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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臣by梨花(皇帝攻 后来变妻奴he)-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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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史想了想,也摇头道:「是啊,英王爷并不怕输给皇上,他不会做这种事情,齐将军乐得观战,更不可能阻止,那么是谁呢?是谁能够有这个条件,利用他们的车马队伍将两匹马运到别处去安置呢?」 

  他看向林泻玉,忽然一笑道:「算了,看来这又是一个不解之谜,还得暗中查访,不如林护卫想想英王爷的随从中有没有这种爱马如命嫉恶如仇的人吧,我想他绝对不是没有目的的,如果真的是想阻止这场比赛,阻止皇帝和英王爷继续荒唐下去,那我倒真的很佩服这个人。」 

  林泻玉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旋即又换上一副笑容道:「大人吩咐,泻玉一定照办,天近晌午,王爷大概要回府了,泻玉告辞。」 

  说完再看了方史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在他身后,方史的目光也骤然深邃起来。 

  夜凉如水,方史呆呆的坐在春风阁的台阶上,脑子里却混乱无比。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会如此之好,一个毫无头绪的案子,只因为一点分析一个猜测,竟然就轻松的破了。 

  可如果能不破的话,他真希望自己永远没有得到这个答案,毕竟林泻玉是他在这个皇宫中唯一有好感的一个人,他本来还想着日后两个人可以做一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是现在,一切都随着这个答案而变得遥遥无期。 

  要报告给皇上吗?如果告诉他,林泻玉就死定了,他不过是王府里一个小小的护卫而已,龙锋和龙峥杀了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可是……可是他为什么盗马砸石,这件事情不是还没弄清楚吗?如果只是为了阻止那场比赛,那方史不但不能揭发他,反而要为他喝一声彩。可这样一来,他破不了案子,皇上那里又怎么交代呢? 

  正苦恼间,忽闻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方卿家真是好兴致啊。」 

  随着话音,一人已来至他身边坐下,方史不用回头,也知这是皇帝来了。他心里正乱,暗道春宵苦短,这皇帝不陪着他的妃子玩乐,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了,难道白天发火还不够,又来找晦气的? 

  但再不满,身为臣子的礼仪也不能丢,方史不情愿的回身跪下参拜。却被龙锋摆手阻止道:「罢了罢了,每日里听三呼万岁,时间长了也腻歪,之所以留着不杀你,不就是想尝点新鲜吗?」 

  说完他也挨着方史坐下,目光望向遥远的苍穹,忽然嘿嘿一笑,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方史道:「都说人死了就会变成星星,但不知朕死后会变成什么星星呢?」 

  方史本来告诉自己,这回任皇上说出多荒唐的话也不能开口,谁知真正听见龙锋说了,他又管不住自己的嘴,淡淡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变成那颗白虎星了。」 

  龙锋淡淡一笑,回看了他一眼:「你是说朕杀气太重,天下百姓都要为朕死伤无数是吗?」他又转回头去,似乎根本不把这种解释放在心上。 

  方史却吃一大惊,龙锋的智慧再次让他震撼。 

  忍了又忍,他终于还是不甘心,于是道:「皇上确是睿智无比,只是皇上,既如此,你为何不将这份智慧用在治国平天下上呢?群臣犹如跳梁小丑,只知阿谀奉承,臣不相信他们会被陛下放在心上,您这样的皇帝,本该和贤臣名将配在一处啊。」 

  「你还真是不怕死。」龙锋颇感兴趣的看向方史:「是不是以为朕对你恩宠有加,就越来越大胆啊?嗯,不过你说的也没错,除了我弟弟和那个齐英,天下间真还没有几个人放在朕眼里,明君?呵呵,为什么要做明君?多累啊?像朕这样的昏君,历史上没有不亡国的,所以朕想挑战一下,朕要昏庸到底,要在做一个昏君的情况下保住这片江山,哈哈哈,方卿家觉得这是不是个豪赌呢?没错,就是这样,如果可能,朕要让朕的儿子也像朕一样,呵呵,朕就看看这江山会断在哪一代昏君的手里,哈哈哈。」 

