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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终不负年少+番外 作者:公子喻(晋江2014-12-24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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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雨水滴落在往昔平静的水面上形成无数个细小的波纹,我呆呆的看着远处渐渐升起的一层雾气的湖面。直到雨势渐渐地大了起来,不经意的回头,却撞进了一个少年的视线,他望着我微笑,笑容干净明朗。
  我恍惚的看着他,直到雨势越来越大,视线模糊,看到他朝我扬了一个招手的姿势,我才双颊绯红的低着头走进他的伞下,两个人安静地踱步在镜湖边,一路无话。
  我看着被雨水打湿的裤腿,静静地沿着步子数雨水溅起的拍子,眼角余光瞄到身边的少年将视线投向湖面很远的地方,还不及开口询问,就双双走到了湖边的凉亭前,看着他停下的脚步,我心里闪过千言万语,正犹豫着该如何从头说起,却在触碰到他明净的眼眸时张口要说的话取而代之的变成一句匆匆的“谢谢!”
  少年看着我脸上局促不安的表情,不觉有些好笑,笑过以后又觉得自己失态,尴尬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黑眶眼镜,微笑着回应了一句“不用谢”。
  他的声音很清凉干净。我怔仲的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薄薄镜片后的眼眸里,有我读不懂的迷离。
  我看着眼前这个陪伴她十四年的少年,心里闪过太多太多的疑问,为什么明明那么熟悉的两个人,却在不知不觉间慢慢疏离?要说的话全被压在心底。
  我亲爱的少年,你知不知道,我怀念我们曾经一起在田埂上畅快的走边边,我怀念我们手拉着手飞快呼啸在很多摇晃的绿色树荫下,我更加怀念十岁那年的你认真地把三支狗尾巴草编成麻花辫状,然后弯个圈打成结,漫不经心的戴到我手指上,代表私定终身。
  时间缓慢而静谧的在我的注视下悄无声息的流淌着,暮色渐渐暗淡下来,直到四周只剩下雨水穿梭的声音以及我眼里薄凉无声的询问时,我终于捕捉到他脸上那一抹不安,也看到他因不安而轻微的将视线刻意拉开的动作,心底有某个东西在轻轻颤抖,我失落的咬住下唇,扯起一抹苦笑,怅然若失的低着点抬步走到亭子里。
  一个转身,少年已经撑着伞往拐弯的方向走去,白色的身影在路口略停顿了一步,只是下一秒便完全消失在了齐人的蒿草后,我有些恍惚的觉得,他刚才似乎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脑海里反复倒带着那一幕,原本苦涩的唇边慢慢荡开一抹释然的笑意。
  记得曾经做贼心虚般的问道:“阿澈,白朗宁是不是有一句名诗叫:You’lllovemeyet”
  那时,我努力的装作不经意的念出来,他一定不知道,那是我最认真的告白。因为我见他点点头,认真的说道:“是的,You’lllovemeyet你总有喜欢我的一天。”
  你看,我多有心机,我总有办法让你亲口对我说出最美的情话。
  湖面的雾气越来越浓,初秋的天气带着丝丝的凉意在空气中氤氲开来,雨势渐小的时候,有雨水顺着瓦檐滴滴嗒嗒的落下,伸出手,接下滴落的水珠,看它们在掌心处汇合,散开。
  感受着薄凉静谧的水珠一点一点从指尖滑落,看着,便觉得心情平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林安然,情窦初开

