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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晋江2013-06-03vip完结,都市情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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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也太大了…”
  
  他啼笑皆非:“小宝贝,你现在还不懂,男人下面大才会性福,好了好了,那我尽量快点好不好?”
  
  我为难地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扑倒我:“放轻松点,不然会更疼的。”
  
  第二次仍然很疼,这次持续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很多,我不明白樵曙东为何如此热衷于此事,他几乎每晚都要哄着骗着我,而且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每次的高/潮要过很久直到我精疲力尽才来临,我没办法从其中体会到樵曙东描绘的乐趣。与他只睡四五个钟头还能精神奕奕相比,我却是一日日地消瘦,体重秤上的数字一直在下滑,直到他出差才会逐渐上升,但他出差回来,在外熬了这么久回来他的□让我简直恐惧,有时候我跟他吵架,他发誓会收敛,结果更糟,夜里他会一次次地弄醒我反反复复地折腾,然后又开始我的恶性循环。
  
  我默默承受着,人却是沉默寡言了,喜欢发呆,做什么都无精打采,有时候他跟我说话我也听不见。樵曙东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带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我这是性冷淡综合症,樵曙东用意大利语和医生交流了很久,看他的表情我知道情况不很轻松。
  
  后来回到中国,一位妇科医生对我说:“男朋友时间很短的许多女人很难理解因为时间长而引起的性冷淡,其实撑死的也未必比饿死的舒服是吧,我遇到你这种情况的病例也为数不少,除了建议你用适当的技巧化解之外,不要太生硬地过分拒绝你的丈夫而引发夫妻之间无法挽回的矛盾。”
  
  白天我们依旧玩得很开心,漫长的夜晚又来临了,我洗完澡在卧室里呆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走出来,他穿着深蓝色的睡袍在窗边吸烟,我躲在床上一遍遍地按着频道,我知道他一定心情不好我该去安慰他,但我开不了口,窗外的天色一点点地黑下去,电视机里嗡嗡的外语是最好的催眠曲,像我这么头脑简单的人只能…睡着了。
  
  梦中感觉有人抱紧我,我条件反射地退缩,我睁开眼蓦地撞进樵曙东散发着幽微光芒的眼睛,黑暗中他语气安抚却又是无奈之极:“别怕,我不碰你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整个星期我的体重在上升,樵曙东却怎么看都像在强颜欢笑,他一天比一天忧郁,他还像从前那样对我好,只是对我笑的时候有时候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之间没有吵架却显得客套而生疏,有时候连我给他倒杯水他都要对我说谢谢,在外人眼里我们根本不像夫妻。
  
  他甚至不再拥抱我,连从前很随意搂住我的动作也消失了,他的言谈举止总是客气礼貌,不再捉弄我,有好几次我看见他想要抓住我的手却停在半空,有时候他目光遥远地望着我却不走近,这种情况实在让我太难受了。
  
  这是在东京的最后一夜,他对着笔记本处理公务,我收拾行李,好似在纠结什么要带走什么不带走,其实是头脑空白地做无用功,真想知道别的夫妻出现这种问题怎么解决,我心里藏不住话我宁可和樵曙东大吵一架。
  
  他刚召开完视频会议,我厚着脸皮缠着他看我刚买的衣服:“这条薄纱裙好不好看,”我在他眼前转个圈,“和这双粉绿色的高跟鞋配不配啊?明年夏天穿一定很漂亮。”
  
  他很敷衍地瞥了一眼:“很相配,好看。”他这样太冷淡了,我真灰心,他转起身,“我去吸烟室散烟了,你要是累了早点睡别等我了,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
  
  我眼睁睁看着他走到玄关手搭在门把手,“樵曙东,”我叫道,他回头远远地望着我,我无法冷静,呜咽着冲口而出:“樵曙东你告诉我,我们是不是就这样完了?”
  