  方史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在心里大叫道:疯子,你是个疯子。 

  可是他的神情却越发平静,目光也随着龙锋投向华美的夜空:「皇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改变吗?改变你这个有些疯狂的想法?就没有一样事物一个人能够打动你?让你为天下的老百姓心痛一回吗?」 

  「心痛?」龙锋偏过头来细细打量着面无表情的方史:「那是什么东西?你难道没听说过朕从小就是不会掉眼泪的人吗?哈哈哈,真好笑,心痛。」 

  他忽然捧住方史的脸:「爱卿,虽然这话很好笑,不过你说话很有意思,难怪朕总是狠不下心来杀你,哈哈哈,你比那些只知道忠心进谏以死明志的所谓忠臣的家伙们好太多了。呵呵,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天真得像个孩子,多可爱。好,这样吧,最近朕玩什么都腻了,不如你陪朕睡一晚,那朕就试着为你改变一回好不好?」 

  说是这样说,但他眼中脸上那忍不住的笑意可轻易泄露了他不过是说着玩玩的事实。 

  但即便知道如此,方史也忍无可忍,唰地站了起来:「皇上,臣是你的臣子不是你的娈童,再如何荒唐,你毕竟也是皇上,言语之间请自重。」 

  他说完也不客气,起身回到房里,反正已经做好了准备,在这样荒唐的皇帝手下做事,要么就忍气吞声,不想忍就做好随时掉脑袋的心理准备便行了。 

  龙锋看了看自己空下来的双手,忽然嘿嘿一笑:「呵呵,倒还是个倔强的主儿,也别说,这容貌虽说不上好,但皮肤倒没有别的男人那般粗糙,身段也好,看来江南的水果然养人。」 

  他说完抬头望了一眼方史消失的方向,片刻间竟纵声长笑起来,站起身,就那样笑着离去。 

  方史在窗前默默看着大笑着离去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个人掌控着天下所有人的生死,明明他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敬畏膜拜着的,明明他在哪里都是被簇拥着的王者,可是这一刻,这一刻方史却只感觉到他的孤单,那种放浪形骸的表像下深深掩藏着的孤寂。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真是活见鬼,这样一个昏君,自己怎么会觉得他孤单,果然在皇宫里的日子长了,他也快要变得不正常起来,还是赶紧破了案子回遥水吧,那里才是自己真正该待的地方。 

  第三章 

  「林护卫,你还想瞒着我吗?」 

  京城一条街上的酒肆内,方史与林泻玉相对而坐,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半瓶剑南春下肚,方史才终于打破沉默,他清亮的眼盯着林泻玉同样坦然的面庞,仿佛世间的一切都逃不过他锐利的视线。 

  「我不想瞒大人,不过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大人不是已经全部清楚了吗?」林泻玉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惊惶失措:「一切都是我做的,大人尽管拿我去领赏好了,只不过恕我不能把藏马的地点告诉你。」 

  一语未完,方史已经微笑起来:「看来这一回我猜得对了,林护卫只是不愿意让皇上和英王爷进行那场比赛是吗?」 

  林泻玉见方史神色和蔼,又想起他这两天的为人,心下不由大起知己之感,愤愤的一拍桌子,见众人都望过来,才醒觉这是在酒肆里,忙低下头去喝了几口酒。 

  见没人注意他们了,方敛声道:「方大人,你知道皇上和王爷每次想出什么花样要花多少钱吗?这也就算了,你知道他们这次比赛,不打算在什么比武场上赛马,而要在大街上赛吗?那些骑奴仗着皇上和王爷肆意妄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得了旨,还不威风八面的臭显摆,大街上人来人往,得撞死撞伤多少人?我已经听人说了,那几个骑奴私下里还打赌,说谁撞的人多谁就是大英雄,我呸,凭他们也当得起英雄二字。」 