  回去的路上,我碰到刚刚从照相馆取相片出来的安然,她拍了一些艺术照,是蔷薇色的婚纱,画质很美,经过处理的相片让她看起来有点不真实,或者,更像清纯玉女刘亦菲。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说那是她的相片,而是某一天在她家的墙壁上不经意的看到,我或许会指着相片漫不经心的评价道:“刘亦菲这张相片挺好看的。”
  “怎么样?”她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听真话还是假话?”我看着相片上妆容精致的她。
  “都要。”她显然很自信我挑不出什么毛病。
  “真话是:还行。假话是:好丑。”我一本正经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安然白了我一眼,“张小娴说,女人是最口是心非的生物,当一个女人去评价另一个女人很漂亮的时候,那么,被评价的那个女人一定长的一般。至少没她好看。如果一个女人去刻意评价另一个女人很丑,那么,被评价的那个女人就绝对漂亮。至少比她好看!”她顿了顿,不怀好意的瞧着我,“只有心存嫉妒的人才会那么说。”
  我被她的“女人论”弄的晕乎晕乎的,不由的伸出手掐了一下她的胳膊,“小说看多了你。”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可否认,她确实比我好看。
  我当时没想到,被我拿在手上挖苦的相片,很多年以后,会一直摆在我书桌最显现的位置上,借此祭奠我那段死在青春里的友谊。
  看离食堂开饭还有一段时间,我们绕进学校南门,走在湿漉漉的校园树林里,踩着被雨水打落的枯叶上,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偶尔有风的时候,还会有细碎的雨水从树枝上吹落下来,冰冰凉凉的浸透进我们浓密的头发里。
  “安然,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我随口问道。侧过头,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模样。
  “说不上那究竟是不是喜欢。”她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有滴落的水珠,从脸上滑过的时候,竟有种眼泪的错觉。
  “嗯,说来听听?”我摆出洗耳恭听的姿势,企图挖掘属于她心底的秘密。
  “那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我才跟你讲我的故事。”她一幅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警惕样子,让我想起电影里黑社会们接头的画面,不由的耸耸肩,莞尔一笑,“他叫殷澈。”
  安然点点头,我从她眼神里读出她也认识殷澈的信息。随后,她便跟我分享她心里的那个秘密。
  她说,她一直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朦朦胧胧的感觉。
  那个少年有很细腻的心思,有好看的笑容,笑起来的时候,满天星辰也不及他眉眼。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愈发的喜欢呆在他身边,为他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而着迷。
  他不像一般的男生那样邋遢、混乱、粗鲁,他很干净,头发、衣服、包括体味都是干净的让人放心的清新,他亦不热衷于任何挥汗的运动,只是博学多识,喜欢与人聊天,能跟身边所有人打成一片,且永远成为注目的焦点。
  他也有安静的时候,那时候的他,就像很多古典小说里对人物的形象描写,静若处子。莲一样的少年。
  他们原本是青梅竹马,却又并不像同龄人一样,可以从小疯闹在一起。
  奶奶是一个性格严谨的人,不喜欢她跟其它孩子一样玩耍,说女孩子该有的性情是乖顺、恬静。所以,她从小便被禁足在所谓的温室花园里,被隔绝在完全的爱护里。从小陪伴她的就只有飞鸟、落叶、雨水以及抬头便是四角的灰色天空。
  而小时候的他喜欢静静的坐在她家门前的青石板台阶上晒台阳,或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镜湖发呆。就这样,隔着五厘米左右的门缝,他成为她记忆里唯一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最美好的时光

  她羡慕那些可以在门前尽情奔跑、跳跃的女孩子,她羡慕她们可以成群结队的在一起玩各种游戏,可以流许多的汗,可以把衣服弄脏也不用担心回家挨骂。她羡慕她们,却只能隔着门缝羡慕着。
  后来,有了他。她便不似以前那么孤单,做完家务活,她就搬个凳子坐在门中间对着缝隙跟他说话,他会给她讲许多新奇的事情,还会给她带来一种叫桑子的酸的掉牙的野果子,甚至教她从叠简单的飞机到复杂的千纸鹤。她学的那样快,偶尔他不在的时候,她就静静的叠千纸鹤,直到叠了满满一大糖罐子,然后用针纸一个一个的穿起来挂在房间的窗户上,起风的时候,便能看到他们在半空中翩然起舞。
  安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一种满足而幸福的红晕,透过她盈盈的眼底,我仿佛看到一个小女孩跟一个小男孩在遥远的时空里,彼此对望,满心欢喜。
  “你知道果冻盒可以当电话吗?”她问我。
  我微笑着摇摇头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那是用一根线穿进两个果冻盒的底部,一人拿着一端,线一定要拉直,然后就可以对着讲话。我对着盒子说的时候,你就要把它罩在耳朵上,你说的时候,我亦然。”她轻轻的说着,修长的十指在空中灵活的比划起来。
  那是她童年里最新奇最百玩不厌的游戏。是那个少年教她的。他们可以隔着门缝拉长了线做着动画片里《黑猫警长》的对话。也可以自编自导出一些零碎的小故事,可以说很久,说到口干舌燥了,她便会跑到屋子里给他找水喝。
  那些童年的时光,她几乎是跟在他身边度过的,她总觉得自己是通过他的眼睛在看世界。
  当然,他们之间不仅仅只有欢歌笑语,也有闹的人哭的时候。可是,谁成长的年月里没有一些争吵呢?可年少就是这般的好,上午吵完,下午便能合好。
  随着慢慢的长大,他懂得的东西更多了,他教她种牵牛花、太阳花、水仙花,还教她养蝌蚪。看着小小的生命在水里游来游去,她曾为此笑的那样欢快。
  后来,他迷上了“文学”类,开始经常坐在台阶上捧着一本故事书给她讲故事,从《安徒生童话》、《克雷洛夫寓意》到《成语故事》、《三十六计》等等。他们都在那些故事中,从最初的惊奇欣喜蜕变成最后的乖巧、文静。
  她说:“对于他,我一直分不清是喜欢还是感激。”
  “可是,你在回忆他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是幸福的。”
  “我其实挺害怕的。”
  “害怕什么?”
  “害怕因为我的喜欢而破坏两人的友谊。”她漂亮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担忧。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就不要说了。本来感情的事,就应该男生勇敢一点。”
  “但他不是普通的男生。他或许比我更被动呢?”我看到她不安的咬住下唇,脸上方才洋溢着的眉飞色舞瞬间消息无影,仿佛掠过风中的欣喜只是我一时的错觉。
  我静静的看着她美好的侧颜,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看到的一句话: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                       
作者有话要说:  

