礼物时明明开心,却总喜欢耍性子装作若无其事……”他舒朗微笑,手指拨弄着掌上的项链。
她声音低低的问:“那条项链是不是你原本要选给我的?”
他默了片刻才说:“这条项链是我亲手做的。透过同学介绍,我找了一个专门接受委托订制的金工艺师傅教我。”
她心中一紧,眼眶微红,呐呐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亲手做的,对不起。”
他没回话,只是沉默盯着手里的项链。那项链的金工雕琢十分细致,是玫瑰花苞绽放的形状,错落镶着水晶,显得典雅大方却又明媚青春。
一个人的美感是天生的,他的品味从以前就是极好,即便是随意的穿着,也透出不凡的英气,这样的美感也展现在亲手制作的项链上。
那年,她没能好好看清楚这条项链,亦如她没能看清自己对他的感情,而今她坐在这里,静静望着他与那条项链:心中充了无地自容的内疚。
“很多人问过我,为什么要对你这么执着,我只知道说得再多,这些人永远不会懂,所以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忘不了这份执着,忘不了当初把你烙在我心上的那份冲击,你是我的青春,是推使我站上至高处的最大诱因。”
喉头苦涩一缩,他骤然收拢五指,捏紧了手中的项链,也仿佛是正捏着她剧烈跳动的心。
他别过俊脸,目光之深,像玄黑的夜,像深邃的海,将她吞蚀。
“琳恩,别再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