  林泻玉这里说完,方史已经气得怔了,心想这样的皇朝,不灭亡还等什么。 

  他手握酒杯,只气得颤抖不已,忽然抬头,目中射出坚定神采,低声道:「群魔乱舞,皇上固然可恨,更可恨这些小人,今日便拼了性命,若不摆上他们一道,怎得甘心。」 

  说完凑近林泻玉的耳朵,向他耳语了几句,喜得林泻玉不住点头,连称妙计。 

  方史冷笑道:「这计策本来甚毒,但就你所说他们平日里种种劣行,就死一万次也不够,我虽是读书人,但却不是读死书的,圣人那套仁义道理用在他们身上都怕玷污了,他们不是说谁撞死的人多谁就胜了吗?这回我让他们撞不死别人,先把自己给撞死了。」 

  转眼问又过了十几天,这十多天来,龙锋忽然好像对这案子不着急了,只是常常赐方史与自己一起进膳,毫无例外的,饭菜餐具都被他要走了。 

  刚开始他还奇怪方史的胃口怎么这么大,每次都要饭菜,后来时间久了,他也就不放在心上,只道是穷地方出来的小官,没见过这些精致菜肴,难免贪心罢了。 

  也亏着他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否则饭菜可以要走,每次都连带着把那些金银餐具都要走是干什么? 

  春风阁里,方史和林泻玉两人毫无形象的坐在波斯进贡的地毯上,他们上方的桌面放着两杯已经冷掉的茶水,可以推断出两人本来是好好坐在椅子上的,只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最后转移到地上去了。 

  「看看看看,这就是这些天卖掉餐具所得的银子,总共是九万八千六百六十九两五钱银子,呶,这是九万八千六百两的银票,其余六十九两五钱银子都在这里,你稍后称一下。那些有钱的财主说了,下次你还有买卖,尽管找他们,虽然皇家的东西流出宫外是有罪的,但这些年流出去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何况这些餐具又不是顶珍贵的,皇上根本不会在意。」 

  林泻玉一边说,一边将地上堆着的银票和散碎银子推到方史眼前。 

  方史双目中那漆黑的瞳孔现在已经全部是银票和银子的倒影,开心的搂过这些东西哈哈笑道:「没想到我只是顺手牵了一下而已,竟然能卖这么多钱,我以为能卖一万两就不错的,可见皇宫里的东西,身价就是不一样啊,太好了,这些钱拿去买米,最少也能买十几万石,开个粥棚就能接济不少灾民呢,尤其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啊。对了,那些剩饭剩莱都分给城外的灾民了吗?」 

  「那当然了,我可是连一粒米都没有浪费过。」 

  林泻玉伸了个懒腰:「这些日子尽为你的事奔波了,累得半死,城外那些灾民不知有多感激你哩,尤其是那些小孩子,他们做梦都没想过能吃到这样的好东西唉,一想到这儿,我就盼着你干脆还是不要破了这案子的好,这样皇上天天赐宴难民们也能跟着填饱肚子,要知道,那全是鸡鸭鱼肉啊。」 

  说着,林泻玉晃了晃脑袋:「啧啧,说实在的,每当想到这里,我都觉得皇上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大将军的爹,皇上跟前最受宠的老奸臣,也没这份待遇啊,凭什么他就对你这么好,天天的赐宴,就算奔着你破案也用不着如此,何况你该是他最不喜欢的那种人啊。」 

  他忽然凑近方史,仔细的看了又看,又失望摇头道:「说句实话,从哪儿也看不出来点风情别致来,和我一样的人物,皇上他也不该动歪心思。」 

  方史正在数银票,他之前的那些话左耳朵听右耳朵就冒出去了,不过最后一句话倒是听得真切,不由抬头瞪了林泻玉一眼:「你瞎说什么,银子是我的,倒把你兴奋的连嘴都没把门的了。好了,说正经事,我让你联系一些人证陷害那个叫鲁沈的骑奴,你都办得怎么样了?」 