  ☆、把深情变烂情

  我一直没有去问安然,那个少年是谁,因为潜意识的认为,得到的答案无非只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但是,我又错了。
  安然心中的那个少年,我不仅熟悉,而且深入骨髓。
  忘了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一样句话: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无数张脸,他们在成长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戴上了一个又一个面具,面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可是我们又不能否定哪一张面具不是真正的脸。
  国庆的时候,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约好去青城有名的寺庙游玩,那里香火鼎盛,风景宜人,四面环山。
  从寺庙出来后,几个人找不到话题聊,于是,都沉默不语,各自怀惴着心事毫无目的的走在喧哗的寺道上。
  因为时逢节日,寺庙里又恰好在举办庙会,来参观的人自然络绎不绝,人声鼎沸中,便让原本清净的佛门净地热闹的就像菜市场。
  我原本是不想来的,但因为听说殷澈也会来,便带着复杂的心情跟着众人一起过来挤人墙。
  我想,肯定有人会奇怪,为什么曾经那么肆无忌惮的我们,如今会变的这么疏离,看起来,竟有种形同陌路的感觉。
  原因发生在叶影那个我见一次想打一次的货身上。更具体一点是发生在他对我弄巧成拙的恶作剧上。
  我曾好死不死的在殷澈生日那天突然想吃巧克力,然后溜出校门买了一盒包装精美的德芙回来,在我还来不急拆开包装细细品尝的时候,突然被班主任召唤,跟我讨论在校刊上投稿的事情。等我们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终于磨叽完以后,我课桌里的巧克力不翼而飞了。再者,它便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殷澈手里。
  事情很简单,殷澈的好友叶影看出我对他有好感,见我在他生日那天去买巧克力,便自作聪明的以为我要告白,后来发现我被班主任那个欧巴桑带走,以为事情被泄露了,怕我胆怯的就此作罢,便擅作主张的替我交给了殷澈。并在上面附上一张雷死人不偿命的纸条:我喜欢你,莫离。
  事后,我把他叫到校园的池塘边扯过他的衣领,羞愤的骂道:“你怎么那么贱!”
  他说:“我有你贱吗?”
  我说:“我够你贱吗?”
  他说:“再怎么贱都贱不过你。”
  然后,我沉默,他也沉默……
  就当他以为可以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却突然意气用事的将他推进水里,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他眼明手快的一并拉了下去。
  这还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我不会游泳,掉下去便只能被叶影抱着,好巧不巧的被跟出来企图问个明白的殷澈撞见,当然,他刚好看到的一幕是我跟叶影在水里紧紧拥抱的画面。
  “多么浪漫的罗曼蒂克啊!”他说完这句话,便丢下那盒巧克力头也不回的走了。剩下我跟叶影像两只落汤鸡一样在水里面面相觑。
  事后,我们俩狼狈的爬到池塘台阶上,我有些难过的一脚将那盒惹事的巧克力踢进水里。两个人沉默了很久以后,我对叶影说,“我请你吃冰淇淋吧,但是我没有钱。”
  叶影很无语的看着我,挫败的将身体向后面草坪上倒去:“好吧,我买单,你赢了”!
  闹剧拉下序幕后,殷澈有整整一年时间没有理我,平日里在路上碰到,他总会刻意绕道而行,弄的好像我身上有爱滋病一样,没道可绕的时候,他就会装作没看见,目不斜视的从我身边走过。
  所以,当我知道参加的人除了殷澈之外,连叶影也来了,心情为此变的极度不好。
  而那货见到我说出口的第一句话是:“妞,给爷笑一个。”
  我非常不客气的回了一句:“小女子卖身不卖艺!”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人对手戏

  青禾跟我走在随行人的后面,都低着头,猜不出对方在想什么。
  突然,他朝我摊开手心,拿出一串牙白色的坠子为我戴上,轻声道:“这个,刚才求的,一直戴着好吗?”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吓的愣了几秒,随后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立马扯出一个自认为好看的笑容捣蒜般的点点头,“谢谢!”
  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坠子的意义,但我的欣然接受却令青禾如释重负的笑了。心里犯过滴沽,却又不曾细想。毕竟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层次分明的位置,那里清楚明了的标示着“重要的人”以及“非重要的人。”当重要的人出现了,非重要的人的一切,都变的不重要了。
  一行人走到凉亭边兀自坐下休息,我站在亭子外,抬头望天,刚闭上眼,却突觉一丝冰凉沁肤而入,惊讶的睁开眼,却见有点点的细雨飘然而落,不觉微笑,这雨水也来的太不凑巧了。
  回过头,看着正在摆弄相机的殷澈,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朝他走去。
  “能帮我拍照吗?”我垂眼问道。
  “什么?”还没反应过来的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片刻,便又重新换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起身随着我的脚步朝外走去。
  外面的雨水很小,冰冰凉凉的弹跳在肤肌上,有一种别样的透凉。
  站在寺庙左边墙上爬满大片的朝颜花下,我对着他摆出一个又一个熟稔而优雅的姿势让他拍照,每一个镜头前,我都笑的很欢,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烁的光亮可以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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