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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旗袍误 by见晓(完结+番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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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几天打电话去找你,他还诓我说你病了,急了我好几天。”素素跑得仪芬面前,拉着仪芬的手说:“仪芬,你也不要去蒋太太家了,索性到我家来吧,给我做伴娘!”

    仪芬笑着说:“我都是结过婚的人了,怎么给你做伴娘,你还是去找燕然吧!不如这样,你去把燕然找来,我今天去和蒋太太说一声,明天去你家,我们三个还和从前一样,睡一张床,气死周乔!”素素听出了仪芬话中的调侃,和周乔都羞红了脸。

    仪芬见后笑着说:“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去找你!”然后,又对周乔道:“齐然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还要赶回蒋太太家,徐老板还等消息呢!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给蒋太太打电话,明天要是能将齐然接出来,我们就一起过来。”

    周乔道了声好,和素素一起将仪芬送出了门口。

    看着周乔和素素现在这个样子,仪芬真心替他们感到快乐,依稀间似乎看到了当年自己和天承的影子。周乔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向素素倾斜,若是以前,周乔定会上前说素素乱翻自己的东西,可今天周乔却先安慰素素。仪芬想着想着会心一笑。仪芬虽然看出了周乔的心事,却没有发觉,自己心中的那杆天平,在今天见到齐然的那一刻,也开始倾斜了。

    回到蒋家,徐老板果然还没有离开,听了仪芬的话,很是担心齐然,但得知明天就有可能放出来,便宽心了。送走徐老板,在蒋家草草吃了晚饭,仪芬便给父亲打电话,一拨才想起,父亲如今在乡下,哪来的电话。看来只能靠周乔了,不知道周老爷子会不会帮忙。

    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遍体鳞伤的沈齐然,沉沉中进入了梦想。

    穿着浅灰色长衫的齐然蹲在角落里,哭着对自己说:“不要过来,回张天承身边去!”

    自己拼命地摇头说:“我不过去!天承已经有白蔷薇了!”

    这时,天承突然从身后冲上来拉着自己的手说:“仪芬,难道过去你对我的眼泪都是假的吗?”仪芬看着泪流满面的天承却不忍拒绝,想要说不是。

    白蔷薇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说:“爱情没有先来后到!天承是我的!”然后掰开天承的手指,道:“天承,我们走!”

    白蔷薇和张天承消失在自己的面前,齐然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仪芬说:“齐然你看到没?天承已经有了白蔷薇了,我和他已经回不去了!”

    齐然突然恶狠狠地看着自己说:“难道你把我当成了张天承的替身了吗?”

    仪芬突然被吓醒了,刚才梦中的齐然,眼神中充满了伤心和痛恨。难道自己真的把齐然当成是天承的替身了吗?

    仪芬平复下心情,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黑暗中再次出现了齐然那忿恨的眼神,猛地睁开眼,却又消失了。再闭上,又是那双眼,却变成了天承的双眼。仪芬没法睡,索性就坐在床上,将这一年来的点点滴滴都回忆起来。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里种下了沈齐然这颗种子,而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这颗种子开始生根发芽,牢牢地住进了自己的心里?为什么愿意去相信齐然的话,却不愿意相信天承的话?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直等到天明,仪芬才起身出门,从小被人服侍惯了,现在还真有些不适应。和蒋太太、蒋先生问过早,三个人才开饭。吃饭间,来了同电话,佣人接的,说是找仪芬,电话那头是个男的,很着急,自称姓周。是周乔,饭桌上的三个人都紧张起来。仪芬跑去接电话,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第十八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仪芬跑过去接电话,那头传来周乔着急的声音:“仪芬,沈齐然被人接走了!”

    “什么?你不要急,慢慢说!”

    周乔道:“今天一大早,我和爷爷就到了局里,局长亲自去放人的。可当我们到了牢房,却听看门的人说,沈齐然已经被人接走了!”