  「嗯,你没看我这些天忙的吗?不过都差不多了,后天应该就能全部弄妥,到时你只需向皇上侃侃而谈就行了,案子破后,你就可以回遥水县,只是可惜啊,那两匹马找到了,皇上和英王爷的比赛就不能作废,唉,可惜啊。」 

  他说到这里,之前开心的语气又变得有些沉重:「早知道我就在比赛的前三天盗走它们,这样皇上想查案也没有时间了。」 

  方史撇嘴道:「你现在才想通啊。不过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偷,哪有那么赶巧的时间,英王爷留在宫中直到掌灯时分才回府,因为府里有个新买进来的绝色丫头在等着,然后两匹马刚进皇宫,皇上还没时间拿出来炫耀,所以守宫门的卫士们都不认得,放了你们出去,再然后你随便找个理由,跟侍卫们打声招呼,就骑着一匹牵着一匹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个绝色佳人,英王爷就会留宿宫中,第二天马就会进御用的马舍,再等机会下手,可能皇上已经骑着它们绕了皇城几百圈,守门卫士们都认得了,你还哪有机会偷马碎石啊。」 

  林泻玉点点头:「嗯,听你这么一说,也很有道理,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他躺了下来伸展开四肢,沉默片刻忽然问道:「破了案子后,你真的就要辞官吗?回遥水县城,再也不过问百姓疾苦了?你……忍心这样做吗?」 

  话音刚落,忽闻门外一个带笑的声音道:「方卿家,你怎么会坐在地上?咦,这不是皇弟的护卫吗?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勾搭上了?还说什么辞官,谁要辞官啊?」 

  两人大惊爬起,果见龙锋一脸的悠闲,施施然踱进屋来。 

  方史吓得脸都白了,身为臣子竟然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而且连皇上进来都不知道,若照着大原律条,怎么着也要治一个「御前失仪」的罪名,这回可是自己理亏在先。 

  他吓得和林泻玉连忙爬起来见驾,好在龙锋的荒唐真是无处不在,他竟然也坐在了地上,招呼两人道:「坐下坐下吧,这样说话儿多好,嗯,不错,朕今日才发现这地上竟比椅子上舒服。」 

  方史和林泻玉还哪里敢坐,龙锋也不在意,捻着地毯上的茸毛,似乎漫不经心的问道:「方卿家,你的案子破得如何了?朕与英王爷比赛在即,你该不会打着拖到赛后再破案的打算吧。」 

  他一边问,一边四下里打量,忽然觉着方史的袖子似乎鼓囊囊的,不由大奇道:「咦,卿家这袖子是怎么了?怎么倒好像沉甸甸的?」 

  方史吓得汗都出来了,之前皇上进来,他实在无处安置银两,便都一股脑塞进了袖子中,这时候正努力想再往深一点儿放,可那六锭大元宝实在太大,竟从袖子里凸了出来,到底被龙锋看见。 

  他心里有些慌,面上却沉稳如昔,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道:「回皇上,案子近几天便能告破,请皇上耐心等待消息。」 

  「朕没问你案子,朕问你袖子里藏的什么东西呢。」 

  龙锋站起来,一边嘿嘿的笑:「方卿家,朕倒听说过时常有宫人夹带东西到宫外去卖,你不会也好这一口吧?」 

  他一边说一边拽住方史的袖子,轻轻向下一抖,只见六锭银元宝和一些散碎银子骨碌碌滚了出来,还有一叠银票四处飞舞。 

  龙锋的脸色逐渐变黑,捡起了几张银票看看面额,好一会儿方抬头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不是说你一向清廉吗?」 

  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吼道:「怪不得,怪不得,方史,朕问你,朕的那些盘子碗碟呢?还有筷子,没错没错,怪不得你每次都把桌上东西扫荡一空,朕还奇怪你一个人吃饭,怎么连那么多的筷子勺子也不放过,原来你早就打好了主意,说,你是不是把那些东西都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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