  他奔过来抱紧我:“怎么会呢,凝夕你不要哭啊,我不是跟你生气,我只是在惩罚自己,”他自责地说,“我有时候在想,要是当初没有强迫你事情就会好很多了…”
  
  我抬头望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毕竟还是嫁给你了啊,要是你觉得强迫了我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的话,那你就太天真了!”
  
  他忍不住笑了,手掌下移搂住我的腰部,我鼓起勇气踮起脚尖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他俯身吻住我,他的舌尖窜入我的嘴里想要勾住我的舌头,我紧张得差点咬到他的舌头,我脸红了,抚着嘴唇失神地说:“你的口水怎么流到我嘴巴里了…”
  
  他听到快要笑疯了,我伸手打他,穿着高跟鞋站不稳结果摔在他怀里,他大叫:“咦咦,这位小姐大晚上的你不要乱来,我可是有家室的良家妇男,只卖身不卖艺!”
  
  他说着打横抱起我,将我放在king…size的床上双手抓住我身上那条薄纱裙的V领:“…可以吗,我保证会尽量快些,我保证会对你很温柔的,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害怕的…”
  
  几乎是我一点头,他就开始动手撕那条薄纱裙,我喊道:“等会啦,拉链就在我身后……”…太晚了,V领被撕成两半,真奢侈!我近来最合心意的一条裙子,本来想带回去夏天穿呢,我正气恼地想发狠数落他,突然呼吸困难,他已经挤进我的身体里,因为用了润滑剂的缘故没有那么痛了,我的身体一下下地振动着,樵曙东伏在我身上说:“对不起凝夕,撕了你喜欢的裙子,可我真的忍不住了,整整一个星期,这样下去该换我饥渴了,撕你一条裙子我赔十条好不好?”
  
  我喘息厉害得说不出话来,我尽心履行妻子的义务耐心地配合着他,这一次居然长达一个半小时!到后面我精疲力尽地睡着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去东京购物,他真的给我买了十条裙子,一条比一条精致美貌,付款时他凑在我耳边说:“不用着急感激我,不出十天半个月我会把它们都撕光的。”
  
  我无法掩饰惊恐地望着他,他耳语道:“傻瓜,逗你玩的,我知道这几天晚上你一直竭力配合迁就我,樵先生在此谢过了,衣服就算是谢礼。”
  
  我松了一口气,继而问他:“十条裙子里你觉得哪条最好看?”
  
  他比较了半天说:“黑色蕾丝那条。”
  
  “我感觉穿起来型挺好的,可就是有点普通,不如波西米亚绸缎裙看起来明艳活泼。”
  
  “绸缎布料的?”他在沉思,“还是蕾丝我撕起来会比较顺手。”
  
  “樵曙东!”我叫道,“跟你说了多少次,公众场合不要跟我说这种话啦!”
  
  我的性冷淡综合症其实并没有改善,我只是习惯了去承受,就像小学生交作业一样。因为我已为人/妻,有些事不应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有时候为了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减轻他的负疚感,我会装作开心的样子。
  
  婚姻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二分之一加二分之一等于一。
  
  樵曙东总是说我不够爱他,我不知道爱与性之间还能做这种推断,但我觉得这是生理问题,无论嫁给谁结果都是这样。我是在乎他的,否则我不会愿意为他做这么多改变,而且平心而论我的感情不可谓不专一,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其他男人动心过。
  
  我们结婚最初一年里,类似的情况还发生过很多次,很多次我都以为我们会走不下去,关于床上那些事我们达成共识,那就是两人各自退让一步,当他非常需要时我要尽量配合,当我体力不支出言拒绝时他要尊重我不再强求。
  
  然而这种事究竟不是理智可以完全做主的事,有时候太久了我实在支撑不住就叫他停下来,他一直哄着骗着好话说尽就是不肯停下,气得我一天一夜不接他电话也不跟他说话,他道歉时我不理他就会被他抱上床,然后发生的事又是生气的恶性循环…真不明白他为什么对那件事这么孜孜不倦,私下里也就算了,有时刚从外面应酬回来人都累死了,我在客厅的沙发上换鞋,就被…就被他压在沙发了…有时在飞机上睡觉感觉有人在撩我的衣服,醒来他正炯炯有神地看着我,那色迷迷的眼神我太熟悉了!最让我尴尬的是,有次在意大利分公司的办公室,有次我和他开玩笑闹着闹着摔在他身上,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上下游走,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当即阻止他,我极力按着他的手:“这里绝对不行!”
  