    仪芬道:“你先将老爷子送回去,我这就去局里!”仪芬挂了电话,和蒋太太说了下情况,蒋太太建议仪芬和徐老板一起去。仪芬便先赶到布庄,接了徐老板一起往警察局赶去。

    到了局子里,周乔才刚送走周老爷子,没想到这次连周老爷子出门都比别人晚了一步。

    “这会是谁呢?”只说来人是半夜拿了上头的手令,来的人并不面熟。周乔和仪芬一起猜测来人是谁。

    “会不会是张家?”仪芬问道,现在上海滩上能拿到上头手令的没几个人,张理事算一个。但如果是张家来要人,根本不要手令。莫不是张天承不想让人知道是自己带走了沈齐然?仪芬想到这里,心道糟糕,说:“如果真是张天承偷偷地带走齐然,那么齐然现在就危险了!”仪芬说罢起身,就要冲出去。周乔拉住她说:“你先别急,看看还有谁会把齐然带走。说不定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

    徐老板想了想说:“你说会不会是秦爷的人?”

    “秦爷?秦爷为什么要带走沈齐然?”周乔好奇地问道,却瞥见仪芬的脸色不对。

    仪芬当然是知道,当日商会选举的酒会上,是秦明月带着齐然来的,那么两人一定是认识的了。周乔那天到的时候,秦明月已经和秦爷连同白蔷薇离开了,因此周乔并不知道两人认识。

    “徐老板,麻烦你去秦府一趟,看看齐然有没有在那里!我去张家。周乔,你就待在这里,你还要工作。不管哪里有消息,我们都回到这里来。”

    仪芬赶到张宅,看门的见二少奶奶这次怒气冲冲地回来,心想不会又来吵架吧。昨天回来,让白小姐和二少爷差点将家都拆了!自己却又不敢拦二少奶奶,谁知道哪天又回来了,自己可惹不起,上头的事情上头自己解决吧,自己这小人物还是不要得罪好了!

    看门的也没拦自己,仪芬径自往房间里走。走到门口,想到昨天的那一幕,便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只有天承的声音:“进来!”还是和平日一样。

    仪芬开门进去,天承见仪芬脸上写满了愤怒,躺在那里,也没起身说:“你又有什么东西没拿?”

    仪芬走进房间道:“你把齐然藏到哪里去了?”

    “哼,你回来也不问问家里人,张口闭口的都是外头人,我看你是早就忘了自己是谁家的媳妇了!”

    “我只知道,我是李家的女儿!”

    “你!”天承气得跳了起来,仪芬靠在门框上说:“齐然呢?你藏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天承说道。

    仪芬只当他是不肯告诉自己,道:“你到底要把他怎样?一定要人死了才开心吗?”

    天承听他这么一说,满眼写满受伤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仪芬听他这么一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是该相信他,还是不相信?

    仪芬心一软,说:“我今天且相信你这么一回。”仪芬说着就要走,天承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说:“你就这么走了吗?”仪芬一顿,就想要这么留下来,但想起和周乔他们的约定道:“我还要回警察局等消息。”说罢将手抽出,天承只觉手中一空,心里也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回到警局,等了片刻徐老板才回来。周乔和仪芬见他回来都上前问消息。徐老板道:“人是被秦小姐给救走了!”仪芬和周乔听了才放下心来。

    徐老板又说:“那天齐然就是从秦家走的,后来就没有再回去,秦小姐听说了消息这才托了秦爷来救的人。”

    是了,能得到上头的手令的,秦爷也算是一个。秦小姐,就是那个秦明月吧,应该会照顾好齐然的吧。仪芬虽然如此安慰自己,可还是有些担心。

    和徐老板走出了警局,徐老板道:“二少奶奶还是想去看一看齐然的吧!”仪芬被徐老板道破心中的想法,羞涩地一笑。

    徐老板接着说:“如果想去看,那就去看一看,也让齐然知道你也是担心他的。感情这种事,说出来总比遮着掩着好。与其后悔一辈子,倒不如图个一时痛快!”

    仪芬想了想道:“那我这就去看看。”徐老板听仪芬这么一说,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对于秦家,仪芬了解不多,只限于报纸小道。和秦府的人打交道,也不过两次。第一次是在那次酒会上,那是仪芬第一次见到秦爷和秦明月。秦爷威严中透着慈祥,威严是对外人的,慈祥则是对秦明月的。那次的事情,让仪芬见识了,连张家和李家都镇不住的白蔷薇居然会乖乖地听秦爷的话,秦爷就是一颗地雷,惹不起也躲不了。第二次,是在张家,第一次见识秦爷和张理事交锋,话语之间,硝烟味充斥了整个房间,连张理事都要礼让三分。不得不赞叹,秦爷在上海滩,还真的是一个人物。

    向里面通报了自己的姓名,秦爷居然亲自出来迎接,仪芬受宠若惊。

    “二少奶奶怎么来了也不先通知一下?还好今日我留在了家里,若是走开了,二少奶奶岂不是要白跑一趟了!”秦爷笑得如同弥勒佛,却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了他的手中。

    仪芬答道:“秦爷误会了,我不是来找秦爷的。我今天是来找秦小姐的。”

    秦爷抬了抬眉头,说:“哦,是来找明月的?”

    “是呀,我听说明月从警局带了个人回来,我是来看秦小姐和那个人的。”仪芬道。

    秦爷拍了桌子,大声说:“怎么?张天承那个小子,把人弄成这副模样还不肯放手?还找个娘们来要人!是不是张家的男人都死光啦!”

    仪芬听秦爷这么一说,猜是秦爷以为自己是替天承来要人的,忙解释说:“秦爷误会了!我只是沈齐然的朋友,我只说来探望病人的。今天早上本想和周老爷子一同去将齐然接出来的,没想到,被秦爷占先了。”秦爷听仪芬抬出周老爷子,也知道自己是骂错人了。秦爷是个爽快人,错了就是错了,便道歉说:“二少奶奶得罪了,秦某说错话了。”

    仪芬倒是很欣赏秦爷的爽直,说:“秦爷客气了,是我没把话说清楚。不过下次秦爷可千万不要再拿女人说事了。女人未必不如男儿!”秦爷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赔礼道:“二少奶奶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二少奶奶,我佩服你,你是第一个敢和我这么说话的人!好,就凭你这句话,秦某人以后绝对不会看不起娘们了!”

    秦爷又和仪芬道了些家常,便命人带仪芬到明月那里。

    走近明月的院子,就看见不少仆妇进进出出。仪芬随手拉了一个就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仆妇见是贵客,便小心翼翼地答道:“沈公子不知道怎么的,和小姐吵了起来,往外扔了不少东西呢!”

    仪芬皱皱眉头,怎么又是吵架。又见那仆妇手中的盆中,水有些泛红,又问:“这是怎么回事?”

    仆妇答道:“是那位沈师傅的。沈师傅和小姐吵了起来,把刚包好的伤口又弄裂了,现在大夫正在里头呢!”仪芬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三步并作两步走。

    “哐当!”又是一个花瓶飞了出来,门口一个红衣少女侧身一躲。里面的人道:“谁要你救我的?你让我呆在那里多好!”

    那红衣少女也不是好脾气,骂道:“我救你出来,我倒错了吗?难道你要死在那个地方才高兴吗?”红衣女子想要进去,却又扔出了一件东西。

    “啊!”扔出来的砚台正巧砸到少女的头上。底下的丫头见状,纷纷扔下手中的东西,冲过去大喊:“小姐,小姐,你怎么了?”顿时院子里乱成了一团,女子叽叽喳喳的声音响彻云霄。

    房间里面的人听见外头的声音,也站了出来。不是齐然还会是谁?只是就这么一晚,为何消瘦得如此厉害?秦明月见齐然走出了房门,立即站了起来,那些丫头才知道自己是被小姐给利用了。秦明月推开众人,跑上去说:“沈齐然,你终于肯出来了?是不是如果我没事,你就要一辈子待在房间里不出来吗?”