  他又开始哄我:“就一下下啦,很快的…窗帘拉上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奋力推着他的肩膀:“你每次都这么说!别人看到你大白天的拉窗帘还不什么都明白了!”但是他已经挪开文件将我按在桌上,轻车熟路地拉起我塞在半身紫色纱裙里的碎花雪纺衬衫:“轻松点啦,不会有人进来的…”
  
  我的反抗根本没有用,因为他刚出差一个月回来,好说歹说一定要我满足他,但进行到一半时我听到门外有人用外语说话敲门,当时真的太狼狈了,就跟偷情似的,我赶紧拉好衣服,樵曙东去开门,说完事以后员工灰溜溜地走了,我敢打赌她是明白的!
  
  樵曙东走到我身边讪笑:“这是意外啦,你不要害羞以为这是什么丢脸的事,意大利人很开放的。”
  
  我生气地说:“以后在公众场合不准再这样了,还有晚上不许碰我了!”
  
  然而在争吵与和解中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有天他对我说:“我觉得是时候将你带回中国,让你真正了解我的世界。”
  
  那天微雨,一路明快秀丽的田园风光,汽车驶上盘山公路,前方出现两扇镂花铁门,车子开进后,门房关上门。
  
  远处一座宅子犹如戒指上的宝石般镶嵌在平坦的草地上,车子停在大门口的石阶前,樵曙东微笑着对我说:“欢迎回家,关山别墅的女主人。”
  
  我诧异望着身后的花园,樵曙东以为我不过是被花园的壮丽惊到了,他不知道关山别墅就是那一夜出现在我梦中的魔宫花园啊。
  




☆、chapter 24

  他在我的幽地锲而不舍地探索着
  
  结婚纪念日过后几天张家有个家宴,刚过完年应酬很多,樵曙东不得空我就和别家太太参加,应酬宴会神马的最无聊了,我在几位饶舌太太极力追捧围剿下喝了好几杯红酒,头有点昏昏沉沉,无精打采地挽着礼服的及踝裙摆走到舞池边倚着墙吹风,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我转身只见一位珠光宝气的蓝衣中年妇女向我招手:“凝夕,不记得我了吗,几年前我们见过面的。”
  
  我费劲地回想在哪见过她之余,惊鸿一瞥地见到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樵慕白。
  
  那位太太走近拉住我的手:“我是姨妈啊,当时你在瑞士住院时我人在美国还专程飞过去看过你,转眼也五年了,我当年在中国看到你还是小毛毛呢,你和小时候长得真像,五官都没变,女大十八变越来越美…只可惜我那苦命的姐姐姐夫没福气见到你结婚的一天…”
  
  被她拉着手话家常,我打断她的话:“姨妈,你穿这身衣服我还真认不出来了,你不是在美国吗,怎么突然回来?”更奇怪的是,樵慕白应该跟她完全不认识才对,他们怎么会一道?
  
  那太太说:“你姨父有笔生意要来中国洽谈,我陪他过来有次朋友聚会正好遇到慕白,没想到聊起来竟然就是你小叔…”
  
  我这姨妈以前我住院时来看过我,是个啰啰嗦嗦的老太婆,她果然已经从樵慕白这个话题转移到樵曙东身上,话题正从我和樵曙东婚后生活向我们要几个孩子前进,我真担心会被她缠着说整夜整夜的话,我移开目光去看樵慕白,恰好四目相对,他忧郁深邃的眼神竟令我移不开目光,我们对望数秒,不知道樵曙东从哪里冒出来,姨妈目光转移到我的身后叫道:“曙东,你怎么来了?”
  