    齐然却没有理会秦明月,目光一直看着站在院子外头的仪芬,四目相对,忽略了旁人的存在。秦明月顺着齐然的目光,看到站在院子外头的仪芬。心里顿时明白了齐然之前说的很多话。

    “呀,齐然,你的伤口迸裂了,好多血啊!”明月突然大叫起来,赶忙扶齐然进去。齐然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头晕晕的。仪芬见了很是担心,也连忙跑了过去。

    大夫跟着进去,仪芬到了门口,却被秦明月拦在了外面。秦明月道:“我认识你,我们见过,你是张家的二少奶奶。”仪芬点头,秦明月说:“里面就交给大夫吧,我们不如到外面走走吧!”

    仪芬望了里面一眼,自己果然插不上手,便点头答应和秦明月一同到外面走走

第十九章 梅花香自苦寒来

    已是秋末了,院子里大多数的花都枯萎了,也就抗寒的菊花还开放着,梅花枝头倒是有些热闹了。

    秦明月和仪芬慢慢地走着,秦明月突然问:“你叫仪芬是不是?”

    仪芬点头说:“对。我叫仪芬。”

    秦明月苦笑着说:“你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你的闺名吗?当初你结婚的时候,我没有去,但是我就是知道。不是因为你在大小报纸上多有名,而是因为齐然把我当成了你。”

    秦明月突然向前跨了一步,挡住仪芬的去路,仪芬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个穿得如同火焰般的女孩子。秦明月说:“你知道吗,齐然看见我的时候说什么?他说,仪芬,我真不该给你做这件红色的旗袍,就是这件旗袍把你推向了火坑。”秦明月恶狠狠地看着仪芬大叫道:“你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和齐然纠缠不清?难道你要齐然被世人所不齿吗?凭什么我秦明月就要做你的替代品?凭什么?”仪芬被秦明月说得愣在了那里,秦明月并没有说错呀。

    秦明月又说:“如果你能和你丈夫做个了断,那么你们就在一起。如果不能,那么就请放手!齐然不值得为了你耽误一生。”

    仪芬说:“你放心,我会的。”

    秦明月笑道:“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们回去吧,去看看齐然到底怎么样了。顺便留下来吃顿便饭吧,我想齐然现在肯定很愿意见到你!”

    仪芬见秦明月和她父亲一样,是个特别爽快的人,倒不和自己计较,只要是对齐然好的,两个人当然都愿意去做。

    回到院子,大夫正在写处方,齐然也已经被包扎好了,背对着门坐在床上,脸色比刚才稍有缓和。床边放着把红木的高脚凳,凳子上是棕色的中药。秦明月见状,跑上去,端起瓷碗就说:“你怎么又不吃药?是嫌药苦吗?”

    齐然别过头去。秦明月只当他是怕吃药,便对大夫说:“你干嘛把药弄得这么苦?不能放点糖?冰糖也行!”大夫无奈地说:“小姐,良药苦口啊!”

    秦明月撅着嘴对齐然说:“你也听到了,良药苦口,想要快点好,你就快点喝!”

    齐然说:“我不喝,除非你把仪芬找回来!”

    秦明月听他这么一说,光火道:“你以为我把那女人赶走了?我才没这么小肚鸡肠呢!你自己看,她不是在那儿嘛!”齐然顺着秦明月的手指望去,只见仪芬正站在门口,逆光看不见表情。仪芬向里走进来,齐然就要爬起来,仪芬赶忙跑上前,按下他,接过秦明月手中的碗,一口一口地喂齐然。

    齐然看着眼前的仪芬,心中有太多的话想说却说不出口,只能一口一口地喝仪芬喂的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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