  我瞬间清醒,移开眼神。
  
  真的是樵曙东,他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很普通的款式穿在樵曙东身上却显得相得益彰,显得神秘魅惑,我站在他身旁闻到洋溢的红酒芳香。
  
  我轻声问:“你不是还有应酬吗,怎么来了?”
  
  他笑道:“已经处理完了还有点时间,车经过这里,我想刚好接你回去。”他对姨妈点了点头,看到慕白突然问:“你也这里,你的手怎么了?”他的手上又缠着绷带。
  
  樵慕白掩饰似的手臂往后缩了缩:“没事,前几天做菜时不小心切到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你最近还在国内吗,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家政市场找个人帮你打理生活。”
  
  “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姨妈听到又有了新话题,喋喋不休:“现在的男人事业家庭能忙一样已经很不错了,哪有像慕白这样工作能干又会做家务的,慕白你也有不对,你们男人花钱娶媳妇回家不是当神佛供起来,不会炒菜不会家务都要学,就像我们凝夕多乖巧,刚开始也什么都不懂老吵架,后来学着学着就会了,现在看他们小两口多恩爱,连离这么一会儿也巴巴地赶过来。不过凝夕你这年纪也是时候该生个孩子了,女人生孩子不能过三十的,否则一生就胖得跟肥猪似的,我当年就吃的这个亏…”
  
  我,樵曙东,樵慕白,没一个人理她,开始我还微笑点头,后来听着听着实在不耐烦,樵曙东终于抬腕看表:“姨妈真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情赶着处理,就先带凝夕回去了。”
  
  姨妈有忙不迭地搬出贵人多忘事那套理论,樵曙东带着我匆忙离场,唯恐她转战下一个话题,我没有来得及和樵慕白说再见。
  
  回到家里樵曙东叫我先上楼,我今天赶了三场应酬实在累惨了,穿了十几个小时的细跟高跟鞋,脚踝有个地方磨破钻心得疼,我开了空调,连爬上床也懒得,然后我居然枕着包包在地毯上…睡着了。
  
  空调风热一阵冷一阵地吹在我身上,感觉有一片柔和的澄光照在眼睑上,有人用微凉的指尖轻抚我额头的碎发,用宠溺的语气说:“怎么睡在地上?也不怕着凉,都那么大人了,怎么总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胸口的束带真紧,勒得我呼吸困难,我费力地拉扯开,有人拨开我的手帮我解开胸口一个个蝴蝶结。
  
  我沉醉的思绪在梦中起伏,突然记起有次醉酒脱了鞋赤脚走在盲道上,夏天的晚风冷一阵热一阵地吹在我身上,我蜷缩在樵慕白车上的副驾驶座上,车子在盘山公路拐了个弯,倾斜的公路让我的身体向左倒去,我靠在樵慕白身上我扶着坐垫想要坐稳,迷蒙的醉眼只见那金沙般的路灯逆光中,樵慕白凝睇我的脸庞像是受了无法摆脱的蛊惑,他的嘴唇扑面而来。
  
  我装作犹在醉梦,推开他搂住我的手臂,将脸侧到另一边,我在地毯上翻了个身,嘴里轻声叮咛:“樵慕白,你别这样…”
  
  我感觉到黑暗中对方的手一顿,我吓得身体一颤,我一下子想起我是在家里!
  
  我从未如此恐惧,樵曙东压在我身上,V领的肩带从我的肩膀滑落,他的吻狂乱地在我的胸口肆虐着,樵曙东的手已经掀起我的长裙里,摩挲着我穿着丝袜的大腿并粗暴地分开它们,我按住他的双手低声下气地哀求道:“今晚不行。”
  
  他不言不语,瞬间已进驻在我身体内,我疼得眼角泛出泪光,比数年前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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